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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更厉害的毒药了。”
李初龙问:“地点在哪里,告诉我,我们要阻止!”
名月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已经有人前去寻找这个地方,好像其中有风云会的人,有十二派的人,也有十三邪派的人,甚至北方十三邪也有人出动,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在哪里。”
薛冰想:说不定雪儿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息。如果能遇到罗云,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这方面的消息。
李初龙说:“不行,我一定要通知他们,早日做好准备。”
薛冰说:“已经有人去查了,你也不争这几天,先看好你的病再说。好了,名月姑娘,你要是不介意,我们一起吧。”
名月说:“多谢姐姐。”薛冰说:“你要谢谢他才是,何必谢我,我又没有救你。”
三人结伴来到栖霞山下,这日武林中人异常的多,打听之下,才知道天医派就在这几日宴请各派同道,前来庆贺天医派重建。
找了好几家客栈,只有一个客栈有一间房子,李初龙说:“有没有柴房?”掌柜说:“柴房倒是有,准备冬天生火的柴禾,屋子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李初龙说:“我们再找找。”薛冰说:“算了,看样子,能找到一个地方已经是很幸运了,反正也就一两天,大家将就一下吧。名月姑娘,你不会介意吧。”名月小声说:“我……当然不会。”
李初龙付了定金,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薛冰对名月说:“你先上去休息一下。”然后出了门,在街角追上李初龙,说:“是不是要到钱庄去?”李初龙回头笑说:“正是。”薛冰从包袱里掏出几块银子,说:“不用了,我知道你很省,这几日我没有掏钱,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男人付帐,拿去吧,这么辛苦,还不好好休息。”
李初龙摇头说:“这个万万不可。”
薛冰说:“太平盟若都是些武林最底层的人,钱也自然不多,我知道那是给你们用很久的钱,还有别的用处,不用客气,无论是在风云会,还是在冰珀宫,我们都有很多银子,我几年前出门带的银票,到现在都还没有用完。”说完塞了过去,说:“让人看见不好。”
李初龙看着薛冰,忽然说:“你真好。”薛冰摇头说:“不要这么快就相信一个人,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回去吧,不要难为情,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平常没地方住,在野外不是一样大家一起过夜,现在有了房子,该是更好才对,要记住,房子是保护我们不受风霜的摧残,不是用来束缚我们的。”
二人回到房间,名月已经不知将哪里的衣柜拿来当了一个屏风,屏风外地上铺了一个床,屏风里床前也铺了一个。薛冰看她正在摆正房间的东西,便说:“真是个能干的孩子,把这屋子弄得比家里还漂亮。”
名月笑说:“姐姐睡床上,我呢,就在地上,李少侠就睡在外面,这样就很好了,客栈多的是棉被,一点都不麻烦。”李初龙说:“好,好,你累了吧,先休息一阵子。”名月说:“不累,我已经习惯了,越作这些事情,就越开心。”薛冰说:“什么人能够娶到你,真是福气。”
名月低头说:“我能作的也就是这些,什么人会看上我。”薛冰说:“咱们睡一起吧,我可不想滚下来的时候压着你啊。”名月说:“不,我哪里都无所谓。你是大小姐,应该受到照顾。”薛冰说:“看来你吃了不少苦头。”名月说:“还好,春蚕宫自从被生死门赶尽杀绝之后,我们那点伎俩,还能给人当丫头。我遇到的人家都是很好的人家,就和那些小姐一样的舒服,真的,我都不想再回到武林。”
薛冰摇头说:“不可能,一定受了不少苦,以后春蚕宫和天医派一样重建门庭,你就会更加珍惜了。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要去拜会杜神医,本来我也不想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掺合,但是既然来了,免不了要去。”
名月点头说:“好,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饭后李初龙独自到镇外去散步,薛冰同名月在屋子里闲聊,名月说:“我看李少侠好像很想走。”薛冰说:“他就是这样,心里太想着什么事情应该去作。其实谁不想走,我也想早点去找我的妹妹,但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能眼见他身上带着伤,还去拼命。”
名月说:“他身上有伤?”薛冰点头说:“这就是我们找杜神医的原因,是缥缈刺客的‘乾坤剑气’,我不同他一起,也许杜神医不会出手,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来。”名月叹说:“他真是个男子汉,现在像他这样心里不为自己打算的人真是太少。”
薛冰说:“我遇到了好多人,他们总是或多或少的改变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告诉我我想象中的这个世界其实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原来生活里,也真的有人可以真正的为了别人,世界真的很神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除非你真正见过,否则,你永远也不能在脑海里凭空造出一个真正的人来。”
名月说:“姐姐话里似有未尽之言。”
薛冰说:“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个世界应该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快乐的世界,没有仇恨,没有悲伤,没有敌我,人和人之间,地位和财富,也没有差距。也许人心里本来是不希望真正的平等,所以才永远不会出现。”
名月茫然的说:“姐姐,我真的不懂。”
薛冰笑说:“不懂也许是件好事。其实,春蚕宫被迫不能在江湖上立足,对你而言,也许是件好事,让你免却了许多也许你不得不面对的烦恼,仇恨和痛苦。也许这本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名月笑说:“我心里根本就不想庆幸,我想的是怎样真正的成为一个武林中有人看得起的人。”薛冰说:“你还是小孩子,等你以后,你就会知道人间还有更值得留恋的东西。”
名月问:“比如爱情?人们在说更值得留恋的东西时,总是在说爱情,爱情真的有那么伟大,你很喜欢李少侠?”薛冰摇头说:“不是儿女情长的爱情,而是明白你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意义。小孩子总是不懂,你需要经历。”
名月小嘴一撇,说:“我才不信,你看李少侠出手这么潇洒,为人又这么好,对人又体贴,更重要的是,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潇洒的人,你这么跟着他,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薛冰摇头说:“说你小你还不信,难道世上除了男女间的爱慕,就不能有别的感情?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去拜会杜神医,不要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名月说:“好,我服侍小姐睡觉。”薛冰摇头说:“算了,你不愿上来睡,我也不能让你服侍。”
夜渐渐深了,薛冰醒来,发现名月依然没有睡去,便问:“你怎么了?”名月说:“在等少侠回来,不知他去了哪里。”
薛冰说:“我出去看看,你别乱走。”
薛冰来到街上,打听李初龙的去向,毕竟是在小镇上,很快就打听出来,原来他去过镇外。薛冰来到镇外,只见夜色迷蒙,她心里想:他一定是到什么地方休息了,要是有什么破庙之类就好了。
她在林子里转了一阵,仍然没有看到人,地方荒凉得没有破庙。她正在失望,忽然听到一阵舞剑的声音传来,循声而去,只见一个白衣人正在那里练剑,其身法潇洒自如,剑气纵横四泻,不是李初龙又是谁。
薛冰来到他身前,笑说:“怎么,不想回去不成?”李初龙摇头说:“不是,我怕唐突了二位姑娘,我在这里练一会剑,到了天亮就好了。”薛冰说:“练剑怎么能够练到天亮,再说你身上还有内伤,我看你是太在乎了,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初龙说:“虽然是如此,但是我觉得能够避免的,就要去避免,我觉得我应该如此。”薛冰笑说:“李大侠,如果真的问心无愧,你还在乎别人怎么去说吗?”李初龙说:“我始终是不能转过这个弯来。”薛冰说:“我知道,你怕控制不住,你放心,你要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不会让你得逞。”
李初龙转身笑笑,说:“其实连日奔波,好久没有机会练剑,武功要勤加练习,不然就会退步。”薛冰说:“最好的练习就是决斗,你必须使出所有的力量,运用所有的手段,随机应变,没有哪一种练习可以与之相比。宁烟眸就是这样练成‘紫雨风暴’的名头。”
李初龙笑说:“可是那样太危险,如果要用生命作为代价取得进步,我宁愿平时多付出。”薛冰说:“都得要,平时也要付出,但是如果闭门不出,永远都不会知道所学是否能用。我看公子的剑法的确是多日苦练的结果,但是剑法之中,似乎缺了点什么。”
李初龙说:“姑娘若能指点一二,那就太好了。”
薛冰说:“你们这套剑法是自己练习,但是你们毕竟不是高人,不知道招式之间的衔接,也不知道如何去变通,要真正的成为如同缥缈刺客那样的高手,差的不只是火候,还有指点。我并不练剑,你应该到剑谷去学习。”
李初龙叹说:“到剑谷去学习,是每一个剑客的梦想,但是,剑谷收取的学费,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担负得起的。”薛冰笑说:“所以这就有一个度,多少钱用来花,多少钱用来作本钱,其实人生就和做生意一样,总是利用手头的东西为自己经营更多的幸福。如果你不愿意花钱,那凭什么必别人知道得多。”
李初龙笑笑,说:“是啊,我永远都不可能上一个台阶。”
薛冰看着四周,说:“好吧,我不打扰你练剑,我看你练剑。”
李初龙坐在地上,说:“明日天医派一定会有很多人前来,不知道杜神医有没有时间。”薛冰说:“但是今天她会更忙,我们只有等几天,我也很想早点离开,去找我妹妹,但是,我知道你要治伤,而你,又似乎根本就不愿意来。”
李初龙说:“姑娘对我太好,只怕李某无以为报。”
薛冰说:“你能为武林如此奔波,我这点小小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李初龙闭上双眼,轻轻说:“我所作的事情太小,太少。姑娘这话,我听起来太惭愧了。”薛冰也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依稀的月光在头顶,她渐渐觉得一阵睡意袭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李初龙在一旁睡得正香,看他睡得那么开心,薛冰心里便觉得有种要怜惜他的感觉,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孔,她心里又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难能可贵,他可以倚仗他的身手,在一个大门派中当一个厉害的高手,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他没有,他放弃的不仅是荣华富贵,还有很多别人绝对不愿放下的东西。一个如此武功高强、英俊潇洒的少年英侠,能够如此甘于寂寞,甘于平凡,普天之下,无人能够做到。
李初龙醒来,说:“姑娘醒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我。”薛冰说:“赶快回去,梳洗一下,准备礼物,然后去天医派。”
二人回到客栈,名月在屋子里焦急的等着,见二人回来,急忙说:“你们去了哪里,我一直等得好急,但是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说着一面很熟练的准备热水,薛冰笑说:“我们自己来。”但是名月依然很熟练的准备好了毛巾,服侍二人梳洗完毕,薛冰才说:“有你这孩子在身边,倒是很舒坦,你要以后一直跟着我,我会舍不得你离开的。”
名月说:“我愿意一直留在小姐身边。”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