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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怕你?”扉间望了斑一眼,揽着佐助坐到鼬和止水对面,没再理他。
“到底什么事,可以说了吧?”斑也没再继续找扉间麻烦,捏了捏拳头,走到佐助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
止水与鼬对望了一眼,而后重重一点头,“鼬,我要将你的任务说出来,可以吗?”
鼬微微一笑,“好。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问问两位,你们是本尊还是分身?或者是不同的灵魂共用一个身体?”
斑的眼睛微眯起来,“你没必要知道。”
“我对你们一无所知,那么请问凭什么要将守护宇智波的荣耀告知你们?”
斑的眼中泛出寒气,杀气瞬间释放而出,“你以为我多想管宇智波的事?不妨告诉你,谁死与我毫无关系,而且宇智波的人我根本没喜欢过。”
“斑,能把你的情绪收起来吗?就算你恨木叶也好,现在是为了佐助。”扉间提醒着斑。
望着鼬的眼神变得坚定,“与木叶有关的事也就与我们有关,你不用质疑。”
斑的拳头握得更紧,隐约能听到关节摩擦的声音,但他很小心地放开佐助的手。
“既然如此,这件事关系重大,需要详细和两位说。还有,佐助还是孩子,不必告诉他。”鼬站起身扶起止水。
鼬想了想又转过头来,“两位看来还有话说,那么请晚上来现在的宇智波宅找我,先告辞了。”
佐助不解地望着鼬的背影,这么简单鼬就要说出真相,而且一直当他是小孩,所以什么都不说吗?就算伤害他也没关系是吗?忍不住情绪有些低落。
斑也站起身,拉起佐助为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牵起他的手,开口道:“扉间,木叶的事与你有关,与我并无关,你要管是你的事。”没再多说,与佐助一起往树木里走去。
扉间皱起眉头,瞬身到斑面前挡住他的路,“斑,其实你想杀我吧?”
斑没说话,只是拳头握紧了,绕过扉间继续往前走。
扉间在斑身后继续说道“我杀了泉奈,而你最后都没能见他的最后一面,接着我将你囚禁,侵入你的记忆,你恨我吧?或许恨不得杀了我。”
斑这下顿住脚步没再往前走,指节捏得泛白,周身寒冷的可怕,依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前走。
佐助可以感觉到手掌传来的剧痛,他咬了咬牙忍受着。心里为斑隐隐犯疼,无法想象他曾经遭受过那样的对待。反握住斑的手,希望给他一些安慰。
斑握了握佐助的手,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我没事。”拉着佐助继续往前走。
扉间再次瞬身到斑面前,“逃避是弱者对强者的懦弱表现,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这种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你需要我帮忙,还不能杀我,没错吧?宇智波瞳。”
斑终于回过头来,望着扉间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你察觉到了,那就只有抓住你,再用月读控制你,这样也省事不少。”
斑放开佐助,黑色眼瞳泛出血丝,眼里全是憎恨。
“二代目,你很聪明,只不过在实力面前一切不过是既定的事实,就象当初你亲手杀死泉奈,又研究秽土转身这种禁术希望他能复活,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人以为你愧疚。在我看来不过是虚伪而已,泉奈死了,他用自己的双眼报复你,那么你的动机又有多单纯,既然大家都熟悉不过,别再装作爱着他,很恶心知道吗?”斑缓缓抽出腰上的长刀,眼里的写轮眼已经开始旋转。
佐助大着胆子按住斑握刀的手,恳求道“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既然死了原谅他不行吗?不要再憎恨了,拜托你们。”
斑望了一眼被压住的手掌,头也没抬,毫无温度的话飘出来,“佐助,你没有经受过那样的对待,当然可以轻松的说原谅,回家去,我和他得好好算帐。”
佐助突然有种不想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受伤的感情,他按住斑的手,坚持道“可是”
斑冷哼出一声,“只是教训他一下,不会杀他。而且这么久没见,也有很多话说。”
感觉到斑的怒火似乎平静下去,佐助才放开斑的手,“是不能告诉我的是吗?我。。知道了。”佐助望了一眼斑,又看了看扉间,转身离开。
望着佐助走远的身影,扉间挑了挑眉,“真想不到,你变了不少,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冷静。”
“扉间,我可不是以前的我,冲动的结果只会害计划无法成功。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佐助知道,你的打算也说出来吧,我们俩也笑熟识,试探的话没必要说。”
扉间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我要和佐助在一起。”
斑皱起眉头,走到扉间对面站住,“再也不会做伤害他的事?”
“是。”
斑将手上的长刀回鞘,“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追究,毕竟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你再使阴险手段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毁掉你的木叶村。当然前提是让你永远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死前挣扎惨叫。”
“我说过的话自然会遵守。这么说你同意了?那么先说说你要我帮的忙是什么?我可不认为是简单的事。”
斑双手环胸,微笑道“对你来说非常容易,在佐助的灵魂中做标记,飞雷神之术可以做到吧?”
扉间的脸色凝重起来,“为什么要那样做?这对佐助的伤害会很大。”
斑叹出一口气,“佐助想起了泉奈一部分的事,但我觉得并不是全部,而且他前段时间沉睡了两年,身体是假死状态,你明白的吧?查克拉停滞,心脏还在微弱跳动,这种情况很明显是灵魂离开身体,到了别的地方,虽说他后来醒了,但我觉得他的灵魂还会离开,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我总觉得这个时间已经近了,不管是你或我,到时或许会永远失去他。”
扉间揉了揉眉心,“果然很棘手,否则也不会轻易退步是吗?”
斑干咳一声,“会尽快替你找好身体,佐助那边就拜托你了,宇智波的事我去做,你只要做好这件事就够了。”
扉间点头道“好,这件事危险很大,一个不小心,也许会导致佐助的灵魂分裂,到时候就麻烦了。”
斑拍了拍扉间的肩膀,“二代目,我相信你。”
扉间将斑的手拍开,“不必这么客气。”
斑勾起嘴角的笑容,空间旋转起来,笑容满面的走进漩涡中心。
作者有话要说:
☆、跟随
内心非常矛盾的佐助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沿着住户区漫无目的的走,对于扉间他可以说是不讨厌也不喜欢,但是他和斑都用了威胁的手段,这让他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他喜欢斑是肯定的,但想到斑和扉间如果达成了某种协议,而这种协议的交易物品是他的话,心里就很酸楚,暂时不想看到斑与扉间,而且他们有事瞒着他,故意不想告诉他,虽说他知道是鼬为了他,接了灭族的任务,但对他来说,扉间怎样与他无关,既然他与斑在一起不是应该坦诚么?但是他只是瞒着他,一直以来他总是被动的去喜欢斑,却忽略了是不是适合这个问题,斑想的很多很远,却从未对他说过他的想法,这样的孤单的被爱着,真的很难受。他甚至怀疑斑是不是爱着他,毕竟一个替代品任何时候都可能被真品给比下去。
“哗哗”下落的水声激起水花,溅在瀑布下的小孩身上,小孩光着上身,一下下地去切瀑布,却总是被冲到河底又浮上来,他烦躁地锤打河面,水花溅在他脸上,淋湿了他的金发。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成功?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去拯救佐助,他被那个人囚禁起来,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恶!可恶啊!”
鸣人一下下地捶打水面,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落下来,然后他直起身体,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
七八个鸣人站在瀑布边,一次次地去切开瀑布。
佐助听到声响,抬头向着瀑布望去,入目处是一头金黄的发色,那是他很久没有想起过的人,忍不住内心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刚移动身体,脚下却踩到枯树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认真练习的鸣人转过头来,当看到佐助时,蓝眸里满是欣喜,他开心地喊道“佐助!”人已经向着佐助跑了过来。
已经转身的佐助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渐渐来到面前的鸣人,尴尬地说道“好久不见。”
笑得阳光的鸣人将佐助抱进怀里,嘴里喃喃地说道“听说你昏迷了,我很担心,想去看你,但是我进不去,只有拼命练习,不停地练习,只要打败斑,我就能救你出来。”
佐助不知道现在怎样形容他的心情,心虚?不自在?无地自容?应该都有。轻轻挣脱鸣人的怀抱,很多事情总要有个结果不是吗?就算这个结果很一触即发,也总比拖延下去的好。
“鸣人,不必再坚持救我了,我对他已经不那么讨厌了,就算你打败他,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因为我变了。”
察觉到佐助的疏远,鸣人神色黯然地问道“什么意思?”
佐助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我喜欢斑,在我清醒之后,我和他终于能好好相处,所以不必再为我努力练习,你有时间的话也该去注意一下周围的人,有些人是值得你守护的,你的理想不就是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吗?那么就朝着这一目标努力就好,不久后我可能会和斑离开木叶,应该会一直在一起生活,所以鸣人,我和你不会再见面,保重了。”佐助说完后准备转身逃离。
“等等。”鸣人抓住佐助的手腕,语气里有愤怒,不甘心,最后成为失落,“你是要甩了我吗?”
佐助闭起眼睛,冷冷地答道“是。”
“我的梦想除了当上火影,让大家认可之外,还有要和你在一起,为了这个我从没有放弃过,现在你跟我说一切都不可能,要我将从前的事都忘记,怎么可能?明明喜欢上,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鸣人扳过佐助的肩头,将他重重按在树干上,眼里的愤怒与伤心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佐助依然是冷冷地回道“我很抱歉。”
鸣人的蓝色眸子望着佐助,突然开口道“佐助,你脖子上的不是伤口,而是吻痕吧。是斑弄的对吗?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直到开始研究色诱术开始,我才慢慢知道,你那个时候就被他。。而我都没有碰过。”
察觉到鸣人的视线望着他露出领口的颈项,佐助的心里不安起来,但直觉得鸣人不会那么做。
鸣人望着佐助,伸手握住他一边的颈,低下头,将吻落在佐助露在领口外的颈子上。
开始的轻吻仿佛蜻蜓点水似的轻碰,然后开始用力地吮吻。
“你。。干什么?”佐助的气息变得不稳定,被鸣人固定住的颈让他根本动不了,一阵阵的电流穿过身体,要不是咬住唇,恐怕已经呻吟出声。抬手无力推拒鸣人的身体,却没推动,反而引得鸣人将他的手捉住扣在身后,鸣人的指甲深深嵌入佐助的皮肤里,佐助可以感觉颈上的痛与手腕的痛,已经被麻痒所代替。
鸣人的吻还在继续,当佐助的颈项已经变得青紫不堪,他才离开佐助,试探着碰了碰佐助的唇,柔软的感觉让鸣人又贴上佐助的唇一下下的亲吻。
“住。。手。。”佐助开口说话却被鸣人钻到空隙,滑入嘴里,蹂躏他的舌。
“唔。。”就算佐助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