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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李兄!快快!快上来!”赵文书偏头一瞧见着李成,脸色大喜,挥着手大声喊道。
李成站在地上,要说当日分明是他自个说下狠话要同赵文书桥归桥路归路。可经历了那么多些事,在这浣京,李成又无其他并肩子,他有些犹豫了。
“李兄!愣着作甚?快,快上来啊!”赵文书本念着李成年少,过往那些撒气话他也从未搁于心里。当下,再见李成,赵文书是高兴得很。
点点头,李成握紧拳头,便走进了酒楼里。
刚上二楼,赵文书一见李成,便站起身子来,“这边!李兄,这里!”
李成见此,于是,慢步过去了。李成显得有些拘谨,该是有些羞愧才是。他埋着头,对着赵文书打招呼,“赵兄。”
“哈,这般见外做啥?快,快,坐下。”赵文书按着李成的胳膊往椅子上压下,态度殷勤。
李成坐到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赵文书先开了口:“前些日子便听说你到浣京了,但碍着你周边事儿挺多,我便没能差上空闲。”
“都是些费神的事儿。”李成知晓赵文书嘴里说的那话,他刚到浣京时众人就已经知晓了陕北陕南各大英雄遇害之事。后来,因要从李成口里求证细节,这李成活活在武林盟主孟东阳庄内呆了三天三夜。
“哈哈,那也算是一件摆得上台面的费神事啊!”赵文书大笑着开导李成,他举起酒杯便要敬酒。却见李成跟前无酒杯,连忙唤来小二添了只酒杯。这才说道:“来,李兄,今日再见,往日种种随风去。”
李成见赵文书都如此这般说了,便也举起酒杯,狠狠地撞上了赵文书的酒杯,“干!”
顿时,两人豪气万丈,一口饮下了白酒。入肚之后,李成犹觉奇之,这赵文书向来都是好朋友之人,身边追随的并肩子更是多了去了。何以落得一个人独饮?李成口直心快,这刚想到话就出了口。
“日日笙歌,我这也乏了。今日见着天高气爽,便想独自赏这明媚。”赵文书裂开嘴,笑得坦荡荡。
李成一听,顿时附和道:“正是。若说那些个还比不得这春日高阳。”
“来,李兄,咱俩再为这明媚干上一杯!”赵文书兴致高昂,又举起了酒杯。
李成笑开了,那些苦闷顿时烟消云散。他撞过赵文书的酒杯便饮了去。就这么,两人饮了约莫两壶白酒,这李成倒有些飘飘然了。
“赵兄,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不能说与旁人。”李成绯红了一张脸,这酒气逼人。他将身子软在桌上,手臂一摇一晃的。
而赵文书因着年长,世面也见得多,酒量自是胜过李成。他面不改色,气定神闲,“说吧。”
“你……过来……靠近点。”李成拉过赵文书的衣领,便俯身低语:“你可知道……嗝……剑公子?”
“剑公子?没听过。”赵文书只比李成大不了大多少,这闯荡江湖也不过两三光景,他也未听过这剑公子的名讳。
“真奇怪……知道的人都不敢说……嗝……不知道的吧也不敢知道……”李成晃着脑袋说了一串,待话毕,只听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赵文书皱着眉头,盯着李成瞧了半晌,最终他唤来了小二,说了地址他给了小二些银两,吩咐小二将李成送回去。办妥一切后,赵文书这便起身离开,抬头瞧去,这艳阳高照的天已落幕,倒有些阴雨绵绵了。
埋下头,赵文书又坐回了椅子。就这么一坐,赵文书没等一会儿,却被一男声惊住了,“这不是赵家公子吗?”
赵文书慢悠悠地转过头,顿时,呆住了。这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孟东阳。连忙起身,赵文书双手抱拳,弓腰恭敬道:“盟主。”
“真是遇得巧了,在这功夫竟遇上了赵家公子。”孟东阳年过而立,一副书生装扮。这说话做事不见武人之蛮,反倒是一身的书生气。
但若是因着孟东阳无害的外表而掉以轻心,那可死得惨。这孟东阳号称东方第一剑,师承昆仑派。因为昆仑山雄视东方,故名为“东方第一剑”。所谓一招,其实并无一定招式,关键在于一个“化”字,千变万化,随心所欲,不受剑法拘束,不在常规之内。临阵时随手一挥,似乎不使半点力气,却是剑术中至高无上、天下无人能当功夫。
“盟主快请入座。”赵文书哪敢让孟东阳就这么站着,他立马孟东阳坐到对面。
孟东阳瞧着这桌子上的两只酒杯,挑起眉头,问道:“赵家公子的伴儿呢?”
“啊,我方才正与震威镖局的李家公子饮酒呢。他酒力不佳,我差人送他回去了。”赵文书一五一十地回道。
“李成是吧,我早些见过。”孟东阳坐到了赵文书的对面,笑容可掬。
“我和他算得上熟络。”赵文书也坐了下来,他见着孟东阳一人,便开口问道:“盟主也一个人?”
“啊,躲雨来着。”孟东阳有一张极其温和的相貌,加上那一笑,格外让人亲近。
赵文书偏过头往外一瞧,这小雨果然已变大了。转回头,赵文书看着孟东阳,有些拘谨,不知该说些什么。猛地,他脑子一闪,想起了方才李成所问。他心中好奇,竟将自己答允李成不与说与别人之事忘却了。开口便道:“盟主,在下有一事欲请教,可否?”
“你说。”孟东阳点点头。
见此孟东阳答允了,赵文书便放开胆子说道,“盟主,可知道剑公子这人?”
霎时,孟东阳一张脸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待了一息,这才缓过神来。他微微低下头,掩去锋芒,“你,从何人哪里听到此人的?”
赵文书眼尖,瞧见了孟东阳的反应,当下便断定孟东阳定是自晓的。他连忙回道:“是方才李成说与我的。”
“他?”这会儿,孟东阳才抬起头,眼里透着疑惑。
“对,是李成。盟主,你知道剑公子这人吧?”赵文书再接再厉,又问。
孟东阳一脸正色,说道:“听着,今日之事不得说与旁人。若你不听我的言,他日身首异处也就怪不得我了。”
“啊!”赵文书何曾想一句玩笑意味的话竟有这般后果,他大呼一声后,见着孟东阳严肃的脸色,立马点点头,应下了。
“我这是为你好,此人乃是江湖禁忌。”孟东阳缓和了一番脸色,柔声道。
“都怪我好奇心太盛,我今日记着了盟主教诲,定不说与二人。”赵文书乱点头,发誓记下了。
见此,孟东阳便起身,“雨停了,我便先行告辞了。”
赵文书侧头一瞧,这天还真怪,方才的磅礴大雨顷刻便不见,取而代之地竟是这炎日高阳。点头示意,赵文书笑着回道:“您请。”
随即,孟东阳便拂袖离开了。见着孟东阳离开,赵文书忙拍着胸口跌回了椅子上,真是好死不死啊。
孟东阳一路飞驰,待回到山庄,他便立马钻进了书房。听赵文书的话,李成该是见过剑公子。孟东阳不由忆起前些时日,陕南陕北一带的高手一夕之间被秒杀之事,立马将此事攥写成文书。待写好之后,他将文书绑于一只信鸽脚上。只见他口哨一吹,信鸽便飞上了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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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主上。”火炼拿着方才于屋外信鸽取下的信书双手拱于座上之人。屋子里淡雅的檀香飘散,高坐之上是一紫袍男子,他双膝而平立,肩膀靠于软榻之上,唯独那双紫眸格外让人难以忘怀。
炎津懒懒启口,“念。”
“是,主上。”火炼领命展开了信书,当即念了出来,“禀上,吾等惊晓于关中一带现出剑公子。特此禀上,静候主上特令。”
书上仅仅是短短两句,却让炎津冷下了一张俊脸。岁月像是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耸起肩括子,炎津发话了,“当初便让他给跑了,放话下去,我只见他的尸首。”
“是,主上。”火炼点头领命,随即旋步转身,朝着屋外而去。从兜里寻了笔,火炼蘸了蘸舌头便在信书后写下一字——杀。绑好信书,火炼看着信鸽飞上天空,这才回身回到屋内。
直至申时,孟东阳于府邸之中便收到了回信。瞧过之后,孟东阳将信书合于手掌之中,内力一加,顿时,信书成为了碎片。孟东阳手掌一开,那碎片便随风而散去,再无踪迹。
三日后。
阴魔风尚古被号称江湖正义之士几十号人齐力擒之,众人将其压往武林盟主孟东阳府邸之中。坐于大厅上座,此时孟东阳一脸正经,气质颇是不凡。双手两排坐下皆是此次擒拿之人,自然,他们的心思更多是在那一万两黄金身上。孟东阳瞅了瞅地上垂头散发的阴魔,瞧不得众人口里说得仙人摸样,皱了皱眉头,孟东阳一拍手说道:“钱贵,赏银。”
此话刚下,众人心中一喜,但碍着这江湖义士的名号不敢表露。唯有抱起双拳,婉谢,“盟主,尔等是江湖儿女,这捉拿恶人自是为江湖除害。你这赏银我们是万万要不得的,若是要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吗?”
“是呀,是呀……”众人一听,连忙附和。
孟东阳摆摆手,一副大义凛然,“各位谦言了。这话既说出了口,那便得照做。若是各位不收,各位便是祸害东阳不成?”
“岂敢,岂敢。盟主这是哪里的话……哀,盟主既都如此说了,那尔等便惟命是从。”众人得了好名又寻了台阶,当即便允下了。
孟东阳让钱贵把赏银放下了,得了赏银众人谢了谢,便识趣地离开了。见着众人一走,孟东阳手一挥,下令道:“让他们都退下。”
“是,老爷。”钱贵是孟东阳多年的心腹,也是他府上的管家。钱贵个儿不高,但瘦如猴,江湖人送“金丝猴”。他自来心肠歹毒,也下手狠辣,这严刑逼供乃是强手。钱贵让下手都退了去,整个大厅便剩下了三人。往前一去,钱贵抬起自个儿的秀云靴翘起了阴魔的脸,一瞧,阴魔的整张脸都花了。弯下腰来,钱贵堆着笑,似狐狸,“瞧瞧,这仙人杂受了些这么糟践人的罪啊?”
阴魔清醒得很,他耷着眼皮瞅了瞅钱贵,不动声色。
“这风公子若是允了在下,在下必能求得风公子一命,如何?”钱贵颇爱做这白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呸。”阴魔吐了钱贵一嘴,勾着不屑的笑,阴魔倒是泰然自若。当即,钱贵便变了脸色,他成了黑脸。双手一拍,钱贵招来四五个大汉。钱贵命令道,“抬上,走人。”
得令,大汉抬起阴魔便往厅外而去。尾于人后的钱贵临走之前,对着孟东阳点头说道,“老爷您放心。”
“去吧。”孟东阳挥过手,便端起桌上热气腾起的茶杯,悠然自得地拂香品茶。
将阴魔带至地牢,然后把他的手脚都给捆好。勾起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