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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不住自己,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结果被叶梓文撬开唇舌,娴熟的回应过去。米切尔只觉得一阵晕/眩,思绪好像消失在天地间……
……
米切尔明显感觉到,从那一天起,叶梓文对待他的态度又变了一些。
倒不是说他比以往更温柔体贴,叶梓文一直就是个体贴入微的人,但这次的变化似乎是从他根本上改变的,让他面对米切尔更像一个合格的爱人,而不是和从前那样让他觉得他飘忽不定。
几天以後,林凯那里传来叶子钧死亡的消息,叶梓文听闻後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再提这件事了。
不过事情显然还没有结束,毕竟是发生在酒吧的枪击案,理所当然的被警/方著手调查。从现场看这次事件是属於黑道打劫,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只不过受害人从送往医院开始就一直没有醒来,其他调查便草草中断了。
而叶梓文一开始就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此刻人也在‘国外’无法赶回,再被警方电话简单询问过後,就被排除犯罪嫌疑人之外。最後案件最後以抢劫案结束。
叶梓文终於可以陪著自家老板返回德国,可惜他们回去顾不得享受悠闲的二人世界,就忙著处理道上传出的疯言疯语。米切尔费力压下元老蠢蠢欲动的野心,组织上下都被清理检查一遍。叶梓文作为他最信任的下属,时刻陪伴在他身边。
“快到啤酒节了。”有一天他突然说。“今天早上出门,城里已经贴满了招贴画。”
米切尔正在把看过的文件用碎纸机搅碎,听他这麽一说,依稀想起往年啤酒节的热闹和繁华,满城洋溢著欢乐的气氛。金发碧眼的日耳曼姑娘穿著节日传统服饰,肩膀扛著橡木桶,将斟得满满的酒送到每个客人手上。装点的五彩缤纷的花车在彩带飘飘中前行,後面跟著奇装异服的游街者。更多的人身著便装,手举酒杯畅饮。
他不免兴致勃勃起来,“听说啤酒节有免费的啤酒?”米切尔还没参与过啤酒节,每次只是隔著远远的看著,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参与这一大型的聚会。
叶梓文对他笑笑,似乎看出了他想法,“不如这次我们就留这里过节?”
米切尔的眼睛亮了,“可以吗?”
“有我呢。”叶梓文不在意的耸耸肩,“有我保护你,怕什麽呢?”他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温柔的吻了一下。於是米切尔的眼睛变得更亮。
只是,这件事到最後还是没有成为现实,那一年他们谁也没有留下参加这个盛大的节日,在诸事即将结束的时刻,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现有的平静。
米切尔一言不发的放下话筒,目光忧虑的看向叶梓文。
叶梓文正在窗户边浇花,金秋十分的太阳花开的灿然。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怎麽了?”
“红死了。”米切尔说,口气严肃。
叶梓文一时没意识到他说的是谁,茫然道。“什麽?”
然而米切尔面色铁青,“她临死前,用血写了你的名字。”
第 15 章
红姐死了。
她在死之前,写下了Key的名字。
米切尔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叶梓文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回到中国去,怎么可能杀了红?这只可能是阴谋诡计,不止针对Key,还是针对他本人。叶梓文是他父亲唯一的学生,几乎可以代表他父亲。
“这群王八蛋。”米切尔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到底是谁布的局。在他眼中,无论是谁人都很可疑。他现在怀疑每一个人。
这不仅仅威胁到他的地位,还威胁到他最爱的人。简直是找死。
叶梓文却比他冷静的多。他想起前段时间,红姐对他欲言又止的话。她是个很聪明很能干的女人,可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猜到很多不该知道的事。
叶梓文不喜欢动脑,却不等于他智商低,他只是不习惯通过耍手段达到目的。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不论是那一个人设计的,目的除去可以嫁祸他,还可以堵住红的嘴。
她一定知道什么……叶梓文想,否则死掉的人也不会选择是她。
“对我的处理下来了吗。”他抬头问米切尔,口气比往常还要平淡三分。
米切尔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动你。”
“你冷静点。”叶梓文知道他心情很差,也许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差,但现在这个关头,失去理智是铁钉没有胜算的。他走上去,把他揽进怀里,米切尔在他怀抱中微微发着抖。
“宝贝。”他亲亲他的嘴唇。“好了,没什么。”
米切尔还是没说话,反手拥住他,脑袋顺势埋进叶梓文的颈侧。“对不起。”他吸了一下鼻子,“大概是我连累了你。”
“错。我们早绑在一条船上了。”叶梓文揉揉他的脑袋。“你父亲可就我一个学生。”
米切尔摇摇头,“是我最近没处理好工作,才让他们某些人现在觉得有机可趁,这是我的问题,如果……”
叶梓文堵住他的嘴,“闭嘴吧。”小东西就爱胡思乱想。
两个人缠绵的接了一会儿吻,米切尔终于冷静下来。他打了电话给比利,让他安排自己的人去调查红姐的人际,至于Key,在调查结果出来,他只能待在队里等待,不过米切尔打着监控的名义,把叶梓文收押进自己的别墅里。
比利很让米切尔放心,他做事一向细心可靠,在组织里也不属于任何势力。可叶梓文却觉得没这么简单。那个人估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以比利此番肯定不会查出什么结果,只能更加证明是他所为。
果然,所有证据的最后都指向叶梓文。
星期一的大早,叶梓文就被一阵喧哗吵醒了。
他睁开眼,只看见米切尔坐在床边握着座机听筒说话。他翡翠一样的瞳孔愤怒的竖起,闪着冷冰冰慑人的光。
“父亲!”他咬牙切齿的道,“叶是你的学生,你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顺着那群老家伙们意思办!你到底打什么注意?”
米切尔很少这么失态过,除了在叶梓文的事情上,他一向不能冷静。在他说出更多失礼的话之前,叶梓文抢先帮他按下了挂机键。
话筒里突然传来的忙音让米切尔回过神来。当他回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叶梓文,原本冷漠的神情慢慢放松下来,“我吵着你了?”
“你说呢?”叶梓文觉得好笑极了。
他伸手把他拉下来,顺势枕在他的胸口,他柔软的发梢轻轻磨蹭着自己的颈脖,有些痒,叶梓文揉了揉他的头。“说吧,他们的决定是什么?”
他也算这里的老人了,里面的条条道道很是清楚。看自家老板如此不爽,想必已经压制不在组织里面反对的声音。叶梓文吻了他一下,“别担心,我什么都不怕。”
米切尔皱着眉,“他们要把你按规矩驱逐,这是怎样的处罚?”
叶梓文顿了顿,倒没想到是这个决定。驱逐?好不如直接惩罚来的痛快。
他轻笑了一声,移开话题,“你今天倒是比我起得还早,起来吃早饭吧。”
米切尔咬着嘴唇,视线没有移开,“是什么样的处罚?”他打定主意如果对方不告诉他就死缠烂打,直到对方开口为止。
叶梓文定定看了他一会,站起来挑了件衬衫套上,他言行举止的和往常一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判定成员有罪的决定遭到反对,那个人就会被流放,直到他找到新的证据证明自己无罪,在此期间,他会被组里任何人追杀,不得反抗。”叶梓文顿了顿,伸手合上衣橱柜门,“……就是这样,我大概会被人追杀吧,看来不能留在这里了。”
米切尔一言不发的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
叶梓文犹豫一下,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他似乎感觉到了那个人徘徊不安的内心,他很想告诉他没事,但是不知怎么的,他什么都没说。米切尔抱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手,自顾自去收拾行李。令叶梓文奇怪的是,他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
“你收拾你的衣服干嘛?帮我的收起来就行了。”叶梓文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有点奇怪。
米切尔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和你私奔!”
叶梓文顿时哭笑不得,“你?和我?你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为什么不可以?”
叶梓文摇摇头,“你是老板,你走了组织怎么办?”
“你管他!”米切尔怒气冲冲的说,他把行李箱往地上一丢,“老头子爱一个人搅合让他去搅合好了,我再也不管了!”
……
真的做到车上,叶梓文还有些茫然,米切尔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打扮的和普通大学生一样,他拿着一张地图,稍显遗憾的道,“今年不能和你参加啤酒节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年去。”
叶梓文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冲动,不知道现在跟着我很危险吗?”
米切尔苦恼的道,“危险?再危险我也要跟着你,好不容易追到你,我要珍惜这个成果,如果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和别人跑了怎么办,在追杀途中被英雄救美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叶梓文几乎要被他逗笑了,“我有那么没良心吗?”
“谁知道。说不定你受伤失忆了呢?小说里面都这么写。”对方倒是振振有词。
叶梓文无语了,他很弱吗?为什么不担心其他人有去无回,叶梓文知道想将Key名号取而代之的人有不少,不过那些都是不长眼睛的无名之辈,希望通过杀掉他一战成名,他才不放在眼里。
但是米切尔的话无疑让他心情愉悦起来。
“开车到柏林,比利替我们定了机票去中国。红姐的事情我要回去才能调查,那些人再狡猾,总会露出蛛丝马迹。”叶梓文说。
米切尔带着大墨镜,窗外的风吹散他柔软的头发,他有些不解,“可是比利什么都没查出来……”
叶梓文不动声色的回答他,“他毕竟不经常在中国,而且有些东西只有我们懂。”
他和红姐相识多年,尽管交情不深,也有着默契。这件事看起来毫无头绪,但是红姐早就给他过提示。
他们所在的城市在德国南部靠近瑞士,去柏林需要几天的时间。其实还有坐火车和飞机两种途径,但叶梓文有自己的考量——他想尽量延长在德国停留的时间。
“父亲太狡猾了。”米切尔在冷静下来后,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只是心里还是感到不甘,“拿你做诱饵,如果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办?”
“所以我把他亲爱的儿子拐走了。他大概就会注意别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叶梓文倒是惬意。晨间的风吹得人极为舒服,他想大概过了今天就不会有这么悠闲的时刻了。
中午,两个人找到一家小餐馆吃饭,顺便在休息了一个小时,叶梓文和林凯发了短信。要他去查杰西·科曼最近的动态。要一个医疗人员去查情报有点为难他,但林凯是叶梓文唯数不多几个信任的人。
午饭后他们再度上路,沿着州级公路往东方向开去,午后的阳光很暖和,米切尔在一路驰行的车上几乎睡着,他的头耷拉在座椅靠垫上。叶梓文给他披了一件外套。米切尔睡得迷迷糊糊,等他醒来才发现叶梓文已经停在一家加油站外,正和店内的人员攀谈。
见他醒了,对方丢给他一个小袋,里面是一包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