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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泰坦尼克号肯定是要沉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这场事故中葬送性命,那再次生与死的抉择我该怎样选择?这次我要活着!活着?如果我活了会怎样?我的脑中刚出现了前句,马上就又浮现出了后一句疑问,是啊!作为一个魂穿者,即便我真的活下来了,可是身为来自神秘东方古国的一缕幽魂,我真的可以已这样一种姿态活下去吗?
“我觉得这一生不外如此,就象已经活了一辈子似的。无数的宴会、舞会、游艇赛、马球赛,能接触到的都是思想狭隘、有口无心的人。我感觉就象站在悬崖边,没人拉我回来,没人关心,甚至无人理会。”
极自然的我的脑中浮现出露丝所说过的一段话。好吧!我也不想要这样的人生,既然如此我还是做一名看客好了,看一看谁值得我再次做出以命换命的选择吧。
“少爷!午餐的时间到了,您是否要到餐厅用餐?”
在我思考的差不多的时候,伯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于是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向设在最高层的餐厅步去。我一路走一路四下打量,将一切想的差不多的我,终于能定下心来好好看看这艘被世人一直惦记着的豪华游轮了。如果这一次的死亡不过是让我又重新穿回去的话,想来我也可以写上一本游记以做纪念了。
没路过一道房门,都可以看到它所代表的房间号,我的房间是B64是比较靠近船尾的那一段,要到达餐厅必须走到船首附近的电梯处,乘坐电梯才可到达。
“B56?”当我的目光无意中瞟到这个房号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了?少爷。”看到我停下脚步,伯纳疑惑的问。
“啊!没什么,请继续带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露丝所住的房间,我为自己能记住如此小的细节问题而感到讶异,要知道这部电影我不过是只看过一遍,并且时隔将近7、8个月之久,于是我的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难道这真是神给我的一次考验?”当我喃喃自语的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坐在一张餐桌面前了。
餐厅宽敞而又明亮,且华美异常,优美的旋律回旋在其中让人极其自然的都放松下来。我的四周零零散散的坐着几桌人,大多都是男宾和男宾,女宾和女宾分开而坐的,只有我是一个人落单独自坐着的,这让我无形中反倒惹眼起来。
这些人中除了几个电影中出现过的人我能认出以外,其他的我都不认识。而相于对正主,他明显比我还要不济,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我找不到任何这方面有用的资料。那也就是说这里的人其实我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咯?
那么坐在我对面的那一桌男人是怎么回事?居然一个个都在盯着我看,并时不时的迸发出让人不明所以的笑声,其中有几个看我的眼神还透露出一种怪异。
“我吃饱了。”我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在伯纳还在诧异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我赶忙又扔出一句话:
“我到甲板上透透气。”于是转身就走了。
我站在甲板上,双手扶着栏杆,别人看我或许真的是在透气吹风,而我脑中却是在想:我刚刚是被正主的情绪所控制了吧?居然毫不忍耐,饿着肚子就跑这来了。我是真的很饿耶!
回去是不可能了,看来我首要要做的不是什么看不看的问题,是先把自己这副身体的状况搞清楚才对。这么容易就冲动起来,一点也不符我的性格啊!让我这个整整冷静了26年的灵魂情何以堪啊!实在是不爽到了极点。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又参照了一下正主的记忆,我发现刚刚那种让我难以忍受,异常暴躁的情绪对正主来说并不陌生。似乎自懂事以来就有,又结合了一下我在记忆中怎样也找不到正主样貌的情形。于是我总结出,正主是个非常讨厌自己样貌人,讨厌到他几乎不照镜子。会做如此举动的人一般只有两种,要么丑的吓人,要么美的妖孽。
我发现每当我在专注思考的时候总会有人出来打断我。
“可以跟你聊聊吗?”一个年轻而又虑带迟疑的声音响起。
如果是其他什么生意这样问我,我可能不会做出任何反应,反正我谁都不认识,更没结交的打算。但是我还是转头看向了来人,只因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女孩。
露丝!居然是露丝在跟我说话。对她我并不排斥,甚至是愿意接近的。可就在我刚想出声回应她的时候,脑中不可避免的浮现出一幅画面。于是我迅速但又极不自然的将目光转移向下。
捧着画本拿着铅笔,抬头向我这个方向仰望的杰克,如期出现在我眼前。如此清晰尽在眼前,我甚至能将他那双魅人的蓝眸看到一清二楚。只是不知此时因为我同露丝在的如此接近,映入他的眼中,让他止步的人究竟是谁。
我飞快收回视线看向露丝,只见她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因我刚才的异样而离开分毫。
“你好!我是露丝·迪威特。”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又更一章!一直在关注我的亲们,辛苦你们了!我保证最近一定会多更几章的,一定!
☆、番外—与他的初见
从未想过她还会有重新踏上这片海域的机会。从直升机上下来再到那副重现人世的画出现在我眼前,被牢牢收藏了将近一个世纪的记忆终被再次打开,并随着连番的触动逐渐清晰如昨日才发生一般。
我生在一个落寞的贵族家庭,父亲死了并欠下许多的债务,母亲为了能维持住她的贵族荣耀,花了极大的力气让我结识了我的未婚夫,匹兹堡钢铁大亨的儿子卡尔·霍利。于是他带着母亲和我一同登上泰坦尼克号,去往美国举办我们的订婚仪式。
我就如一件商品一般轻易就被母亲出售出去,可笑的是在木已成舟之前,我一直都被动、没有反抗甚至可以说默许,另这件能够决定我一生命运的事情,看起来如此简单、轻易的可笑。直到我踏上船之后才似乎得到了启示,我开始感觉到压抑,由压抑又逐渐转变成了焦躁。
不由自主的我点燃一根烟,似乎借由这深深的吸入再深深的吐出,那烟雾就可以带走我满腔的不适。从前的我看到吸烟的妇人时,总是会带上一种异样,然后跟着周遭看她的人那样,露出鄙夷的表情。
现在,当我也成为别人眼中的鄙夷时,我才了解到,或许最初只是好奇,又可能是想要与众不同。但是最终不过是因为枯燥和烦闷,不过与我还有另一种作用,因为往往只有点上烟的那一刻,我才会让身边的人发现我的存在。
我的母亲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与人闲聊:
“我对我女儿的一切培养乃至上大学,都不过是为了今天,而我做的相当不错。”
是的,她做的相当不错,或许正因为她的这些多余举动,造就了今天这样的我,一个与身处环境格格不入,但又无法逃离的我。。。。。。
还记得那天中午,在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些思想狭隘的谈论,终于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却被身后发出的声音所吸引,那个声音出现的突然,但是我一听就知道那是一个人愤然离席,推动椅子的声音。难道有人同我一样厌恶这毫无意义的言论,并在我之前率先表达了抗议?我不由往身后看去。
当我转身的时候那人早已走远,只留了一道背影给我。可就算是一道背影却已能够牢牢的吸引我的注意,那背影看上去挺拔而又清瘦,让人一目难忘。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一头漆黑的长发,怎会有如此美丽惑人的头发?是犹太人吗?可我还从未见过那个犹太人的发色可以与之相比拟的。
我耐着性子又坐了一会,我虽对那人感到好奇,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再怎样我也做不出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去追寻另外一个男人这种事。
好在那人在离开时跟他的仆人说了自己的去向,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泰坦尼克号确确实实太大了。我边往甲板的方向走去,边在不停的祈祷,祈祷他不是说说而已,其实本意根本不是要去那个地方,或是去了但早就已经离开。
我为自己心中的焦急而吃惊,是什么让我如此急切是因为当我感觉自己落入水中开始下沉,感觉找不到任何救赎打算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生机?
我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平复自己的心绪。我看着那个牵引我来到这里的背影,感觉似乎他之所以安静的站在那里,其实就是在等我罢了。我笑着摇了摇头,为我的想法。决定不再多想迅速向他靠近,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他带给我的感觉是如此不安。
“可以跟你聊聊吗?”
我迫不及待的问,问完之后就又被他的侧脸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在黑发的衬托下他的肤色白的惊人,几乎看不出什么血色。但更另她惊奇的却是他的皮肤细腻的程度,几乎看不到毛孔比之自己都要光滑很多。
听到我的声音他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转头看向我。一如他黑发长发那样漆黑的瞳色一下子就将我吸入进去,连带我的灵魂都被带离。于是当他看到我时所表现出的迟疑与慌张,我丝毫没有注意,梦呓般的就将自己的名字轻声吐出。
“你好!我是露丝·迪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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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杰克·道森,是个什么都没有,但什么都会拥有的流浪者。
我此时正和刚认识了不久,但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法布里吉欧,在位于英国南安普敦码头边上的一个小酒馆里,倾尽我们所有积蓄做为赌注,赌一个目前来说我想要实现的梦想,同时也是法布里吉欧想要实现的梦想——美国梦!
“杰克!我们已经没有钱了。”最后一把赌局了,法布里吉欧紧张的在我耳边低语。
“没钱就没烦恼。”我虽然也感到紧张,但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刺激,因为我喜欢面对未知的未来,它总能带给我无数机遇与奇遇。
理所当然的我成功了!于是我们手拿船票,在开船之前的最后一刻,登进了泰坦尼克号的船舱,踩在了泰坦尼克号的甲板之上。我跟法布里吉欧一起走到船首,站在它的最前沿,迎着海风看着不停向后翻飞远去的浪花,以及不断在船边跳跃的海豚,我忍不住展开手臂大声欢呼:
“我是世界之王!”。。。。。。
午后的阳光总是温暖异常,甲板上到处都是形形□的人,姿态各异的出现在我周围。画画是我的爱好更是我的求生工具之一,所以我习惯性的拿起画笔,将吸引我的一切一一描绘。在这期间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汤米·雷恩,也就是在认识他的同时我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是我在各处流浪至今都不曾见到过的,他的身形是如此消瘦,肤色异常白皙,甚至是发色都如我熟悉的墨色般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