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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弥漫出一股酒气,是采购员正拿着一瓶酒在喝,边喝边朝对面的作家道:“呵呵,十几年的习惯了,睡前不喝瓶啤酒,说啥都睡不着,所以我每次出差都会带一些啤酒上火车。”
“老兄,还有多余的酒吗?卖两瓶给我,嘿嘿,酒瘾有点犯了!”死耗子抬头向采购员打招呼。
“哦,你也有喝酒睡觉的习惯?呵呵,难得遇上知己,什么卖不卖的,我送两瓶给你得了!”采购员显得挺高兴,从包里掏出两瓶啤酒递给死耗子。
我不禁纳闷起来,没听说死耗子有睡前喝酒的习惯啊?再说了,平时也很少见他喝酒的,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这倒是奇怪了!
死耗子道了声谢,拍开瓶盖,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顿猛灌,灌完一瓶又拍开另一瓶,惊的我目瞪口呆,这种喝法也太吓人了,这可是从未见过的事。
两瓶酒下肚,死耗子一张脸红的象鲜猪肝,双眼布上了血丝,渐渐变的有点迷朦。
我总算看出来了,这臭男人原来在和我赌气,这么大一个男人,冲动起来竟然象个三岁的孩子,我晕死了!
“哇,老妈,您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了?唉呀,您怎么穿这么红的衣服啊,你都大把年纪了,穿着不好看哇!”死耗子忽然大叫一声,醉眼朦胧望着我,差点没把我吓死。
“什么?谁是你老妈?死耗子你喝醉了?不能喝就别灌那么多,真想掐死你!”我哭笑不得,赶紧想拉他躺下。
上铺两位探下头来,脸上有吃惊的表情,似是没想到死耗子这么快就喝醉了。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周联龙,臭子小,一个月没见,你怎么留起这么长的头发了?真是笑死人了!”死耗子推开我的手,猛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大声狂笑起来。
“死耗子,你还敢疯,小心我把你从火车上扔下去。”我恶狠狠瞪着他,又想去按住他乱舞的双手。
死耗子安静下来,两眼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阵发毛,这臭男人莫不是中邪了吧?这,这眼神实在有点可怕!
“周联龙在这里,那我老婆呢?珞珞哪去了?糟了,珞珞不见了!”死耗子眼神涣散,自言自语,脸上显得很着急,两只手在床上乱抓,似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上铺的两人早笑的喘不过气来。
这臭男人真发起酒疯来了,气的我牙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在床上揍一顿,丫吃饱了撑着耍猴戏给人家看!
懒得再理他了,任他一个人在床上乱抓乱找,嘴里念念有词。折腾了半天,大概也搞累了,“咚”的一声往前栽去,拱在床上“呼呼”睡过去了。
死耗子足足睡了十来个小时才醒过来。
我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有一肚子的火气,不想再理他。可能他自己也觉的理亏吧,讪笑着不住向我赔不是,说尽了好话,我才免强对他笑了笑。
车到长沙火车站,作家笑着向我道别,并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空多联系,便钻进出租车走了。
木木偏头看着我,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假装没有看到,顺手将名片放进大衣口袋里,然后故意做出神气活现的样子,趾高气扬率先就走。
坐出租车回到家,冲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脸春光明媚。在自己家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温馨舒适、无拘无束!
木木还在冲澡,从卫生间传来“稀哩哗啦”的水声。
我想起作家的名片,跃起身去大衣口袋里掏,结果翻遍了几个口袋都没有找到,我明明记得放进了兜里的啊?难道丢了?不可能的,我记得放了名片后,又塞过一张纸巾到口袋,纸巾还好好的在呢?对了,是死耗子,肯定是死耗子拿走的,难怪刚才出浴室时,看到死耗子正站在阳台上丢什么东西,空中好象飘飞着碎纸片。那臭男人,就这么将人家的名片碎尸万段,抛于空中,真是过份!
我啼笑皆非摇了摇头,唉,看来这辈子是不用再花钱去买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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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46章 痛苦婚衫照
(更新时间:2008…1…31 16:53:00 本章字数:2924)
周五下午,我正在厨房忙的狼烟四起,忽然一声门响,传来木木兴奋的大叫声:“珞珞,哈哈,周联龙终于要结婚了!”
我探出头戏谑笑道:“真不明白,人家结婚你高兴什么劲啊?做新郎的又不是你,更何况他老婆也不是你保的媒,要不还可以封个大大的猪头给你啃一啃……”
“嘿嘿,有喜酒喝嘛,我当然高兴,好久没去喝别人的喜酒了。对了,他说请我俩做伴郎伴娘呢,你看你愿不愿做咯。”木木随手将一张烫金大红喜柬扔在茶己上。
“不是吧?请我做伴娘?他是不是发高烧头脑不正常啊?大把的年轻姑娘不去找,却来找个嫂子做伴娘?真受不了他!”我吃惊瞪眼。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谁都知道我老婆青春美貌人比花娇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既有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又有小家碧玉的玲珑秀丽,这么好的伴娘不找,还能去找谁?再说了,还有我这么帅的伴郎陪着呢!”木木舌生莲花,背台词一般滔滔不绝用大堆的好话来吹嘘我。
“得得得,快饶了我吧,一地的鸡皮疙瘩都要用翻斗车来运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就是给你朋友做伴娘嘛,不用你拍的这么肉麻,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我抹了把冷汗,赶紧打断他的溜须拍马,都什么跟什么嘛,这也拍的太假了吧,把我当宝涮啊,哼哼!
“那你是答应喽?”木木嘻皮笑脸。
“废话,你的朋友有求我能不答应吗?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好歹我也是横跨黑白两道享誉大江南北的一代堂堂大侠女嘛,急公好义,是我的本性……”我翻着白眼仰望天花板,一只手舞向空中,一只手则叉在腰上。
木木狂笑:“哈哈哈,我终于知道我木木为何越来越不要脸了,原来是近墨者黑,这古话说的真是一点不假,娶什么样的老婆,就做什么样的人。”
我撇撇嘴懒得理他,进厨房继续与锅勺奋斗。
次日正是周末,我赖着木木陪我去韶山游玩。做为一个湖湘人,我还从来没有去瞻仰过伟人的故居,有一次学校组织上韶山写生,我因为生病请假而错过,后来又订了几次计划,都因各种原因没有去成,这次一定要好好去玩两天。
整理了一些随身用具,正准备出门,周联龙来电话了,让我们陪他去拍婚衫照。呜呜,游山玩水的计划又一次破了产,真是倒霉透顶。
“珞珞,既然要陪他们去拍婚衫照,我们也干脆补照一套吧。都结婚这么久了,家里连个婚衫照也没挂,好象不好哦,你说是不是?”木木环顾了一下墙壁,眼里有一丝渴望。
“这个,这个,化妆很难受耶,还要被摄影师摆布大半天,想想就可怕,还是不照了吧。古时候人家结婚都没有结婚照,还不是一样过日子,改天你有空了,画一个挂上去也行,想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还节约了一大笔钱,多划算的事,对不对?!”我想起那次上美容院的事,有点后怕的摇了摇头。
“还是照一下吧,呵呵,我好想看看你穿婚衫的样子。再说了,卧室里没挂个婚衫像框,总觉的少了点什么。我是俗人啊,我没你超凡脱俗,就求老婆大人委屈几个小时吧,好不好?”死耗子放软口吻。
我看看死耗子祈求的眼神,还有那满脸神往的样子,只好点头答应。
死耗子兴奋的抱着我在客厅猛转圈圈,我的眼眶有点莫名的湿。没想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就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变的这么高兴!
正在笑闹,周联龙又来电话了,说已在某某婚衫影楼,催我们赶紧过去。
影楼离我们家并不远,搭车几分钟就到了。看外面的装潢倒还不错,华丽的巨型广告牌挂着,显得挺气派。
上到二楼,周联龙与他的女友陆丽青已在等候。今天来拍照的似乎没几个,算是运气比较好了,不用排队。陆丽青已坐在镜子前正准备接受化妆。一左一右站了两名年轻的女化妆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周联龙的女友,个子和我差不多,很瘦,虽然说不上长的有多漂亮,但小巧玲珑的五官倒也挺耐看。整个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典型的小家碧玉。
我走过去给她打了声招呼,对方也回应了声,并朝我露齿一笑,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难怪换女友如换衣服的周联龙最终还是决定了娶她,这个女孩子确实很不错,挺有女人味。
死耗子到前台交钱开票,随后过来一位三四十来岁的化妆师,招手示意我坐到镜子前化妆。我苦着脸走去,暗道苦刑又要开始了。
我着重叮嘱化妆师别化太浓的妆,我说我比较适合淡妆。化妆师点点头,拿起脂粉油膏往我脸上堆。这位化妆师比上次那“血盆大嘴”温柔多了,至少没将脂粉洒进我的眼里,也没有将我的头皮揪麻,万幸万幸!
化好装就得上三楼去拍照,死耗子与周联龙已经先上去了。
我和陆丽青扯着拖地长裙一步一趄往楼上走去,如同两只笨重的企鹅。
“哈哈哈……”
这次爆出大笑的是周联龙,死耗子还好,没象上次那样惊世骇俗狂笑,只是盯了我一眼就转过身去了,我知道他在偷笑。
我悄悄看了一眼陆丽青,她的妆化的很浓,绿色的眼影,绿色的眉,紫色的口红,两腮涂成了嫣红,脸颊上还洒了些发光的亮粉,有一丝鬼魅的感觉,据说是今年最流行的彩妆,难怪周联龙笑成那样。
“木木,我,我这个妆是不是很难看?”我有点心虚,伸手扯了扯死耗子的衣襟。
“不,不,很好看的,你这妆化的不浓,我是笑陆丽青,我从没见过这么怪的妆,象电视上的妖精,太搞笑了。”死耗子转过身,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亲吻了一下。
我如释重负轻嘘了一口气,偏头望去,周联龙还在弯腰狂笑,一只手使劲揉着肚子。陆丽青仍是温柔的望着他,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不得不佩服她的好脾气,如果换成死耗子这样笑话我,说不定早被我一记佛山无影脚踢到半空中去了。
一会儿,摄影师扛着照相机过来了。不停要我换这姿式那姿式,转到后来,我都晕了,脸上的肌肉机械抽动着,我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哭还是笑,简直就是遭罪啊,到底哪个王八蛋发明婚衫照的?!
然而,尽管我已累的腰酸腿疼,摄影师还在不厌其烦的叫“靠近点,笑一个”“嘴巴再笑大点,左手往上抬抬”“左脚前伸,对对,就这样”“新郎把右手搭在新娘肩上,左手放进裤兜里,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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