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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无法预料后续的事态——然而又能如何呢?赵平桢并不会让他苦痛,却会用快乐击垮他的神智。
吻过他的腿,赵平桢又拉过他的胳膊,极有耐心地舔吻吮吸他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然后握住他的三指交互摩擦,又将他的手背手心依次搓到发烫,以四指从他掌心缓缓摁压到胳膊内侧、渐上肩膀。
秦小楼只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却被赵平桢掌控,他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在发热发麻,四肢酥软的几乎要化了。赵平桢又靠上去仰起头亲吻他的脖颈,因两人身体相贴,他下腹半软的阳物也不由贴上了秦小楼的腿根。
秦小楼的腿全本已热的发烫,不料那物却更厉害,几乎要灼伤了腿上细嫩的肌肤。它贴上来的一瞬间秦小楼的腿不受控制的一颤,然后随着赵平桢的辗转亲吻,他围在赵平桢腰侧的两条腿开始颤个不停。
赵平桢依次吻过他的喉结、锁骨、乳尖,到乳尖的时候,他突然改换用牙齿压着那小小的凸起来回碾,激的秦小楼又是一个哆嗦,呻吟漫上喉口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只听得呼吸声愈发急促起来。赵平桢又咬又舔,把秦小楼弄得又疼又痒,真叫一个百爪挠心,却又抒发不得。等赵平桢放开,只见秦小楼右边的乳珠被他吸得红红的,两侧乳珠的颜色明显不同,甚至连大小都有细微的差别,右边的明显是肿了。肿了的肌肤异常敏感,赵平桢坏心地往那上面吹了口凉气,把秦小楼弄的又是一颤。
赵平桢低头把秦小楼抵在自己肚脐上的那根物事拨开,换了只手揩下自己脐边透明的粘液,用手指搓了搓,挑眉看向秦小楼。秦小楼不甘示弱地将他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孽根也往下压了压,用手掌颤颤巍巍抹掉腿上沾上的淫液。
赵平桢不禁笑了:“你啊……”
秦小楼弱声道:“池水里下了药?”
赵平桢讶异道:“没有。”
秦小楼又道:“你度给我的那一口气用的是甚么功夫?”
赵平桢歪了歪头,道:“寻常的,并没甚么。”
秦小楼有些懊丧地低叫了一声:“那我为何这么难过?”
赵平桢的目光深沉了一些,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回话,而是凑上去纠住了他的唇舌。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赵平桢分开秦小楼的双腿,低下头,就在秦小楼以为他要替自己口淫之际,赵平桢却绕开那笔直的肉根,先是试探地用唇碰了碰他卵囊下的会阴穴处,待确定位置,用舌头用力杵上去。
秦小楼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总之大约就是脑中一白下腹一紧,甚么脑筋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平桢对他会阴穴处又舔又吮又捅,直把秦小楼弄得全身发软,只下腹肉根坚硬如铁。
弄了一会儿,赵平桢又去舔他卵袋,痒得秦小楼咯咯直笑,不住伸手搡他,却软绵绵的搡不动。卵囊是男子最敏感处,偏偏秦小楼这里最怕痒,非但不怎么享受,笑得简直要断气。
赵平桢听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总算停下不舔,用温热的口唇含住它。秦小楼一抽气,用手捂住眼睛不动了。这两人行淫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赵平桢第一次这么耐心这么温柔又这么不怀好意地戏弄秦小楼,秦小楼明明觉得心里很坦荡,脸却热的要烧起来,仿佛和旁人羞涩的模样一致。
他心里懊丧的不得了,觉得这具躯壳反正也不受自己驱使了,只好破罐子破摔地由着赵平桢去弄。赵平桢总算放弃了他的子孙袋,舌头顺着他的阳根慢慢往上舔,到了冠沟处停一停,用舌尖狠狠一撩。秦小楼的阳具猛颤几下,头上渗出的淫液更多,顺着肉根往下淌,几乎要把卵囊也给打湿了。赵平桢对他的反应真是再满意也没有,含住那根玉茎开始卖力的吞吐,时快时慢、九浅一深,只听水声啧啧,真是香艳销魂。
秦小楼几乎受不住要丢精了,赵平桢有所预料,在那之前就将它放了,意味深长地笑道:“道家讲究的是固精养身,守住你的精关,可千万别丢了。”
秦小楼松开遮住眼睛的手,眼波悠悠一转,道:“我是关着了,殿下的攻势太急,我可关不住了。”
赵平桢仿佛是怕他自己用手慰藉,摁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就这么干晾着那根阳具,眼看他快要鸣金收兵,又凑上去吞吐。秦小楼被他折腾的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敏感到赵平桢的嘴唇一贴上去他就开始颤,弄的赵平桢连吻他都不敢,只怕稍有些亲密接触那精关就要一败涂地了。
秦小楼的玉茎被折腾的屹立着迟迟不倒,涨的硬烫发红,秦小楼在混沌之中想到:这时候大约有阵风轻轻吹一下,就能将他精关那颓唐的大门吹开了。赵平桢将他抱下水,用手指缓缓探入他后穴开拓,动作轻缓至极,就是不愿刺激了秦小楼给他的痛快。秦小楼的后穴不知何时已变得松软,并自发绞着赵平桢的手指,到处求一个痛快。
赵平桢试了一会儿,发觉里面的弹性异常的好,无论是一根手指还是三根手指进出都被包裹的紧紧的,于是不再忍耐,换了自己的肉根捅进去,并且是一捅到底!秦小楼整个人都迷糊了,恍惚间只觉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拖着他,把他送往快乐山,却只令他在半山腰上盘旋着,明明顶峰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攀不上。赵平桢将手指覆上秦小楼的卵囊,用内力封住他输送阳原的经脉,这才放心大胆的抽送起来,只听啪啪声不绝于耳,正是九浅一深的捅法,把个秦小楼弄得放声大叫,却混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赵平桢用的是正面抱着他的姿势,因为一只手要封他精关,于是只有一只手搂着他。秦小楼自觉自发地勾着他脖颈维持平衡,却耐不住身体酥软无力,几次三番松了手往水里倒。
赵平桢每一下抽插都撞着秦小楼的臀部,不一会儿就把他臀部的薄皮给撞红了,于是秦小楼每次松手他就恶意地拧一下秦小楼的屁股,刺激的他张大了嘴几乎要凄厉的叫,却什么声也发不出。那紧软热烫包裹着赵平桢,赵平桢也不是甚么圣人,不一时就忍不住了。他急着秘术上写的固精,硬生生抽出来忍着,等快意稍退,插进去又是几个发泄似的大抽大弄,本意是要刺激秦小楼,结果却把他自己弄得又快快退出来,真是又爽又苦,难以言喻。
秦小楼被他生生捅晕了两回,是真正眼前发黑失去意识的晕,但很快就醒过来——其实醒过来也只是睁开眼睛罢了,那种要了人命的快感和痛苦使得他完全无法思考,只是个被欲望操纵的傀儡罢了。赵平桢足足弄了他一个时辰,到后来也把自己弄得头脑发昏,根本舍不得再守那劳什子精关,只能不能把全身的精阳统统泄进秦小楼体内。他松开封住秦小楼卵囊的手,抓着他两腰狠狠一顶到底,只闻两人同时失声低喊,秦小楼的白液射进温泉水里,一大片白丝被泉水抽离;赵平桢的阳物在秦小楼的体内连颤不止,射出的精水之多令秦小楼几乎无法承受,下意识地压着赵平桢的肩膀往上顶身躲避。
事毕之后,赵平桢搂着秦小楼靠在池壁上歇息。花香怡人,酒香四溢,情浓意蜜。两人都是双目无神,气喘如牛。
秦小楼好容易缓过劲来,嘲笑道:“贞卿不是说要固精养身么?”
赵平桢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与他额抵额,姿态亲密至极:“啊,养身云云,长寿又有何用?人活一世,随心尽兴就已足了。”顿了顿,眯了眼笑道:“房中术……有趣儿,真是有趣儿。”
第五十二章
赵平桢要吴袆死,原本倒不需要秦小楼插手。只是恰巧这日吴袆约秦小楼到府里一聚,若是搁在往常,秦小楼必定会拒绝他,但如今他心里记着赵平桢的话,便破天荒答应了吴袆的邀请。
秦小楼到之前吴袆自己已经喝了小半坛酒,所以脸色是微醺的,看到秦小楼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挣扎着爬起来迎接:“明栋……”他因酒力而脚步有些发虚,走了没两步,竟一个踉跄向秦小楼扑去,秦小楼几乎是下意识抽身闪开,眼看着他狼狈地扑倒在地,只是掸了掸被他碰到的衣袖,并没有上去扶他。
吴袆并没有注意到秦小楼的举动,也不爬起来,翻了个身就这么坐在地上,露了牙对秦小楼笑。笑着笑着,神情竟落寞起来。大约是吴袆在秦小楼眼里已形同死人,秦小楼看他这样,倒有些淡淡的惋惜。
吴袆坐了一会儿,无赖兮兮地向秦小楼伸出手,示意他拉自己起来。他做到这个程度,秦小楼当然不好拒绝,刚向他伸出手,吴袆居然用力地一把将他拉向自己。秦小楼一时站立不稳,跌进他怀里去。
“明栋……”吴袆的手压在他背上不安分地游走,下巴上的胡子在秦小楼颈间轻轻磨蹭,语气变得猥琐:“小娘皮,你可想死我了……”秦小楼登时板起脸,不由分说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倒也不恼,看着吴袆时的表情反倒有些怜悯:“你喝醉了,吴大人。”吴袆浑不在意,只是笑,笑完了径自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热络地拉着秦小楼往屋里走:“走走,是我待客不周,咱们边吃边聊。”
吴袆为秦小楼特意备了几坛好酒和一桌丰盛的菜肴,竟是些熊掌燕窝鹿茸之类的名贵食材,连秦小楼看了都不由咋舌,暗想吴袆究竟贪了多少钱才能摆出这样的酒席来。吴袆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对满桌的山珍海味煞是得意,向秦小楼炫耀道:“这甲鱼汤是加了三百年的人参熬的,我自己舍不得喝,也没什么机会用得上,正好今日为明栋补补身子;这血燕窝一两值二百两银子,我……”秦小楼平静地打断道:“吴大人一贯是这么好炫耀的么?”
吴袆正发怔,秦小楼又道:“我劝吴大人改改这性子,没几个主子喜欢爱炫耀的部下。”他是真爱吴袆的才,故虽然觉得这话说的多余并且已经晚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吴袆道:“是瑞王叫你说的?”秦小楼撩起眼皮看他,忍不住一哂:“看来吴大人还不了解瑞王。”
吴袆丈二摸不着头脑,秦小楼却不再说了,拿起筷子夹菜,尝了口人参熬煮的甲鱼,只觉得药味浓重不合口味,又不禁微微摇头:就算是赵平桢宴客也不会摆出这样一锅锅黄金白银,吴袆实在是自找的。他道:“这血燕窝难得,不知吴大人是在哪里购得人参与燕窝?”吴袆端起酒杯啜饮一口,咂嘴道:“哈,当然难得,这里面的猫腻就不赘述了。不过这些个玩意,其实,我是专门为你备的。”秦小楼微微一怔。
吴袆道:“我身体好得很,才不需要这些玩意儿。我是看你身体瘦弱的太厉害,我叫你小娘皮,其实你看起来还没一个真正的小娘皮厉害,风一刮就要吹跑似的。我听人说这些个东西大补,动了点手腕才弄到,本来想给你送过去,但我几次三番邀你你都不来,我又凭甚么拿热脸贴你冷屁股?今日难得你赏光,哈哈,我可得替你好好补补。”秦小楼仔细一看,发现桌上的菜肴不仅名贵,而且有许多都是药膳,难怪那甲鱼汤那么重的药味。看上去吴袆好似是真为他费心了。
吴袆给秦小楼斟了杯酒推到他面前:“呶,这蛇酒也补的很。”秦小楼隔着老远就闻到那药味,被恶心的直反胃,自然不愿喝。况且吴袆从前曾意图灌醉他对他不轨,秦小楼甚至怀疑他会在酒里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