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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儿亲吻了白松枝一阵,忽然说道:“我们去开房吧!”
这令白松枝始料不及,顿时酒醒了一大半:“这样不好吧!”
李萍儿挑逗的摸着他*,娇声说道:“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怎么比个女人还腼腆?我现在怀疑你。。。。。。”
“你怀疑什么?”
李萍儿笑了笑:“怀疑你发育不正常!哪个男人对这种事情有推辞的?你这么拒绝我,会使我想到你对那事不感兴趣!”
男人最怕女人说他*,白松枝也不例外,怒道:“你别小看人,我很健康,也很正常。”
李萍儿媚惑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是怕我以后纠缠你?或是要挟你?你放心,我们之间只是彼此的需要,没有谁对不起谁,纯属合作。”
白松枝一时无语,李萍儿着急地说道:“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是真男人,咱们就床上真刀真枪的试试,光嘴上说没用,不然你只能表面上算是个男人。”
白松枝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李萍儿这样一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口中说出,他怒道:“走,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李萍儿心中好不喜欢,白松枝终于着了她的道,她假惺惺的发嗲:“你不要那么凶吗?我会害怕的。”
他们在宾馆开了房间。
冲完澡后,李萍儿*着白松枝那雄健的肌肉:“那次因为心中惊恐,未好的观察你的身体,现在看来,果然是我心中的猛男类型。”说完,便在白松枝的身上亲吻起来,并*着他慢慢膨胀的*。
白松枝的欲望被李萍儿激情的热吻点燃了,他将她揽入怀中,注视着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很白,如玉一般,在他眼中,现在的李萍儿仿佛是一件用白玉雕成的艺术品,是那么完美,那么耀眼。她的*丰满、挺拔,粉色的蓓蕾凸胀着,似是成熟饱满的小果,在等待白松枝的采摘。李萍儿的呼吸渐渐的不匀起来,她俩腮潮红,目光婆婆。白松枝已受不了李萍儿的身体给他带来的这种致命的诱惑,他咽了一口唾沫,猛的抓住她的*,用力的*起来。李萍儿闭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了。
白松枝觉得此时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剧烈燃烧的火焰,火焰仿佛要将他溶化了一般。他将李萍儿压在身下,刚要开始*的时候,李萍儿已迫不及待的抓起白松枝的武器,塞入自己的阵地中。白松枝奋力拼杀,李萍儿极力相迎,二人配合的很默 ,宛如一对长久练习的情人。
李萍儿轻轻的呢喃着,尽情的享受着她日思夜想的快乐。她很珍惜白松枝这次给她的机会,她准确的把握着他的节奏,仔细的体会着每一下的感觉。
忽然,李萍儿对白松枝说道:“你停一下。”
正在兴头上的白松枝停下后,问道:“怎么啦?”
李萍儿从包里拿出一个*套,给白松枝戴上,说道:“用上它,你就可以尽情的发挥,我也可以尽情的享受了。”
白松枝觉得李萍儿包里准备着*套,觉得很奇怪,问道:“你难道整天带着这东西?”
李萍儿笑了笑:“那次和你。。。。。。之后,吓得我吃了好几天*药,生怕中奖,所以我就准备了*套,一直等待着你给我用它的机会,我们继续吧!”
其实李萍儿包里的*套,是为白银亮准备的。因为白银亮会不定时,不定期的召唤她。白银亮本来不喜欢用*套的,李萍儿怕自己长期吃*药吃坏了身体,才劝他改用*套的。白银亮开始不同意,后经过李萍儿的软磨硬泡,才终于答应了。
白松枝继续投入二人合作的工作之中,他用了几下力问道:“你看起来很懂此道喔!?
李萍儿娇笑道:“大不了说我诱奸你!”
“好哇!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白松枝一边用力,一边说道。
李萍儿大叫着,全身颤抖起来,看来她已升入神仙境界了。白松枝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在阵中奋力厮杀。。。。。。
刘莲独自一人悄悄的做了人流。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回忆着手术台上的痛苦时刻,不由得万念俱灰。她想离开白松仁,她知道白松仁改变不了他父亲施加给他们的阻力,她也不想难为他,只想默默的离开。
窗外天阴得很,没有风,似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静。刘莲忽见到窗外的亮光一闪,紧接着就是一声响雷,那雷声震得房子都好像在晃动。她最怕打雷,忙用双手捂住耳朵,可能是因为惊恐,她全身瑟的发抖起来。
不多时,滂沱大雨自天而降。
李萍儿给刘莲打电话,得知她做了人流的消息后,在电话里骂了刘莲一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发生了危险怎么办?你在做掉孩子之前跟白松仁说了没有。。。。。。没有?你没有告诉白松仁,你自己就主张不要这孩子了? 唉!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恋爱之后就变得傻头傻脑的!好了,等会儿我过去看看你。”
李萍儿冒雨去给刘莲买补品,她在超市买完东西后,在超市门口碰到了花子虚。
花子虚问李萍儿:“买这些阿胶、乌鸡的干什么,怎么你要坐月子?”
李萍儿本不想理花子虚,但终归他还是刘莲的哥哥,她看了花子虚一眼,冷冷的说道:“不是我,是给刘莲买的。”
“刘莲她结婚生孩子了?”一提到刘莲,花子虚顿时来了精神。
“不,她做了人流!”因为他是她的哥哥,所以刘莲不避嫌的说道。
“她怀了孕,直接结婚不就得了?”
李萍儿不想对花子虚多说些什么,她说道:“你就少管闲事吧!”
花子虚拉住李萍儿说道:“是不是白松仁那边出了问题?”
李萍儿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你就别问了,我走了!”
“哎,你别走,我和你一块去看看刘莲!”
“看什么看?她很讨厌你!”李萍儿说完,匆匆走了。
花子虚在琢磨着刘莲的事,一天到晚给李萍儿打了若干次电话,问刘莲的情况,最后李萍儿告诉他,刘莲决定和白松仁分手,而且要离开这座城市。花子虚在电话那头,大骂白松仁。
晚上,白松仁来到刘莲的住处,发现刘莲不在,在茶几上留有一张纸条,他送给刘莲的那枚钻戒压在纸条上。不祥的预感笼罩着白松仁的心头,他想去看那张纸条的内容,却又不敢将它拿起。他心中惊恐起来,躺在茶几上的纸条对他来说,如毒蛇猛兽一般,随时都会向他发动攻击,来吞噬他的心灵。
白松仁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起那张字条。那是刘莲的笔迹,只见上面写道:“松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谢谢你对我的爱,我们没有未来,我只有选择离开。请你不要伤心,振作起来去博取你辉煌的明天,我会深深的祝福你的。怀孕是我们失误的后果,我已经去医院做了果断处理,没有事前通知你,请你不要怪我。好了,我走了,就当我没有来过,忘了我吧!”
白松仁僵在那里,纸条从他手里轻轻的飘落。
刘莲在火车站与李萍儿挥泪道别,踏上了远去的列车。
白松仁赶到火车站那时,刘莲早已远去。
白松仁在车站大厅碰到神情肃穆的李萍儿,他忙问:“萍儿,你看到小莲没有?她说她要离开这里,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李萍儿木然的说道:“白松仁,我以前很敬重你,可我现在开始鄙视你!你也不用四处寻找刘莲了,她已经走了,你伤害的她太深了,你知道吗?她连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今上午刚做了人流手术,她是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和心灵上无法愈合的创伤踏上火车的,你明白吗?你很自私!”李萍儿说完,蔑视的扫了白松仁一眼,向前走去。
白松仁没想到刘莲会将这么快就将孩子打掉,更没想到她会离开他。他追上李萍儿问道:“好萍儿,你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她就是去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没用的,你找不到她,她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你问我她去哪里?我真不知道,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去哪里?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李萍儿的话就像一根根的刚针,扎入白松仁的骨缝里。
白松仁一时间痛苦万分,如雕塑般的坐在车站大厅门口的一个座上,过往的人流在他的面前潮水般的涌进涌出,他希望刘莲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群中;他希望刘莲是跟他开个玩笑;他希望刘莲给他打电话,说是在咖啡厅等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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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白银亮给白松仁打电话说是有事,让他赶紧回家。
白松仁回到家时,白银亮和白松枝正在吃饭。白银亮问道:“松仁,吃饭了吗?”
“不想吃!”
白松枝看到弟弟的脸色十分难看,而是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松仁,还为刘莲那事伤心呢?”
白松仁叹道:“她走了。”
白银亮微微一笑,放下碗筷说道:“好,你的包袱去了。”
白松仁看到父亲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很生气,但他没有反驳父亲。刘莲已经走了,他再对父亲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白松仁对父亲说道:“你让我回来有什么事情?”
白银亮不理他,转头跟白松枝说:“你舅妈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是司副省长的女儿,据说人长得很漂亮,个子也不矮,还是博士生,在机关工作,我觉得挺好。你是不是跟人家见个面?”
白松枝吃了一惊,怎么枪头突然转向他了:“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白银亮生气了:“人家那边还等着答复呢?反正你现在没有女朋友,这样的女孩子你可不要错过了。”
白松枝很生气,他不但管弟弟的私事,现在连他的也要管了,他放下筷子,起身想走。
白银亮拽住白松枝怒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孰轻孰重你看不出来?你知道吗,是司副省长的女儿,别人想高攀还高攀不上呢?你怎么这么不开窍?你娶了她,对你以后的事业很有帮助。这事我做主了,明天你给人家打电话,约个地方。不管成与不成,先见上一面,免得以后我遇到司副省长,让他说我傲气。”说完,给了白松枝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手机号。
白松枝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
西门盯这时打电话问白松枝:“在哪里?”
白松枝回答说:“在家里。”
西门盯说他很无聊,约白松枝出来玩玩,在红豆歌厅等他。
白松枝来到红豆歌厅,西门盯问他:“怎么看你没大有精神,是不是昨晚劳累过度了?”
“别胡说。”
说完,白松枝在歌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