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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却是放开了约夏,随便披了件黑袍就走了出去。
约夏坐在了床上,眨了眨水蒙蒙的眼睛,有些茫然。
永远别想斯内普在被踩了命根子还被逼着检查了一遍后能挑挑眉说‘看起来还能用,我们继续?’这种话。他只会阴着张脸,将这差不多能称为耻辱的事记住,并且报复回来。
而首先,斯内普肯定会将布莱兹那熊孩子修理一顿,不过布莱兹跑得过快,骑了他那小马不知道逃那儿去了。
接下去几天斯内普更是低气压,甚至克制自己不和约夏做。
约夏被斯内普别扭的脾气弄得苦笑不得,他明白斯内普那天丢下还在情动中的他走出去是因为在赌气,后来又因为觉得抱歉所以好几天没有碰他。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他。约夏也没管,想看看斯内普能憋几天,毕竟每次都是斯内普主动。
天放晴的时候,约夏总喜欢绕到树林里,树林深处有一颗巨大的树,盘根结错的根部是漂亮的银色,树叶却如血液一般鲜红,粗糙的树皮上有一些纹路,连接着树枝曲折蜿蜒,漂亮得难以形容。
而树下,有一把银灰色的大剑,剑身深深插在了土中,乳白的光如同琉璃一般闪耀着柔和的浅光。
那是莫德里恩的剑。
三年前,莫德里恩将斯内普带到了这里,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年后,布莱兹在森林里发现了这把剑。
那是莫德里恩如同生命一般珍重的剑。
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征兆,莫德里恩离开了,接着,默默无闻的将剑留在了这里,直到许久之后才被发现。
约夏每次看到那把剑,心中异样的情感几乎要把他的心涨破。他还记得三年前,莫德里恩离开的那一天。没有一句言语,没有任何动作,如同平时一般,手掌轻轻磕在剑柄上,暗红的披风像是红云一般拖曳在身后,刺眼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如果他再细心点,也许他就会发现有些地方不同。从来只待在角落不被他发现的莫德里恩那天却站在了他的面前,灰蓝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眼瞳中那些灰色忽浅忽深,几乎要将那些寡淡的蓝深深的淹没。
‘我可能会有事离开一段时间。’
那是他最后说的一句话。
而约夏只是点了点头,甚至都没有问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约夏一直在后悔,如果他那天问了,是不是莫德里恩就不会这么离开,连一声再见都不说。
他走到剑旁,指尖描绘着剑柄的纹路,印象里莫德里恩的手与自己的重叠,仿佛他就在这里。
“莫德……”约夏喃喃着。
身后一双手抱了上来,强势得将他揽到怀里,一时间,空气中都是那熟悉的魔药味儿。
约夏靠在斯内普的怀里,笑了笑:“知道理我了?”
斯内普没说话,黑沉沉的眼看着那剑。斯内普其实对于莫德里恩是不满的,他不满莫德里恩就这么离开,让约夏永远都记得他,他同样也是庆幸的,他没有自信能够胜过莫德里恩,那个强大稳重的男人。斯内普伤害了约夏那么多次,多到在对于这份感情,斯内普是懦弱的,他害怕约夏会因为莫德里恩而离开。
“回去吧。”斯内普揽住了约夏,慢慢往回走着。
约夏点了头,跟着斯内普的步子,只是他忍不住回了头,看了那把剑一眼。
阳光落在剑柄上时有一抹极浅的红色反光,柔和却耀眼,像极了莫德里恩暗红的披风。它安静伫立在树根中,仿佛正在看着约夏。
那天晚上,斯内普终于放弃了连日来的忍耐,他将约夏抱在怀里,狠狠地折腾着。
约夏难受得仰着头,身子一阵又一阵的发颤,恐怖的热潮正沿着两人结合的地反沿着全身发散。
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仿佛带着温度一般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约夏抬头看向窗户时,月亮已经升至半空,不知为何,它显得非常巨大,几乎覆盖了整个窗框,这让它看起来近在眼前。
斯内普似乎不满足于约夏的不断躲闪,他用脚压住了约夏的脚,手更是用力握住了约夏的说完禁锢在头顶,约夏除了腰腹处还能动动,其实地方都被压得死死的。
约夏不喜欢这样,更是有些害怕接下去会发生些什么,当他眼中金光微闪想制止斯内普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斯内普的肤色十分的苍白,在月光下却发出一种犹如贝壳般的珠光,眼中更是有一抹奇异的深灰色,搅着深沉的黑一路翻腾,几乎要冲出眼眶滴落在约夏身上。
约夏轻轻喘息一声,不知怎么的,他放松了身子。
斯内普就在这时吻了下去,他并不心急,从约夏的额头缓缓吻到嘴唇,同时用鼻子微微蹭着,约夏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懒懒得喘息着,眼中的金绿有些恍惚。就在这时,斯内普转移了位置,吻到了约夏的耳朵,湿濡的舌尖更是舔着那敏感的耳朵尖,伴随着牙齿的轻咬。
约夏整个人都弹跳一下,腰腹处某个地方已经非常的激动,他整个人往后缩,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眼睛湿润而迷离,喃喃着让斯内普不要碰那里,斯内普没有放过约夏,他开始用舌头舔弄约夏的耳蜗。
约夏吃惊得呻吟一声,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可是身子却斯内普压得死死的。
趁着这时,斯内普狠狠挺近,直直撞上他已经万分熟悉的一点。
约夏惊叫着弓起了后背,发出无法承受的哽咽声,斯内普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嘴,使得那些哽咽声更像是呻吟。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一手更是握住了约夏已经非常难受的地方。
约夏痛苦的呜咽着,无奈声音被斯内普堵了个干净,无法承受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他的身体开始从深处透出一阵阵的红潮,皮肤变成了一种艳丽的颜色,常年温凉的身体更是烫得吓人。
斯内普忍着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快感,朝着那一点顶弄着,他知道如果持续下去,约夏会奔溃的颤抖,流汗,扭动,喘着气恳求他停下。
可是斯内普想要约夏更疯狂,他像是永不疲惫一般将约夏抱了起来,就着身上的位置将约夏翻了个身。
约夏低低呻吟一声,痛苦得弓起了背,可怜的地方抖了抖,又释放了一次。
他们做了多久?约夏不知道,他只是看到窗外的月亮似乎已经不见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全身更是痛苦又欢愉的颤抖着。
斯内普仍然顶弄着那致命的地方,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肠道又一次承受不住的痉挛他才稍稍停下,然后便更重更快的动着。
约夏连呻吟都办不到了,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连喘息声都带着靡靡的糯音,他无力的靠在斯内普的身上,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想让斯内普停下,可是他连开口的声音都没了,那东西还在他体内不知疲倦的顶弄着,甚至偶尔停下,死死定在那里,缓慢的研磨着。
约夏的眼角落下泪水,心脏一阵快一阵慢,他根本分不清眼前到底都出现了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浪尖上,无力的摇摆着。他也不知道自己释放了几次,只斯内普从头至尾却只释放过一次,烫得他痛苦万分。
当斯内普又一次停下来顶着那地方微颤时,约夏终于忍受不住,他瞪大了眼睛,奔溃的甩头,小腿虚弱的踢腾两下,脚趾痉挛般蜷缩着。他张开嘴尖叫着,下身可怜的弹动两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出来。
斯内普抱紧了约夏,几乎要将他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深深挺动一下,任由无边无际的快感将他淹没,他附在约夏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又沉又厚,沙哑得几乎分辨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是约夏听清了,他虚弱得笑了一下,无力的在心中回到。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