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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滚滚!!”怒声嘶吼,虽然看不到,可直觉让莫声谷隐隐的预感到了什么,那想法,让他心惊肉跳彻底白了整张脸。
噢……呻吟,这吼声太迷人了,到底要不要扑过去呢?雇主只说逗这男人玩,并没说真让她扑倒什么的,咬手帕,没天理啊,让一只饿了好几年的狼看着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的小羊羔,还是一只总是诱惑狼一遍遍叫着‘吃了我吧吃了我吧’的小羊羔,哪只狼忍得住嘛。
‘呼~呼~’大声的喘气,压不住心头的恐慌,胸前那能灼伤人的视线让莫声谷几欲发狂,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谁派她来的?哪怕是死也比这样好吧?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经历过的辛酸苦辣,眼圈一红,他想哭。
“哎呀爷怎么了?胸口痛吗?奴家给你揉揉好不好?”终是没忍住,一步一步爬上床,一点一点逼近已经退无可退的男子,这颤抖的让人想啃上一口的胸膛,这眼前晃啊晃淡粉色/诱人的小点点,娘的不管了,哪怕雇主不给银子她也认了,先扑倒再说。
“放手!你放开我!放开我……”尖叫,绝绝对对的尖叫,凉凉的指甲滑过他的胸口,压在莫声谷身上的女子扒开了他的衣裳之后,紧接着又将手抻向了他的裤子,“不要……”
陡的,屋子里死一般寂静下来,‘死里逃生’的莫声谷喘着粗气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床铺间,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溢出了层层冷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勾动了宋青书心底那根名叫‘囧囧有神’的小弦子。
默~眼角控制不住的抽搐,擦一把冷汗,好险,还好还好想着莫声谷快醒了自己赶了回来,这要是再晚一点……视线转移到坐在莫声谷身上被点了麻穴的某女身上,呃……被这样一位极品强了,是个男人都得疯吧?
咬牙,这女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当时雇她的时候说好了只是逗逗,最多搂搂抱抱,与眼前的这一幕……可不在一个级数上。
怎么办?事情太劲爆闹得自己脑子有点蒙,摸摸鼻子退后两步,不知道莫声谷能动的时候,会不会提着菜刀追杀自己?缩缩脖子,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噢。
“谁在那里?”他知道屋子里有其他人,并且还可能是个认识自己的人,也许,正是这个人让身上的女人如此羞辱自己的,他们有什么仇?这个人凭什么这么对他!
“……”不回答,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走上前扯起木头一样的女人飞出小屋,将人扔到溪水里之后宋青书又返了回来,默默为莫声谷整理好了衣衫,站在床边呐呐无言。
“你到底是谁?”冷喝,羞辱都羞辱过了,这个时候再来卖好,不嫌晚了点吗?!
还是不说话,知道此时解释也无用,宋青书索性当起了哑巴。
歪起头深思,首先,他不能将莫声谷真的灭了,那么认定了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故意羞辱他的莫声谷就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没完没了的找他的麻烦,对于有些人来说,死可以,但如这般的羞辱却是绝绝对对接受不了的。
想像着面对一个失恋的疯子,一个差点被强了的失恋的疯子,一个差点被强了失恋的根本就不想活了的疯子,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抖……想起来就寒,所以,不能让莫声谷知道自己是谁,送他离开,马上!
弯腰将莫声谷扛在肩上,纵身由窗子一跃而出,嗯~记得来此时自己曾路过一个山谷,离这里挺远是个好去处。
“说话,你到底是谁!!”大头朝下的感觉十分不好,身体随着扛着自己的人忽上忽下,强忍住不适,莫声谷仍在执着于身份的问题,说白了他是在怕,怕这个人又想出什么更加恶劣的法子来折磨他。
至死不答话,故意专走路不好的林子,甩得肩上的人一晃一晃的,好在现在正是天将黑的时候,此地又是郊外,倒不用担心会碰到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半个多时辰之后,站到山谷前停住脚步,肩膀上早已没了声音,宋青书忍不住奸笑出声,莫声谷大概晕了吧?是吧是吧?嘿嘿。
“唔~”呻吟,好难受,一阵阵皱起眉,莫声谷心中发誓,今日之辱有生之年一定十倍报之!
只当没听到莫声谷痛苦的呻吟声,宋青书提气纵身直向山谷深处跃去,他需要找一点水喂莫声谷吃下解药,不然等他离开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大形的野兽将这家伙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是……脚步一僵,他后悔了,望着水潭边正赤/裸裸的,貌似还是个熟人的,距离近到抬手就能碰触到对方的少年,宋青书哭的心都有了,谁能来告诉他,为毛王保保好好的家不待,非跑到这么个荒郊野外的大山里来洗澡啊……
“宋……”
‘呼~’抬手攻向对面的人,不能让王保保说出他的名字,这是宋青书的第一反应。
侧身,水潭里‘哗啦啦’的波浪声是宋青书打空的掌风,探手扣住宋青书的胳膊,王保保猛的抬头,“你……”
‘呼’另一只手掌紧跟着攻上去,硬生生压下了王保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声音,而因为宋青书的松手,莫声谷很不幸的,倒栽到了地面上,但值得庆幸的是,正因为他是倒挂在宋青书的身上,所以这一摔倒并不那么重,只是在脸颊上划破了点皮。
“呃唔~”软着身子大骂,该死的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等他知道这人是谁的!等他知道这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
这边,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宋青书的两条胳膊,半眯起眼睛,王保保冷冷的扬起头,“宋唔……”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人,他竟然吻他?宋青书竟然敢吻他!
小宋同志泪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急就不知道怎么吻上去了,脑子里晃过岩晃过笑大叔,最后晃过王保保此时冰一样的眼神,呜……自己会死吧?会死的很惨吧?
‘哗啦啦’又是一阵水响,一个傻住,一个呆住的两人同时掉进了水潭里,‘咣’突出的一块石头重重碰上了王保保的头,昏过去的一刹那,王保保无比后悔自己支开苦头陀的命令,如果有那个人在,他又何至于狼狈若此!
自古情伤终是苦
水漫过头,耳边听不见声音,紧闭起眼睛的宋青书本能的吸了口气,于是早已经晕死过去的王保保就越发悲催起来,那张朱红的嘴唇开始一点点变青,眼看着是离死不远了。
时间被无形中拉长,‘碰碰~’的心跳声响的让人无法忽视,双手交缠,什么都想不起来的宋青书,只知道不停的用嘴巴吸/吮来自于对方的空气,直到脚底碰触到地面,呆呆的脑子猛的荡起几分清醒,于是宋青书,又想泪奔了。
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自己刚刚吸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什么空气,而是王保保的救命氧气!想着等回到岸上时王保保会有的反应,两眼泪汪汪,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也许是感觉到死神的招手,也许是看透了想躲也躲不掉,泪奔的同时宋青书以脚点地猛的用力,带着与他纠缠在一起的王保保一起窜出了水潭。
“咳咳……咳咳咳咳……”趴在水潭边一顿猛咳,好难受,胸口闷的痛痛的,咳了许久才终于缓过气来,而直到这时宋青书才发现,貌似他身旁的王保保同志,一点动静也没有??
转头,赤/裸裸的少年正仰躺在石面上,长发滴着水珠凌乱的遮住了他的眼眉,与黑发相映成辉的是他两片高肿的嘴唇,似乎在无声的述说着这个少年曾经历过的,无比凄惨的,被蹂躏的都晕了过去的,过去。
宋青书被自己脑子里刚刚升起的想法囧的苦起了整张脸,甩一甩同样湿渌渌的长发,等脑子清醒一些忙胆战心惊的凑到王保保跟前,他,不会死了吧??
越想越怕,不由得一手支住身体,一手探向王保保的鼻子,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求求老天和观音菩萨一起保佑,可不能让王保保就这么死掉,自己会内疚,会做牢,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啊……
当手指间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宋青书高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没事就好,呵呵……可吓死他了,抬起支住身体的手抹把脸上的汗,嗯?怎么有点腥腥的?举起手掌放于眼前……“啊……是血?他流血了??!”
“宋青书?你是宋青书!”
惨了,呆呆仰起头,傻傻的冲着将头拧向这边的莫声谷眨眼睛,他听出来了?他怎么可以听出来呢?那自己……是不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宋青书,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知道绑了自己的人是宋青书后,莫声谷终于松了口气,可同时,心中的怒火也在无形之中沸腾了不止一个百分点,宋青书,你好样的!
“哦……”抱着脑袋假装没听到,正在哀叹着自己命不久已的宋青书,很没脸的在这个时候当起了驼鸟。
呜……自己为毛要大叫?为毛要大叫!早知道事情会弄到这种地步,他干脆告诉莫声谷自己是谁就好了嘛,又何至于惹上后来一连窜傻逼无比的麻烦,这简直是自己找死,嗷嗷……死了算了。
“宋、青、书!”磨牙,听不到是吧?假装耳聋是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宋青书,你这个胆小鬼,娘娘腔,伪君子,矮挫子,专门扒人衣服的变态,见到同性就想扑倒的色狼,你%¥#%¥#¥%%¥%”
‘突’一个十字,‘突’又一个十字,当听到后面长长的都不用喘气的形容词之后,‘突突突’宋青书的额头上一连蹦出了十来个十字,这要是动画版的,那张脸此时大概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本来长啥样子了。
好,很好,莫声谷你有种,敢这么说本大爷,你压根就是不想活了!我扑~
“宋青书,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慌了,刚刚骂人的气势全体没了踪影,莫声谷又变成了被人压在身下无力挣扎的小可怜。
“我做什么?我这个娘娘腔,伪君子,矮挫子,专门扒人衣服的变态,见到同性就想扑倒的色狼,不是正在做你认为很正常的事情吗?所以我亲爱的七师叔,您还是乖乖的让我扒干净吧!”我脱,我扯,我扒,与上一次相同的情景是如此真实的再次在相似的地方上演了,压人的那个仍然是宋青书,反抗的那个仍旧是莫声谷,寂静的山谷中,小莫同志无助的吼叫声是如此的苍白,如此的让人不忍目睹。
“呵呵……”微风在吹,低低的,沉沉的,性感悠扬的笑声随着夜风一点点吹进了宋青书的耳朵,忙乱的手脚一顿,骑跨在莫声谷身上的少年,缓缓的,缓缓的,抬起了头。
不远处,一位风姿如玉的男子正倚树而立,月色下,他俊美绝伦的脸庞越发飘逸潇洒,清朗的眼眸定定注视着这里,嘴角边的笑意,悠扬、深远、阴冷、冰寒。
“岩……”喃喃的,这个烙在心上的名字轻轻溢出嘴边,见俞岱岩一步步走近,宋青书肝颤的用手指扒着嘴唇,狂咬起来。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青书……”柔如春风的嗓音飘浮而起,举手抚上宋青书耳边的长发,低头将唇凑到爱人耳边,“你七师叔的身体很吸引人吧?青书喜欢?”
“没……没有。”让他死吧,让他死吧,让他快点死去吧!看着这样‘温柔’的岩,死比活着好受多了,呜……岩,表这样子吓人,偶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