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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钱,白九看也没看,他问道:“别说些没用的,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白松枝将李萍儿被张向前劫走的事情,还有他和张力的恩怨,大致说了一遍,还顺便把刀疤出卖他的事也告诉了白九。
白九听后眯起了眼睛,他品着茶说道:“你现在最希望怎样?”
白松枝说道:“当然是先救人了。”
白九放下茶碗,说道:“我早已退休多年,这些追凶、复仇、杀人的事,我早就不干了,我现在是在这里颐养天年。不过呢?你父亲多年前和我有过交往,他人不错,我很喜欢他的处事风格,很大气,很爽快,今天就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帮你一回。对了,这事情你父亲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他如果知道了,又要生气了,说我在外面惹事。”
“这不是你惹事,而是有人在欺负你。小伙子,这人呀,当忍则忍,当忍无可忍,亦无须再忍!那张什么的,你希望怎么收拾他,是断筋?还是断骨?”
白松枝听到“断筋、断骨”这几个恐怖的字眼,竟是从白九那和风细雨的话语中吐露出来,有些不可思议,他说道:“我看也就打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算了,无需断筋、断骨。”
“看来你还是很仁慈呀,年轻人。呵呵!”白九笑道。
白九又对那寸头小伙子,说道:“凌飞,你给几个师兄打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一趟。”
那个叫凌飞的小伙子,答应着到屋外打电话去了。
白九又问了白松枝公司,以及白银亮的情况。白松枝如实回答,并感谢九叔对他父亲的挂念。
十多分钟后,白九门前的名牌轿车将大路堵了个水泄不通。车上的人纷纷下来,直奔白九的客厅。白九的大厅内立刻挤满了人,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人,他们个个都似凶神恶煞,绝无慈眉善目者。
白九向白松枝介绍这些是在他的附近的徒弟,有些炫耀的意思。
白松枝的确吃惊不小,白九在附近的徒弟就有四五十人,还有在远处的徒弟呢。况且听刘大兴说他还有徒孙,当然徒孙就没有进他门的资格了,除非有大事需要人多,他才让他们过来。
白九问白松枝:“张向前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多大年纪?”
白松枝细细给白九描述。
白九对徒弟们说道:“今日,我故人的儿子——白松枝,有难来求我,还请你们多多出力。他的女友被一无赖劫持,现不知去向,希望你们在十二个小时内,将那姑娘救出来,再就是将那泼皮无赖狠揍一顿。那无赖叫张向前,做二手车生意,也销走私车,三十岁左右,高高壮壮的,光头圆脸,你们分头行动吧!我敬候你们的佳音。”
白九在年轻时是开设武馆的,一直与他手下人以师徒相称。白九的那帮徒弟齐声答应后,一阵风的都走了。
白九对白松枝说道:“贤侄啊,你先回去,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我手下这帮人办事很利索的,从不拖泥带水,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极方便,就怕不知道他的姓名,没见过他的面貌,那样,我是没办法的。我的徒弟分布各个行业,和这城市的各个位置,你放心吧!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你的女友就会回到你身边。”
白松枝一直对白九说,李萍儿是他的女友,他怕说了实话,白九不管这事。
白松枝又说了一大堆感谢白九的话,然后起身告辞。
“站住!”白九喊道。
白松枝回头问道:“九叔,还有什么事情?”
白九拿起白松枝放在桌上的那一包钱,说道:“你把这个带回去!”
“不,九叔,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意思。”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我不能收!你今天要是让我帮你复仇,或是杀人,即便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是不会帮你的。既然是救人,这理所应当,用不着这个,我白九虽然背了一辈子的黑名,但我没害过好人,把钱拿回去。”
白九把钱推到白松枝怀中,白松枝没有接。
白九生气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松枝一见白九生气,忙笑道:“那也好,九叔,等以后我再专门道谢!”
天色黑了下来,李萍儿的双手已给张向前解开,眼上的胶带也被除去,她凌乱的头发垂在眼前,似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床脚,目光有些惊恐和呆滞。
张向前乐呵呵的站在床下,盯着李萍儿。过了一会儿,他将李萍儿拉到客厅的沙发上,说道:“陪我坐坐!你叫什么名字?”
“李萍儿!”李萍儿惊恐的答道。
张向前紧挨着李萍儿坐下:“李萍儿?嗯!名字也很诱人。”说着,他在李萍儿敏感的地带摸了几下。
李萍儿问道:“你们的人将白松枝放了吗?”
张向前笑道:“当然了,我说到做到。”
“我不信!”李萍儿说道,“我要确认一下。”
“小丫头,事儿还真不少,你怎么确认?”
“我用你手机给他打个电话!”
张向前冷笑道:“收起你的小聪明吧!我不会让你给他打电话的。”
李萍儿心里担心白松枝,她希望白松枝现在是平安的。她可以为了他献身,可以为了他送命,她心里觉得能为他做的一点事情,是很荣耀的。
这时,李萍儿突然发现在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她猛得蹿过去,将水果刀握在手里。
张向前被她吓了一跳,怒道:“你要干什么?”
李萍儿手中的水果刀并没有冲着张向前,而是对着自己。她后退了一步,说道:“快把电话给我,否则,我就自杀。”她现在不顾自身的凶险,只担心白松枝的安危。
张向前担心她自杀,把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又担心一旦给她电话,她会报警。
张向前起身后说道:“你可不要乱来,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爱惜,我也没办法。”
李萍儿怒道:“好啊!你看好了,我这就死给你看。”她说着,举刀就要向自己的咽喉处刺。
张向前急道:“慢!”
李萍儿还没有这么傻,她这只是做给张向前看的,她停下了手,盯着张向前。
张向前拿出手机,说道:“只准你说一句话,你问他现在在哪里就是了。”
“好!”李萍儿答应了一声,她刚要伸出手接张向前递给她的电话,张向前一把将李萍儿持刀的那只手抓住,想夺出水果刀。
张向前没想到夺刀时,他的手被刀刺了一个口子。
张向前发怒了,他大喝一声,将李萍儿的手指掰开,终于将水果刀夺了回来,他将刀扔到墙角,然后在李萍儿的脸上,狠狠的煽了两巴掌,怒道:“你还想杀老子呀?”
李萍儿那*的面庞,怎经受得住张向前这重重的两记耳光,立刻红肿起来。这两巴掌使李萍儿痛得眼泪哗哗的流,从小到大,她还没挨过这么狠得打,她哭着骂道:“张向前你这混蛋,你不是人,你是强盗,是土匪!你不得好死!”
“行啊!你的嘴挺厉害,等会儿我就让你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张向前说完后,找出了一包催情散倒入可乐中,然后让李萍儿喝下去。
李萍儿虽不知道那是催情散,但她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死活不肯喝。
张向前便又卡住她的双手,捏着她的鼻子,硬把那杯混入了催情散的可乐灌入了李萍儿的口中。
张向前*了李萍儿的衣服,将她的手脚全固定在床头和床尾。李萍儿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她喊道:“放开我!”
张向前笑道:“不要喊。别忘了,你答应陪我一晚上的,这夜色才刚刚开始呢!”
李萍儿不知这漫长的黑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你先歇着吧!”说完,张向前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李萍儿被强制的躺在床上,她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为她这样做后悔,即便是为救白松枝失去生命,也是值得的,并不奢望白松枝感激她,怀念她。
忽然,李萍儿觉得全身一阵*,血液循环加速起来,心跳的次数也随之增加。阵阵瘙痒在袭击着她,仿佛全身着了火一样,是*的火,是欲望之火。这种滋味十分难受,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全身啃食一般,这些蚂蚁不只是在身体的表面,连体内都有,在肌肉里,骨髓里,血管里。忽而又觉得身上有千万条小蛇,在*着她,那些小蛇所过之处,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痒,尤其是在她的*,最为厉害,她想用手去抓,可她的手动不了。她有些口渴了,但不需要水,那是欲望的*。她实在受不了了,扭动着身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张向前听到了李萍儿的声音,关上电视,走进卧室,对痛苦难忍的李萍儿狞笑着说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李萍儿没有说话,依旧在闭着眼睛,低声的呢喃着。
“你刚才的脾气哪里去了?这会儿老实了吧?哼!我就不信整不了你?”
李萍儿觉得似有电流穿过她那被张向前触摸之处,身体的痛苦似是减轻了一些。她甩动着长发,迷迷糊糊的说道:“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嘿嘿!求我。。。。。。我可没那么好说话。”张向前色迷迷的盯着李萍儿说道。
张向前继续的拨弄着李萍儿那最需要安慰的地方,李萍儿剧烈的扭动着腰肢,痛苦的喊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求求你。。。。。。”
张向前笑道:“杀了你,多可惜,我才不忍心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妞,可不好找呀!我来给你一点怜悯。”
李萍儿此时已失去了自我。。。。。。
白九手下的那帮人,迅速的查到了张向前最近和刀疤有来往,是在卖走私车,是刀疤给他供的货。
欲找张向前,先从刀疤身上下手,刀疤原来也是白九的弟子,后来被白九破相逐出师门。白九的徒弟找到了刀疤,问他是否知道张向前的下落,刀疤开始说不知道,后来看到以前同门的师兄弟们全都出动,知道张向前肯定是惹上事了,他也保不了张向前,便将张向前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们。
白九大徒弟陈春,勇猛彪悍,且人际关系极广,在众师兄弟中可算是能人,他手眼通天,可跟当年的白九相比。陈春给张向前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张向前在电话那头问:“是谁?”
陈春说道:“打错了,对不起!”
陈春又对刀疤说道:“你敢保证这个号码是正确的?”
刀疤说道:“陈哥,我哪敢骗你?以你的能力,要是我骗了你,你吹口气还不让我立马横尸当场,这个号码千真万确。”
陈春说道:“哼!我量你也不敢骗我?”
陈春让人用卫星定位系统,对张向前接电话的位置进行了定位。然后,他们这一大帮人乘夜色来到了他们所定好的位置。
这是一座小区的单元楼。陈春怕人多了,影响不好,他让其他人在小区外面,只带着十几个人来到单元门口前。虽然位置是这个位置,但不知张向前在几楼,陈春便又给张向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