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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好。
老王妃自然是回自己的内卧室躺着;崔婉怡本就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有自己的房间;金子卿和董莹滟分别安置在东西厢房里面;葛姨奶奶就被安置进了一间客房了。
那些被毒昏过去的丫头都被送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里。
这边老王爷刚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那边的太王妃和义亲王爷还有请来的医官也都陆续赶到了。
这是义亲王府这些年来发生的第一件最混乱的事情,竟然是在王府里如此明目张胆的做的,太王妃和老王爷他们这心里当然是难以咽下这口气的。如果这一次查不出来,就这样过去的话,那么,以后就别想再有安静的日子可以过了。
那暗中之人,动手的地方由府外转到了府内,这不得不让太王妃和老王爷把眼前的这件事和几天前,赵太医出逃;贯丘萍儿被抛尸柴房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各位医官,不知你们可能有办法救回老王妃他们?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带着请来的三位京城有名的医官,太王妃逐个房间察看了一番,回到已经清理过的花厅,她便开口问道。
“请太王妃恕罪,小可实在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的症状,并不知老王妃他们为何会如此?因为,他们的脉搏都很平稳,没有任何的异常。”
三位医官中有两位在听了老王妃的询问之后,一同站起身来弯腰行礼,一同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那你呢?”太王妃的目光移向另一个站着的年纪比较大的医官。
“回太王妃,老朽倒是知道他们这是中毒的症状,而且那是一种毒性很烈的毒药,但是,老朽只是见过一例这样的病人。那个时候并没有把他给救治过来,这一直都是老朽引以为憾的事,据老朽所知,过了二十四个时辰之后,这毒便再也没有药可以解了。”
“那就请三位医官暂且坐在一旁。”
太王妃眉头打成了一个大大的百辫结,心里心急如焚,她在了解到董莹滟的身世的同时,倒是也已经知道了她有一个人称神医的舅父。
兴许他会有办法的,这是太王妃这个时候唯一的想法,可是,要命的是这次连董莹滟都没有逃过这一劫,目前尚处于昏迷之中。
“意喜,你去把花语那丫头找来。”
几乎是同时,太王妃和老王爷都想起了唯一没有被毒晕过去的花语,他们要好好问一问这个丫头,也许从她的身上可以找到突破口。
“姑娘,你千万不能有事的,姑娘,今天你的身边是不是带着那装药的荷包?”西厢房内,花语愣愣地站在昏迷不醒的董莹滟床前,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她真是非常希望自家的姑娘马上就醒过来,她明明看见自家姑娘用撒有解毒药剂的帕子捂住鼻子的,可是,为什么姑娘也会中毒呢?
姑娘就算是带着荷包,她也总是贴身藏着的,花语跟本不可能在还有旁人的情况下去取出那荷包来,她就这么愣愣地站着,还不时的朝同样被安置在西厢房里的蕊香看去。她一直都比自己点子多反应快,要是她可以马上醒来,那也是一件好事情呀。
“花语姑娘,”一个小丫头急急地跑进房来,“太王妃让你现在去花厅。”
“婢子给太王妃请安,不知太王妃传婢子过来有何吩咐?”
“好你个大胆的奴婢,今日之事定是与你脱不了干系,还不从实招来。”
太王妃和老王爷又几乎是同时拍了一下桌案,吓得花语只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只是一个丫头,如果现在把精致的小瓶子拿出来必然会招来非议,而且这花厅里坐着站着的人也太多了,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把事情都说出来,她必须要等着姑娘醒过来,因为还有她会武功的事情,到底是该怎样说?那都是得姑娘来周旋的。
花语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她怕自己说话不当,会给董莹滟招来麻烦,有些话姑娘是可以说的,而她却是千万说不得的。
花语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于是,她便只能低着头跪在那里一语不发。她心里却千万遍地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快些保佑我家姑娘快些醒过来吧。”
兴许真的是花语祈祷起了作用,此刻,躺在西厢房里的董莹滟正在慢慢的恢复知觉,她刚才又看见了父亲,看见了闵刚。
这两个人在听说董莹滟又有了新的生命的时候,便同时劝她要好好活着,他们会一直祝福她的。
是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推着董莹滟,把她从那漆黑一片的湿漉漉的浅滩上推上了陆地,于是。她便醒了过来:“唔——唔——”
董莹滟睁开眼睛,她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暖意,原本放在她鼻子上的一方帕子被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吹到了胸口,听到床上的动静,几张关切的小脸凑到她的眼前:“六少奶奶,您醒了?六少奶奶醒了,快去禀告太王妃。”
那几张小脸的主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董莹滟定定神询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
“六少奶奶,您这是在老王妃的西厢房里,婢子是太王妃派过来伺候您的。”
一个丫头转身跑了出去,另一个丫头则依旧站在董莹滟的床边,口齿清晰地答道。
“唔——我刚才好像是中毒了——”董莹滟的头昏昏沉沉的,她极力回忆着昏厥前发生的事情,眼前的画面渐渐有些清晰起来。
“烦劳你们扶我起来,再给我倒一杯热水过来。”
因为是太王妃身边的丫头,董莹滟说话就客气了三分,而且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及时发现,又有绢帕上撒的解毒药剂帮助,这才可以这个时候醒过来,别人就应该没有这么幸运了。
还有那个葛姨奶奶,虽说她是连带自己一起都给毒晕了,但是,董莹滟并不会就此相信她,她的身边时可能会有解药的,或者是事先服了解药,她不认为那个傻大姐似的崔婉怡会是洒毒之人,老王妃就更不可能了,而那些丫头都是跟在老王妃身边进出的,没有做这事情的时间。
“多谢两位姐姐了。”
董莹滟从贴身处取出随身携带的荷包,从那里面找出了一个纸包,那里面包着两颗棕黑色的小药丸。
取了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董莹滟又就着丫头送到嘴边的茶杯喝了几口热水,一仰脖便把药丸都吞了下去。
“我如今已经服了药了,再说我中毒本就不深,烦劳姐姐带着我去见太王妃吧,老王妃他们应该尚在昏迷之中吧?”
“是的。”床前的两个丫头都一屈膝行了礼应了一声,便弯下腰来一边一个给董莹滟穿上了绣花鞋。
扶着两个丫头的手。董莹滟缓步走进了花厅,这个时候花厅上的人全都得到了消息,看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期冀之色。
呃!这毒自己并不是很熟悉的,岳神医的药也配得并不多,自己是因为中毒浅,吃了两颗才会有用,而其他人自己就不能保证了,面对着众人的眼神,董莹滟心里暗暗叫着苦,心理上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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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卸下包袱
第六十八章 卸下包袱
迎着堂上众人期冀的目光。董莹滟扶着丫头的手缓步走进了花厅的正堂,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如果不能坦然的去应对,自己先乱了方寸,那又怎能指望在这一世中立足?
董莹滟知道,自己要是解了这一次危机,那么,他在义亲王府众人的心目中便就有了赖以立足的资本。
而且,董莹滟隐隐的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太王妃和老王爷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要不然,又怎么对她一个刚进门不久小新娘如此的信任和希冀?
今天设此计的人的原意应该是冲着她来的,董莹滟在昏厥之前突然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那人是要搅乱义亲王府的秩序,并且混淆视听把一切都给搅乱,然后事件的一切矛头都会直指到她的身上。
不知道自己的院子里刚才有些什么人过去过?周氏没有在这个时候过来找寻太王妃或是老王爷,那就是说翠环这在里面起了一定的作用。
董莹滟知道,周氏一直都是非常在意她的安危的,而且,可以肯定,知道这一点的人不止只有她一个,她的庶女身份和婚前的一切,目前知道的人也可能不只是一个而已。
首先让董莹滟意识到这一点的是今天早上在上方厅堂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知为什么在她回去之前就已经传到了周氏的耳朵里?
就在周氏冲进正房。满含忧郁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对一旁站着的金子卿视而不见,只顾着询问她整个事情经过的时候,董莹滟当时的心里就是一惊,她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鉴于此,在午后出门之时,董莹滟特意把翠环留在了院子里,并且嘱咐她一定要看住周氏,千万不可让她走出院子去。
现在老王妃这边出了事,她当然是因为老王妃的刁难才没有及时得到预防而着了道的。
可是,又是谁让老王妃对她如此恨之入骨的呢?从表面上看来,是那个傻大姐似的崔婉怡在一边挑唆的。
撒毒粉算计之人好像是一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的?她今天就是不想中招也不行的样子?
崔婉怡真会有如此的本事?还是她的冒失冲动原本就是装出来的?
不管怎么想,董莹滟都还是觉得葛姨奶奶的嫌疑才是最大的,但是,不知花语是否从她的身上找到了什么?没有证据的话,要想破解这次的疑案,那是非常之难的。
当然,董莹滟此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就算花语从葛姨奶奶的身上找出了什么证据来,她也是可以不认账的,而且她还可以把脏水往花语身上泼的,因为当时花厅里只有花语一个人没有昏厥,她同样找不到可以为她作证的人,花语出了事,那么她也就在责难逃。
三日之后,义亲王府要来身份尊贵的客人;花厅撒毒粉混淆视听和前几天赵太医的出逃;贯丘萍儿的弃尸柴房,还有义亲王府这些年来的所有不顺利,所有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有着关联的呢?
董莹滟一路走着。脑际就这么飞快的旋转着,一根根的线头在她的大脑里面被拎出来理齐,只是,线头的下面还是捆绑着一些难以理顺的乱麻似线团,她还是无法确定。
“滟儿,你刚从昏厥中醒来,身子还很虚弱,不必在意那些俗礼了,一旁坐吧。”
太王妃看着董莹滟的目光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为了这个小姑娘,她前几天下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到了她的身世和庶女的身份,也因此而对她更加的喜爱,但是,却也因此而感觉到更多的无可无奈何。
“是,滟儿谢座。”
董莹滟似乎很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低头跪在那里的花语,心里也就定下了计较。
“太王妃,滟儿斗胆动问,不知花语这丫头因何跪在这里?滟儿调教无方,恐是她失了规矩?”董莹滟轻声地问出这句话,脸上的神情平静如初,但是。她也不会听任别人处置自己的丫头,“如果这丫头不知轻重,那就请太王妃给滟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