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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白的话算是戳到了正处于迷茫期间大爷的痛楚,“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究竟在乱想些什么?!本大爷什么时候又护着他了?还有,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啊恩?”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酒井玲奈顿了顿,才又说道,“玲奈离成年已经不远了,相对的,自由的期限也就越来越近,所以,不管我现在用什么办法,我当然想要做完我成年之前想做的事,景吾哥哥不是也都一直默许了玲奈吗?”
“啊恩,那你之前就可以设计陷害芥川深?”
“唉?”话筒那边的女声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原来景吾哥哥已经知道了啊。”
迹部没答话,酒井玲奈又继续说道,“谁让他这么笨,他以为田所法子是谁?不过是个刚回国几个月的女人,哼,别人说什么他都信,傻乎乎地把一个蛇蝎女人当个宝还差点毁了本小姐。”
“田所法子?”
酒井玲奈惊讶,“景吾哥哥原来还不知道田所法子的存在么,我以为……”知道以迹部的个性是不会接话的,于是也就详细地解说起来,“田所法子是田所家下一任的继承人,景吾哥哥知道田所家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吧,而且田所家因为主要的事务都在英国的原因,所以这才把田所法子给送了回来,让她在日本先做出些成绩,这同时也算是她继承家族事业前的考察。”
“田所法子一回国就直接入学冰帝,极力与各大家族的少爷小姐打好关系,哼,本小姐也受过她不少好处呢。”
越说越嚣张,迹部冷水一泼,立马打断她头上正在呼呼呼冒着的火焰。
“说重点。田所法子和芥川深是什么关系?”
这下话筒那边声音倒是一下子就变得闷闷的,“那个笨蛋!他不是知道我是喜欢侑士的吗?恩,田所法子应该是私下去找过他,然后可能就出了些馊主意,所以……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迹部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这件事有多
23、深夜洽谈 。。。
少人知道?”
“除了芥川深自己、我和田所法子之外,就是景吾哥哥你了。不过,芥川家的家主应该知道,啊呀,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以为这样别人就没办法害他的宝贝继承人了?”事到如今谁都知道芥川深被强硬逐出芥川家族的事情,不过,只要是上层人物都应该知道这其中肯定是存在着不少猫腻,但事实上真正知道内幕而且还能把其中的利害关系搞清楚的人却更是少之又少。毕竟,要是人家堂堂芥川家主的想法能这么容易就被看透,那他还要不要再混了?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酒井玲奈这次还是算是抓住了些蛛丝马迹。
迹部是声音变得有些危险起来,“你怎么知道芥川爷爷知道这件事?”
“景吾哥哥,你是不是最近被芥川深迷得晕头转向连脑袋也不好使了?你想想,真的有心调查这件事人,只要他有本事,又有什么是查不到的?我想,景吾哥哥现在这样问,呵呵,应该是从来都没有去调查过芥川深吧?是吧,玲奈说的对不对?”话筒那边的酒井玲奈似乎很得意,像是抓住了迹部景吾什么不得了的把柄一样开心。
“本大爷最后再说一次,本大爷和芥川深那个家伙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用在那里试探。”话语很强势,但激愤的声调却另有一种恼羞成怒的味道。
当然,迹部君现在还不知道,后来的后来,就因为这句话,他即将会吃多少苦。
“啊呀,景吾哥哥别生气嘛,”酒井玲奈又脆生生地笑起来,“说起来芥川深自从那次醒来后就变了不少呢。”
“你少打他的主意。”
“玲奈喜欢的是侑士。”酒井玲奈郑重的强调,“虽然我承认,最近的芥川深变得已经很有唔,魅力了,但是,比起我的侑士,他还太清纯了点。不过嘛,呵呵,这不正是对上景吾哥哥的胃口了么?”
“本大爷说过不准……”
“景吾哥哥,我们再来做个交易吧。”打断迹部的话,酒井玲奈一改之前的俏皮态度,声音显得正经了不少。
“……”
“就这样吧,你有你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这样正好。是吧?”一系列谈判完后的酒井玲奈似乎变得有些怅然,连声音里都充满了沧桑之感。
“本大爷也觉得这样很好。”
“说起来,芥川深现在的眼睛好干净啊,”随即痴痴地笑起来,“连我都不忍心伤了他呐。”
迹部沉默,良久才说道,“你就不怕将来忍足不会相信你?”
“谁知道呢,到那个时候,相不相信又有什么用,反正到时候婚都结了。玲奈只要有侑士陪着身边就够了,爱情这种东西,我想侑士也是和玲奈一样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吧。只要
23、深夜洽谈 。。。
侑士没有爱上别人,玲奈就不会孤单了……”
挂上电话后很久迹部都不能入睡。
就像酒井玲奈说的那样,他们大家族的孩子,所谓的自由时期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自由。没有实权的他们,即便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也会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进行。爷爷、父亲和母亲当然不会这么做,但这不代表迹部家其他分家的人不会这样做。
还有,将芥川深这样继续留在身边到底好不好?
迹部迷茫了,他能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对芥川深的那种怪异的感情,并非仅仅只是开始的感兴趣而已。他当然知道自己停留在他身上那种越来越久的目光代表的是什么,不过,朝那样的方向发展真的好么?
于世俗的违背,道德礼法的不容,甚至连最亲的人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下都可能不会谅解自己。
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床铺里,迹部第一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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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追杀到轻井泽的棋士们 。。。
迹部是在到了轻井泽之后才接到手冢国光的电话的,不知道是不是香槟喝多了的原因,迹部对手冢的回答很是豪气干云:“你就放心地给本大爷在德国好好地治手臂,本大爷会帮你看着那群小鬼的,啊恩,当然还有你的小支柱。”
想也知道,对于迹部景吾的拍胸脯保证,以手冢清冷自持的态度来说是绝不会激动高兴地热泪盈眶什么的,最多就是惜话如金地在迹部看不见的地方点点头,然后再补上一句,“谢谢。”
到达轻井泽的第二天,冰帝众人朝青学所谓的“别墅”赶去,而这些日子下来,明明前不久才转学到立海大的塔矢亮俨然已经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家都选择性地忽略了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最近倒是相处地十分融洽。
真正见到那座所谓的“别墅”时,冰帝一群人全部呈目瞪口呆样,包括塔矢亮在内,亲眼见到这种看上去就会闹鬼的屋子,而且还被称为别墅,那心中不可谓不别扭。
青学现在名义上领头的是大石秀一郎,看上去挺老实憨厚的人,这个时候正局促得不行,还好有他们的教练及时来解围,两方人马这才正式进行练习赛。
之前并没有人注意到站在桦地崇弘身后的塔矢亮,只有上次看见的那个棕色头发笑眯眯的少年不动声色地偏过头朝他打招呼。塔矢亮也朝对方笑笑,心里已经有了些底,他应该就是那个天才不二周助吧?除了他之外,实在是想不出青学还有什么人会认识芥川深的。
一番嬉笑打闹之后,大家都选择了直奔主题。于是,该拿球拍的拿球拍,该准备午餐的准备午餐。还好,塔矢亮在来之前就找了一本棋谱带过来,反正他看不懂网球,那些太过不可思议的球技简直是晃花了他的眼,对他来说,这些都没有棋谱这样的好东西更对他具有诱惑力。
于是,趁着慈郎也上场去交流的空挡,将棋谱拿出来,摊在手上,塔矢亮规规矩矩地坐在刚刚慈郎睡着的地方,开始研究起棋谱来。
“小深,一个人在这儿很无聊吧?怎么不打一场呢?”
塔矢亮抬头,看见正是之前的棕发少年,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已经忘了怎么打球了。”
棕发少年睁开眼睛,只是一瞬,就又眯得弯弯的,“我差点忘了,小景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小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恩,不二先生。”
不二又睁开了湛蓝的眼睛,这次却没有很快闭上,冰蓝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塔矢亮,“小深以前都叫我周助哥哥的。”
“呃?”塔矢亮有些尴尬,抓着棋谱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对不起,我,我,忘记了。”
“恩
24、追杀到轻井泽的棋士们 。。。
,这样啊,”不二轻轻呼出一口气,“忘记了就忘记了,没关系,你还是可以叫我周助哥哥。呵呵。”不二柔柔地笑,额发随着风飘舞起来。
听到这话,塔矢亮更尴尬了,他连慈郎这个“亲生哥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更不要说是面前这个笑眯眯的陌生少年了,憋了半天,这“哥哥”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涨红了脸,清秀的脸上尴尬之色显露无疑。
“呵呵,”不二轻笑出声,“小深还是这么可爱。算了,想怎么叫随你好了。”逗弄够了也适当给给甜头。
“恩,不二前辈。”选了个适当的称呼,这样就好。
不二周助诧异地看向塔矢亮,他是让他随便叫,不过,像这么陌生的称呼还是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不二感觉很不自然,想了想,才说道,“小深还是和小景一样叫我周助吧。”
“好的,周助。”塔矢亮也不推辞,见不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想起之前被迹部困扰的事情,又问道,“对了周助,有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
“迹部和忍足都说我们几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可是,上次看你和慈郎比赛……”
“你是想问,为什么慈郎看起来并不认识我,对吗?”不二略低了头,眯眼笑看着塔矢亮。
“其实,我每次到芥川家的时候,慈郎都在熟睡。”听到这话,塔矢亮了然地抬头看向不二,一下便想到了慈郎的嗜睡。不过,他的嗜睡真的有这么严重,难道说周助每次来都见不上面?
似乎是看见了塔矢亮眼中的疑问,不二微笑着解释,“每年我和裕太也只是在樱花祭的时候才去芥川家,而且时间很短。”
那这还叫什么青梅竹马?
“咦?那边怎么了?”不二奇怪地站起来朝场外走去,塔矢亮也听到了什么地方吵吵闹闹的,也就好奇地跟着后面出去看看。
塔矢亮一看就傻眼了。这些现在正吵闹地不可开交的人,不是别人,可不正是棋院里那些资深的高段棋士们吗?
别墅外的空旷场地上,就是之前大家抱怨像是见到了鬼屋的地方。
大伙基本上已经结束了训练赛,纷纷都跑出来看热闹。
迹部景吾悠闲地站在自家网球部的最中间,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围争论不休的众人,棋院的人有,网球部的人也有。吵闹的最厉害的是面前几个看着精神矍铄、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中年人、青年、少年等,总之,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迹部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