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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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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人……”风淮紧握的双拳,几乎要将掌心按出血丝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知道自己踩著风准心中缺口的律滔,只是静立在他的面前等待著。

风准突地一把揪紧他的衣领,“为何你要告诉我这件事?为何要故意把我给拉下水?

你明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也知道我不可能会对这种事袖手旁观,为什么要逼我!“

“因为,只有你可以阻止我们这些弟手足相残。”律滔冷静地陈述,话裹不带一丝情感。

“什么?”他的脑海里有一阵的空白。

“你若不查,那么我就会在东内的压力下接手这个案子,并且势必追究到底,而到时,我可不能保证放手去做的我,将会对我的兄弟或是国戚采取什么手段。”律滔拨开他的手,在转首看向他时,眼底阴冷的眸光,是他前所未见的。“你要知道,我的心并没有卧桑那么仁慈,也没有他睁只眼闭只眼的容人度量。”

望著他深沉似海的眼眸,一阵打骨子里释出的冷意将风淮笼罩住,令他感觉自己像个站在悬崖上摇摇欲坠,却又苦无退路的人。

律滔一掌按在他的肩头上微微施压,“现在的你,是全朝公认最具威信的中立者,只要你出马,不管是东西南三内,还是朝中心怀不轨的王公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卖你一个面子,因此,你的存在,对我们而言是绝对必要的。”

他紧咬著牙,“我查……”

“那就好上”但我得先声明,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谁,我是为了老八的安危。“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要维持住这个国家不让它分裂。

“这个我当然知道。”律滔了悟地点点头,而后又以捡便宜的眼神望著他,“对了,还有一个案子,不知道能不能也顺便拜托你?”

“什么案子?”

他搔箸发,“东内有一批要为雄狮大军采买军粮的款子,流了出去却始终没拿到货,而且束内只要是有经手采购军粮的大臣们,手下所经营的事业或商号全都在近期一一出了事,我怀疑有人在幕后搞鬼吞粮。”现在柬内正因这件事而兵荒马乱得很呢,就不知故意扯东内后腿的舒河,是否正笑得很得意。

“你不会希望我来查此案的。”不想被他利用的风淮,笑笑地对他来个反警告,“倘若我要查这件吞粮案,那我第一个就先代圣上审老八私自对西戌动兵的这个案子。”

“那……”律滔识面地摸摸鼻尖,“好吧,这事由我自己来,不劳烦你。”

“五哥。”在律滔拾起地上的大麾想走向门边时,风准又叫住他。

他缓缓回过头来,“嗯?”

暗自思考了很久,风准忍不住将那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问出口。

“你……也想成为下一任的太子吗?”他会这么努力的为东内办事,是因为他也想一尝权势的滋味吗?

“不。”律滔含笑地朝他摇首,“我并不愿成为另一个卧桑。”

第八章

月光流域,宛如银色的水泉潺潺流过星河,惊蛰过后的春草中,夜半传来虫声唧唧。

如此静谧的夜色里,有个深夜被微声扰醒的野焰,静立在暂时栖住的小屋屋外远处,面色不善地瞪著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他日子过得正优闲的这个时候来打扰他的老友。

“你那是什么表情?”冷天色不满地指著他那看来一脸嫌弃、又不甚欢迎的臭脸。

野焰没好气地抚著额,“拜托你们这些姓冷的兄弟,说话不要全都是同一副德行好吗?”为什么每个姓冷的,说话的口气和内容都是那么像?

“喔。”冷天色马上从善如流地换了副模样,笑眯眯地抚著颊问他:[这么多年没见面,看到我有没有很感动?“

“铁勒派你来的?”野焰并不想搭理他的笑脸,只想知道这个老跟在铁勒身边的头号大将,怎会在三更半夜跑来这种地方。

冷天色含笑地挥著手,“不,我只是来探亲。”

他压根就不相信冷天色的谎言,“我不是你的亲戚,而且沧浪不也在这里。”

“我知道。”冷天色走近他,就著满月的月光仔细打量他的面容,“但我听说我家小弟既要代你掌管雄狮大军,又到处派人在找你,我想他定是分身乏术没空见我,所以我就先来帮他找找失踪已久的主子。”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饱受苦难的失踪人口嘛,而且气色还比上次看他的时候好多了。

“我还想再失踪一阵子。”在这里闲适快乐的日子过久了,一想到要回去军营里再过那种军旅生涯,他的心就有些疲倦。

他冷冷地绕高冷眉,“你想累死我小弟吗?”他快活,沧浪可就悲惨了,而整支雄狮大军,恐怕也会被急疯的沧浪给弄得鸡飞狗跳。

“好吧。”野焰不情愿地朝他伸出手,“把出去的路径给我。”他能下来找到这里,那他一定有出去的方法。

“我家小弟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冷天色边问边把袖中以羊皮包裹住的东西交给他。

自从各为其主后,好些早没看见那个弟弟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野焰耸耸肩,“老样子,嘴巴还是利得很,现在应该正为了我的久不归营而见一个吼一个。”

“那就好。”得到答案、也见野焰收下东西后,他马上转身欲走。

“慢著。”打开羊皮卷的野焰,在他脚步迈开之前叫住他。

走得不够快的冷天色翻翻白眼,万分不愿意地回过头来迎上他飒冷的眼眸。

“这是什么意思?”野焰扬著那张藏在羊皮卷里,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军粮清单。

冷天色撇撇嘴角,“给你的礼物。”

“探个亲需要带这么多礼来吗?”只是来见他一面,就带了足够一整支大军吃上两三年的军粮清单?他和冷天色的交情又没有那么好。

对于他的敏感,瞒不下去的冷天色也只能幽幽轻叹。

“那份礼不是我赠的,是另外一个没法来探亲的人托我带的。”完蛋,被知道了,回去他一定会被某人刮。

“我不需要他的礼物。”野焰想也不想就把东西塞还给他,一点也不想接受铁勒的好意,更不想和铁勒沾上关系。

冷天色徐徐摇首,拉著他的手把东西放回他的掌心里,“你很需要的。”

“为什么?”野焰极力想甩开那双擒拿著他不放,硬要他收下的大掌。

“或许你不知道,舒河已经在暗地里断了东内的生计。”也是该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丝毫不以为意,“从我打算一统西戎起,我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精明狡滑如狐的舒河,当然会在暗地里扯他的后腿,这种事还需要有人来对他说呜?

冷天色不以为然地睨他一眼,“那你知道怀炽也动用了他所有的人脉来打压东内吗?”

野焰整个人怔在他的话里,他的眼眸停伫在冷天色在月光下显得阴森的脸庞上。

“什……么?!”老九已经开始动起来了?他,真的要为舒河只手遮日吗?

“在东内想办法在生计上头另起炉灶前,你们是等不到东内运粮来此的。”冷天色缓缓将朝中最新的讯息告诉他,并且奉上谏言,“我是你的话,我不会指望律滔来救你,因为若要论手段,律滔不见得能斗得过怀炽,因此在短期内,东内将无法提供任何粮草给你,而西内或是南内,当然也不会对你施援手,他们全都在等著看你的败北。”

野焰设法按捺下内心的激动,“怀炽他……是认真的?”那个每个人都最疼爱的皇弟,那个一直都是兄弟里最聪颖、最有野心的皇弟,他不会忘记他们还是兄弟吧?他不会为了大利,而忘了手足之情来个手足相残吧?

看箸野焰充满期望的眼眸,冷天色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很不忍心打破他的天伦之梦。

他吸口气,“怀炽在投奔舒河的那一日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野焰紧屏著呼吸,并将双拳握得死紧,像要准备抵抗著什么般,又像是想要让由自己坚强一点。

“他要当一人之下的天下第一臣。”

“天下第一臣……”野焰神情落寞地松开掌心,悠远的自答声,在春夜里听来格外心伤,“他是认真的……”

他知道,怀炽一旦下定了决心,那代表怀炽定会全力以赴,在大功未竟之前,怀炽绝对不会放弃或是松手,因此,任谁也不想与怀炽为敌,更不想见识到怀炽在文弱的外表下,那颗其实蕴涵了无限欲望的野心。

冷天色再度把东西交给他,“倘若你不收下刺王的这份心意,只怕就无人会对你伸出援手了,而雄狮大军,也都将要因你而饿死在西戎。”

他淡淡地问:“伏罗的粮草,是铁勒命人烧的?”从伏罗被烧粮的那一日起,他就一直在怀疑了,只是,在冷天色特意送粮来此前,他都不愿去相信铁勒会为了他而派人这么做。

冷天色搔著发,干脆把他所不知道的细节部分全盘托出。

“在接到你的粮草被人烧了的消息后,刺王就叫我派人去伏罗晓粮为你断去敌军来袭的后顾之忧,好让你全心全意的处理粮草的事宜。而在烧完伏罗的粮草后,我又随即奉命回到京兆为你纳粮,拖了半个月,这才把刺王交代的事办成。”

野焰紧缩的心,在胸腔里跌跌撞撞地,被他的话语打散得七零八落,迟来的救赎,反而让他泥足深陷。

曾经,那道影子是他的心中之痛,是他驱不散的阴影—但在粉黛介入他的生命后,他开始悄悄对那道影子改观,但他还是有点犹疑,可就在他仍犹疑不信时,为什么又要让他知道这些,为什么要让他分不清、心中的爱恨呢?为什么要让他像具泥人,任那道影子的主人揉捏他的心情?

“告诉我……”他的眸光四处飘移著,无法找到一个定根之处。“为什么他要晚了十年才来展现他的手足之情?”

“他一直都很照顾你,虽然方式不是很正确。”不是他要循私为铁勒说话,但他所看到的事实就是如此,那个对情感很笨拙又冷漠的铁勒,的确是很挂心这个八弟。

夜风轻轻吹拂,沁凉地掠过心扉,有春日的温柔,也有冬日的寒意。

在今夜之前,他的回忆是没有生命的,他总认为一个人活得很孤单,就必须活得比任何人都来得坚强,可在今夜之后,他的回忆有了生命,让他不得不回过头去看那些他一直不愿想起的过往前尘。

自丧母,被父皇送至北狄之后,他的人生旅途中,便多了一个与他靠得最近也离得最远的皇兄,用冰冷的眼神扶养他长大成人,用冷血训练他一身的本领,用残忍来锻链他的意志、激他不断去追逐……而现在,却多了一份掩盖在冷意下的温柔?

是粉黛说对了吗?是不是就是因为粉黛太靠近他的心,所以,她就能看出他所需要的是什么,所在盼望著的是什么?粉黛她……

他的眼瞳四下游转,她人呢?像这种时候,他才发现他极度需要粉黛的存在,需要有她来平抚他激越的、心绪,唯有她的水眸,才能让他觉得安定。

“这次铁勒会出手帮你,是因为他知道你斗不过宫争。”冷天色又再说出铁勒会插手的原由。“假若你是败在沙场上的话,那么,他连管都不会管。但若你是因为宫争而遭人设计导致失败,那他说什么都会帮你一把,即使这样会得罪他的亲舅舅独孤冉,他也会为你与西内全力卯上,毕竟你才是他最亲近的亲人。”

“天色。”野焰的声音很不安定,像是就要被吹散在夜风里。“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你懂他的心吗?”

“不懂。”冷天色比他还要沮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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