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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赐予你快乐。”那人放下书,说:“快乐?”
薛冰走上前去说:“你要吗?”那人不假思索的说:“要!”薛冰将手放在他胸前,说:“你要什么?”那人一把搂住她,说:“我要你!”薛冰挣脱开来,往床上一躺,说:“你们只知道要,全不理会别人的感受!”那人扑了上来,薛冰轻轻一闪,站了起来,说:“你这么急吗?”
那人起身说:“姑娘,你过来。”薛冰轻轻一笑,说:“你倒说说是为什么?”那人有些发怒所说:“你快过来。”薛冰问:“为什么?”那人说:“你再不过来,我就叫人了!到时候你有得罪受!”
薛冰说:“你叫啊,我喜欢人多。”那人说:“快过来!”一下子扑了过来,薛冰一闪,他扑了个空,他显然有些恼羞成怒,大声说:“小贱人,你再不过来,我叫人来把你捆起来!”薛冰笑说:“很好,我还真没给人捆过。大人,你要是愿意,就过来啊!”那人抓了几下,没有抓到,大声叫道:“来人,来人!”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他揭开帐帘,只见外面的人一个个都站着不动,他推了一个人,那人应声而倒。他惊恐的说:“都起来,起来!”
薛冰缓缓过来,说:“不用怕,他们都给我点了穴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这苦头!来吧,你还是算得上个人物,够味,我喜欢。”那人双腿开始战抖,薛冰缓缓剥下他的衣裳,说:“我喜欢胆大的男人,男人胆子太小,会让人笑话的。你可千万别流泪啊。我说过,我是来给你带来快乐的,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你本来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得到了,就是幸福。”
那人颤声说:“女侠,饶命,饶命!”薛冰摸着他浑身鸡皮疙瘩的肌肤,说:“我不会杀你,我还不想杀你。就算我要杀你,也不是现在,你知道吗?女人和男人一样,都需要满足。”
那人闭上双眼,全身打颤,不敢说话,薛冰肆意的玩乐,一番云雨。营帐外风声扑扑,冷气嗖嗖,无数双眼睛看着两个人在火把的光芒里疯狂的玩乐,也许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当着那么多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一个男人。
她轻轻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笑着说:“怎么,你难道不觉得很高兴吗?我想问你,这和你玩女人有什么不同?”那人没有说话,战战兢兢的穿衣服,薛冰厉声说:“说!有何不同?”他看着薛冰,颤抖着声音说:“女侠,我……我害怕!”薛冰冷笑说:“你也知道害怕,你们也知道害怕,你们该明白,不是女人一定会被男人玩弄。象我,就喜欢玩弄男人。我还会来,你们等着,别让我失望。”
她身形一转,飘然而去,宛如一道劲风。所有的人身子一颤,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那军官说道:“今天的事,……”他还没说完,南宫继已经从外面走来,问道:“怎么,你们都在外面?”一群人连忙说:“是啊,是啊……”一个人说:“看星星。”别的人赶忙说:“对看星星,看星星。”
薛冰回到龙宫,冰儿等在里面洞口,说:“宫主这几天很喜欢外面。”薛冰笑说:“冰儿,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玩得高兴,去了还想去。”冰儿说:“除了冰珀宫,我什么地方都不去。宫主,我们只属于这里。”薛冰说:“我属于哪里,不是我说了算。冰儿,你以为你想怎样生活,你可以决定吗?如果可以,那你真是太幸运了!”
冰儿说:“老宫主在等你。”
薛冰缓缓来到冰玉婵所住的洞里,只见偌大的洞里一片洁白,一架瑶琴,旁边还燃着藿香,冰玉婵在床上躺着。她缓缓上前,忽然一阵呻吟的声音传来,只见冰玉婵捧着头,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她赶忙催动内力,将她震醒。
冰玉婵睁开双眼,大叫一声,说:“不要!”喘着粗气,脸上汗水滚滚而下。薛冰轻声问:“娘,你怎么了?”冰玉婵定下神来,说:“娘没事。这都是冤孽,是那些过去的旧帐。”薛冰说:“是吗?娘,你何必沉迷于过去,过去的事如同云烟,是抓不着的。”冰玉婵说:“不是娘说不想就不想的,它们已经是你的一部分,在你心里,在你的脑子里已经完全印下了痕迹,躲不掉,常常让你想起。”
薛冰说:“娘,我倒有个办法,你整天呆在这里,当然只有回忆了。咱们可以到别的地方去玩,你以前一定有很多朋友,咱们一一的去拜访,你不知道,现在外面美得很,我保证,你会重新生活。”
冰玉婵说:“雪儿,也许你不相信,我宁可这样受着折磨,来减轻我的罪孽,不让你们受到牵连。”薛冰说:“娘,你为何如此傻?这样根本不能减轻什么罪孽,减轻你罪孽最好的方式是忘记你是一个有罪的人。什么牵连,你以为,这上天,真的那么灵验,真的会让你的女儿遭到报应吗?”
冰玉婵叹说:“已经来了,我感觉到了,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薛冰说:“娘,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冰玉婵说:“我感觉到了,雪儿,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那报复已经来了!来得这么突然,来得这么可怕!”
薛冰笑说:“娘,如果你不放下心里的包袱,女儿永远也看不到你的笑脸。”冰玉婵说:“不是这样的,雪儿,你答应我,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娘不能让你到外面去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不能让你重蹈覆辙。你知道吗雪儿,我有多害怕,我有多恐惧!”
薛冰转身说:“娘,你不要多想了。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些男人可以成为我们生命的主宰,为什么他们可以眠花宿柳,我们却必须要成为高楼深锁的牺牲品,我不会甘心这么过一生,什么贞洁,什么操守,让他们都见鬼去吧,我有傲视天下的武功,我不会让自己屈服于他们定下的规矩,现在,我过得很快乐,我们冰珀宫就要象这样,让天下人去忍受无边无际的束缚,我们,走我们自己的路。”
冰玉婵含着泪说:“雪儿,不要为自己的放纵找借口,无论你的借口多么完美,你都会后悔的,那始终只是一个借口,而不是理由,你还是要回到这种你认为世俗的生活,接受你觉得荒谬的道理。雪儿,娘希望你过得很好。”
薛冰说:“我这样就过的很好。我很失望,在外面听到娘的威名,我以为娘是一个英雄,不料娘不是英雄,而是一个罗罗嗦嗦的老太太。辜负了你一身的武功,还有身为冰珀宫宫主的名位。我不会让冰珀宫沉默,沉默,不是我的生活方式。”
冰玉婵看着她的影子,泪水渐渐流了下来。
薛冰回到洞里,看着墙上的琴,轻轻取下来,正要弹时,忽然一阵琴声传来,那声音幽咽而苍凉,令人泪下。
薛冰放回琴,躺在床上,听着琴声,缓缓睡去。
第二天,她翩然在营帐里落下,所有的人看着她,都怔住了,她笑着说:“今天谁来啊?”她的目光扫过那些人,那些人都低下头去,忽然一个士兵冲出来,说道:“妖女,我杀了你!”他手上长枪一抖,薛冰没等他靠近,手上一动,点了他穴道,说:“杀你脏了我的手。在我眼里,你们连狗都不如。还有什么人要试一试的?”
没有人说话,薛冰缓缓来到一个士兵身前,说:“过来,陪我玩玩。”那人几乎要哭了出来,薛冰笑说:“怎么,我很丑吗?”见没有回答,她厉声问道:“都死了吗?”那人急忙说:“仙女姐姐美……美如天仙。……”薛冰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你高兴吗?”那人哽咽着说:“高……高兴!”薛冰笑了笑,缓缓剥下他的衣服,说:“我也很高兴。”所有的人都闭上了眼睛,觉得这实在是一种煎熬。
薛冰却觉得很满足,她玩弄尽心后,才说:“好,你们干你们自己的事,不必管我。”
没有一个人动,薛冰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说:“是不是还想玩我啊?我可是来者不拒的。”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说:“神仙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我……”薛冰笑说:“好,听话,听话。”
一面轻轻拍着他的头,说:“走吧,陪我到湖里沐浴。
天气很凉,薛冰内功深厚,当然不怕,那些人却是很难受,第一次感到赤身裸体原来是那么的让人心寒。薛冰尽情玩乐,直到午后才飘然而去。她觉得很是舒服。
她回到龙宫的时候,只见十二神婢在洞外围着两个人,一个是龙涛,一个是杜秋月。她不认识这二人,便在一旁看着,只听珀儿说:“王八蛋,你还不走,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龙涛说:“我好不容易劝了神医,来医治老宫主的病,你们还不让开!”冰儿说:“我们怎么知道她是神医,神医怎么可能这么年轻,这么漂亮。龙涛,你是恶门十三少,我们怎么相信你。”杜秋月换回女装,看起来竟然也是妩媚温柔,身材高挑,鹅蛋脸,眉毛如柳,眼波如画,别有一般风情。
龙涛说:“你们宫主回来没有?”薛冰笑说:“我回来了,不过我不认识你,你是什么人?”龙涛急忙说:“雪儿,我是龙哥啊,你回来了,我们一路赶路,还是没有追到你。”薛冰说:“是吗?我有这么迷人?这位莫非就是神医,不是只医治正派人士吗?不过来了就是客人,冰儿,快带神医到洞里去。至于这位公子,我带他到外面就行了。”
冰儿说声“是!”,解开小船,带着杜秋月进去。龙涛看着薛冰,说:“雪儿,你怎么了?”薛冰看着这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心里很是满意,说道:“没什么,你过来,我带你到外面去找地方住,这里不让男人进去的。”龙涛笑说:“你要带我去哪里?这里方圆十里,有人家吗?”薛冰笑说:“咱们江湖中人,风餐露宿的已经习惯了,还那么多讲究干什么,来,过来。”龙涛过来,薛冰拉着他的手,笑说:“公子,你手好烫。”
龙涛急忙抽回手,说:“你不是雪儿!”薛冰问:“为什么?”龙涛说:“雪儿冰清玉洁,你的眼睛出卖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装成雪儿!”他手上长剑一指,已经指在薛冰身前。薛冰笑说:“是吗?你不知道吧,她还没回来,我是她姐姐。”龙涛问:“她去哪里了?”薛冰说:“我们两姐妹都一样,喜欢到外面,和形形色色的男人玩乐,你只是她其中的一个人。她和我不一样,我喜欢男人的肉体,他喜欢男人的感情。”
龙涛说:“胡说,你在胡说!”雪儿说:“是吗?你进不去冰珀宫,因为她们不会让你进去,她已经回来了,她不想见你。”龙涛说:“为什么?”薛冰说:“想知道为什么吗?你只是她曾经玩弄过的男人,她不喜欢了。我想你一定很不甘心,因为你连她的肉体都没有得到过。”
龙涛说:“胡说。你到底是谁?”薛冰说:“我是冰珀宫主人,你应该很清楚,不管怎样,十二神婢还有我娘,一定会听我的,所以你也得听我的,不然,你不会见到雪儿的。”
龙涛说:“你要我做什么?”薛冰说:“我喜欢你。”龙涛转身说:“姑娘,请你自重。”薛冰说:“十三少,你以为你是名门正派的大家公子吗?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你以为,我希罕吗?”
龙涛说道:“姑娘,请你自重。”薛冰不屑的说:“迂腐,我不同你蘑菇了,你自己找地方吧,我要看看,神医是怎么治病的。”
龙涛见她身形一闪,就进去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