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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惹得身下人的轻颤。
然而欲。望怎会就此罢休,火热的大掌下移,摩挲至小。腹,引起霹雳火花,手指轻挑裤腰,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拉,却被身下人一把拉住大手。祁越望着小溪,哑声道:“我就看看,不会怎么样的。”
小溪偏转过头,羞得不敢再去看他,却也没再阻止他的动作。
裤腰被拉至膝盖,露出底裤和光滑的大腿,而那处底裤竟然泛着清香,似花非花,似药非药,好似是小溪身上一贯有的那种香味。祁越心思闪动,随即将脸凑了过去,果然,鼻息间满是那种味道,浓郁又惑人。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察觉到那处凹陷,点点水迹,仿佛还在流水。
他轻笑一声,低声道:“好可惜,出水了都不叫我。”旋即,把那最后一层阻隔也给拉下,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娇花,舔了舔唇舌,覆了上去。
小溪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以往自己沐浴时都不会多碰自己这些地方的,此时此刻,却被祁越这样又亲又咬,哪里能受的住,他咬着被角,不禁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却不知这声音更是激的祁越兽性大发,口下的动作更没了轻重。
外面的雨声风声早已停歇,夜色极为静谧,此时屋里只听得断断续续地水渍搅动声,不时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喘息和轻。吟,在这昏暗的夜色中极为诱。人。
突而传来一道极为高亢的呻。吟声,尔后是男人低沉的笑声,室内再次恢复静谧。
祁越舔舔嘴角,唇舌间满是那种香味,他望着身下满面潮红眼里又涌出泪来的小人儿,嘴角满是笑意,“舒服么?”
小溪红着脸,没说话。
祁越却突然把他翻了过来,趴伏在床上,羞人的那处正朝着那人。小溪咬着嘴唇,有些难堪地问:“你、你这是做什么?”
祁越边解自己的裤腰边道:“你舒服了,我还没呢,乖,听话,一会儿就好。”话音刚落,小溪就觉着自己的股间有一根硬热的物件儿插。了进来,自己的双腿被合拢,那物件儿就在腿缝间前后摩擦了起来。
小溪的身子被后面那人撞击地有些晃,他惊惧地想抓住些什么,却总是没抓牢,祁越见状,忙一手握着他腰,一手按在他肩上,边安抚道:“马、马上就好……呼……呼……好舒服……”
可这个马上小溪等了好久,感觉自己腿间的皮肤都被磨红了,那人却还不见停止。
终于,小溪觉得后面那人的身子有些紧绷,尔后那人低吼一声,抱着他的腰身倒了下来,腿间一股黏腻的热流滑下,烫的小溪身心一热,那处竟又觉得有些湿痒,他有些慌乱地想从祁越身下逃开,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走,让我抱会儿。”
小溪偷眼瞄了瞄祁越,见他面色微红,额上竟有层薄汗,眉眼间满是餮足,此情此景,忽然让他眼睛有些发热,他手指轻轻覆上祁越的脸,沿着他英挺的轮廓划着,却被祁越忽然噙住手指,“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他狭长的眉眼里满是坏意,手指因为他说话颤动而感到微微发麻。
小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望着他英挺漆黑的眉眼,忽然“啾”一口,亲在了他嘴巴上,尔后像只小龟似的,缩在了他怀里。
祁越一愣,随即嘴角扬的更高。
嘿,这媳妇儿,快要到手了呀。
第21章 尽沾衣
第二天早上小溪醒来时,见祁越正单手撑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他面色有些羞赧,拿被角遮住了他的视线,轻声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祁越懒懒地凑了过来,使劲儿嗅了嗅,叹息般道:“此味只应小溪有,祁越能得几回闻哪。”竟还带着点儿可惜。
小溪决定不理他,径直坐起身来穿衣服。此时天色早已大亮,室内的一切都可看的非常清楚,小溪正给自己套外衫呢,却瞧见祁越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顺着他的视线走着,来到了自己的胸前——这红红紫紫的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正欲开口责问祁越,却又突然想到昨晚之事,顿时没了底气,只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随即用衣服裹着身子急忙下了床去。
祁越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有些手忙脚乱的美人,心里无比舒坦,哎,你说要是每天都能享受这样的视觉盛宴该有多好啊。
绿珠一大早就起来烧水做饭,等了许久也没见苏少爷跟小侯爷出来,她心中虽纳闷,却在见了客厅的地铺上空无一人时心中有了答案——敢情这就是苏少爷破天荒地晚起的缘故吧。
她早早就备下了热水帕子,耐心等在门口,直到木门“吱呀”一声,见门后走出来一个人,这才笑着迎上前去。
“小侯爷昨儿睡的可好?”
祁越卷了卷衣袖,边洗漱边道:“还不错。”声音里满是惬意。
绿珠捂嘴笑,眼睛瞄了瞄里屋,苏少爷怎么还没见出来啊。祁越瞟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小溪他被蚊子叮了一个包,正在包扎呢,得一会儿才能出来。”
绿珠:“……”当我们是傻的么……春天就有蚊子?咬个包还要包扎?还不知那包是怎么来的呢……
在伺候两人吃早饭的时候,绿珠总是控制不住地盯着苏少爷看,咦,包在哪啊呢?她怎么没瞧见?正当她疑惑不解时,祁越突然开口道:“小溪,有这么冷么?竟然还戴着棉套脖儿?”
小溪手中的动作一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可脸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绿珠见状,心中叮地一响——啊咧?狼吻脖子么?
嗷——一大早就如此哪!还是昨儿?唔……她眼神瞄了瞄小侯爷,忽然觉得他这样满是明亮的笑有些吓人,吃人不吐骨头大概就是这样的?
祁越早就察觉到这丫头的视线,她看自己倒没什么,重点是她干嘛还老看小溪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望着绿珠慢条斯理地开口,“绿珠,你今年多大了?”
“绿珠今年十九岁。”
“十九岁……可是一个大姑娘了啊,有心上人么?”
绿珠愣了愣,下意识地瞟了瞟屋外那人,旋即低头轻声道:“没……没有。”
祁越眼神一闪,忽地朗声道:“青磊!”见绿珠的身子抖了抖,他嘴角的笑意更浓。
小溪扯了扯他衣袖,轻轻摇了摇头,对绿珠姐这么直接……不大好吧。
祁越则捏了捏他手心,对他安抚一笑。
青磊闻声,立马飞奔进屋,恭敬立在绿珠旁边,“小侯爷有何吩咐?”
“绿珠要嫁人了,你怎么看?”祁越悠哉开口,目光却盯着他不放。
青磊身形丝毫未动,声音冷峻:“小的没什么看法。”
室内静默顷刻,小溪望着绿珠有些发白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忙挥手让青磊退了下去,他欲起身安抚绿珠,却被祁越一把拦住,祁越轻轻摇头,对绿珠道:“他是个石头,你就别抱着不放了,多久也暖热不了他的心。”
绿珠一怔,眼中落下泪来,她抬眼望着小溪,若有所思,嘴角一抹苦笑,轻声道:“奴婢晓得,谢小侯爷开导。”
祁越望着她,想起刚才那个冷脸汉子,心里忽然觉得很是不爽,他见小溪穿的还算严实,应该不会被外面的寒风给冻着,这才一把拉着人手,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去。
春风又绿江南岸,这才没几天功夫,门口的那条小溪流已经融了冰,清澈泛蓝的水面波光粼粼,映着岸边吐出新绿的柳树,随风荡漾,水面上还浮着两三只大鹅,悠哉闲适地在水面上划来划去。
祁越牵着小溪出了家门,脚步这才放慢下来,他看了小溪一眼,见他只是面色微红,并没有什么不适,这才放下心来,心里边儿刚才那股子酸意也渐渐散了去。
不管别人对小溪有什么心思,现在紧紧握着他手的人是他,以后也将会是他,不会是别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小侯爷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脸色这才没那么臭,捏了捏小溪掌心的软肉,“想去哪啊玩么?”
“去田里捉螃蟹?”小溪的眼睛发亮,兴奋地说。
祁越扶额,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去捉螃蟹呢?敢情是属猫的么?而且,他上下把小溪扫视一番,这人穿的如此繁复,样子又斯文到不行,怎么看也不像是捕蟹能手啊。他疑惑地问:
“你抓过?”
小溪点头,神色间满是自得,“抓过好几次哟,每次都抓很多哟。”
祁越神色有些怪异,语气怪怪地问:“你自己?还是和其他什么人……”
小溪想了想,“第一次是和春生哥,第二次是和山岚哥,还有一次是和青磊……”还没说完呢就被祁越的动作打断——
那人已经扯着自己朝溪流对面的田地走去。
“哎!咱还没拿竹篓呢,一会儿抓了放哪啊啊?”小溪着急道。
谁知人家小侯爷压根儿没想这回事儿,蟹能放哪啊?
放水里呗。
两人一路走到田里,有些狼狈,确切的说,是小溪有些狼狈——
被一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高大男子拎小鸡似的拎着走,脚下又是新雨未干的泥土,这还没走几步呢,裤管上小靴上净都是泥点子。后来祁越见小溪走着着实有些费劲,干脆一把把人拦腰抱起,几个大步,到了一处较为干燥的田垄,这才把人放下,见人脸都红了,心中美滋滋地,也不管人家是羞得还是气的。
哎,媳妇儿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
祁越把人放在一边儿,就想着要下地捉螃蟹,可这么一回神,才想起自己也是穿着软皮藏青靴子的,他望着小溪,面露难色,“小溪……就这样直接赤脚下水么?”
小溪没好气地瞟他一眼,慢悠悠道:“谁让刚才某人那么冲动,直接冲了过来,不管不顾要不要准备工具啥的,哼。”
祁越嘿嘿笑了两声,边脱外衫边蹭到小溪身边,“要不,我下水,你在边儿上给我看着衣服,省的一会儿你着凉。”
“你这破衣服有啥好看的呀,又不是织女,会有牛郎偷你的衣服么。”话虽带刺儿,但小溪手里还是接过了他的衣服,明媚小巧的五官在这朗日下分外可人。
祁越咽了咽口水,一个狠心,把头扭了过去,弯下腰去脱靴。
脚丫一触到泥水,就有股凉意渐渐涌了上来,祁越深吸一口气,暗自默了默,这可是为了娶媳妇儿咱才做的牺牲呀,兄弟们要坚持住!这么想了会儿,便觉得脚下的泥水没那么冰,甚至在触到那松软的地面时,竟有些暖意。
他刚开始的动作特别笨拙,那小螃蟹个个鬼灵精似的,他的手往哪啊抓,它们就往另一边跑,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后来还是仗着自己眼力好,反应快,这才抓了几只,有大有小,称不上是肥美,一股脑儿丢进了外衫里。
祁越是养在侯爷府的公子哥儿,虽习武多年,却还真不曾在这料峭初春下水,因此,身子骨儿虽健朗,却也是时间久了有些受不住。
小溪本来提议说去捉螃蟹,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曾想这人真的会同意,他以为以祁越强势霸道的个性,是不会乐意他去做这事儿的,可没想到,祁越没有阻止,反倒是自己主动下水去了。小溪看着祁越外衫里的螃蟹越来越多,大小不齐,而那人脸色却渐渐发白,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