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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头要是愿意我自不会拦他。”
“可是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你要是不亲自跟他说,他是断不会向你提的。”
廉左想了一会,也确如这人所说那样,若自己不开口小木头也不会来跟自己商量。便道:“看在将来状元郎的份上,我应了便是。”
见廉左答应,沈凡心中的顾虑也打消了便有心情关心他人的事了:“那你们是一同前去应考的吗?”
陈锐风道:“当然,武举和医举的时间同在今年六月。”幸亏自己是参加武举,要不然自己便比廉左早些时日离院了。
廉左也点头道:“确实如此。”
沈凡又调侃道:“你们二人还真是同心,哪像我家那个木头!”
无视他的调侃,廉左走出草地淡淡道:“时间要到了,先走一步。”
陈锐风便也对廉左道:“记得早先过来用晚膳,我过去了。”
沈凡看着二人含情脉脉的分别,也径自愤愤的走了。
半个月后。院门外。
廉左坐在马车上,望着马车外不断掠过的景物,心中感慨颇多。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了,说没感情那是假的,在这一年的光景中,自己也算是学到了不少沈院长传授的知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若是考上了。自己恐怕还要在京城待上些时日,若是考不上,自己回家的日子也不算太远了。出来越久就越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自己的酒鬼老爹和疼爱自己的娘亲。
正想着,一旁的陈锐风道:“困了就睡会儿吧。”说着便拍拍自己的宽厚的肩。廉左笑道:“你肩膀太硬,睡不着。”
陈锐风又逗他:“那我困了,不知左儿可否借我你软软的肩膀一用?”
廉左淡淡道:“你的头太硬了,磕得我不舒服。”
一旁小良道:“那廉公子到这来吧,我的肩膀挺舒服的,用我的吧。”
陈锐风猛瞪他一眼,无辜的小良赶紧低头喃喃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了我?”
到了镇上,他们便换了马车,让马夫驾着马车回院,之前下山的马车是院里面的,让小良到集市上去物色一辆马车,坐上马车继续前行。在建安镇几公里处的一处客栈落脚。
☆、第 24 章
两人从客栈出来,坐在马车上。耳边不时的传来人们的嬉闹声,多是些三姑六婆在话些家常,或是些许三三两两小姑娘说着说着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忽觉从马车外面似乎传来些许香火味,不禁好奇,廉左掀起帘子,往外探去,只见马车外穿着花花绿绿的姑娘正围在一棵大榕树下说说笑笑,时不时地往树上抛着些什么,那树上挂满了红色布条,红色布条下面系这一个红色锦囊。一旁陈锐风忽然对外面的小良道:“小良,在这里停一下。”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陈锐风下来,望着对面的大榕树对廉左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
廉左下了马车道:“那里应该是叫许愿树,一直听说这个镇的许愿树甚是灵验,今日有幸遇见,前去瞧瞧也好。”
陈锐风道:“很灵验?”
小良道:〃对啊,我也听人说过。很灵验,求姻缘,求仕途,求平安,求子,求福,听说都是有求必应,百试百灵!”
陈锐风挑眉:“哦?真有这么神?那我倒要去瞧瞧!”说着便拉着廉左往前面走去。
两人来到榕树下,刚才在路边便觉得这树甚大,走近一瞧,若没有十个大人恐怕是环不住这大树的,旁边有一热情的大娘道:“你们也是来许愿的吧?是想求什么啊?”
廉左笑道:“我两途经此地,便随便看看。”
大娘听了道:“哎,竟然来了何不许一下愿再走。”
一旁陈锐风道:“我俩确实是前来许愿的。”
大娘听了当即又笑呵呵道:“这样,我带你们过去。”
两人在大娘的带领下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庙宇中,只见庙中香火鼎盛,旁边一处木桌旁一位身着红色僧衣的老和尚在为前来请愿的人写一些东西。
大娘把两人带到此处后便先行离去。
廉左两人照着别人的做法写开始写愿符。
廉左望着手中空白的红纸,什么都能如愿吗,若真如此,那。。。。。一提笔在纸上快速写下几个字,随后折起来装入锦囊中用红布条系着拿在手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
一旁的陈锐风望着廉左的一系列动作,有些发愣,本来还想偷窥一下那人写了些什么结果这人动作太快,没来得及,不过他那个结打得挺漂亮的。还是不甘心的问:“你写了什么?”廉左望向还没有动笔的陈锐风道:“你没听说过,说出来便不灵了吗?”陈锐风道:“那我也告诉你,我写了什么,这样总该是公平了吧。”廉左把手里的红布条在他脸上一挥便转身边走边嗤笑道:“笨蛋,这样岂不是我俩都不能如愿。”
陈锐风看着快要出门的廉左忙道:“等会儿,我还没写完呢!”说着便在纸上下笔神情庄重且深情:陈锐风愿与廉左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认真的把他折起来放入锦囊,用红布条也想学廉左打一个漂亮的结,却怎么也弄不好,反反复复试了几次,终于勉强满意,赶紧出了庙。
廉左走出庙门口,下了石阶,回头见陈锐风还没跟上来便靠在树边停在原处想等一会儿。旁边有一位算卦的老先生看了过来,仔细上下打量着廉左,一旁廉左注意到,本不想理会,他猜想这人可能是想忽悠自己去他那里算卦呢,自己这种事见过很多。
可一旁的老先生却往廉左这边走了过来。廉左望着他不语,老先生在他面前站定,望着廉左的脸又是一阵端详,接着摇摇头喃喃道:“情深不寿也,情深不寿也。”语气很是惋惜!说完也不等廉左说什么,便径自走回原处,收拾石桌上的东西,很快便一手背着包袱,一手拿着“算卦”的旗帜大摇大摆的走了。看来这人只是在这里休息一阵,并不是驻在这专门替人算卦的。
廉左望着已经走远人,心情有些凝重,此人竟和师父说过同样的话,又是这句活,竟然又是这句,难道自己注定命该如此?
陈锐风推了推貌似在发呆的廉左,廉左回过神望着陈锐风不语。陈锐风见廉左脸色有些难看,不禁担心:“你气色不好,身体不舒服?”
廉左望向一边回道:“的确,你害我等得太久,有些中暑了。”说着便径直朝那棵大榕树下走去。陈锐风抬头望望头顶的树荫笑道:“待在树荫下等也会中暑的吗,小混蛋又骗我。”
廉左站在树下望着手中的锦囊,情深不寿,那这个可作数?
刚想把手中的锦囊往树上抛,却被跑来的陈锐风截住道:“刚才我听人说这个挂在树上越久越灵的,应该找个好位置而且要挂牢。我来帮你挂!”
廉左却道:“让它日日接受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若它还能安稳的挂在树上,不是更预示着愿望的坚不可摧吗”是的,这个愿望在他心里是坚不可摧的,所以他想让这个锦囊和他一样接受将来的种种阻挠。
陈锐风笑道:“这样想是没错,但你也不能把它随便这么一仍便了事,这可是讲究技巧的。”说着也不理廉左的干瞪眼,施展轻功在一处较为粗壮的树干上把两人的齐排系着。接着华丽的飞下,落在廉左旁边道:“走吧。”陈锐风是不允许锦囊落下的,毕竟那对于他来说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以前他是不太相信这些神兜兜的玩意儿,但现在不一样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三人在下一处客栈休息。马车行到闹市区,陈锐风透过窗外看到有不少年轻小伙子凑在一堆,贼贼的笑些什么,有人指着一本书极力的往另一人怀里塞,陈锐风不禁有些好奇,难道是什么好东西,想到廉左也爱看书,而且除了医书,其他的怪志奇谈也来者不拒,便想去弄些来,刚好这时马车在旁边的一家福来客栈停了下来,两人下了马车,店里的小二帮他们把马车牵走,廉左习惯性的往里走,刚走几步便发现陈锐风不在自己后面,便问一旁的小良:“他呢?”小良道:“他不在前面?”小良因为刚刚去收拾马车上的东西所以比廉左晚些进客栈,被这么一问便也答不上来。
小良道:“我出去看看。廉公子先进去吧。”
陈锐风走到那扎堆的人群旁,他本来就是想买来送给廉左的,所以没有告诉廉左,一旁的摊主见来了个看似有钱的公子哥儿当即马上对他招手:“这位少爷,过来看看,随便挑啊!”
话正说着陈锐风已走到那书摊的旁边,一旁的小伙子有不少是结对一起来的,现在好像已经挑好走了,摊上只有他一位顾客。
陈锐风拿起一本书看了看,这本书封面写着“风月机关”四个字,陈锐风以为是什么关于机关之类的书便随意翻开,陈锐风看着先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往下翻,脸色有些微红,眉毛紧紧的蹙着,随后用力的把那本书摔在书摊上,转身就要走。不知怎么的,这陈少爷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去,对摊主道:“不知这里可有两个男人的?”
那摊主看这人先是把书一摔接着又回来问自己要龙阳春宫,心道真是什么人都有,笑道:“你要龙阳春宫?有有有。”接着便在摊上翻了一下递给陈锐风,陈锐风接过并不急着看,付了钱便往回走,刚好和找来的小良碰个正着,小良问道:“少爷你去哪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锐风不答:“回去吧。”便先进了客栈。
☆、第 25 章
晚上,陈锐风洗澡后靠在床头,听着屏风后面的水声,心里有些痒痒的,拿出今天刚买的书,翻开看起来,画面上的两个男人裸裎相对,画面极其淫齤靡露骨,想着廉左现在就□着身子浸在水中的样子,心里更是躁动难安。一页一页的翻着,竟也没发现廉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好出来了。
“你在看什么?”廉左边走过来边问道。
陈锐风吓的手一抖,当即把书丢到一边!而书还是摊开着的!陈锐风当即把书合上,但还是让廉左看了去,站了起来解释神色急切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喜欢他们!我只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一旁的廉左脸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红,有些尴尬,别过脸去:“这很正常。不需要跟我解释的。”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这种书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锐风立马急了拽着廉左的肩膀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那个。。。。”
廉左转过来笑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然后低下头想了一会又道:“不过,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最好少看。”说着便躺在床上。
一旁的陈锐风以为他生气了便更急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看便是了。”说着便把手中的书给扔出了窗外!
廉左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坐起身,想说什么,但难道要说这书其实也可以偶尔看看?最后还是道:“那就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便拍拍旁边示意陈锐风到他旁边来睡。这些天赶路,在陈锐风的坚持下他俩都是睡一张床,廉左也都是由着他。
陈锐风见廉左肯让他睡在他旁边,那他一定是不生气了。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笑道:“好,睡觉。”躺下来搂过廉左,头挤进廉左颈脖边,一如既往的嗅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