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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将佐助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道“如果我不放呢?”
佐助望着斑,刚开始的害怕似乎减弱了些,至少不再发抖了,他低着头小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斑将佐助搂进怀里,胸腔震动了几下,“我在找一个人,他以前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泉奈,现在是你。”
佐助放下心来,斑明显是认错人了,“我不是泉奈,你找错人了,或者你去别处找找会找到。”
“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既然知道了你所在的位置,再找到你也就方便了。分身有太多不方便,下次见面记得给我答案,你忘记的话我会生气的。”男人抬起佐助的下巴,他的瞳孔变得暗红,三角形蝌蚪勾玉将红色瞳孔包围,佐助的身体一瞬间无法移动,只能被动地瞪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脸,嘴唇上一抹柔软的温度压了上来。
男人在他唇上停留了片刻,离开时仍不忘在他耳边说道“你会回到我身边的,我的耐性不好,别让我等的时间太长,记住了。”
“砰!”男人身体崩裂成片,一点点发出微弱亮光,消散。
拿回身体控制权的佐助瘫坐在地,他被宇智斑盯上了。。说他是泉奈?太可笑了!他绝对不承认!
“佐助,你怎么样?”
温柔关切的声音,手掌传来的熟悉的温度,让得佐助心安了不少,他紧张地抬头,想看看鼬是不是受伤了?伤得重不重?结果只看到鼬干净整洁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的衣衫破裂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他竟然被幻术给骗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骚扰我的家伙突然消失了,我以后可以安心睡觉了。”
隔了一会,脸的温度又上升不少,低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哥,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应该看到什么吗?”鼬微笑地问道。
佐助的脸涨得通红,拉起鼬走到前面,“没有看到是你的损失,我把那家伙打得跪地求饶。”
“佐助这么厉害吗?你没事哥哥就放心了。”鼬没有怀疑什么,只要佐助好好的,他也就没所求了。
退出意识,两人相视一笑,佐助钻进鼬怀里,满足地抱紧他闭上眼,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让鼬知道,他已经有很多烦心事了,不可以再让他为他的事操心。现在的问题唯有加紧修炼,加快提升实力的速度,只有比那个人强,他就不用怕。
鼬搂紧佐助,在他额头浅浅一吻,以后佐助不再被恶梦惊醒,他也可以不用担心,将精力用在父亲与火影大人之间,只要这件事结束,他就向佐助表白心意,想到这里,俊逸的脸庞看向佐助的眼神更温柔了几分。
佐助第二天并没有去学校,而是一个人来到了栈桥边坐着,昨晚意识里的画面反复困扰着他,没有心思去面对找碴的鸣人,还有伊鲁卡头痛的眼神,当然还包括一大票女生的尖叫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心情极度沮丧。
被强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也被鼬拒绝了。问题是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斑?或者是想利用他做别的事?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烦燥,因为他根本没有头绪。
拿起手里的石块扔到河里,听到落水的“扑通”声,心里才好受些。
感受到身后有一股视线望着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穿桔色外套的小孩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感觉到佐助的目光,金发小孩哼出一声,转身准备走。
看着他的反应,佐助好笑地问道“喂,站在我身后看我那么久,想干嘛?”
“谁。。谁看你了!”金发小孩不满地吼起来。
佐助望着他笑出声,诈毛的样子也挺可爱,“过来坐,你无处可去不是吗?”
“谁说的?”鸣人嘴角微微上扬,很不情愿地走到佐助身边坐下。
“你为什么不去上课,名门不是更应该勤奋的么?”
佐助看了他一眼,“心里烦,不想去。”
鸣人低头头小声说道“你会有什么烦心事?身在幸福的家庭,每个人都亲近你。”
“说了你也不懂,恐怕会失去自由。”
“难道你要提升为忍者?那不是好事吗。”
佐助无语的望着他,抬手在他脑门弹了一下,“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那怎么可能。有一个无法拒绝的人说喜欢我,所以烦。”
鸣人揉头红肿的额头,“不喜欢你拒绝不就行了。”
“打不过怎么办?”
“努力练习,一直练习,永远不放弃地练习,总能打败的。”
“说的也是呢。想不到你看起来笨,还挺能说的。”
“我可是要当火影的人!”鸣人站起身朝佐助大吼道。
“你想和我一起练习吗?”佐助没去理睬鸣人的大吼,而是慢慢地问道。
“先看看你能教我什么再说。”鸣人一副你根本不行的样子望着佐助。
佐助也不生气,拍了拍身后沾上的草屑,站起身来,“那就走吧,我也要好好练习才对。”
“恩!”
两个人走出木叶住户区,停在一片罕无人迹的树林里,佐助找了一棵足够十人围抱的大树用苦无刻出螺纹,还特意在螺纹中心重重抠了个实心圆点,量好5米左右的距离,在地上划出一条横线,对鸣人说道“你站过来,投个苦无看看,注意眼睛要紧盯树上的圆标中心一点,心无杂念,尽量保持自然,明白了?”
“恩!”鸣人重重点了个头,站到横线外,手里拿出一把苦无,专心致致地按照佐助说的话盯着圆标。
“嗖!”一道风声过去,佐助立刻抬头看向圆标,上面空荡荡的啥也没有,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家伙搞出这么大动静,连圆标的边都没擦到,转头对着同样眼睛定格在树上的鸣人说
道“多练习就会好的,你加油。”
“嗯!可是佐助你也射不到吧?”鸣人心里想的佐助年纪和他差不多,肯定也是刚练习不久,看到他就要转身离开不由得开口刺激他。
佐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伸手进忍具包拿出十把苦无,分别用两手夹紧,目测了距离与方位,两手一挥“笃笃笃!”圆标上立刻出现粗大的黑色一竖,十把苦无并列整齐,将中心的圆点填满。
鸣人张大的嘴半天没合拢,佐助也没理他,转身说道“好好修炼,你也会和我一样的。”其实按照佐助的年纪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种地步的,而这个原因也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每当握住忍具,就似乎很久以前就很熟悉它们,投掷角度,方位,技巧,都不由自主地让他产生他早就会的感觉,所以不管使用的忍具是什么,他总能很快熟练,并且短时间内达到一个满意的效果,可只有他知道这种才能,恐怕是斑口中的泉奈所带给他的,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
“佐助,我一定会超越你的!”佐助想象之中的失落并没有在鸣人身上出现,而是更加强了鸣人想要超越他的决心,从他身上的火热斗志佐助能感觉到。
佐助没再管鸣人怎么去练习,而是练习着脑海中不知怎么会的拳法,一遍遍,不知疲倦地练习,直到全身再也使不出力,倒在了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佐助的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响声,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挣扎着站起,四肢酸痛的感受让他趴在地面大大喘息了几口,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鸣人面前,“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吧。”
“啊,你先走吧,我好像找到一点感觉了。”鸣人眼睛依然盯着圆标,随意地回了一句,并没看到佐助眼里的孤寂与不安。
佐助望了一眼鸣人一眼,他希望鸣人给他什么安慰呢?他也不过是小孩子而已。耸耸肩,慢慢走回家。
“我回来了。”佐助轻声打着招呼,习惯性地坐到了椅子上。
“回来了。”回答的不是鼬,而是另一个男声。
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佐助抬起头来扫了一遍,饭桌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而他的哥哥也很拘谨有礼地坐着,原来是他的父亲回来了,怪不得能让哥哥这样。
佐助虽然意外但他还是赶快叫道“父亲。”同时规矩地站起,盘算着这次又有什么事是需要他做的了。
富岳将佐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开口说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回来,佐助你在学校学习得怎么样?”
“还好。”
“查克拉会使用了吗?”富岳问道。
“今天伊鲁卡老师开始教我们了。”虽然佐助没去学校,但从鸣人那还是听说教了查克拉。
“你和我出来一下。”
“哦。”
富岳站起身往外走,佐助只得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出门口,经过鼬身边的时候扫了眼鼬的脸,愁眉不展的样子,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突然一阵心虚,佐助跟上富岳跑开了。
两人出了门循着河流来到一处类似码头渡口的地方,富岳转过身对着佐助说道“佐助,今天教你火遁,身体里没有查克拉的话,先学怎样结印,好好练习。”
“恩。”佐助默默地点点头。
“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之术!”几个手印很熟练地明显减慢了速度演示出来,富岳的嘴里喷出一团大型火球,桔黄的火焰将河面也映得微微泛黄。近距离下火球灼热的高温让得佐助惊叹不已!燃烧了将近两分钟,那团火球才熄灭。
富岳又继续演习了几遍,在确定佐助能把手印生涩的用出来后,叮嘱他好好练习,以哥哥为榜样,做一个让他骄傲的儿子,然后转身走了。
待富岳走远,佐助才认真起来,在手印结完之时,将全身查克拉聚集在喉咙一口气喷出,“轰!”略微小一些的火焰从嘴里喷出,同样的熟悉感起了不小的作用,如果这时富岳看到的话,一定会兴奋地睡不着,第一次接触火球术就能使用出来,就算鼬也不可能轻易做到!
“好痛。”忍术是成功了,但是高温也把佐助的嘴烫起泡了,轻轻碰了碰疼痛的嘴角,吐吐舌慢幽幽地回家了。
家里鼬还坐在饭桌前,看样子是在等他,有话跟他说。
见到佐助回来,鼬将做好的木鱼饭团推到他面前,说道“吃吧。”
佐助有点心虚地坐在桌前,抓起饭团咬了一口,眼睛不时向鼬瞟去,试探地问道“哥,有事?”
鼬抬起眼望着他,“今天伊鲁卡老师来找我,说你没去上学,那么你去哪里了?”
面对鼬的目光,佐助咬住下唇,“课程我都会,去不去有什么关系?”
鼬皱起眉头,缓缓说道“佐助,你生活在和平时期,你知不知道战争时期忍者过的是什么日子?而你却不珍惜。”
佐助站起身来,望着鼬看他失望的眼神,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饭团,“哥哥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一个叛逆的人,不要试图改变我,我也不会去改变哥哥,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类人。你这么说不就是要我去上学吗?我会去的,这样你可以别再罗索了?”佐助转身上了楼,眼泪不争气地涌出,鼬根本不知道他的事,凭什么来教训他!”
鼬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手指动了动,却又放下了。拿过桌上佐助咬过的饭团塞进嘴里,一口口吃进去。佐助开始讨厌他了?这很好,真的很好。
鼬推开门走到上次的河边坐了下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