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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隐瞒了曾经透过约夏东西的事情,还说是因为打赌输了才会恶作剧的,斯内普反而认为,男孩儿是因为报复,打赌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不过,约夏什么时候去过对角巷,又什么时候碰到过布莱克与詹姆·波特的。斯内普抿着唇,黑沉沉的眼瞳转向约夏。
约夏联系着前后的事情也想到了七七八八,男孩儿那日在对角巷的遭遇可不好,被詹姆的飞天扫帚轮晕了过去,这次的行为很可能是因为报复。先是在休息室的楼梯口撞了他,看他认不认识他,接着又等了一些日子,寻找适当的时机。
正好那段时间詹姆与斯内普起了冲突,之后所有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就算有人追究起来,也只会查到詹姆身上。
可是男孩儿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才做这些事,他分明可以将这些事情分开来做,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教授最多会让他义务劳动。也许那真的是一个赌约,可是赌约的目的不是约夏也不是斯内普,而是詹姆,‘让詹姆出丑或者是让詹姆陷入麻烦’,要知道,詹姆在斯莱特林的名声可不好,要整到他也要花一定的功夫,低年级的学生有时候会幼稚得攀比,看谁能整到詹姆,成功的人能得到不少欢呼。
这样子的话,不单能报复他们,更能在斯莱特林有一些微弱的优势。
约夏摇摇头,因为他猜测的这些内容太可怕了些。
约夏反而希望,他的猜测只是猜测,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有些可怜的,冒失的男孩儿。
“约夏……”莉莉开口,男孩儿的眼泪使她的心软成一团,她有些祈求的看着约夏:“他已经道歉了,原谅他好吗。”那双碧绿的眼中全是对男孩儿的同情,仿佛只要约夏说不原谅,那里就会出现谴责一样。
约夏只能顺着莉莉的意思,点了点头,算是原谅。
“不行。”斯内普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冰冷,他还依稀记得约夏在自己面前瘫倒的样子,这让他的怒气不断上升。
莉莉惊讶且不解的轻呼:“斯内普?”
斯内普第一次没有赞同莉莉的观点,而是带着质问反驳:“谁都看到约夏受了伤,现在他几句轻巧的道歉就想逃避惩罚吗?”
莉莉安静了,不再说话。
男孩儿见莉莉沉默了,眼泪更是流得凶,他转身对着约夏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求你不要让教授知道这件事,如果教授给母亲写了信,我就会母亲逐出去!求求你!”
“约夏……”莉莉还是没忍住,轻轻喊着约夏的名字,眼睛红红的。
约夏其实对这个道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执着,毕竟他的伤已经好了,可是斯内普冰凉的视线绞着他,让他无法开口,所以他沉默着,既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
“约夏?”莉莉有些不可置信的喊着,她不敢相信约夏是这么没有同情心的人。
“走走走!”詹姆突然不耐烦的喊着:“最讨厌别人哭了!还是个男生!走走走!”他一边喊着,一边推着男孩儿让他走。
男孩儿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向后退着,然后转身就跑,好像怕他们把他抓回来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47医疗室里的卢平
事情就那么截止了,没有人再去追究,连最讨厌斯莱特林的詹姆都让男孩儿走了,可见男孩儿的话真的让所有人感到同情。
“这里还疼吗孩子。”左肋的某些地方被碰了碰。
约夏回了神,摇摇头。
“这里呢?”庞弗雷夫人又摁了摁另外的地方。
约夏仍然摇了摇头。
“恢复的不错孩子。”庞弗雷夫人满意的笑笑。跟在她旁边的羊皮纸上一支羽毛笔正刷刷得动着,自动记录着什么。
约夏说了声谢谢,整理整理衣袍从凳子上下来。今天是他最后复查的日子,还未上课他就早早得到了庞弗雷夫人的休息室里,按着庞弗雷夫人说的话,他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虽然说伤是全部好了,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少碰飞天扫帚。”庞弗雷夫人警告似得摇了摇她的手指。
“是的夫人,我记住了。”约夏答应着,并且礼貌得弯了弯腰:“谢谢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庞弗雷夫人摆摆手,拿起漂浮在一旁的羽毛笔,扯过羊皮纸一边抱怨着,一边在上面划了什么:“哦,真是的,这条记得太多余,这条也是。该写的没写上去,施了那么多魔法还是没用,没脑子的羽毛笔仍就不会长出脑子来。”
约夏的脚步顿了顿,他突然伸手放到了胸口,手下的衣袍里,是一根项链。
那一次和詹姆冲突,是那个在医疗室里遇到的医师给他的项链,他有想将项链拿下来,可是却没有找到解开项链的结扣,他又不想平白无故得将那条项链剪断,只好让项链继续呆在他的脖子上,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他都快忘了他脖子上还有一根项链。
约夏转身,他突然想问问关于那个医师的事情。
庞弗雷夫人见约夏去而复返有些惊讶,她松开了羊皮纸,随那支羽毛笔记录着:“还有什么事吗,孩子。”
“我想问问去年的代理医师。”约夏说道。
“代理医师?”庞弗雷夫人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哦,孩子,你糊涂了吗,这间医疗室从来都只有我一个医师,哪里还有什么代理医师。”
“什么?”约夏感到很疑惑:“去年他还治过詹姆·波特的病。”约夏不相信得摇了摇头:“也许他不是代理医师,而是您的客人?那个人有很高的个子,穿着医师的衣服,头发是金色的,眼睛也是金色的,您有印象吗?。”
庞弗雷夫人双手环胸,转头问那支羽毛笔:“你见过吗?”
羽毛笔停下了记录的动作,对着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它的细身子。
“看,孩子,我真的没有见过,这记录病患病情和我平时琐事的羽毛笔也没有见过他。而且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那人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金色的,那应该很好找,毕竟在魔法界金头发金眼睛的人可不多。”庞弗雷夫人突然摸了摸约夏的头:“还是说可怜的孩子你发烧了。”
约夏勉强笑笑,不好意思得说:“抱歉夫人,打扰您了,也许是我记错了。”
庞弗雷夫人宽容得拍了拍约夏的头:“没关系孩子,我也有经常记错的时候,所以才用起了会自动记录的羽毛笔,只可惜它什么东西都记,太烦人了些。”也许是庞弗雷夫人觉得自己太罗嗦了点,她轻咳一声后对着约夏说:“快走吧孩子,你该上课了。”
约夏礼貌得道了别,向医疗室外走去。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那天庞弗雷夫人确实不在,而那个代理医师也确实是存在的。
约夏将挂在脖颈中的项链扯了出来,放在手心里看着。
一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稍微有点沉,上面刻着一些约夏看不懂得图文,但是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石头表面的纹路,刻画得很自然。
约夏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的疑惑很深,虽然庞弗雷夫人明确了她的确没见过那个代理医师,但是那也很可能因为她有所隐瞒。约夏转身,走到了门边,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进去,恰巧他的视线落在了门上的玻璃窗口,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卢平在里面。
卢平正在和庞弗雷夫人说着话,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只是他的神态疲惫,面色苍白,眼下的青晕非常的深,尽管他尽力笑着,可是即使约夏离了那么远,还是能看到从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无力的疲倦感。
约夏没有进去,这突然的发现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才他一直都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去,最好的解释就是卢平在医疗室待了一整个晚上,那为什么刚才约夏在里面的时候,没有看到卢平。
约夏的疑惑一闪而过,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被门内的两个人看到了。
约夏尴尬的站在门口,想着要怎么解释。
卢平看到了约夏,他和庞弗雷夫人说了什么后转身朝门口走来,他打开门,正对着约夏,随后关上了门,将自己和约夏关在了门外:“你好,哈里斯。”
“你好……”约夏同样打了声招呼。
卢平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吊钟,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人正推着那根秒针飞快的跑着:“快上课了,介意边走边说吗。”
约夏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起来。
卢平跟在他身后,并不说话,他的步子走的很慢,这让约夏也不得不放慢了步子。
约夏对卢平了解的并不多,少数的几次接触里也只能让约夏猜测卢平是个平和而稳重的人,因为卢平在詹姆那个所谓的“掠夺者”的小团体里面并不活跃,但是他的话都能让詹姆听进去。
“你是来复查吗。”卢平突然问道。
“是的,已经全部好了。”
“我有点感冒,晚上睡不好,就问庞弗雷夫人要了些药剂,昨天晚上都在她那儿。”卢平静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像是在向约夏解释。
约夏轻轻嗯了一声,他并不是完全相信卢平的话,但是谁都有秘密,他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再说他与卢平的交集并不多。
“莱姆斯!”远远的,詹姆发现了他们,朝他们挥着手。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弱得像个麻瓜,所以请你不要告诉他们我昨晚在医疗室的事情。”卢平小声得说着,并尝试着将脸上那些疲惫的神情压了下去,尽力笑着。
詹姆朝着卢平的后背锤了一下:“嘿!你去哪儿了!怎么早上没看到你!”
“是你起的太晚了。”卢平躲开了詹姆的拳头,说道。
詹姆耸耸肩,算是同意了卢平的说法,然后他又问:“那你怎么和哈里斯走到一起了?”他边问便朝约夏旁边看着,找着斯内普。
“在路上碰到的。”卢平回答了詹姆的话,然后向前走着:“要上课了,快走吧。”
詹姆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48霍格莫德村庄
詹姆走到一半又回头看了眼约夏,并伸长脖子看了看约夏周围,随后嘟囔了一句:“奇怪……”
约夏知道詹姆在找斯内普。
斯内普前几天收到了一本书,是他母亲从前的笔记《高级魔药制作》,他这几日都在寝室里看着那本书,通常一页纸斯内普要看好久好久,哪怕约夏已经给妈妈写完了信,斯内普还是停留在那一页上,当约夏看向斯内普的眼睛时,无法分辨出他是在认真看那页纸,还是在出神,因为斯内普的眼睛太过专注,专注得就像是放在他面前的是最珍贵的东西,珍贵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对待。
约夏没有打扰斯内普,他知道那本笔记对于斯内普有着特殊的含义,也许这几天斯内普都会处于这种状态。
二年级学期末的时候,斯内普收到了马尔福庄园的请柬,请柬看起来奢华无比,邀请语更是用了繁复的花体字,尽现马尔福家族的高傲。
一直到三年级开学,约夏都没有见到斯内普。
开学之后,斯内普更忙了些,他经常被邀请参加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会,还有就是,斯内普多了一些朋友。
约夏不知道那些人是否算是斯内普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