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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阿辉的霉运似乎没有消散,前两天他觉得自己那儿不对劲,不管自己怎么撸就是硬不起来,他今天上午偷偷去医院检查,结果竟是让他觉得天崩地裂的俩字:阳龘痿。
悲催的是,当那俩损友一从他嘴里套出他的病情以后就当做了笑话没事儿就挂在嘴上说。
看那郝健笑够了,阿辉惨兮兮地说:“你们笑也笑了,骂也骂了,就给个面子别说去呗。”
“行,不说不说。”
那郝健松弛下脸部肌肉,正色道:“哥们,但你这病得治,你看这样吧,阿文有个高中同学现在在当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问问他?”
阿辉拿劳动人民看毛主龘席的那种眼神儿看着郝健,“怎么问呀?”
“那简单,就说咱们这儿有个好朋友,阿辉、钱光辉得了阳痿,问他怎么办呗。不过估计他一人解决不了,所以得叫他在微博上转发下,要不打电台里广播广播也行。”
阿辉一脸黑线,默不作声地走回自己房里,就知道这郝健没个正经时候。
可怜阿辉独自缩在床上叹气,想到小弟难过地连饭都吃不下去,才一周不到就瘦了十几斤。
外头郝健还在跟浩子说他,“我就说吧这小白脸肯定是邪星转世,谁搭上他谁就得倒霉,阿辉这回可算是交学费了……”
浩子就问:“哎,我觉着吧那小白脸肯定没那么好说话,阿辉这老躲也不是个办法,万一那人要找上门来怎么办?”
郝健两手抱胸,幽幽地一笑,说:“我昨天已经教授了阿辉辟‘邪’剑谱。”
浩子一听想也难怪阿辉要阳龘痿了……
时间转到昨天夜里,一盏幽幽的小桔灯下,映出一张痞子脸和一张呆龘子脸。
“我刚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学会了吗?”
“学会了,我刚都背十几遍了。”
“行,那我现在就演那小白脸,你来对付我……”郝健一闭眼,再睁开时翘了兰花指、把裤头扒拉下一截,一扭一扭地冲阿辉走过来,拿一根手指戳他,娇嗔道:“阿辉~~你讨厌死了,都那么长时间不来找人家,你到底是闹哪样啊?”
阿辉强忍着才把胃里的隔夜饭压下去,说:“别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抬头正对上郝健那副扭捏作死的样子,他放弃似的闭了眼把先前记住的台词说出来:
“你别再找我了,老龘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龘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龘子已经受够了,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龘子说到做到,如果老龘子再犯贱,就叫我……叫我……哎呦,健哥,后面那句就省了吧……”
郝健抓了拖鞋作势要抽他,阿辉轻声嘀咕了句“太毒了。”,然后无比凄惨地说:“如果我再犯贱,就叫我,唉,叫我一辈子阳龘痿、早龘泄、包龘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郝健听了立马一跺脚,腰扭得跟抽风似的,“不好不好,人家这次知道错了,下回不犯了,阿辉~~原谅人家嘛~~~”
阿辉忍不住了。
“靠!有完没完啊你!太恶心了!好贱,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觉得味儿不对,脸往下一拉,凶道:“操,你他龘妈骂谁呢?”说完便追着阿辉打,在俩人闹腾中教学就过去了。
时间再转回来,这边郝健正跟浩子说着,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不,更确切地说是踹门。
郝健想谁啊这么没教养,一拉开门正对上邪星那张欠揍的脸,他一言不发地把门重新合上,谁知那邪星抵着门缝硬是挤进来了。
那人闯进来以后把客厅扫了一遍,第一句话就是:“阿辉在哪里?”
“靠,他在哪里干龘你屁事?告诉你,你他龘妈私闯民宅,老龘子现在就打110!”
许楷祺哪里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单刀直入,一个一个房间找阿辉。
阿辉正躺床上为自己的小弟超度念咒呢,突然房门叫人推开冲进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是谁呢,对方已经把他死死抱住。
“阿辉,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那许楷祺掰着他的脸泪眼汪汪地说。
阿辉早就知道许楷祺手劲儿大,可这回真要把自己勒死了。
“健……健哥、浩子,救我……”
浩子操龘起一柄铁勺,郝健拎了只拖鞋就冲进来了。
许楷祺根本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照样撒野撒得欢实,他凶道:“阿辉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就带走,谁敢有意见?”
浩子说:“放屁!阿辉是我们的兄弟,只要他不想跟你走,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把他弄走!”
“没错,你他龘妈要敢来强的,我和浩子现在就把你卸了!”
“卸啊,来卸啊,有本事就来卸,没本事说个JB说?!”
郝健看他那嚣张样,心想这厮打架的本事着实厉害,不过现在以他和浩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摆不平一个小屁精?
“浩子,别跟他废话,揍!”
“好!”
那两人拿着铁勺和拖鞋准备上去干架了,肖文彬赶紧出来灭火,说:“别冲动,也让阿辉讲两句?”
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着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着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着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着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龘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龘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龘子真他龘妈受够了,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龘子说到做到,如果老龘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龘泄、包龘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么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于是便抓着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着……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后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龘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方面不够检点,过去太爱玩了,但是我真没想过把你卖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卖了谁还能卖你呀?”
阿辉看他一副特诚恳的模样有些动摇,不知道的看了那许楷祺眼角泛红、紧抿双龘唇的样子还当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辉幽幽地说,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门口讽刺道:“哎,我说小马哥,你还是回去吧,就别再咱们阿辉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屁龘股后头还有那么多帅哥等着跟你玩儿呢,再不成,路边随便找条龘狗都行。”
许楷祺气得一张小白脸通红,要不是为了在阿辉面前保持弱势的气场,早扑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克制住怒火,愤愤道:“我不姓马。”
郝健冷笑起来,“你就是姓马,名叉虫。”
这马叉虫组合成一个“骚”字,许楷祺一听是气得牙痒,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马生吞活剥了。
看许楷祺损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个级别,阿辉只好说:“健哥,你就别跟他吵了,让他回去就得了。”
许楷祺一听这话里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心里立马有了底,就可怜兮兮地瞧着阿辉,求道:
“阿辉,我错了,跟我回去吧,咱们重新开始。”
阿辉努力压制住动摇的念头,一咬牙说出了难以启齿的事。
“小哥,你走吧,别来找我了,我满足不了你……我……我……了……”
越说越轻,许楷祺把耳朵凑过去,“什么?你说你怎么了?”
“痿了,他说他阳龘痿了!”
阿辉抬头瞪了郝健一眼,健哥做人真不厚道。
许楷祺先是一愣,他确信自己听到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意思,不禁觉得好笑,这要分手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你当阳龘痿跟吃饭一样,说痿就能痿?
他冷哼一声:“你唬谁呢你?”
“嘿,你还不信,不信你问他。”
“阿辉,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辉垂着脑袋都能感受到许楷祺逼供的视线,不禁悲从中来,捂着脸点了下头。
这时,浩子又从阿辉的包里拿出医院的病历给他看,到这儿,许楷祺终于相信了。
有无数个疑惑同时经过他的大脑,他不是没想过立马站起来走人,可转念一想,他还不曾和任何人交往超过3个月,而阿辉是个例外,因为那人老实、勤劳,还因为那人床上跟自己合得来。
许楷祺可以确定自己不是不喜欢阿辉,至于这阳痿也必定是受了刺龘激,不过是暂时的状态而已。
再看那傻大个一副见不得人、苦大仇深的怂样,他竟也有那么点儿心疼起来,忍不住就摸上了阿辉圆溜溜的脑袋,安慰说:“阿辉,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这样了我就不要你了?哪能啊,把你害成现在这样我真是自责地不得了,哎……阿辉,你总得给我个补偿你的机会吧。”
“别……我……我只是个窝囊废人……”
许楷祺一把将阿辉的脸扳正,认真道:“阿辉,你不是窝囊废,你是我的男朋友。”
阿辉的小心肝儿跟着一颤,许楷祺又往上加了把劲儿,说:“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们今后都要在一起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种橘子么?”
“祺祺……”
“阿辉……”
这俩人当着另外三个闲杂人的面前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狗血是一把接着一把乱撒。
演戏的演的投入,可看戏的却不买账。
郝健第一个跳出来,把俩人扒拉开,指着阿辉的鼻子骂:“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出息呢?那死不龘要龘脸的娘炮三下两下就把你哄走了,你龘妈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
“健哥……我是我姥姥带大的。”
那许楷祺在一旁帮衬到:“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哪里娘了?阿辉哪里没出息了?”
郝健要跟他争辩,阿辉就挡着身后的许楷祺不让俩人吵,嘴里说:“算了算了,都别吵了,我想跟谁好谁都管不着!”
“就是,阿辉喜欢我,我也喜欢阿辉,你管得着么?”许楷祺冷冷一笑,不忘挑拨一下,说:“郝健,你从过去到现在处处跟我作对,你该不是暗恋我吧?”
“放屁!你个万人骑的松货,谁他龘妈看得上你谁眼瞎!”
“哟,阿辉,你听听,你的好兄弟说你眼瞎。”
“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祺祺。”
“哎,你不能把他带走;阿辉,你要想清楚——”
这时,之前沉默不语的浩子突然喊了一声:“郝建,别拦他,让他走!”
“可是……”
“叫、他、走,从今往后就当没有这个兄弟!”
阿辉懵了,只记得自己被许楷祺拉拉扯扯地出了房门,最后一个镜头是郝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浩子的背影。
门一合上,郝健就跟发龘春的猫似的开始挠墙,嘴里嘟囔:“Sв啊Sв,还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