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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话可以砍她是吗?
将短刀拿起,朝着发出声音的方位说道“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
女人有一瞬间的沉默,隐隐有着杀气流露出来,但被她很快压抑下去,她走到床边,顺势坐到泉奈身边,抚上他被绷带包裹的眼睛,哽咽地说道“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泉奈皱起眉头,偏头躲开女人的手,开口道“家族发生内乱,族内的势力分为两部分,我的父母主张大家联合起来反抗外族,不再做外族的附属品。而另一股势力却认为不依附别的家族生存,羽衣一族就会灭亡。于是起了分歧,最后发展为互相屠杀。我的父母那一部分的势力败了,自然的我也遭到了追杀,尽管有忍者护着我跑了出来,但我还是没能逃掉,他们将我好好折磨了一番,认为我的伤势再也好不了,就把我扔下由我自生自灭,正好那时扉间大人路过救了我。”
“真可怜啊。”女人抚上泉奈的发,手掌按在他头顶,一股查克拉侵入了进去。
刷
刀光闪过,面前的女人一分为二砍成两半,然后砰的一声,化成烟雾。
“不是什么人都能侵入我的意识,装作亲切的模样就想接近我,已经耐心地解释了还要这么做的话,可是你自找的。”
将刀身插回刀鞘,泉奈掀开被子,扯去头上的绷带,望着在一旁看戏的扉间,不悦地皱起眉头,“你这里还真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进来。”
扉间笑了笑,走到泉奈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你不是听到了吗?族长的左右手,感知型忍者,这次来的是影分身。”
泉奈叹出一口气,望了眼一旁的绷带,“这种东西很麻烦,给我换一个至少能让我看到东西。”
“恩,倒是做了个那样的东西,先用着吧。”扉间走到手术台前,将上面放着的一件形似护目镜的东西拿了过来。
泉奈瞟了眼那东西,外面的镜片是全黑色,镜片之后有着一条布带,可以调整长度。
扉间帮泉奈戴上之后,他试着睁眼看了看四周,视线也没有障碍,而且镜片四周用着面条裹好,并不会觉得不舒适,反而有种忽略戴着护目镜的感觉。
泉奈转头看了看扉间,又摸了摸护目镜,“挺好的啊。谢谢。”
扉间伸手揉了揉泉奈的发,说道“瓦间在上面,上去吧。他可是带来了你喜欢吃的饭团。”
“好。”泉奈点点头,眼前出现了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男孩,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些了没有。跳下床,拿起刚才砍人的刀,往着楼梯的方向走。
手臂被突然抓住,包进温暖的手掌中。
泉奈回过头来,望了与扉间的手掌紧紧牵在一起,脸红了红,思索了一下,最终没有说什么,放慢了脚步。
扉间将泉奈扯进怀里,抚着他的脸颊,轻轻说道“我给你刀不是让你砍人,只是让你自卫,你说族长知道该怎么办?”
泉奈抬起头,望进扉间含笑的眼里,“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感觉到扉间向他靠近,将头转开,说道“我最讨厌别人侵入我的意识,更何况是不认识的人。”
扉间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靠近泉奈,声音低沉的问道“那么你也讨厌我?”
泉奈摇了摇头,“不讨厌,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扉间将头枕在泉奈肩头,问道“那么喜欢么?”
泉奈沉默了,不讨厌就喜欢么?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当然不能承诺。“我不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同时喜欢几个人,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
脑海里出现了斑的脸,想到斑将他交给扉间,又觉得气死他才好,唇角勾起,笑了。
扉间望着泉奈的笑容,是想到谁了吗?竟然在他很严肃地问他喜不喜欢的问题想别人?扉间眯起眼睛,抓住泉奈的手臂扯进怀里,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想反悔可不行。”
偏头对着泉奈的唇印了上去。
思绪飘远的泉奈,突然之间唇上贴上一道柔软,他挣扎起来,“不。。行。。”
泉奈的挣扎,让扉间再生气地狂热的蹂躏着泉奈的唇。
泉奈只觉得唇又肿又麻,加上扉间将他抱得很紧,他连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这样霸道的扉间让他觉得害怕,摇晃着头,想躲开。
扉间有些冰冷的目光扫过泉奈,伸手控制住他的后脑,不让他再动。
“扉。。间。。不要。。”寻到机会扉间滑进了泉奈嘴里,将他的舌搅得麻木无力,泉奈才停止挣扎,一层水雾蒙上他的眼睛,软软地倒在扉间怀里,一滴泪落了下来。
扉间不忍的眼神扫过泉奈的脸,动作温柔下来,闭上眼将其它的地方光临了一遍,才离开泉奈,望着他,“答应了就要做到,别想用说道理来改变我,我不是小孩子。”
泉奈有点发蒙地望着扉间,这家伙又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是他被欺负,为什么扉间看起来更象个受害者?这个大混蛋。
扉间低头吻了吻泉奈的唇,轻轻地说道“给你自由的空间看来是我错了,你还是喜欢强迫。”
泉奈抬起头瞪了扉间一眼,这人和斑一样,都不是好人。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扉间笑了笑,揽住泉奈的腰,帮助他往楼梯上走。
作者有话要说: 停更一周,下周四恢复更新。
☆、瓦间
走到楼梯口,泉奈挣脱开扉间,跨进屋子。
晃白的光线通过护目镜反射到泉奈眼里,因为镜片是纯黑色,隔光效果很好,并没有让他太难以适应,屋子不大,正中放着一张长桌,门的左边放置着一排玻璃柜子,里面有着各种瓶瓶罐罐,里面有着药片,瓶子上写着各种药片的名称。门的右边摆放着一张单人床,铺的很整齐,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屋子的采光很好,窗子向外打开,窗台上有着几盆小型开满花的植物,一室的植物花香随着微风徐徐飘来。
桌前坐着一位男孩,短黑发,七岁左右的年纪,月白的肤色在阳光照耀下透出一层莹光,脸颊充满了健康红润,看得出来男孩身体已经恢复。桌面上有着一个饭盒与保温盅。
男孩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饭盒,呆呆地出神。
泉奈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孩,记得他似乎是叫瓦间,看来他的身体已经好了,这样健康的气色真好呢。想到自己现在是“重伤”的情况,考虑着该不该欺骗他。但想到扉间上次带着瓦间单独来见他,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无话不说的那种,那么也没必要瞒着他吧。
男孩抬起头望着他,脸上勾起一抹微笑,“我叫做瓦间,是扉间的弟弟,我做了些海带汤和饭团,手术刚完成,过来吃点吧。”
泉奈看着男孩,没有一点想来扶他的意思,想必他的这个“重伤”,他是知道的。
慢慢走到桌边坐下,望着眼瓦间,刚才还是毫无波动的眸子,现在看着他却闪着光芒,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笑起来很好看啊。
瓦间将饭盒打开,取出一只碗,打开保温盅,将里面的海带汤倒了一部分在碗里,抬到泉奈身边,“吃吧。”
泉奈拿起勺子,喝了口汤,瓦间又拿起一个饭团塞到泉奈手里。定定望着他。
脚步声由楼梯口传来,扉间跨出楼梯,望了一眼瓦间和泉奈,慢慢走到桌子面前坐下。
瓦间拿出只碗,要将保温盅里的海带汤倒一部分给他。
扉间抬手挡住他的动作,“不吃了,我准备出去一下。替我照顾他,别让不相干的人欺负他。”
瓦间望了眼泉奈,答道“好。”
扉间站起身,倾身在泉奈额头吻了吻,淡淡地说道“这家伙刚才砍了菊也的影分身。”
瓦间脸上荡起笑容,“我听到了。”
泉奈抬起头,愤怒地看着眼里盈满笑意的千手兄弟,拿起饭团狠狠咬着,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热汤碰到红肿的唇,忍不住痛地嘶了一声。
扉间耸耸肩膀,笑道“今天尝到了血的味道。”
泉奈阴着一张脸望着扉间,准备他再敢说一句就将手里的勺子扔在他脸上。
扉间站起身,拍了拍瓦间的肩头,“为了他能做任何事,那么不久就能兑现,菊也和族人那边恐怕要来要人了,瓦间你可以吗?”
瓦间默默点点头,“恩。”
扉间看了看泉奈,微不可察地掠过一股杀气,“瓦间,你会怎么做,我试目以待。”转过身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泉奈望了望瓦间,有些愧疚,他看得出来扉间在为难瓦间,可是瓦间却答应了,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开口道“其实我闯的祸,我可以解决。”
瓦间望了眼泉奈,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找起来,拿出一盒药膏,走到泉奈身边坐下,将药膏放在桌上,没再说话。
泉奈瞥了眼瓦间,想要说什么,被瓦间冷冷的视线给吓得咽了回去。
“你觉得我没办法保护你?”瓦间凉凉地说道。
“我没这么说,只是事情是我惹的,我”
瓦间放缓语气,幽幽地说道“我与扉间有约定,不能表明决心的话,他是不会放心的。与你无关。”
“觉得内疚的话,把饭团都吃完。”瓦间拿起剩下的一个饭团递到泉奈面前。
泉奈点点头,伸手接过,一口口慢慢吃着。
头顶压上一只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发,“对不起。”
泉奈无法理解地望着瓦间,望进瓦间一泓深潭的黑眸,隐隐有着悲伤传来,眸子里也滚动着泪水。泉奈张了张嘴,低下头没有躲开。
瓦间放下手,抬起泉奈的下巴,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然后拿起桌上的药膏打开盖子,抹在指腹上往泉奈破皮的唇上抹。
嘴唇接触到柔软的手指,泉奈窘的满脸通红,他拉住瓦间的手,说道“我自己可以。”
瓦间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手压按下,“就快好了。”手指在泉奈唇上反复擦了几遍,收回手。
望着泉奈通红的耳根,唇角勾起笑容,扶住他的肩头,问道“脸红什么?”
“没有。”泉奈慌张地推开瓦间的手掌,不规律的心跳在对上瓦间黑亮的眸子时跳得更为剧烈。他站起身退开几步,望着瓦间,“我该下去了,你自便。”说完逃也似地向着地下室快步走去。这个人总是让他产生熟悉的感觉,他要远离,不能让这个人再靠近,那被埋藏在心里的情感,绝对不能想起。
啊
突然而来的手臂由背后抱住泉奈,他忍不住惊叫出来。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泉奈的心跳更剧烈了,他红着脸想把身后的人推开,“你要干什么?”
手臂更紧地将泉奈抱在怀里,一只手往下搂住他的腰,温柔的语气在耳边慢慢传来,“让我抱抱你。”
泉奈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挣扎的身体立在原地,心里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虽然他想忘记,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那个人来找他,心里没来由的失去抗拒的勇气。咬住下唇,颤抖着声音问道“鼬,是你吧?”
身后的人动作僵了僵,转而低下头,窝在泉奈颈窝,承认道“是我。”
泉奈的泪更汹涌地流出,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鼬来了。闭起眼缓和了一下情绪,慢慢挣开瓦间的怀抱,转过头望着瓦间,突然发现任何责怪质问的话都卡在喉咙,没有立场说出来,扯动嘴角,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