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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兆南道:“大哥这般垂顾小弟,真叫我不知如何报答。”
黄炼笑道:“快去拜见过你二哥吧!南北二怪数十年江湖行踪,从来就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合我们二人之力,大概不难使你扬名武林,雄视江湖。”
方兆南道:“小弟只望得二位兄长助力,作几件有益于人间之事,怎敢妄图称霸武林……”
说着转过身子,又对南怪辛奇拜了下去。
辛奇也和黄炼一般的正襟而坐,接受了方兆南的大礼。
禅室中洋溢着和蔼的气氛,素来冷酷的南北二怪,脸上都泛着一片慈祥的微笑。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大愚禅师突然出现在禅室门口。
方兆南欠身一礼道:“老禅师。”
大愚禅师合掌笑道:“施主的身体可好些么?”
方兆南道:“多谢挂念,晚辈精神很好。”
大愚禅师笑道:“天下各大门派,不知如何知道了冥岳妖妇相犯我们少林之事,纷纷赶来助拳,老衲在接风酒宴之上,谈起敝寺能得保存,方施主居功第一,辛、黄两位老前辈仗义勇为,出手相助,才使敝寺脱出这次劫难。”
方兆南道:“主要的还是贵寺中弟子用命,晚辈何敢居功?”
大愚禅师微微一笑道:“老衲谈起了方施主勇拒强敌之事,与会之人,无不心生敬慕,特命老衲赶来相请一见。”
方兆南道:“老禅师这般的夸奖晚辈,叫我如何敢当?”
大愚禅师道:“老衲原不敢打□施主,但施主如若精神甚好,那不妨请去一见。”
方兆南略一沉忖,道:“老禅师这般抬举晚辈,晚辈如再推辞,就有些矫情了。”
大愚禅师望了南北二怪一眼,低声对方兆南说道:“辛、黄两位老前辈盛名早已传遍江湖,与会之人大都早已闻名,不知可否也把两位请去一见?”
方兆南还未及答话,北怪黄炼已抢先说道:“不用了,南北二怪已经老迈了,让我们这位小兄弟代表去吧!”
大愚禅师合什答道:“两位既然不愿露面,老衲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回顾了方兆南一眼,道:“当今九大门派,已有五派掌门人亲自赶到,均在酒席筵前等待施主,咱们走吧!”
方兆南应了一声,轻轻带上禅室木门,紧随在大愚禅师身后而行。
第四十一回 受盘查难释众疑
穿过几重庭院,到了一所高大的殿门之前。
大愚禅师横向旁侧让开一步,道:“方施主请。”
方兆南欠身一礼,缓步走入大殿之中。
这是少林寺最后一幢的大殿,左傍达摩院,后依藏经阁。
广敞的大殿中,早已备好了五桌酒席。
居中一桌,坐着青城派的青云道长、昆仑派的天星道长,另一个青袍老叟和一个全身白衣的中年妇人、及一个面色红润,形如孩童的黑衣人。
另外四个圆桌之上,分坐着各色装束的人,有疾服劲装的英挺少年,有道装佩剑的中年人,有身着袈裟的和尚,和两个身着翠绿裙衫的少女。
方兆南除了认得青城派的青云道长、昆仑派的天星道长外,就只认识随同青云道长同来的弟子张雁一个。
他先对张雁点头一笑,停步不前。
他无法分清楚座中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入哪个席次中,只好停下脚步。
大愚禅师急行两步,走到方兆南的身侧,高声说道:“这位就是老衲刚才谈起的方施主了。
大殿中所有之人的目光,一齐转目注视在方兆南的身上,有的点头示意,有的拱手作礼。
大愚禅师欠身肃容,把万兆南让入居中一席,一面低声说道:“老衲替方施主引见这位当代高人。”
德高望重,名播八表的大愚禅师,对待方兆南的恭敬神态,使居中席位上的各派掌门宗师,不得不起身相让。
天星道长当先站起,欠身一笑道:“方大侠。”
青云道长也接着站起,挥手一笑。
这一来,那青袍老叟,和那白衣中年妇人,以及那面色红润形如孩童的黑衣人,也随着站了起来。
大愚禅师指着那青袍老叟道:“这位是雪山派的石三公石老前辈。”
方兆南一抱拳,道:“久仰,久仰。”
石三公淡淡一笑道:“老夫晚来一步,未能目睹方大侠一显身手,当是一大憾事。”
方兆南只觉脸上一热,道:“大愚老前辈有意夸奖,使晚辈汗颜无地。”
大愚禅师指着那位白衣中年妇人,接道:“这位女施主,是点苍派的第七代掌门人曹燕飞。”
方兆南躬身垂首,抱拳说道:“晚辈方兆南,见过老前辈。”
曹燕飞微微一笑,道:“方大侠不用多礼,本座已得大愚禅师之口,闻得你的神勇。”
大愚禅师又指着那面色红润,形如孩童的黑衣人,道:“这位乃是崆峒派的童叟耿震,耿老前辈。”
童叟耿震淡淡一笑道:“老夫二十年未履江湖,中原武林形势已大变不少,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夫又见一代少年英雄。”
方兆南道:“老前辈过奖了。”
大愚禅师端起座前酒杯,道:“为我们少林之事,有劳诸位长途跋涉,老衲感激不尽。”
当先举杯,一饮而尽。
群豪各自干了一杯酒,落了坐位。
童叟耿震目光环扫了大家一眼,道:“南北二怪没有来么?”
大愚禅师笑道:“辛、黄二位老前辈避世已久,不愿多见生人,坚辞老衲之邀。”
耿震冷笑一声,道:“老夫数十年前曾和他们会过一面,算来已有四十春秋了,想不到两个老怪物,依然故我,不改昔年之僻。”
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道:“昔年‘七巧梭’纵横江湖之时,老夫适在闭关期中,致未能一会那妖妇,是以闻得‘七朽梭’重现江湖之讯,立时请命掌门师侄,兼程赶来中原,想不到竟然晚到一步,仍未能会那妖妇一面……”
此人一口一个老夫,自恃身份极高,似是把在座中人,全都视作晚辈。
大愚禅师身居主人之位,眼看无人接他之口,立时笑道:“得承老前辈千里迢迢亲身赶来相助,实乃敝寺之幸。”
石三公突然接口说道:“耿兄如想见那妖妇,也不是什么难事………………”
耿震急急接道:“请教石兄?”
石三公道:“在座之人,要算耿兄和在下年事最长,如若耿兄有胆,在下极愿奉陪耿兄到冥岳一行,会会那妖妇,看她是何等模样的一个人物。”
这两人似是有意在群豪之前,表露出自己的身份,高过在座的一辈,一搭一挡,老气横秋的。
那白衣中年妇人柳眉微微一耸,笑对青云道长道:“道兄比我们早来一步,不知是否见到了那冥岳妖妇?”
青云道长道:“贫道虽然抢先了诸位一步,但到时那冥岳妖妇已经退出了少林寺了……”
他突然一整脸色,肃然的说道:“不过贫道却比诸位多见一些惨烈一战后的遗迹,那就是满地堆积的死骨……”
童叟耿震突然站了起来,高声说道:“不知那妖妇眼下是否还在这嵩山附近?”
大愚禅师还未及答话,石三公却抢先而起,接道:“以老夫料想,他们绝然退走不远,说不定就隐藏在这少林寺的附近,老夫之意……”
他疾快的把目光投注在大愚禅师脸上,接道:“由贵寺派出高手,分别搜寻强敌下落,一有警讯立时回报寺中,老夫就不信那冥岳妖妇生得三头六臂,勇不可当。”
大愚禅师沉吟不语,心中却在千回百转,思索石三公之言。
昨宵一战,少林寺造成溃不成军之势,冥岳中人在将要大获全胜之际,就是隐隐听得笛音或萧声,使那穷凶恶极的冥岳妖妇闻声而退。还有那自称方夫人的白衣少女,分明是有意的赶来相助,而且来的这般及时,这重重疑问,被石三公一言勾起,不住在心中回旋………………
童叟耿震冷然望了大愚禅师两眼,看他凝目沉思,不知在想的什么心事,恍似未曾听得石三公之言,不觉心头微生怒意。
当下一顿手中酒杯,冷冷说道:“大师父,你可是入定了么?”
大愚禅师自知失了仪态,一时间急不择口,长长吁一口气,道:“老衲正在思索一件不解之事……”
他望了方兆南一眼,接道:“那时,这位方施主剧战受伤,南北二怪两位老前辈,也被那妖妇暗器所伤,敝寺中弟子伤亡累累,已难挡强敌锐锋……”
他微一停顿,又接道:“出人意外的,是那妖妇却突然下令撤走。”
全场中人,都为之微微一愕,只有青云道长听出了大愚禅师言未尽意,淡然一笑,默不作声。
还是大愚禅师打破了沉默,接道:“因此,老衲断言冥岳中人,极可能会去而复返,说不定就在今夜之中。”
石三公目光环扫了全殿,纵声大笑,道:“贵寺掌门方丈,飞函武林,召集泰山英雄大会,当时老夫正和掌门师侄,研究一种武功,无暇分身,据闻那场英雄大会,到的高手甚多,不知这般人现在何处?”
大愚禅师目注方兆南,道:“泰山集会的武林同道,大都失陷于冥岳之中,这位方施主,是唯一逃出那次劫难之人。”
石三公冷冷的望了方兆南一眼,说道:“那次与会之人,都是些何等人物,怎的这般无能?”
方兆南轻轻叹息一声,道:“泰山英雄大会,论人才也算极一时之盛,除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之外,还有武当派的萧遥子、鲁南抱犊岗的袖手樵隐史谋遁、西域无影神拳白作义、三湘高手、伍氏兄弟、以及冀北雄主侯振方、昆仑派天行、天象两位道长……”
童叟耿震一拍桌子,道:“这些人呢?”
方兆南道:“与会高手,将近百位大都死难,小部份降敌!”
石三公道:“别人暂不说他,萧遥子是生是死?”
方兆南道:“萧遥子老前辈已为冥岳岳主收用……”
石三公霍然站起身,怒声接道:“黄毛孺子,信口雌黄,萧遥子是何等人物,岂肯偷生事敌!”
方兆南道:“晚辈之言,句句真实,老前辈不肯相信,那也是无法之事,好在来日方长,老前辈不难查明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大愚禅师合掌接道:“老衲愿为方施主作证,昨天大战之中,萧遥子确曾现身助敌。”
童叟耿震摸摸颔下的少年胡子,接道:“袖手樵隐,他当真归附冥岳了么?”'方兆南道:“不错。〃昆仑天星道长突然站了起来,肃然问道:“贫道两位师弟天行、天象,死在冥岳一事,方大侠可是亲目所见么?”
方兆南道:“如若贵派之中,只有两人赴约,晚辈可以肯定的告诉道长,他们都力战而死了。”
天星道长身体颤动了一下,突然仰脸大笑,道:“由来名将几人回,学武之人,力战而死,那该是没有丢我们昆仑派的颜面。”
他的声言,不住的颤抖,显然他心中正有着无比的激动。
方兆南回头望了青云道长一眼,〃贵派之中,可有两位道长去赴那泰山大会么?”
青云道长黯然长叹一声,道:“他们可也是战死冥岳了么?”
方兆南长长叹息一声,道:“都力战死了,他们光受剧毒,后力不继,致为强敌所伤。”
青云道长默然垂下头,低声说道:“方大侠证实了贫道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