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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飞身离开,薛冰摇头说:“明明就是为这个而来,真是欲盖弥彰,丢下双钩不是你武林生涯的结束,而是代表你不再作一个武林高手,而要真正的和所有心怀野心的人一样,用你的眼睛和智慧夺得属于你想要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喜欢名利,看到别人在万众高呼中出现,难道你不动心!”
她看看天色还很暗,也就大约三更的样子,便展开轻功,飞身离开。
到了天明终于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不算繁华。薛冰上了一个酒楼,要了些酒菜,对着秋风吃着,心想一会出去看有没有卖马的地方,买匹好马赶回去。正想着,有几人上楼坐下,便在她身后桌上,其中一个大声说起话来,“老弟,你知不知道,盟主受伤了。”另一人急忙说:“小声点,这样传出去你还有命吗?”
先前说话的人说:“没命?这么多人都没命了,我还在乎这条命,我告诉你,现在啊,盟中都没几个高人了,听说车总使啊,因为殚精竭虑,又老是遭到太平使者的排挤,已经病入膏肓,这几天也要离开啦!余下的,你说谁是盟主,会不是太平使者?”
一个稳重的声音说:“老弟,这不是你我讨论的事情,盟主身边那么多人,不说别的,华宁你知道吗?比武的状元,那可是太平使者器重的人,如今已是位高人尊,他短短时间能够走到这一步,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准备了。你啊,就不要说了,不管是谁,咱们听话就是了。”
薛冰心里冷冷的想:一群只知道听话的白痴,不学无术,生存和死亡有什么区别,连自己的信仰和主见都没有,为了生存不惜牺牲自我。同时也觉得悲哀,似乎整个世界就是这样吞噬着人的意志,让人为了自己所谓的生存而不惜牺牲一切,而这仅仅是生存直到死亡到底有没有意义!
她正在想着,忽然楼下上来一个人,那人看到薛冰,眼睛一亮,上前说:“薛姑娘,在这里遇到你。”薛冰笑说:“你不会是一路打听过来的吧。”那人正是江一鸿,他坐在薛冰对面,笑说:“不是,我……”
薛冰压抑住每次见到他时内心的激动,打断他的话,说:“可是你要回去,应该走另外一边。”此时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江一鸿的脸庞,他浓浓的眉毛虽然不是俊美的,却是吸引着她的刚毅的;他的面庞透着男人的威严和魅力;他的五官虽然谈不上精致,但绝对恰到好处的衬托了男人的潇洒和风流,最关键的是那神色中流露出来的不能用正或邪、好或坏、粗旷还是风流来形容的意态,让薛冰无法正视却又没法忘却。
江一鸿一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在替我妹妹找一个人。”薛冰问:“什么人?”江一鸿说:“妹妹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找不到,因此只好出家,我想如果找到那人就好了。”薛冰问:“谁?”
江一鸿说:“妹妹不愿说。”薛冰忍不住笑说:“你都不知道找谁,干吗要找?”江一鸿叹说:“是啊,不知道要找谁,才是最难找的。这一生注定是找不到了。”
薛冰抬头看着江一鸿,他的神情有些悲凉和惋惜,薛冰有一种想说话的冲动,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扑到他身上,与他融为一体,但是她极力的压制住这莫名的冲动,说:“既然找不到,那就不要找了。”
江一鸿说:“要是找到白玉或是绿丝,那不就知道了吗?办法总是有的,只是有时连自己都要逃避。便如我的妹妹,她并不是因为死心才皈依佛门,而是因为她有一颗充满爱的心灵,而她的责任似乎是为了压制自己的爱。”
薛冰扭头一笑,说:“是啊,有的人就是这样无聊,其实这又有什么。”但她心里却在想:无论如何,都不要改变这个决定,让它永远藏在我心里,让一切都随风散去……
江一鸿一声长叹,闭上双眼,说:“没办法,过不去的,永远都过不去,除非自己强迫自己。”薛冰说:“是吗?一切应该都是自然的,强迫自己,那多么无聊。”江一鸿哈哈大笑起来,一杯酒喝下去,说:“是啊,我要找她们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说完匆匆下楼,薛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苍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又一次成功的阻止了自己内心的冲动,那感觉其实很好,似乎爱上一个人原来也是可以强迫自己改变的,也许本来就是如此,哪有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就不能生存的道理。她觉得自己幸好没有投入他的怀抱,在他看来,那无疑是一种堕落。
她一杯杯酒的喝着,看到外面的叶子在风里打转,似乎渐渐化作千片万片,眼前一片模糊。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看去,只见一群红衣人冲了上来,领头的那人眼睛往四处一看,大声喝道:“都闪开,太平盟要捉拿奸贼!”薛冰正要动,忽然一群红衣人照着她这边冲来,手上洒出一条条红巾,顷刻间将她套住,她大惊之下,酒已经醒了一半,急忙一抖手,使出内劲,只听得一阵风声扑扑,刹那间所有人都凝在冰柱之中,薛冰翻身起来,冷笑一声,跳下楼去。
刚落到地上,忽然胸前一闷,接着掉到一个人怀里,她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中年汉子,身上一身都是红衣,她喝道:“快放开!”那人下手甚重,加上她本来酒醉,一时又疏忽,所以竟然不能冲开穴道,那人哈哈笑说:“今天终于落到我的头上,毒蛇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薛冰喘着气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毒蛇仙子!”
那人轻轻将薛冰揽在腰间,说:“没有看错,化成灰我也认识,你还记得五年前的木家庄吗?”薛冰一面挣扎,虽然知道是徒劳但是仍然不愿放弃,一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让你……”
那人的笑声掩盖了她软软的声音,酒醉的迷糊在苦苦挣扎后更加不由控制,她觉得自己渐渐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在一个冷冷的小屋里,地上什么都没有,自己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她惊恐的站了起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记不起木家庄是什么地方,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人wωw奇書网,他不是太平盟人吗?
忽然门开了,那汉子走了进来,哈哈大笑说:“毒蛇仙子,你已经认不得我了,可是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认得你!近日太平使者发出通告,说有一个神通广大的薛姑娘不日将来,我还以为是谁,一看画像,居然是你,那画简直太逼真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薛冰说:“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毒蛇仙子,更不知道什么木家庄!”
那汉子大笑说:“你忘了,木家庄有一个英俊潇洒的庄主,叫着木名,他本已经有了妻子儿女,可是就是因为你看上了他,居然就要同他一夜风流,木名合全庄之力,还是不是你的对手,那一夜我在楼下听到满天的风雨,也压不住木庄主的惨叫,后来他自尽而死,而你一怒之下,杀了全庄的人!”
薛冰心里一呆,忽然想:难道我真的干过这样的事情,不错,是有这件事情,可是我居然给忘了,我以为自己忘了,别人也会忘掉。原来自己忘了的事情,说不定别人也忘不了!
她平静的问:“你是什么人?”那大汉说:“我,我就是木名的结拜兄弟,那一夜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后来四处拜师学艺,我到剑谷学了四年的剑术,来到江湖上却再也找不到你的影子,也没有听说你死去的消息,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来这一天了!”
薛冰问:“你要怎样?将我交给太平使者,然后得到你要的。”那汉子大笑说:“本来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至少要作一件事情,我要你十倍的偿还当年犯下的罪过,然后交给太平使者,让你接受最严重的惩罚!”
薛冰说:“太平使者的风光已经不久,你不赶快交给她,你要的东西都得不到!”那汉子来到她身边,向她脸上凑去,说:“好香,……”薛冰往边上一闪,说:“你要报仇,大可以杀了我,不要这么无礼!”
大汉哈哈笑起来,说:“你那么喜欢我的兄弟,其实你不知道,他虽然长得俊俏些,可是他的本事,还没我大呢,一会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欲仙欲死……”说完狠狠一笑,将她拉到胸前,恨恨的说:“贱人,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你身上已经中了神仙醉的毒药,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可能复原,我要让你这毒蛇心肠的女人,也尝尝被人蹂躏的滋味!”说完将薛冰一把推倒在地。
薛冰心里一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不能面对,大汉已经蹲了下来,说道:“你玩弄了那么多男人,今天让你见见真正的男人,是怎么玩弄你这种淫荡无耻心狠手辣的女人,来啊,大爷伺候着你!”说着捏着薛冰的脸庞,似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都放在那一双手上。
他伸过嘴在她脸上香了几下,脸上露出得意而凶狠淫亵的神色,一只手猛地伸去解薛冰的身上的衣裳。那双手长满了茸毛,当它碰到薛冰冰凉的肌肤时,薛冰只觉一种羞辱的感觉刹那间袭满全身。她拼命的想要挣扎,但那人已经将她牢牢的揽在身前,伸手摸着她光润如同白玉的肌肤,看着她惊恐如同白兔般可怜的眼神,得意的笑说:“真是个娇媚的美人,像你这种人,应该乖乖的听男人的话,那男人什么都会答应你。——怎么这么狠毒,真是暴殄天物,我还真怕和你成了好事,舍不得杀你了!”
薛冰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慌,让自己相信自己可以慢慢的冲开穴道。
那大汉嘿嘿冷笑一声,一甩手将她放到地上,伸手撕开自己的上衣。薛冰看见他胸前的肌肉,结实的一块块铺在她眼前,狰狞而充满欲望,如同猛烈燃烧的闪电,即将带来惊雷的厉声叫唤。她心里感到一阵恐惧,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和想过的恐惧,她拼命的约束自己要镇定,可是转眼就给那团在狂风里呼啸的闪电罩住了自己,她感到风雨交加惊雷厉响着,渐渐遏止了她的呼吸,控制了她的躯体,打击着她的神经,紧紧的束缚在她的周围。
这暴雨袭击的痛苦,吹打着她极力保持着的意志——
她闭上双眼,希望自己能够在最紧要的关头冲破穴位,集聚真气逼出毒气,如同劈开乌云后见到太阳一样重新看到自由的空气,舒展自己的双臂,缓慢的走在阳光铺洒的地上,但是那大汉得意而狂妄的笑声紧紧的包围着她,她感到他沉重的身躯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嘴上也接触到他厚重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她每一声急促的呼吸,于是她的整个世界似乎成了一片没有轮廓的混沌,如同无知的人徘徊在浩荡世界没有约束的角落,因而不知方向在哪里。
她的双手没有依靠,如同在风雨里淋湿了翅膀的小鸟,找不到停靠的角落,双眼望着不见边际的暴雨,耳边只有凄厉久远的长风,而她甚至不能挥一挥衣袖,来拂去自己脸上淡淡的泪痕,更不必和心里堆积的伤痕,渐渐刺痛着每一处神经。
此时她已经不能够静下心来冲破束缚真力运行穴位,比那力量更可怕的威胁吞噬着她的灵魂,说不清自己是在挣扎还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已经和他紧紧的抱在一起,这种让她生不如死的感觉,使她不顾一切的要推开他,但是在一片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