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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的力量可以让你们事半功倍的完成一件伟大的使命,相信自己必须要借助近似于神话的力量才能完成你们的使命,真是可笑!”
木青青说:“对于音谷而言,没有什么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可不会那么雄心勃勃,只是要夺回我们应该有的东西,本来,这就是一段未了的江湖恩怨,一个如同你一样固执的人,一个如同所有年少才俊一样带着无限幻想的故事。”
木子玉说:“音谷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提起,不过,你要明白,你面对的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你的敌人。”
那一群白衣女子扶着木青青坐下,木青青端起一碗酒来,叹说:“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第三卷:蓦然回首 六十七回:风雨夜归伤心人 天涯黄昏寂寞心
木子玉也坐下喝酒,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木青青没有作答,只是在那里喝酒吃菜,一时饭毕,对旁边一个白衣女子说道:“小乾,你听这歌声怎么样,比江南的小调如何?”小乾说:“声音不同,神韵相同。”木青青说:“这江南的日子不好过,都到这大西南来凑热闹了。咱们也不打扰别人,你们先用饭,咱们这就赶路。看她一曲曲唱个不停,看来这底气倒是十足啊。”
木子玉冷笑说:“木掌门,你喜欢评头论足的毛病,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木青青没有说话,待那群白衣少女吃完饭后,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中离开。
虚与道长忽然说:“木公子,当世之中,你可是第一不尊师,不依规矩之人。”木子玉冷笑说:“那又如何?真武派号称天下大派,我想知道他作了什么。”虚与说:“你小小年纪,贫道姑且不论你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单是你这一点,贫道就要好好教训你。”
李通喝道:“姓木的,你快死到临头了!”
木子玉冷冷一笑,玉笛一指,一招“此时无声胜有声”,点向虚与。虚与手上长剑展动,使出“天光剑法”,剑气四泻,如同九天来风不可阻挡。
木子玉身形飘动,在竹楼上来去自如,虚与年纪虽大,但身形依旧潇洒自如,在空中如同一闪即过的闪电。
李通在一旁说:“好功夫,真人的功夫如同神仙下凡,天生就是用来降服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的。”
木子玉使出浑身解数,始终无法占到上风,反而虚与轻灵的招式迫得木子玉无法尽展所长,只觉手上一疼,手中玉笛,已经脱手飞出。
虚与缓缓落到竹椅上,继续喝酒。
木子玉飞身过去,从空中捡起玉笛,身形一转,说:“虚与道长,后会有期。”人已经离开。
虚与对身边弟子说:“他的剑法轻灵自如,加以时日,一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你们几个,是很难有这样的气魄。”一个道人问:“师父,那么狂妄的人,能活多久?”虚与说:“一个少年如果没有狂妄,就失去了一切。老人总是劝他们要收敛锋芒,要沉着稳重,但是一个师父或是一个长辈,从心里还是希望他的弟子或是后人,能够锋芒毕露,不拘一格。刚才木公子的剑法,化于音谷的招式,却又不尽相同,我听说木掌门当初曾经废了他同他师姐木子秋的武功,但是短短时日,他就能够恢复到今天的地步,实在是难能可贵。你们几个,终其一生,都难以和他相提并论。”
李通过来说:“几位道长都是年少英才,来日一定大展鸿图,为人之所不能为。”虚与说:“真武派、西陵派、黄山派,都是江湖大派,为何一个生死门,一个太极洞杀来,大家都溃不成军,作为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你所拥有的不仅是荣誉,你更得为了保住名誉而付出更多,名门大派一向都是一代不如一代,怎么能够真正将本派发扬光大!”
李通急忙为诸人添酒,说:“各位道长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一定能够扬名江湖,将真武派发扬光大。”虚与说:“皓风,收拾一下,咱们该上路了。”
李通笑说:“各位有什么事,只管找我们哥几个帮忙,无不效命,无不效命。”虚与说:“走吧。”李通见几人离开,回头对李铁等人说:“你们几个怎么?”
李龙说:“真武派也不是天下第一大派,况且,咱们同冯门的关系也已不错,这次赶往犀牛潭,不就是冯掌门的意思吗?”李铁说:“大哥,咱们也该赶路了。”李丰对那歌女说:“回来的时候,再来听她唱歌,这女人唱歌还不错。”
四人刚出门,便看见冯杉带着几个人赶来,李通大声说:“原来是冯少掌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我们刚到这里,还没有吃饭,倒像是在等少掌门。”一群人来到楼上,李通叫道:“小二,上好的酒温来,有什么好菜也尽管上来。”
小二忙乎着上菜,冯杉尝了一口李通盛上来的汤,说:“这么讲究的地方,这么优雅的环境,这么动听的音乐,这么动人的歌声,这里真不简单。想不到西越小国,也有这样风雅的地方。”
李通说:“既然少掌门喜欢,不如将这苗女带在身边,也可为少掌门解解闷,这是她的荣幸。”冯杉笑说:“荣幸,人家不定还不愿意呢!”旁边一个青年说:“少掌门赏脸,有谁不愿意?”
说着上前对那些跳舞的苗人说:“你们都停下来,我们少掌门要听姑娘唱歌。”那些人都停了下来,苗女抬头说:“这位客官,既然令主人要听小女子献丑,那就请听好。”
那人说:“什么,听好,我们少掌门说了,你这就收拾包袱,跟着我们走。”老板上前说:“这可不行,客官,我是专门训练了这么一个能弹能唱的人,咱们小竹楼要生意兴隆,还得靠她,客官要听歌请回。”
那人冷哼一声,说:“我们少掌门有的是钱,你要多少?”老板说:“这姑娘几年来一直是我在伺候,我怕离了我,她就不习惯了。姑娘,你说是吧。”苗女低声说:“天下谁有老板这么细心?”
冯杉忽然问道:“老板,这酒菜,是你做的吗?”老板说:“当然,为了发财,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每天学习做菜,绘画,写字,弹琴,吹箫,凡事对这行当有用的我都学。”
冯杉说:“好,你们两个,跟着我走,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苗女说:“看客官的打扮,也是武林中人,与其整天风餐露宿,还不如在这里唱几支小曲,聊以为生。”
李通急忙说:“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说的,那是武林中的小混混,为了生计整天奔波,咱们少掌门可是家财万贯,即便行走江湖,那也是前呼后拥,气势逼人。你要是以为所有的武林中人都是辛苦难熬,甚至还得搭上性命,那就大错特错了。连地方的父母官也没有他们权高势大。”
苗女问:“公子,他说的是真的吗?”冯杉笑说:“姑娘你说呢?”他使个眼神,旁边一个白衣少年便上前掏出一锭黄金,苗女没有接,只是看着,说:“看来多半便是真的,冯公子,你可真会享受,连出门在外,对生活的要求还是那么高。”
李通说:“还不快收拾收拾,还做什么生意,少掌门就是你们最大的买主。”正说着,忽然外面进来几个人,为首一个朗眉星目,虎臂猿腰,眼光如电,四处一看,说:“掌柜的,来五斤好酒,再来十斤牛肉。”
老板笑说:“客官,就算是赶路,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这酒肉一合,可就不大好了,不如我替客官想几个菜,客官慢用。”
那人身后一个黄衣人说:“只管上来就是了,我们要赶时间。”说着几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其中一人说道:“不知名月姑娘的消息可靠不可靠?”那为首的白衣人说:“废话少说,见了就知道了。这里是西越灵教范围之内,要处处小心。”
李通过来说:“看几位的样子,一定是来自名门大派,不知是黄山派的高人吗?”为首那人说:“阁下管得太多了。”李通笑说:“大家都是……”话音未落,为首那人手上一动,将李通推倒原位,说:“得罪了。”
冯杉身形不动,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阁下不是黄山派的人。”
小二送上酒菜,那人开始喝酒,根本没有管冯杉。
冯杉身边一个蓝衣青年忍不住了,走过去说道:“公子,咱们少掌门和你说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那英俊少年冷冷的说:“我不是聋子,你也不是笨蛋。滚开!”蓝衣人喝道:“你说什么!”手上一动,一掌向那人脸上打去。那人轻轻一笑,抓住蓝衣人的手,说:“冯门弟子,自以为是。”冯杉起身来,说道:“阁下太不给面子了!”
那人冷声说:“是你们太狂妄了。”说着将蓝衣人望冯杉身边一扔,那人大叫一声,赶快爬了起来。冯杉问:“阁下怎么称呼?”
那人说:“朱赤。”
冯杉点头说:“原来是风云会的‘玉面小生’朱公子,幸会,幸会!”朱赤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少掌门。”
冯杉怒说:“久仰公子大名,冯某想向公子讨教几招。”说完手上长剑,已经脱鞘。朱赤冷笑一声,手上木剑一动,已经来到冯杉身边,驾在冯杉脖子上,说:“最多只能让你见这一招,记住,‘剑来无影’。”
说完转身回到桌前,冯杉大叫一声,挺剑便刺了过去。
朱赤背对着冯杉,木剑轻轻一拦,便挡住了对方的剑招,一边轻描淡写的说:“自然剑气采自然之气,也不过如此!”冯杉大叫一声,怒不可遏,自然剑气的威力也在一刹那间爆发得淋漓尽致,朱赤感到一股磅礴的剑气撕裂了原本平和的空气,变得咆哮、躁动而杀机四起。
朱赤一支木剑,四处狂点,只见剑气穿空,顷刻之间,便将自然剑气集聚之力,一一化解,冯杉只觉全身一紧,手上的剑跌落在地上,人也几乎跌倒。好在朱赤及时收回剑,说:“冯门剑法,不过如此。”
冯杉满腔怒火,但是却知道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一时呆在那里,脑中一片茫然。
那苗女忽然说:“看这位朱公子才是剑道高手,不知公子的剑,师从何人?”朱赤看着苗女,说:“你很关心一个人怎样成为高手?”苗女说:“尤其是一个高傲狂妄毫无底蕴的人,怎么成为高手?”
朱赤冷笑说:“你好像在说我。”苗女说:“你虽然高傲,狂妄,但是还不是笨蛋。”朱赤说:“你说出了原因,一个人要成为高手,不是笨蛋就足够了。”
苗女说:“岂不是这里所有的人,除了你,都是笨蛋?”
朱赤说:“我发现你是最狂妄的人。”
苗女说:“当然,我当然狂妄,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武功的人,当然不会知道,一个有武功的人,对他的威胁有多大。”
朱赤说:“你还会欺骗自己,明明已经看到了刀剑无情。”苗女说:“不,我还不知道一个武者应该遵从什么原则,一个武者不会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更不会和一个毫无武功的人比试武艺,来证明他武者的尊严。”
朱赤说:“我也不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苗女。”苗女说:“我当然不普通,我比你们都清楚你们自己,看到你们拼命的争夺、厮杀还有灭绝,我觉得我才是最聪明的,因为我要的是你们不屑于要的,苟活于这个世界。”
朱赤点头说:“都说歌女和乞丐最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你对荣誉的要求越低,你生存的机会就会越大。”歌女笑说:“朱公子这话不错。冯少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