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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的瘟疫危机。
战争打响了,借助于她的聪明才智,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很漂亮的打赢了第一仗,紫国的四大将军之一的吴美丽被我们气到吐血。我终于见识到人言可畏就是这样来的。随着战争的不断深入,我们离开了潼叶关,向紫国的边境进发,虽说潼叶关离盐城不远,但是领军的几位都不是很想攻入盐城。紫国向其他的国家发出了救援信,没过多久,绥国也加入了这场战争,依照绥国的好战,她的加入是理所当然的,可,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居然看到他,那个六年前在梦国的边境碰到的男子,那个次日不告而别的男子,我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是绥国女皇最宠爱的弟弟皇子绥靖,当日他楚楚动人的表情我见犹怜,虽然说他并比不上四公子那么动人,但他的气质让人着迷,不算俊朗的脸上那坚忍不拔的神情让人着迷。可,为什么他会是我的敌人呢?他认得出我吗?
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云兮公子被绥国俘虏,墨王爷前去营救却反而成为了瓮中之鳖,王爷的被俘让整个大营的人都慌了神,虽然太女殿下和青王妃都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她的失陷让他们的心都乱了,王爷的事让他们没有感觉到我的异常。后来,王爷逃出了魔窟,遍体鳞伤地回到了军营,却就此昏迷不醒,太女殿下决定将她送到武林盟主洛清雅的别院,请出妙手神医姚曳。
她走了差不多有两个月,夏天结束了,秋天慢慢地来临。又是一场恶战开始,面对着面前这不知是什么的阵法,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只有云兮公子笑颜以对,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娇媚的笑,媚中没有一丝虚假。他勾了勾手指,我们所有人都将脑袋凑过去,只听他说道:“这是一字长蛇阵,如果攻打蛇头,则蛇尾会纠缠过来,如果攻打蛇尾,则蛇头会来搞破坏,如果攻打蛇腰,那头尾就会夹击,我们只有兵分三路,一路攻打蛇头,一路攻打蛇尾,而第三路就攻打蛇腰,让它首尾不能相顾,这样这个阵就算破了。”看着他充满自信的脸,如同墨王爷一般地自信,我们当然相信,王爷相信的人我们自然相信。
但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碰到了他,还是要和他正面交锋,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去迎敌的,我只是听到云兮公子在一旁大声喊小心,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过后我便陷入了黑暗中。
伤很疼,伤口的疼痛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回来。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墨夕满脸是汗地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她那深邃的眼神中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她回来了?是我在做梦还是?她粗鲁地用衣袖擦着汗珠,喘着粗气坐到床头。
“你,还真是不要命了。”她似乎有点生气。
“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解释我的行为。
“要是我来迟一步,大罗神仙都不能将你从阎王那抢回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将气吐出来。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继续说道:“那枪就差一厘米就要扎破你的心脏,现在只是暂时地将血止住,如果要完全恢复的话,估计少说也要半年。丁香啊,在这个世界里,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了性命,你如何去谈恋爱。”
“恋爱?”我望着她的侧脸,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小样的,难道说你不喜欢绥靖?我可是很清楚地知道他深深地爱着你啊。”她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脸色一变,她果然知道了。
“丁香,如果不是他的帮助,或许你见到的将是我的尸体。如果没有他,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那个牢笼,可以说我的命是他救的。丁香,离开这吧,和他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这也算我还他的一个人情。”她将事情的真相娓娓道来。
“不,我决不做逃兵,”丁家的人是不可能,也是不会做逃兵。
“那我想问,照现在的这个状况,你的这个身体还能支撑多久,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稍微的运动就能使你破损的心脏爆裂,到时候不要说玄武真神,就连创始神来也没有法子救你。”她很严厉地说道。
我别过脸去,不愿意再见到她那张坚定的脸,因为她的脸上明显地写着我是废人,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人。
“丁香。”她硬是将我的脸搬过来,面对着她,她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其他的女子到你这个年纪都已经为人母了。离开这个可怕的战场吧,带着绥靖离开,好吗?”
“可是,我的离开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我有些动摇了,听了她的建议,我的心在动摇。
“傻瓜。”她用手轻轻地弹了弹我的额头,附在我耳边轻声地继续说道,“一切有我,现在我会用尽我的力气尽量地将你的心脏补好,然后,我这有颗假死药,在我走后,你将它服下,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全力?可她刚刚恢复,她的全力是多少?当我的心脏补好了,她又会是什么样子?我的问题还没有说出口,她立刻运功将我的话堵在了嗓子眼,我眼前又是一黑。待我醒来,从棺木中爬出来,看到的满天的星星和绥靖一张苍白的脸。
她郑重地将三千两银票和一些琐碎的银子交给了我们,然后洒脱地离开了山坡。我一脸苦笑地望着绥靖,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把紧紧地搂住我,搂得是那么的严实。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动,就那样不停地抖动,他在害怕,害怕失去我就如同我害怕失去他一样,我们已经彼此融进了心里,我们已经彼此找到了归宿。他什么都没有问,抡起锄头将挖出来的泥土填进坑里,我们相视一笑,牵着手一起走向新的明天。
[番外:天泽]
我很幸福,有个宠爱我的妻子,她满足了我的任何要求,甚至为了我不惜废黜了她的皇后,她母亲为她选的皇后。但是迫与百姓和王法的压力,没有立我为后,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不择手段地摘给我。
自幼就有位老尼为我算命,说我是乱世红颜,可我偏偏不相信,什么乱世红颜,那是欺骗世人的,我从来都不相信命运。我一定要打破我的命运,我一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女皇的亲弟弟嫁到了炎国,并生下一女炎鑫,可惜由于是难产,将她托给了皇后照料,而皇后自己也有一个女儿,被誉为“天才”,半岁能言,八月能行,还惹得大陆上最难被人拉拢的韵夫子前往。我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于是我在等待着,等待着能让我趁虚而入的机会。而机会也终于到手,她与炎国太师谋反,而我要求女皇将废后的儿子紫非烟嫁了过去,并借助紫国大军的力量给她提供帮助,炎国的军队已经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最具有威胁力的墨蔚已经在六年前死在流矢下,剩下的都是一群黄毛丫头。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群小丫头,将我的计划全部打乱,尤其是那个叫墨夕的,非烟的妻主,将我国的虎骑大将军吴美丽折辱地够戗,并让她回国后,怄了半个多月才回转过来,难道我就会罢休吗?休想!我恨恨地想到。
我派我的女儿,也就是紫国的皇太女偷偷地潜入炎国边境,将在那服刑的炎鑫和李太师接了回来,恰逢此时,我国的盐城发生了瘟疫,而炎国潼叶关的将领彩伊将军兵重,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与炎鑫合计,派人偷偷摸摸地潜入潼叶关,将瘟疫传播进炎国的康城,并袭击了潼叶关。
果然不出我所料,炎国果然有了动静,可是没想到的是炎国女皇炎佶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派上了战场,传说中的四神也纷纷披甲上阵,阵势仿佛很大,可是我国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我国现在还有大陆上唯一的文武状元蓝亚月,还有四大将军,都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了,哪还会害怕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啊。
可是当我收到了蓝亚月从边疆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国军队在第一次战争中就严重失利,并且还损失了一员大将。更为气愤的是,墨夕那小丫头居然还扬言要为她的夫郎,为康城的百姓,为潼叶关的三千将士找我算帐,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即使是女皇,也没有用那么重的语气。莫非我是小看了这墨夕。
我请来了江湖上富有盛名的毒王萧珉,期望能借助她的力量扳回一局,前景是好的,可是到了后来,我从战报中看到墨夕居然将这传言中无人能解的毒给解了,我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世间上居然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是天不助我天泽,居然让我碰到了这样的小魔星。
不,我决不善罢甘休,我一定要统一炎之大陆。
于是,我开始重新策划我的攻击方案,既然她炎国如此的强大,那我就联合大陆上所有的国家来攻击你,我就不相信凭借你炎国单一的力量可以和各国抗衡。
但是,我仿佛低估了墨夕这个小怪物的实力,也低估了新一代炎国将领的实力,在她们的带领下,我们的组合军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胜利,节节败退,青聪的控五行能力,朱颜的预知力,白瑁的御百兽的能力,还有就是墨夕那惊人的治疗力,加上炎怡看似天生的领袖能力,我们犹如一群丧家之犬,魔幻森林里招来的魔兽,梦幻森林里招来的灵兽,都折服在她们四人的强大压力下。
天要亡我啊!我面对着杀气腾腾的炎国大军,面对着我的女儿,我无言以对。准备了三尺白绫,以此来结束我的生命,可是墨夕却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你这是何苦呢?”十九岁的墨夕站在我的面前,低声说道。她已经没有初始的那份幼稚,逐渐变得成熟。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难道我想死的有尊严一点墨王爷也要阻止吗?”我自嘲道。
“你就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墨夕淡淡地说道,“难道世界上就没有你想留恋的人吗?你的妻子,你的女儿,还有你那牙牙学语的孙女?她们都不值得你留恋吗?”她的话冲击着我的心灵,我犹豫着,她们是我心灵最软弱的地方,是我内心深处最软弱的地方。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真是个魔女啊。她仿佛看透了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不由得叹了叹,她不愧是炎国取得胜利的关键之处,淡定的眼神,灵敏的思考能力,聪明的头脑,她简直就是上天赐给炎国的宝物。
玄武王墨夕!我将会让我的后世子孙都记住这个名字。
[番外:青聪]
我第一次见到她,她还是在襁褓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很漂亮,嫩白的脸蛋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可是两年后我从母亲的嘴里得知,她不会说话,不会哭泣,连笑也不会,蔚姨和云叔叔自从得知她是个痴儿后,十分痛苦,也请了当世名医姚曳前来诊治,可是得出的结果确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疾病。但为何她会成这个样子呢?
第二次见她,是在一场集会上,那年她七岁,而我十一岁。她独自一人出现在一个小面摊前面,身边没有任何人,或许是与云叔叔走散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蔚姨或云叔叔都不会让她单独地上街,我则是因为下课后回家而经过了那个集市。当时一群小屁孩围堵着她,她孤独地一个人站在中间,眉头也不皱一下,就那么看着那群小孩。其中的一个抽出随身携带的长鞭,坏坏地对她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