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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吃。”
阿辉的回答让许楷祺的心情又一下降到了冰点,本想着阿辉要是一感动,今后就能借着送橘子的名义每年和他近距离接触一次,复合的事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希望,可现在人家根本不稀罕……
想到自己三年的心血真的白费了,许楷祺失望透顶,心痛的狂潮奔涌而出,他脑子一热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阿辉,我知道你是早就不稀罕我这个人了,现在觉着我特犯贱,没错,我是贱,三年就是不能把你忘了!就是不能不爱你!说实话,在你来之前我告诉自己,要是你能回来我肯定跟你好好过,再也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但是你要不回来,我也不等了,阿辉,等你的这三年我很累。”
他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面对着阿辉依旧沉默的表情觉得心如刀绞。
隔了老半天,阿辉却只是问他:“许楷祺,这三年里你找过人吗?”
许楷祺摇头。
阿辉叹了口气,又问:“如果我们又在一起,你还会出去找人吗?”
许楷祺抓龘住了这话里的一线生机,立马擦干自己湿龘润的眼角,发誓说:“我不会,我爱的是你,找别人干嘛?“
阿辉怔怔地跟许楷祺对视,不支声了。
这三年里自己那些逢场作戏般的决绝连自己都骗不了,许楷祺和自己谁也忘不了对方。
他相信许楷祺等了自己三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辉也在等,等时间将心中的疙瘩抚平,待自己能够平静地看待过去受过的伤害和背叛后,再决定两个人之间是否能有将来,而那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
许楷祺鼓足勇气,颤着声最后一次问他:“阿辉,我也有梦想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另一半一起种橘子树,结出果实的日子里能坐在树下分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阿辉含泪凝视他,突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许楷祺垂下眼睑,饱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再一次簌簌滑落……
折腾了几年,这两个人才明白,其实这就是所有人寻寻觅觅的爱情。
终于在经历过反反复复、求而不得之后,才能明白我们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完美的,而是对自己最好的。
大结局(下)
阿辉和许楷祺又在一起了。
阿辉挠挠头,他想过去怎么就没发现这许楷祺那么能吃醋,工作的一天里头能查好几回岗,只要听见可疑的声音那人的醋坛子就翻了。
这不,又来电龘话了。
“喂,阿辉,你在哪儿?”
“哎哟,祺祺,你能过会儿再打吗?我……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真的吗?你冲下水给我听。”
“……”
阿辉黑龘线,只好把手龘机对着马桶,给许楷祺听哗哗的冲水声。
那许楷祺其实也没啥事说,知道阿辉没叫闲杂人等乱勾搭着,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要逼着对方跟自己肉麻一阵。
什么“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是不是最爱我?”,坑爹的问题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辉颤龘抖着说:“祺祺,我发誓我最爱你了,亲个……MuaMua……那能挂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当许楷祺特满足地挂了电龘话,突然发现门口开了条缝,几个员工正在那儿小声聊手龘机插件,他凑过去一听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绿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辉在手龘机上装了个“谷龘歌纵横”,我的个妈呀……从此往后,阿辉只要带着手龘机上哪儿他都能知道。
于是你要问了,他这么严防死守的,阿辉能消受得起不?
其实阿辉非但消受得起,人家还挺享受的:我老婆就这么爱我,别人管得着吗?
所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两人刚好上那一会儿,有一天,许楷祺的那帮狐朋狗友又来他家蹭吃蹭喝了,发现傻大个在屋里头,他们都特惊讶,再看许楷祺一脸滋龘润样就什么都明白了。
纷纷感慨,Larry那精神病终于有治了。
那伙人从前在许楷祺家自龘由惯了,往沙发上一瘫就开始使唤阿辉。
“帅哥,给我来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辉脾气好,立马要去给那伙人端茶送水,许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们凭什么使唤他?!”
众人看许楷祺臭着一张脸,面面相觑。
“要喝什么自己去倒,今后谁要敢再使唤我家阿辉一下,我抽死他。”
阿辉倒是不在意,站起来嘿嘿地一笑,说:“没事儿,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许楷祺就跟进去,他担心阿辉被自己那伙龟毛的损友折腾死。
结果发现阿辉送上了饮料之后,在厨房里切水果摆拼盘。
他自己啥也不会,只好在一边给阿辉打打下手,顺便偷吃两片。
阿辉正切着苹果,突然听见许楷祺说了声:“酸死了……”
抬头一看,他吃了个草莓,现在正捂着嘴找垃龘圾桶。
阿辉赶紧拉住他,“哎,别吐,这冬天的草莓可贵了,不能浪费。”
说着就凑上去拿嘴从对方嘴里接过来。
许楷祺满怀欣喜地搂着阿辉的脖子,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四肢软龘软地缠上去,无比配合地张龘开嘴,让那人的舌龘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嚼烂的果肉从自己嘴里勾走。
阿辉湿龘热的舌在许楷祺口里翻龘搅扫舔,直到连同嘴里的津龘液一并汲取完才松开。
他挠挠头,来了一句:“哦,是酸了点,一会儿拌进冰激凌里打成奶昔得了。”
可刚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许楷祺却不行,被勾挑地动了情,于是搂了阿辉又长吻不止……
几个朋友奇怪怎么这么久还不上水,于是就进厨房一探究竟,这一看不得了:
只见许楷祺裤子褪到了脚踝,正坐在料理台上,一双白花花的长龘腿像蛇一样缠在阿辉的腰龘际,白龘皙修龘长的上身向后弓着,任由男人在他屁龘股里深龘入龘浅龘出地抽龘插,扑哧扑哧的水声此起彼伏。
或许是和心上人做龘爱的滋味太过美妙,许楷祺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被人偷龘窥了,一张艳气十足的小白脸此刻艳龘丽而疯狂,双龘腿拼命张着,一副巴不得能被心上人操龘死、操穿的骚样。
就这样一边被阿辉捅得头晕脑胀、四肢抽龘搐,一边拿自己水蛇般的身龘子在男人的身下蠕龘动著、呻龘吟著,肉龘洞还不时地收缩吸龘吮、温顺迎合,嘴里轻轻哼着:
“阿辉……还要……嗯……快……啊!舒服……操龘死我……”
阿辉可能真是太狂猛把他操龘爽了,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龘润,几次都无比投入地搂着阿辉接龘吻才能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浪龘叫。
那两人浑然不知地激龘情了一场,可免龘费看戏的朋友却恨不得自插双目,上哪儿都能发龘情,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还有那么一回,许楷祺发现自己新买的丁龘字龘裤不见了,于是就问阿辉。
阿辉想起来上回大扫除的时候被自己给扔了。
许楷祺一听立马跳起来了,“把那条搞到手我容易吗我?全球限龘量版的!你怎么说扔就扔呐!”
阿辉抓抓脑袋,“祺祺,我真是不知道啊,整理的时候我看那内龘裤连下面俩蛋都遮不住,我当是破了,就给扔了……”
许楷祺抚额,又舍不得打骂他,只好一个人干生气。
阿辉知道他不高兴了,便恬着脸上去哄他。
许楷祺嘴一撅,“行,要我消气也行,亲我一个先,再罚你打电龘话给郝健。”
“别呀,打给他干啥?”
“给我打,只要他一接电龘话,我要你马上喊‘祺祺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婆,我爱他一辈子!’,他肯定觉着莫名其妙,你别跟他解释立马挂电龘话。”
许楷祺心想郝健过去为了拆散自己和阿辉没少说自己坏话,他原本只想整蛊一下,没想到那大宝贝还真是光长肉不长脑,在自己嘴上啵地亲了一口,完了还真一个电龘话打到郝健那儿去了。
看着阿辉冲电龘话里喊的那两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心里充满了浓情蜜龘意,只想着一会儿再多亲他两口。
所以,阿辉还是那个2B起来能叫许楷祺咬牙切齿的阿辉,许楷祺也还是那个爱发龘骚、爱耍脾气的许楷祺。
两个称不得完美的人就这样从此过上了无羞无臊的性龘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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