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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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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兆南探手入怀,摸出张一平授赐的主钱,高举手中道:
  “兄台可认得我手中之物?”
  黑脸大汉仔细望了一阵,脸色突然缓和下来,笑道:“你身上既然带着我师父索恩金钱,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致使在下出言开罪。”
  说话之间,右手已从怀中摸出一束绳索,一抖手直向方兆甫抛掷过来,手法奇准,不近不远的刚好投掷到方兆南胸前尺许之处。
  方兆南右手一伸抓住绢索,心中暗暗付道:“不知他要我如何越渡,难道要我抓住这绢索一端,垂身飘荡过去不成?
  只听那黑脸大仅笑道,“如果兄台能够信任我,就请抓紧绳索,飘荡过来,如果兄台不信任于我,那就把绳索结在石桩上,你就施展草上飞行功夫走过来。”
  方兆南朗朗一笑道:“兄弟百分之百信任兄台。”
  暗中一提真气,双手紧握绳索,纵身跃下石椿,悬空游荡过去,只觉凉风拂面生寒,去势迅快至极,眨眼问已到对面石壁。
  他早已运气戒备,游飞的身子快到石壁之时,左脚疾伸而出,一吸丹日真气,脚尖轻轻一点岩壁,把急于向前冲的身子一稳,人已依壁停住。
  方兆南刚刚稳住飘荡的身子,忽觉全身向上升去,转瞬之间已到那突岩上面。
  黑脸大汉收了绳索笑道:“兄台身怀家师索恩金钱,想必定已知道求见家师的规矩了。”说罢右手一伸:“合手来。”
  方兆甫听见一呆,但他究竟是异常聪明之人,略一沉思,立时接道:“史老前辈这索恩金钱,乃武林中无比珍贵之物,兄弟想亲手奉还史老前辈。”
  那黑脸大汉一皱眉头道:“家师正在坐息时刻,兄台要面见他老人家,只怕要等过午时了。”
  方兆南抬头望望天色,只不过辰未时光,等过午时,还得要等上两个时辰,不禁心头一急,长叹一声道:“兄弟确实是有火急之事,必须面谒史老前辈,兄台若能相助,兄弟感激不尽。”
  说完话,深深一揖。
  黑脸大汉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就去替你禀报一声,能否早见,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转身向山壁处一所茅庐定会。片刻之后,那黑脸大汉兴冲冲跑出茅庐笑道:“兄台造化不浅,家师已允破例相见。”
  方兆南抱拳一礼:“多谢兄台赐助,敢问高姓大名?”
  黑脸大汉笑道:“兄弟贱姓盛,草字金波。”
  方兆南笑道:“想盛兄必已得史老前辈绝学,异日出道江湖。
  定可为武林放一异采。”
  盛金波笑道:“家师生性淡泊,不愿与人争霸江湖,隐居抱犊岗,杜门谢客。兄弟虽然无家师清高志节,但对争名之心,亦甚淡漠,方兄谬奖,兄弟愧不敢当。”
  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茅庐门,方兆南拂整一下衣冠,紧随盛金波身后,进了篱门,直入厅堂。
  只见一个精神男钎,年约七旬的枯瘦老望,端坐在一双枣木椅上面,身着天蓝布短褂,腰结草绳,丁着浅灰套裤,足登高沿芒履,脸色一片冷漠,望也不望两人一眼。
  方兆南整衣长拜,抱拳过顶,说道:“晚辈方兆南,叩候史老前辈大安。”
  袖手樵隐口中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老夫生平不和彼此无关之人说话,先把索恩金钱拿出来,侍老夫过目之后,你再讲话不迟。”
  方兆南心头微微一震,暗道:“此人当真是冷傲的可以!”探手入怀,摸出张一平相授金钱,双手奉上。
  袖手樵隐史谋遁缓缓伸出左手,接过索恩金钱,瞧了一阵,摇摇头叹道:“这是老夫的最后一笔恩债了,赏完之后,这世界就没有老夫可管之事了,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相助之处?”
  方兆南看他只辨金钱,不问来历,心中暗道:“袖手樵隐绰号,果是名不虚传,依他神能看来大概这世上任何凄惨之事,也难启动他恻隐之才,这‘袖手”二字,实在可算是当之无愧。”
  心里在转着念头,口中却敬谨答道:“还钱索恩原主,因事未克即时赶到,晚辈只是奉差遣而来,先行通禀老前辈一声。”
  袖手樵隐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什么人遣你来此?快说!
  老夫为了几枚索恩金钱,已多留朗阳坪二十寒暑。你今日如不能说出需要我相助之事,就别想离开我这朝阳坪。”
  方兆南虽感此人言行乖张,不通情理,但外形却保持着镇静,笑道:“老前辈签名卓著,当今武林之世,谁不敬仰……”
  袖手樵隐怒道:“满口胡说八道,眼下江湖道上,知道老夫之人屈指可数,哼!小小年纪,那来的这么多油腔滑调。”
  方兆南心记张上平相嘱之言,虽受斥责,仍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接道:“老前辈武功绝世,志行高洁,不屑和江湖道上人物往来,晚生后辈,自是很少人知道老前辈大名。”
  史谋遁眉一扬,眼神如电,逼视方兆甫历声喝道:“老夫生平不喜浮滑之人,如有需我相助之事,快说出来,再延误时刻,可莫怪老夫翻脸无情,出手杀人了。”
  方兆南看他声色俱厉,言词咄咄逼人,不觉心头冒火,正待反唇顶憧。
  忽然想起师门惨罹巨变的悲凄情景,自责道:“方兆南啊!
  方兆南,你如不能忍辱负重,受人冷讽热嘲,设著反唇顶撞,激怒此者,自己生死事小,延误师门复仇事大。”
  念转气消,谈淡一笑道:“晚辈只是受命而来,不敢擅自作主,敬望老前辈明察。”
  袖手樵隐被他一昧软磨得毫无办法,皱皱眉说道:“你既不能作主,跑到我朝阳坪作什么来了?难道还要我把这枚索恩金钱还你不成?”
  方兆南急道:“晚辈这里叩谢老前辈还钱大德。”
  话一出口,人也同时拜了下去。
  史谋遁气的冷哼一声道:“老夫活了六十多岁,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等难缠之人。”
  口中虽然说的难听,但却把左手拿的索恩金钱,缓缓的交还到方兆南手上。
  方兆南收好了索恩金钱,笑道:“晚辈想向老前辈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不知老前辈知是不知?”
  袖手樵隐冷笑一声道,“你如肯把索恩金钱交给老夫,只要你能说出姓名,世间确有其人,老夫就能把他捉到朝阳坪来,交付于你。”
  方兆南道:“那倒不必,晚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老前辈如不知道,也就算了,不过晚辈却已知道她现在老前辈这朝阳坪中!”
  袖手樵隐怒道:“什么人敢不经我允许,擅入我朝阳坪来,你且说来听听。”
  方兆南笑道:“此人姓周,芳名蕙瑛,今年一十八岁,老前辈想想看,晚辈猜的错是不错?”
  史谋遁轻轻哼了一声,挥手对站在方兆南身后的盛金波道:
  “这娃儿调皮的很,你带他去见那女娃儿吧!免得我看着他,心里生气。”
  方兆南深深一揖,退出厅堂,心中暗道了声惭愧,随在盛金波身后,出了茅庐。
  盛金波侧脸望了方兆南一眼,笑道,“方兄这软磨工夫,实使兄弟佩服,自兄弟投入师门之后,还未见过家师和人说过这么多话。”
  方兆南笑道:“武林中都传说史老前辈性情怪异,但在兄弟看来,却大谬不然,他老人家,不但重诺守信,而且还是一位外冷内热之人。”
  盛金波脸色一沉,冷然说道:“方兄最好不要评骛家师性格,免得招惹出杀身之祸。”
  方兆南口中应道:“多谢盛兄指点,兄弟以后不再妄论令师之事就是。”
  心中却暗自笑道,”这人倒是大有乃师之风,喜怒无常,怪僻难测,当真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一脉相承,半点不错,不知他们师徒,怎么能这般巧合的遇在一起?”
  忖思间,已到了突岩尽处,盛金波伸手指指突岩边沿一角。
  说道:“兄弟生平最怕和女人谈话,那女孩子就在那壁角一所石室中,方兄绕到壁角,就可看到洞门了。”
  说完话,不待方兆南答话,转身一跃,人已到一丈开外。 

 
 


   
  
 第二回 周慧瑛亡命习武

 
 
  方兆南依言走近壁角,仔细一瞻,果然至依壁角处,有一座可容两人并肩而过的石洞。
  他略一犹豫,举步向洞中走会。
  转了两三个弯,形势突然开朗,只见一座丈余大小的石室中,有一位全身绿衣少女,支顾静坐在石墩之上。
  她似是有着很沉重的心事,秀眉徽羹,呆呆的望着室顶出神。
  方兆南一瞥之下,立时辨认出那绿衣少女,正是他日夜紊绕心头,两年未晤的师妹周慧瑛。
  目睛玉人无恙,风姿依旧,也不知是惊是喜,只觉心头一阵跳动,呆在当地,良久才心波静止,低声喊道:“瑛师妹。”
  那绿衣少女思想心事,似正入神,方兆南走近石室门侧,她仍然毫无所觉,直待听到了那一声瑛师妹的呼唤,才霍然转过脸来。
  此时此地,骤然间看到她料想不到之人,好像甚愿意外,眨动了两下又圆又大的眼睛,才盈盈笑道:“啊!你是方师兄么?”
  忽的站起身子,一跃出室。
  方兆南看她见到自己的惊怔喜悦表情,洋溢在眉宇之间,心中忽然想到了恩师夫妇并棺陈尸的悲修景象,只觉心头一区,泪水涌到眼眶。
  周慧瑛跃落到方兆甫的身们,正想开口问他何以会来此地。
  忽见方兆南满眶热泪,懦杨欲滴,不党芳心微生惊骇。
  略一怔神,道:“方师兄,你怎么啦y忽然若有所感的又追着问道:“师兄可到我家里去过么?我爹娘都好吧?”
  方兆南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上来,身子微微一颤,笑道:
  “师父、师母都很好。”
  周慧瑛秀眉轻扭,略一沉吟,说道:“那你怎么无端的流出泪呢?”
  方兆南只觉她每一句话,都问的如巨锤击胸一般,叫人难以忍受。
  赶忙举起右手,借着拂拭泪痕,掩遮住激动情绪,强作笑容说道:“咱们师兄妹已两年未见,今日骤然相逢,师兄心中太过高兴,以致有失常态,望师妹不要见怪才好。”
  周慧瑛听他说的亲热,不禁娇靥泛羞,钮泥一笑,缜道:
  “师兄的坏毛病,总改不了,两年没有见面啦!一见面,就寻人家开心。”
  嘴中虽然在斥责对方,右手却从衣袋之中,摸出一方素帕,多情的交到方兆南手中,又道:“哼!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小孩似的,用衣袖擦拭眼泪。也不怕人家看了笑话。”
  方兆南接过手帕,拂拭一下脸上泪痕,道:“师妹怎生跑夹此地,害我连夜奔走,找得你好苦。”
  周慧瑛微微一笑道:“半月之前,爹爹突然拿出一枚金钱,要我跑到这抱犊岗朝阳坪来,我什么袖手樵隐史谋遁,要他传授我一种武功,谁知那老头子又冷又怪,话也不肯和我多说,见面之后,就把那金钱收下。
  他好像一辈子没有见过钱一样,拿在手里瞧来瞧去,高兴的哈哈大笑,待我说出要学武功之事,他就突然沉下脸色,要他徒弟把我送到这石室之中。
  第二天,他才来石室中传授我初步功夫,并且不准我擅自走出这石室,每日由他那个黑脸徒弟给我送饭,这那里是来学武,简直像是坐牢一般。
  现在算来,已经快半个月了,那史老头就没有再来过第二次了,早知如此,拼着爹爹生气,挨顿打骂,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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