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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风说:“读人心思的功夫。”
冰雪一呆,说:“你会读人的心思?”
饮风说:“不错,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会喜欢上我,但是以你的个性,一定不会与我有任何结果,因为你是一个能够完全克制自己的人。”冰雪觉得呼吸有点急促,神情有点紧张,因为正如饮风所言,她也没能忘记他的笑容,那迷人的笑容,带着多少美梦般的缱绻,缠绵而悱恻。
她故作镇定的说:“你就像卖笑的青楼女子一样,擅长迷惑别人,那有什么奇怪的。”饮风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的确看到了你的内心。你想爱却又不敢爱,不管遇到什么人,你都会压住自己的感情,即便你身边有一个让你一见倾心的人,你也不会动一丝一毫的感情。在你心灵的深渊里,才有一点点对爱的追求,你为什么要把它束缚在内心深处?”
冰雪说:“胡说八道,自以为是!”
饮风说:“师叔也是因为爱,师兄也一样,师叔因为年老而不敢说出来,师兄呢,是因为害怕拒绝,而你,又是怕什么?”
冰雪惶恐不安的说:“你简直是胡言乱语,什么看穿人的心思,你简直……”饮风说:“师叔要我来的目的是以为任何女人见到我都会迷倒,可是她忘了,她也是女人,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有很多迷人的男子,但是并不代表他们能够得到所有女人的青睐,甚至世上有这样一种人,他们即便很爱或是很恨,都绝不会表现出来。在他们看来,坦诚的爱和对初恋的不忠贞,便如同随意媾和的野兽一样,那么下流卑贱,他们在自己构筑的世界里深锁重门,根本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心上人牵一次手,如果是肌肤相亲,那就非得熄灭所有的灯光,尽管他们心里也期待着看到异性赤裸的身体。”
冰雪喝道:“够了!我不知道你的师叔要你干什么,但是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饮风说:“你掩饰不住你的惶恐,正如你无法掩饰你的感情一样,欲望已经来了,何必要拒绝?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件快乐的事情?难道你从来不让自己放纵?”
冰雪大喝一声:“够了!”然后极力的平定起伏的思维,努力说:“别再试图用花言巧语编造理由,只有不懂语言的野兽才会那么做。习惯使用语言的人类不会如此,那么试图用语言来劝服人回归到野兽的状态,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
饮风仰天一笑,忽然内力激荡,衣衫四下裂开来,男人健壮的身体在暮色里半遮半掩的显现,身体和笑容融合在一起,犹如迷魂的药,刹那间断送了观者所有的理智。
冰雪转过身去,但似乎眼前仍然有他的影子,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盘旋,一个念头在心头不断的涌动,忽然一双温润的手缓缓搭到她的肩上,她睁开迷离的双眼,饮风微微的笑容和健壮的身躯涌入她的眼帘,他右手的尽头便是她颤抖的肩膀,将她的冲动和他的激情紧紧的相连。
冰雪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打出一串冰棱,冰块夹着狂风扑了过去,冰雪也转身迅速离开了那个院落。
山上的风依然那么清爽,她觉得自己如同羽化般的超脱。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冷笑,她转身一看,只见饮风如同影子一样随在她的身后,冷冷的说:“你很得意吗?你又战胜了自己,但是结果呢,你是痛苦还是快乐,你是后悔还是庆幸?为什么要把自己束缚在一个深深的深渊里,包括自己的感情甚至一切,你是在为谁而活,短暂的生命,你到底得到了多少属于自己的快乐?”
冰雪闭上双眼,说:“来吧,没有束缚!”她看到那双充满诱惑的手轻轻触动着她柔软的肌肤,从心里传来的声音如同火山一样喷薄而出,急促的呼吸和浑浊的诱惑刹那间充斥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似乎天地在一刹那间都变得子虚乌有。
忽然间全身一凉,她睁开双眼,什么也没有,她仍然站在院子里,而面前也不是一个赤裸的男人,而是衣冠整齐的饮风。
她心有余悸的说:“你……”饮风笑说:“我说过,我能洞穿你的心,刚才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迷魂术而已。我放过你,不是因为要成全你的禁锢,而是要你放下一切,重新选择。每个人都有重新选择的权利。就连我的师叔,为了自己的爱,也会不择手段,甚至想到对付你。”冰雪说:“你说什么?”
饮风说:“我说的太多了。现在你该知道师叔问你怕不怕了吧,你还说你不怕我?”冰雪说:“你太厉害了,你能看穿我的心。”饮风说:“我不厉害,一点都不,我甚至不知道这山上即将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像控制不住这世界一样无奈。我可怜的师叔,年龄并不是她的障碍,你也不是她的敌人,正如你的感觉,不应该被你束缚起来一样,常常是这种错误的选择,让你产生错觉的同时,还觉得自己作了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放纵也不是堕落,而是释放自己的情怀,这不应当是一种罪过,只有不愿承担后果的人才会酿成最大的罪过。”
饮风一笑而去,冰雪却觉得那笑容似乎在她心头已经不能挥抹,她是在爱着吗,她该爱吗?
她魂不守舍的站在风里,不知道夜色已经来临,四处摇曳的灯火在夜里越来越多,闪烁着他们微弱的光芒,尽管这灯光那么微渺,却从来没有因此而熄灭。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走来,她转身一看,只见玉依来到她身边,说:“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冰雪问:“这是什么地方?”玉依说:“一个可怕的地方,传说这里有鬼,从黄昏开始,就会迷惑人的心神,化作人的样子,他们喜欢嘲笑人的卑微和玩弄人的感情,喜欢用虚幻的感受来勾起人们的欲望。”
冰雪喔了一声,说:“那,你为什么来这里?”玉依说:“那只是一个传说,我每天都来,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邪恶的鬼魂,你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冰雪说:“令师似乎对我有成见?”玉依说:“或者是吧。”
冰雪缓缓来到石桌旁边,挥袖舞风,拂去上面的尘土,缓缓说:“是有好久没人来了。”玉依过去坐下,笑说:“有很多人在猜测你来的目的。”冰雪问:“你怎么看?”玉依说:“现在太极洞有两个声音,这两个声音将会有一场激烈的较量,就在这几天,就会分出胜负,所有的人都会重新选择,而你,也许是其中很重要的影响,便是你。”
冰雪微笑着说:“恐怕我不相信。”玉依叹说:“大师兄一直是太极洞最有人缘的人,只要是他说的话,没有人不听的。”冰雪说:“他在太极洞的威望,居然如此之高。”玉依说:“他就如同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缺失,如同完美无暇的玉,散发着世上唯一的浑然天成的魅力。而他,如今已经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冰雪问:“是关于太极洞和那些前来攻打的武林正派的吗?”玉依说:“不错,他们已经快到了,师父派出了许多高手,可是她不知道,真正的威胁在她身边。”忽然一阵冷笑传来,只听有人说:“你错了,冯真不但没有带人攻打太极洞,她甚至还去了东海。”
冰雪说:“勾魂岛,她为什么要去勾魂岛?”来者是木子玉,他平静的说:“很简单,她要作真正的武林盟主,不按别人的规矩办事,来到太极洞,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冰雪说:“可是我已经见到了冯遗孤。”
木子玉说:“难道因为是父女就会互相信任吗?谁不知道魔功的厉害,冯遗孤能让女儿练魔功,难道他的女儿就愿意把自己的所得拱手相让吗?冯真不但要成为武林盟主,她成为盟主后的第一个事情,就是解除魔功对她的困扰。这当然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谁让她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一条从平庸一步登天的路。”
冰雪说:“那这里?”
木子玉说:“流星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支持他愚蠢的三师叔,所以,太极洞的弟子们会继续开拓他们的江山,而你,显然不应该留在这里。”
第三卷:蓦然回首 七十二回:鸡鸣不已天下事 蒹葭苍苍水一方
冰雪淡淡的说:“似乎你应该留在这里。”
木子玉笑说:“你说对了,至少我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玉依说:“宫主,我的确是来劝你离开的。师叔不会放过你,她喜欢流星,谁都知道。”冰雪一笑,说:“我当然会离开,但绝不是因为流星。”木子玉问:“为何你会一直跟着他,算起来,至少也有一个月了。”
冰雪说:“为什么是我跟着他?难道不是他跟着我?我这就会离开。”木子玉淡淡的笑笑,说:“这样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冰雪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木子玉说:“要走得远点,否则,走不出太极洞的势力范围。”
冰雪一路到了峰下,夜色苍茫,夜风冷冷,她忽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山寺的晚钟响起,然后万籁俱寂。
她生起一堆火,忽然想到那些同流星在一起的日子,有人关心,而且关心得那么无微不至,这日子就这样离去,她一点都不怀念。
昏沉沉的睡到天明,她没有留念山上的景色,而是头也不回的下了山,山下繁华的市集和熟悉的花草来到眼帘,她疲惫的身体已经很需要一个休息的环境,在客栈睡了整整一个早上,却觉得头晕脑胀的越来越是难受。
她强撑着起来,准备采购干粮回到冰珀宫,刚来到街上,忽然觉得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她正要说话,只听薛冰说:“雪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冰雪强笑着说:“我,一言难尽,找个地方说话吧。”
二人来到客栈,找了个里面的位置,冰雪说:“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冰儿她们呢?”薛冰说:“我们根本找不到欺云峰,我现在是从水路上江南,然后去恶门。”冰雪问:“恶门?你去那里干什么?”
薛冰说:“庞掌门已经同风云会联盟,我想只有灭了生死门,他们炼毒的欺云峰,也一定立刻土崩瓦解。冰儿她们回到冰珀宫等你。”冰雪说:“我是该回去了。”薛冰笑说:“看你一路风尘的样子,一定是很累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劳心劳力。走吧,我带你去玩庐山。”
冰雪一笑,说:“我已经玩过了。其实也不怎么样,虚有其名。”薛冰一笑,说:“也许是吧。”客栈中的人渐渐少了,冰雪的思绪却渐渐多了,忽然说:“姐,我好想……”薛冰微笑着说:“好,想什么就去作啊。”
冰雪轻轻的说:“我想龙涛。”薛冰轻轻拉着她的手,黯然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冰雪说:“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个美丽的湖面,和那美丽的雨天,那缥缈的音乐,和缥缈的回忆。”薛冰关切的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冰雪闭上双眼,说:“那一天,我们到了江南,很快就会到恶门,天空飘着濛濛的雨,我们在一艘小船上,听他吹着紫竹的箫,那是我听过的最美的箫。”
“薄薄的雨是那么的充满了朦胧的诗意,我都不知道是船上的景色漂亮,还是船外的景致迷人。这种两难的抉择,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我开始弹琴,我的所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