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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兰蝶尴尬非常,忽地起身,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刘子桓走到她的身边,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麝香,那种味道就像迷药一般使郑兰蝶心驰神醉。
“我想念小姐很久了,不知小姐是否想我?”刘子桓笑着说道。
郑兰蝶刚想开口,一眼瞥见刘子桓纱衣下露出的身躯,啊的叫了一声捂住脸道:“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刘子桓执起郑兰蝶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难道小姐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你不明白,那我只好用行动来告诉你。”
郑兰蝶娇声道:“可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刘子桓道:“我姓刘,名子桓。是成王府的人。”说着就把郑兰蝶往怀里拉。
郑兰蝶背转身去,浑身颤抖:“一会儿巧儿该回来了。”
刘子桓笑道:“小姐放心,我早已做好安排,她是不会回来的。”
郑兰蝶嘤咛一声,倒了进去。感觉到身后男人起伏的胸膛,她整个身心都燃烧起来,面色如霞,娇喘不息。
那刘子桓看郑小姐已如软泥一般,直接横抱起美人往内室走去。
一头蓬松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他几许柔美。郑兰蝶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冰肌莹彻,点染曲眉,朱樱唇色,只觉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
刘子桓的手伸进郑小姐的衣中,很快摸得女人香汗盈头,娇躯乱颤。他知道怎样取悦女人,尤其是个毫无经验的女人,对他而言简更是易如反掌。
轻细的吻落在全身各处,郑兰蝶只觉被他吻过的地方如同着火一般,烧的她心痒难耐。那种快感无法形容,但就如蛊毒一般逐渐侵蚀了她的身心已经无法自拔。随着一瞬巨大的疼痛,郑兰蝶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裂开了,如同干枯许久的田地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雨露,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了她。身上的男人带着她激烈摇动使她尖声媚…叫,她渐渐迷恋这种感觉,越来越觉得怎么都不够。于是她坐起来攀在男人身上,迎合着男人的规律疯狂晃动。
刘子桓一直清楚的看着郑小姐由羞怯到迷失,他那褐色的眸子没有沾上一丝情…欲的颜色,冷淡的出奇。他突然抱紧女人温软娇弱的身子,在郑兰蝶一声尖叫中结束了这场情事。
伸手拉住了那红色纱衣的裙裾,郑兰蝶喘息还没平息:“你要去哪里?”
刘子桓转身回头,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去见你的丫鬟,她大概还在别院等我讨回你的罗帕。”
郑兰蝶沉吟一阵,披衣起身,伏在刘子桓身上深情的道:“我名叫郑兰蝶,是郑国公家中长女,今日与刘公子定情,终生难忘。罗帕玉佩,即为你我定情之物。”说罢从衣服中寻出那夜刘子桓掷给她的双鱼玉佩。
刘子桓看着那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被他掩饰过去:“既然如此,我将尽快派人去府上向小姐提亲。”
“这。。。”郑兰蝶悲从中来,忧伤的说:“实不相瞒,我爹已经与宁王爷定下婚事,等待边疆战事结束后我便要与宁王择日完婚。”
“什么?!”刘子桓故作惊讶,抱住郑兰蝶轻呼道:“你要做宁王府的王妃了?”郑小姐留下两行清泪,刘子桓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吻着她额角,端的是柔情无限。
郑兰蝶哭了一会儿,收泪问道:“刘郎,倘若我没有与宁王订婚,你真的会去向我爹提亲吗?”
刘子桓道:“我一定会去。”
郑兰蝶一听这话,扑进刘子桓怀中,满脸飞满红霞:“今日有刘郎一言,我郑兰蝶宁死也不嫁宁王。刘郎,我等着你来提亲。”可惜她看不到,此时的刘子桓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褐色的眼中敛着幽冷光,他阴沉沉的看着怀中女子又流下的泪,唇畔浮起一朵冰花般的冷笑。
………… ……
殷羽庭在一辆豪华宽阔的马车上张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春秋那张娇花般的美脸。只见那李春秋坐在软榻上斜倚车窗,他面前的小案几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青花瓷酒壶,雕花繁复的白玉琼觞被那他比玉更白的手轻轻执起,烟雾缭绕,一室酒香。
“奴儿要不要与我同饮?”刘春秋见殷羽庭醒来,斟满手中空杯,送到殷他的唇边。
殷羽庭蹙起俊眉,抬手拂去那将到唇边的酒杯,坐起身来。
李春秋一笑,引颈喝尽杯中酒。
殷羽庭四下一看,疑惑的问李春秋:“怎么换马车了?”
李春秋指指窗外,开玩笑道:“不仅换了马车,还把大部队都换掉了,你听外面,有多清净。”
经他一说殷羽庭才注意到平日行军中嘈杂的人声马啸丝毫未闻,探身望去,只见云朵如棉,晴空如洗,远处一座座高山,巍峨挺拔、秀丽如眉,山势逶迤,如螓首蛾嵋,秀甲天下。山林茂密,树种多样,举目四望,满眼碧翠,墨绿如瀑,沿途古木参天,景色独秀。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春秋一身如流水般柔软的薄衫,矫健的身躯在衣中若隐若现,袒露的肩膀处皮肤白皙柔韧,淬白的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润,嘴唇让那烈酒侵染得红如涂丹,他目光慵懒,淡淡的落在一脸疑惑的殷羽庭面上,“很简单啊,我们丢下大军,绕道江南去游山玩水。”
“。。。”殷羽庭眼中的风景不再美好,他头脑混乱,过了良久才沉声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我一直在睡觉?”
李春秋将殷羽庭揽入怀中,他的怀抱宽阔温暖,散发着醉人的酒香:“我见你太劳累,就给你服了些安眠的药物。奴儿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在回京前与大部队会合就行了。”
殷羽庭满脸黑线,拳头紧握:“王爷是怕我反对,才给我下药的吧。”
“其实吧。。。”见阴谋被揭穿,李春秋面无愧色,捋着殷羽庭的长发坏笑道:“偶尔旅个游也没什么不好,出门在外你千万不要叫我王爷,你就叫我李公子。”
“我叫你李公子,你叫我殷公子?”
“我还是叫你奴儿。”
“为什么?!”
李春秋拍拍殷羽庭肩头:“因为你还是我的小奴儿呀!”
殷羽庭终于明白,直气得斜眼瞪他,咬牙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扮作一起游玩的书生,而是扮作一起游玩的主仆!”
李春秋郑重点头:“这样行走江湖比较方便。”
殷羽庭快要被他气的吐血,一把抄起案几上的白玉琼觞将那满杯的烈酒灌入口中。“咳,咳,咳。。”因为喝得太急,呛到了嗓子,殷羽庭只觉得嗓子像被火烧,突然下巴被人捉住,一朵柔软的唇压到他嘴上,给他渡了一口清凉的泉水。
殷羽庭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李春秋接吻。他喝下李春秋喂给他的水,嗓子里的火立刻熄灭,感觉舒服很多。
李春秋也没在他的唇上多做停留,倚在窗边一面喝酒一面玩味的看着殷羽庭脸色由红转白。春风吹来,他笑得比春风还动人,伸手摸着那张雪白雪白的脸:“我想要我的奴儿学会喝酒。”
殷羽庭点点头:“知道了,今后我会学喝酒。”不经意间看见李春秋那殷红的唇,殷羽庭的脸又由白转红。他知道面前这位成王爷是风流多情的,他可以对任何唯他所用之人笑得如花灿烂。殷羽庭眨眨眼,不再去想刚才的那个吻。
这辆豪华的马车走出山林,在靠近官道的地方停了下来。赶车的是个年轻士兵,他从车后面前来一匹一直拴在车后的骏马。殷羽庭认得这马是李春秋的坐骑,叫追风。
李春秋翻身上马,修长的手向殷羽庭伸去:“上来。”
殷羽庭一想到两人同乘一骑,自己势必要坐到李春秋怀里,这情景是有多暧昧。平日里背着人也就算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做出这样亲昵之举,他殷羽庭可拉不下脸来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个,我还是坐马车好了。”他一回头,那赶车的士兵早驾着马车跑得没影。
李春秋:“奴儿,上来。”伸向殷羽庭的手一直停在那里。
殷羽庭左右观瞧,确定那辆豪华舒适的马车绝对不会再回来,他只好将手放在那只向他伸来的白玉般的手中借力攀上马背,坐在李春秋怀中。
第44章 第43章 最新更新2
那杭州号称人间天堂,自是风景处处,层出不穷。如果喜禅,可访飞来峰下灵隐寺;若爱品茗,可小坐虎跑茶室,饮一杯龙井绿。江南多水,乐水者可泛舟西湖,听渔歌唱晚;杭城有山,乐山者可从满城青翠欲滴中随意行去,听青山无弦之琴,任凉意渐生,也可以信马吴山第一峰,看云蒸霞蔚,品天地无穷之辽阔,一展胸襟。
自从那日殷羽庭被李春秋以非常手段弄到了马车上,他心中气结,可是骑虎难下,再不愿意也须跟着自家王爷来杭州一游。两人下午在杭州城门前的官道上换乘骑马,一进城就住进了这里最豪华的客栈,又租下一条小船夜游西湖。
良辰美景奈何天,谁与共把酒言欢?
醉卧西湖一叶舟,听花船上歌姬唱的那曲悠扬却哀婉的秦淮女。
船外是月色窈窕,船内是酒香沁人。
殷羽庭站在船头,只听湖水拍岸,吴曲悦耳。
李春秋矮身钻出船舱,将肩上披风解下来系在殷羽庭颈上,顺便将人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垂道:“湖风很冷,别冻着了。”
殷羽庭侧过脸来:“李公子,你觉得咱们这样像主仆吗?”
李春秋捏了下他雪白的脸颊:“那你就从我的仆人改成我的男妾好了。”
殷羽庭暗暗给他一拳,嘴角噙着浅笑,眼里却寒气氤氲:“男妾是吗?那有妾身在侧,公子是不是就不能去寻花问柳了?”
李春秋扑哧一笑:“好,好,好,有了奴儿,我再也不去寻花问柳。”
殷羽庭故作认真的道:“外面的花不许采,家里的花也不许碰。眼里心里只许有我,你做得到吗?”
李春秋连连点头:“做得到。”
殷羽庭白他一眼:“玩笑而已,说的跟真的一样。”说罢挣开了他的怀抱,转身回了船舱。李春秋眼望他的背影,黑亮的眸光忽而扑朔迷离了。
往后的几日,李春秋带着殷羽庭玩遍杭州。游苏堤上断桥看雷峰夕照,访白马寺爬飞来峰观万里云层,坐在那小瀛洲的湖心亭品香茗,观南屏山岚翠碧天听南屏晚钟。无论去哪里,李春秋总是牢牢牵着殷羽庭的手,有意无意做出亲昵之态,引得其他游人频频侧目,有晓得此道的便对两人会心一笑,气得殷羽庭是满腹怒气不知发向何处,每次对李春秋怒目而视对方都是回以甜到滴出蜜来的柔媚笑容。
殷羽庭扶额叹气,这哪里是个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简直堪比青楼里挂头牌的小倌了。只不过有一件事到很奇怪,那李春秋只带他游山玩水,果然不去那秦楼楚馆。这一点殷羽庭始终想不明白。杭州之游的最后一日,因李春秋迷恋西湖美景,所以这最后一日就决定在西湖上度过。
晚霞惊灿,暮鼓声沉,十里秦淮朦朦胧胧,犹如一幅褪了色的美人图。隐约的飘来歌声笑语,夜风拂来,连空气也带上了胭脂的香气。
“下雾了。”殷羽庭看着泛光的湖面,逐渐迷离而璀璨,连花船上的歌声也越来越远。
“二位公子放心,不妨事。”撑船的老伯声音洪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