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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鱼香肉丝可了不得,一个字“咸”,四个字就是“咸得要命”,还有一个苦涩的糊味。
司亚珍看着秦白松枝起了眉头,问道:“看你表情这么痛苦,是不是很难吃?”
白松枝心想:“不是一般的难吃,是十分十分的难吃。”他忙喝了一口酒,将口中咸中带苦的鱼香肉丝冲了下去。他咂了一下嘴,说道:“不难吃,味道好极了,好好保持,继续发扬。”
司亚珍夹了一口鱼香肉丝,放入自己口中,笑道:“就是咸了点,不过还行。”
白松枝这才发现司亚珍只给他倒了一杯酒,她自己没倒,忙问:“你不喝吗?”
司亚珍笑了笑:“从今天起,我就不能喝酒了。”
“为什么?”白松枝问道。
司亚珍得意的说道:“我已经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了。”
白松枝还是不明白:“什么伟大的人?”
司亚珍笑道:“你怎么这么笨?我怀孕了。”
白松枝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表现出司亚珍想象中的那么兴奋,他说道:“这么快?”
司亚珍忙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做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可这,我们没有准备呀?我整天喝酒,你以前也偶尔喝一点,这样对孩子不好,我喜欢有一个高质量的孩子。我看这个孩子不能要,万一有问题怎么办?等我们好好准备准备再要孩子怎么样?”
司亚珍不高兴了:“我想要这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是最好的,父母的精华全都在第一个孩子身上。再说,虽然你喝酒,但又不是喝得大醉,喝醉会生出傻子来。我今天也去咨询过专家了,专家建议,还是留下这孩子。”
“什么?第一个孩子最好?武大郎是不是他父母生的第一个孩子?武松呢?他就是第二个。专家话也未必可信,万一这个孩子将来有什么问题,那就让专家给咱养着这孩子。我不是养不起孩子,我是怕他将来不健康,那样他也痛苦,我们也痛苦。”
司亚珍猛的一摔筷子,起身怒道:“反正我想要这个孩子,孩子在我肚子里,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我是他父亲。”
司亚珍指着自己的肚子大声说道:“你管呀?来,他就在里面,有本事你打死他?”
白松枝白了司亚珍一眼,没有说话。虽然他的脸没有变色,但从他的眼神中已能看出他很生气。
司亚珍怒气冲冲上楼了,将自己关进卧室里。
结婚,绝对是一件喜事儿!
相信大部人都是这样认为吧?
但是,这大部分人里面却不包括黄坤。
二十九岁生日那天,老爸老妈难得如此同心协力地给黄坤上了一课。他们的意思是说,二十九岁和三十岁表面看来虽然只有一年之隔,但实际上这两岁确标志了两个时代。二十九岁勉强也还可以称自己是个大龄青年,但是一旦到了三十岁,那就是跨入中年人的行列了。
黄坤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得过且过。但是父母却早有安排。
刚吃过庆生宴,二老就开始着手请人给黄坤安排相亲。一个不成又接着一个。黄坤三天两头奉命陪不同的女人以及她们的亲友吃饭,同时还要奉上自己这张并不十分英俊老脸给她们观赏评论,黄坤觉得这日子过得可真叫郁闷。
黄坤从来没有想过相亲这种方式能够帮他找到中意的伴侣。
所以那天黄春梅没有涂任何脂粉就出现在他面前,就是这一个瞬间,黄坤被她的勇气征服了。
黄春梅长得并不算十分漂亮,属于第二眼美女,皮肤有点泛黄,脸盘圆圆的像个鸭蛋。黄坤选中了她基本是因为折服于她这种长相也有不化妆就敢走出家门的勇气。
黄春梅比黄坤小一岁,今年是二十八岁。这在未婚女人里面也算得上是大龄了,于是两个剩男剩女就算合拍,确立了对象关系。
由于双方都急于嫁娶,于是他们的婚礼在短短两个月之后就匆匆地办了。
婚礼办得也算隆重,请了不少宾客。双方的亲友在这一天齐聚一堂,言语之间感叹着这对剩男剩女总算推销了出去,真是可喜可贺。
就是这样可喜可贺着开始的婚姻,没过几天却已经矛盾重重。
由于嫁娶匆忙,黄坤和黄春梅还没有来得及深入的了解彼此就已经成为了夫妻。一旦结了婚,生活到同一个屋檐下,什么鸡毛蒜皮的大事小事都体现了各自身上的缺点。没有经历过磨合的两人于是很快就陷入了感情的危机。
黄坤觉得自己当时是看错黄春梅了,他现在一点儿都不喜欢她了,这个已经成为了他妻子的女人,根本不是他原以为的样子。黄坤觉得黄春梅一点都不能够理解他的想法,这与黄坤梦想中体贴女人最最基本的标准都相差甚远。
黄坤觉得这场婚姻太过于草率了,他竟然给她骗了,说她父亲是个有钱人,其实是个烂赌鬼。他觉得自己和黄春梅完全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他们的结合是一种天大的错误。他开始觉得厌倦,厌倦这虚伪的婚姻,也厌倦了黄春梅。
黄坤没想过这对于黄春梅是不是公平,他觉得关于这场不幸的婚姻,黄春梅也应负起一半的责任。如果没有和她这样错误的结合,或者自己还可以找到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女人。黄坤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春梅已经成为了破坏他幸福未来的凶手。这种想法直接导致黄坤和黄春梅这两个本来就还没有真正靠拢的心又更加疏远了起来。这种疏远扩散开来,渐渐影响到了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晚上当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形同陌路。
黄坤对黄春梅失去了欲望,从心底里,他开始排斥与黄春梅肌肤相亲。他们的性~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有时候甚至一个月他们都不接触彼此的身体。
黄坤喜欢上网,有一次他和一位也是刚刚结婚的网友聊天,谈到性~生活频率的时候,这位网友声称他和新婚燕尔的妻子夜夜笙歌。黄坤对照一下自己的情况,心里不免有点落寞。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和黄春梅的性~生活频率是完全低于了正常新婚夫妻的标准了。
也有几次,黄坤想过自己是不是病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女人却没有欲望呢?但是在许多个清晨,他又发现自己**一举冲天,仿佛在向他炫耀它的健康。。。。。。
总之,黄坤和黄春梅结婚之后的生活到目前来看已经是乱成一团了。这样的情形让黄坤觉得无比的苦闷和压抑,但又无处诉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时候他便在网络上开了个博客。
这个博客是黄坤的私人领地,只有他独自一人偷偷耕耘。他把自己心里那些惶惶然不知所谓的情绪写成了随笔,抛洒到这个虚无飘渺的网络世界上,不为能获得什么,只为了倾诉,倾诉他内心里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闷和不安。
就是这样的一些文字,一些杂乱无章的心情,它一篇篇逐渐丰富了黄坤的博客。竟然也有为数不多的访问者。其中有几位经常还会为黄坤的文字留言。就这样黄坤和他们渐渐成为了博友。
黄坤发现,原来在这世界上有很多像他一样婚姻一团糟的人。这被冠以喜事头衔的婚姻却让很多人陷入了迷惘和悲伤。
由于话题投机,黄坤和他们很是聊得来,彼此说到关键处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情愫,这种惺惺相惜让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暖。就像暗夜里一只落单的萤火虫看到了头顶满天的星辰,突然就觉得不再那样孤单了。
在这些博友里面,其中有一个叫做帅熊。
起初黄坤留意到他是因为他经常来踩他的博客,几乎每一次他发表一篇文字,都会有他的留言。而他的留言又非常简单,就是两个字:理解。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黄坤便开始对这个网名叫做帅熊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黄坤轻轻滑动鼠标点击了帅熊的名字,于是帅熊的博客就被打开了。
帅熊的博客标题叫做:我的熊窝。他的头像是一个看起来约摸三十四、五岁的男人照片,身材有些发福了,胖胖的脸上布满浓黑的胡茬。他的眼睛很大,眼神清澈而宁静,让人感觉到一种诚实和稳重。
黄坤翻了翻他的博客,日志是空的,相册是空的,留言板也是空的。。。。。。完全一片无人打理的荒原。
黄坤盯着这个荒漠一样的“熊窝”发了一会呆,然后就敲动键盘在他这片洁净如处~女圣地的留言板上写下了“到此一游”的脚印!
关闭了帅熊博客的页面之后,黄坤又随意翻看了几个其他博友的博客,无意中竟然让他在博友的相册里面发现了一些*的图片,那些赤~裸的男女*像支毒药一般诱惑着黄坤的眼睛,这使他久未释放的某根神经迅速兴奋了起来。
这天晚上,黄坤便在梦境里重温了这些令人激动的图片,于是身体也有了些许反应,*某个器管开始苏醒,它硬棒棒地站立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睡在他身旁的黄春梅腰间。
黄春梅感觉到了顶在她腰间的那一条硬物,所以也悠悠醒转来了。此时他们结婚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彼此早已不再陌生和害羞。所以黄春梅的手这时候毫不羞涩地就伸到了黄坤的*抓住了他腰间那条硬棒棒挺立的话儿。一种酥~痒麻醉的感觉立时顺着*往上传来,直冲到黄坤的头顶,仿佛连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
不可否认,这感觉对黄坤来说真的很舒服。所以他不想阻止黄春梅的动作,任由她温热的手指轻轻抚弄着他*,他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黄春梅抚弄了一会儿之后见黄坤没什么反应,于是意犹未尽地翻了翻身子把脸向黄坤靠了过来,湿热的*喷着热气凑到黄坤的耳边轻声地说:“老公,我们很久没有做那个了。。。。。。”
黄坤翻了翻身子,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睡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黄坤一付慵懒的语气说道,然后他把黄春梅还握在他*上的手移到一边。
黄春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黄坤又翻转了身子闭上眼睛装作睡去,不再理会她了。
黄春梅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她屏住呼吸压抑了很久,但这怒火却越烧越旺。黄坤可以听得到寂静的深夜里黄春梅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知道,黄春梅的脾气又要暴发了。
果然,就在黄坤刚做出这个判断的时候,黄春梅已经猛然坐了起来一把揭开了盖在黄坤身上的被子,深夜的一股寒意袭上黄坤光溜溜只穿一条三角裤的身上,冷嗖嗖的让他打了个寒噤。
“你发什么神经病呢?半夜不睡觉你想干嘛?”黄坤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伸手去拉被子想重新盖上。
“黄坤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黄春梅竟莫明其妙地哭了起来。
黄坤也无心再睡了,坐起来开了床头灯。“我说你半夜不睡觉哭个什么啊?谁招你惹你了?”
“黄坤你自己说,我到底有哪点配不上你了?你要是不乐意,当初就不要和我结婚啊!结了婚你却让我守活寡。我上辈子欠你的啊!说起来我们结婚也有半个月了,可这半个月我们像个夫妻吗?你说你到底是想不想和我过下去吧?如果不想好好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