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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正要询问,却突然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下,视线里闯入一只马蹄。抬起头来,因为逆着光,他只能看到一人的轮廓,在光线里微微发亮,宛若神邸。
还未回神,身体却受到强大的拉力而腾空,落在马背上。半响,等他有了知觉,马已经冲出好远,耳边早已听不到雁儿的惊叫声。他突然猛力挣扎起来,“这位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来人只是紧紧搂着他,并不说话。宋九被按在马鞍上,咯得慌,只好使劲摆动腿和手,“快放开我???”蒋雍铭被他乱挥的手打了几下,一时不耐,一记手刀劈在他脖子上,宋九立时晕了过去。
蒋雍铭暗里吐出一口气,只在这时把人困在马上,心才真正定了下来。将宋九扶正身子坐在自己胸前,扬鞭加速出了小城。
快入都城时,迎面遇上了樊成。“将军,您在这呢,大伙已照您的吩咐搬进了将军府,现在就等您了。呃???将军,这位是?”那将军府是皇帝的赏赐之一。
蒋雍铭微微侧身,挡住了樊成打量宋九的视线:“领路,将军府。”
“???是。”樊成讪讪收回视线。
在府里等了一日的众人,在看到他们的将军小心翼翼的从马上抱下一个村夫打扮的男人,并在樊成的带领下进入主厢房后,都纷纷揉了揉眼睛,恨不得再狠狠甩自己一个耳光,确定自己不是眼花或是在梦中。
宋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暗了,他揉了揉酸痛的后颈,疑惑的看向四周,显然,这并不是自己知道的地方,这样华丽繁复的房间从未出现在他的认知里,更何况是身在其中。是了,他想起来了,他被昨天那位公子掳到马上,他挣扎了,没用,然后他便失去知觉了。他还听到雁儿的呼声,对!雁儿,还有母亲,她们该会有多担心、害怕。他得回去,不管这是哪,都与他无关,他得回去。
猛地坐起来,翻身下床,却是头昏目眩,一个趔趄又倒回床上,发出巨响。马上有人推门走进来,是个丫鬟:“公子醒了。您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乱动,还是先歇会吧,奴婢替您传膳。”宋九没有理她,实际上他根本没发现房里多了个人。他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站了起来,巍巍颤颤往外走。
“公子您不能走,将军回了会怪罪的,公子、公子???”丫鬟想要拉住他,只是宋九虽然现在体力不足,但毕竟是个长期在田里干活的男子,又一心要走,哪是她一个小姑娘拦得住的。拉拉扯扯时已到了门边,“公子您真的不能走,将军要责罚的。”小丫鬟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只是现在的宋九听不到也感觉不出。
“你要去哪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了小丫鬟,宋九也停了脚步,他那迷茫的眼睛看向来人时登时变得清明。
第五章
是他!就是这个人,不由分说把自己掳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做什么,请你马上放我走!”他不敢上前,这个男人此时给他的感觉于昨天不同,现在的他让自己不由地害怕,只想离得远远的。
蒋雍铭倚在门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这个人,他拥有一切小老百姓的特点,胆小、懦弱、无能,浑身上下找不出能吸引人的地方。只是他却牢牢地钩住了自己的全部注意。他不是傻瓜,虽然没有动过情,但他并非不清楚自己对这人的感觉,从未有过的躁动。是的,他想,他看上这人了。既然看上,既然想要,就要得到,不论是东西还是人,他从来都这么做。
“留下。”
“什么?请你立刻让我走。”
“留下,我好好待你。”
“不,我不懂您的意思,这位公子,我想定有什么搞错了,我之前并不认识您,为何要把我带到此处,这是哪里?”
“将军府,我是蒋雍铭。”
“什么!?您是护国大将军?”
蒋雍铭点点头,不再理他,转向一旁呆立许久的丫鬟:“备水,沐浴。”
“啊!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小丫鬟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宋九许久回不了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将军吗?果然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只是,“将军,您放小人回去吧,小人之前不知道您是将军,得罪了您,小人给您赔罪了,您放小的回去吧。”
蒋雍铭依旧不理他。两个家丁抬着浴桶进来,接着有丫鬟提着热水灌了满桶。挥手斥退下人,试了试水温,正好入浴。“过来。”
宋九半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自己,“什么?”
“脱了,进去。”
“不,不,将军,小人不敢,您让我走吧。”
蒋雍铭不说话,直直朝他走去,拽了他就往浴桶里按,这人几次三番说要走,已经惹怒他了,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对他存着一份心思,哪会好话对他讲。
“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宋九双手死死扒着桶边。蒋雍铭不想伤了他,没有使内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又改手去扒他衣服,那是做农活时穿的土布服,丑是丑了些,但却是极有韧性,他扯了两下竟没扯下来。真是火了,在手上注入两分内力,“刺啦”一声,那衣服就变成了布条挂在宋九身上,露出里边儿晒成金黄色皮肤,看得蒋雍铭眼里一阵冒火。
宋九这下是真傻了,他并不怎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事,只隐隐觉得阵阵发寒,有什么将要被改变了。蒋雍铭得手摸上他的胸膛时,宋九猛然惊醒,他觉着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按住还在身上游走得手:“将军,您到底要做什么?”声音发颤。
蒋雍铭盯着那只阻止自己的手,并不修长,骨节突出,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疤痕,手心里该有许多茧子,那手巍巍发抖时,茧子擦过自己手背,酥酥麻麻,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陪我睡觉。”
宋九该是懂了,只是却比不懂时更呆了。在他不长的生命中,何曾有这种事发生,想都没想过。他的认知里,一起睡觉的若不是亲人,就是夫妻,是一男一女啊,莫不是将军以为自己是女的?不对不对,自己的衣服都被扒了,怎么可能辨别不出男女,再说,也没有自己这么丑的姑娘啊。
看着人又傻了,蒋雍铭欺身,在他胸口茱萸上舔了一下。
“喝!”宋九回神,对上蒋雍铭似乎隐隐含笑的眼。“将将军,您弄错了,我并不是女子。”
“没错。”说着又要俯身下去。
宋九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只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然后回家,雁儿和母亲都在等着他。他猛地一使劲,推开蒋雍铭,跪在地上,“将军,求您放过小的,让小的回家吧。”
“你不愿意?”蒋雍铭狠狠皱着眉头,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这人足够的耐性了,为什么他会不愿意?
宋九低下头,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下,“求将军饶了小的。”
“由不得你!”蒋雍铭一下把人提起来,扔进浴桶。不需要多说废话的,他想,想要就去拿。跨进桶里,按住还在扑腾的宋九,稍一使劲,把他裤子扯下来,又三两下把自己剥个精光,压了上去。
“不你放开!”宋九的声音已带了哭腔,尾音颤颤,毕竟他也才十九岁。双手用力拍打身上的人,他已经顾不得这人的身份了,只求自己能逃过一劫。
蒋雍铭没了耐心,下体在见到这人时已经发胀,发疼,不可能再憋了。按住宋九的双肩,稍一用劲,便把他的手卸了,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
“啊!”剧痛使得本已有些脱力宋九意识模糊,他感到有异物侵入他那隐秘部位,紧接着便是身体被撕开般的痛。恐惧、疼痛、饥饿、羞耻使他他终于晕了过去。
蒋雍铭看着身下人即便是昏了还不断流出的泪,有些懊恼,真的那么痛?但他很快便无法思考,排山倒海的快感使他沉迷于这具已没有活力的身体,不能自拔。
宋九再次醒来,是第二日正午,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荒唐的噩梦,但很快,华美的房间和疼痛难忍的身体使他苍白了一张脸。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呆呆地躺着,脑袋已乱成浆糊,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不知道,他只想安安分分守自己的门,种自己的田,然后和雁儿成亲,生子,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多好啊。只是现在怎么了,下身火辣辣地痛着,双手已被接回去,但还是隐隐作痛,这一切都告诉他,乱了,乱了鼻子阵阵发酸,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溢出。
第六章
蒋雍铭下朝回来,宋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满脸泪痕,配着散乱的头发,狼狈不堪,看在蒋雍铭眼里,却是无尽的可怜,心里生出无限怜惜。自己昨晚确实太粗暴,控制不住地要了一次又一次,该是受伤了吧。走近些,刚要俯身,宋九像是才发现床边有人般,猛地抬眼,看清来人后,那红肿的眼睛盛满恐惧。努力挪动身体想要躲进床里,却是动弹不得。蒋雍铭微微皱眉,抬手制止他的动作,将他小心翻过身来,果然,那赤裸的身下一片狼藉。昨晚自己太忘情,一直折腾到今日凌晨才歇下,也没帮他清理。“备水,沐浴!”
“是。”门外立刻有人应声而去。
将那颤抖的身体抱起来,感到有双手挡在自己胸前,低下头,宋九嘴唇颤动,张张合合却只吐出一个字“???不???”
“去洗洗,要生病的。”语气轻柔得自己都惊讶。
宋九还是摇头,开始挣扎,只是那点力气实在不能令人在意。等下人们退下了,蒋雍铭抱着他走出幔帘,放进屏风后的浴桶里。刚进到水里,宋九便发出一声哀鸣,身后的伤口沾了水,阵阵刺痛。“忍忍,洗了就让大夫看看。”蒋雍铭脱了自己衣服,也进了桶。那强壮的身体一进来,桶内顿时变得拥挤,宋九顾不得疼痛,往角落里缩,却被一只强壮的手臂轻易捞进怀里。“别动。”将人困在怀里,一只手来到宋九后方,一心地探入,将昨晚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引出。等做完一切,宋九早已痛得脸色发白。蒋雍铭将人放在已被整理干净的床上,出了内室,将昨晚那丫鬟唤来,“让军师来一趟。”
“是,将军。”那丫鬟匆匆往内室瞥一眼,才退下。
宋九看那人又走进来,虽是怕的发抖,还是忍不住哀求:“将军,您放小人回家吧,小的家里人定要急坏了。”
“你答应留下,我便让你回家看看。”
“不,将军,小的求您了,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
“别想!”这人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蒋雍铭心中气恼,掀了帘子就走。留下宋九一双溢满苦涩的眼看向着那不住晃动的幔帘。
纪中睿来的时候,见到在站桌边的蒋雍铭满脸不豫,心中暗暗称奇,要知道,他们这位将军可从来都是一张脸无甚表情。不动声色上前:“将军,有何吩咐?”
蒋雍铭转过身来,已是脸色如常,“随我来。”进了内室。纪中睿紧跟而入。
虽是昨天见着自家将军把人抱进房里,但今日在床上看见那人,纪中睿心里还是震了下,看来这人于将军关系不菲。
看有陌生人进来,宋九想到被子下自己还是赤裸的身体,登时红了一张脸。纪中睿看得奇怪,转向蒋雍铭。“他受伤了。”话是对着纪中睿说,蒋雍铭那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