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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他被人强…想到这儿,相落有些觉得自己没心没肺。
没事他武功高强…笑过,竟有些失落。
相落坐到榻上,卸了锦靴,掀开被子歇息。
“啊——”相落被吓得坐到在地。
“王爷,回得好是慢啊,轲莫可是等不及了。”被子里,侧卧的那人顶着熟悉的狐狸脸,穿着烟绿罗衫,发丝散及腰间。
☆、第四十七章 青鸾帐漫惹春色,微迷醉酒晕衫褐
青鸾帐漫惹春色,微迷醉酒晕衫褐
相落正要上榻歇息,掀开锦被后,却见被窝里那人顶着狐狸脸对着自己灿灿笑着。
“王爷,回得好是慢啊,轲莫可是等不及了。”被子里,侧卧的那人顶着熟悉的狐狸脸,穿着烟绿罗衫,发丝散及腰间。
“你…你…怎么…”做了亏心事的人有些口齿不清。
“我啊,只是赶在王爷之前回来,”轲莫眯着狭长的碧色眸子,款款剥下肩头的衣衫,“替王爷暖床而已。”
“……”
“王爷,可是大方啊,将轲莫卖了一两银钱,还有那酒…”轲莫修长手臂一伸,搂住相落的腰,顺势将人带到榻上,压在身下,“那酒甚是味美。”
“轲莫…这个…”相落僵着身子,耳边喷薄着轲莫温热濡湿的鼻息,“我…”
“王爷可是史上第一个将一国之君卖进勾栏的人,”轲莫挂着邪虐的浅笑,碧色的眸底闪着危险的信号。
“我…本王…这个…”相落推着身上的人,“我…那个…”
“王爷怎么词穷了,”轲莫的手顺着相落的衣襟滑进里侧,“刚才和那老鸨的对话可是流利。”
“啊…”胸膛上游走的手,恶劣地掐住那灵敏的桃蕊。相落不由的叫出声来。
“看来,比起我王爷更有资质,”轲莫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戏谑地刮搔被掐得红肿的地方,“那王爷又可卖出多少银钱?”
“你…”相落咬紧双唇,不让喉头郁结的叹息泄出唇间。
臭狐狸,你别太过…相落曲起膝盖,向压在身上那人的小腹顶去。
“你…”轲莫吃了疼,捂着下腹,伏在榻上。
“你以为爷好欺负,”相落扯紧衣物,向榻外爬。
刚要下榻,脚腕被身后的人紧紧锁住,背后一阵寒气爬上。
“苏相落,我今日定要将你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轲莫加大力度握住那纤长的脚踝,将半个身子的榻外的人拖回来。
“你…轲莫…鬼方王上,你就饶了小的吧!”相落蹙着眉,哀求。
“没用的,你,我今日是吃定了。”轲莫重新将人固定在身下,卸了腰带将那双不安分的手绑在床头。啃上那张正欲开口大骂的唇,“朕,会好好疼你的。”
完了…我的大好人生…死狐狸…丑狐狸…
“疼…轲莫…你…慢点…”相落卷曲着脚趾头。
臭狐狸…疼死爷了…
“这样吗?”听见身下的人叫疼,轲莫停下,调整速度。
“嗯…还…还…”话语带着厚厚的鼻音从相落红肿的双唇泄出。
这狐狸还…还…不错…相落猛地甩这头,赶走这节操没下限的想法。
“还疼吗?”轲莫用舌头瞄着相落的耳郭。
这狐狸的声音为何如此沙哑…动听…
“不…不…”双眸迷离,相落只吐出碎语。
臭狐狸,别…给爷…调情了…快点…
轲莫眯着碧色的眸子看着身下,双眼迷离的人,邪虐的狐狸脸上盛着安稳的浅笑。
臭狐狸…
……
醒来后,相落钻进被窝,手指撰紧被角。
昨晚…和身旁的臭狐狸…
“几次…一次…两次…三次…”相落蜷着身子在被窝里,过度使用的地方抽疼,“到底几次…”
闭眼前,好像天快亮了…相落黑着脸,想着昨晚的事。
“啊——”没节操的人突然大吼着坐起。
好疼。被碰触的地方扯裂地疼痛。相落转身,轲莫在一旁安静的随着,面带微笑。
“臭狐狸——”相落看见那张俊逸的睡颜,用力一脚将睡着的人踹下榻去。
“苏相落,你做甚?”被惊醒的人从地上起身,对上那张应气愤而扭曲的脸。
“你…还问我作甚?”相落咬着牙。
“哦。”轲莫恍然大悟,“昨晚的事,我会负责的。”
“你…”相落指着那张俊丽的狐狸脸。
“别急,我说了会负责,”轲莫翻找自己的衣物,穿上。“再怎么我也是一国之君,绝对是金口玉言。”
“我…我…”相落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穿戴完毕,轲莫用毯子裹住满身点点殷红的人,扛在肩上。
“你干嘛,”裹得像蚕茧的人没法反抗,过度使用的嗓音沙哑,“放开我。”
“对你负责啊。”轲莫拿了相落进宫的腰牌,扛着叫喊的人出府。
果然,王爷…王爷总找到了自己的爱…以后再也不用一间一间青楼地找王爷了……侍卫和管家低头,瞥见自家的王爷裹着床单被扛上马车。
Ps:轲莫:终于吃到相落了。
相落:臭狐狸,什么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轲莫:节操没下限的家伙,是不是我功夫好就迷醉了。要不今晚。。。嘿嘿。。。
夜戟:打情骂俏一边去,小流氓,我好歹是主角,可是已经有两张没露面了。(夜戟拔出夙熠刀架在某只脖子上)
小流氓:其实写这几章心里很忐忑,因为一直没写主线,夜戟你就饶了偶吧。。。偶。。。(寒光一闪,某只血溅当场)
☆、第四十八章 清清洌冽焦尾琴,凄凄迷迷霓裳曲
清清洌冽焦尾琴,凄凄迷迷霓裳曲。
风习习,凭空溢花香,残蝶绕绕。无奈相思重,只待沉眠重寻梦。残梦惊起,闲坐数落花。
奇葩园内琉璃亭,琉璃亭下人初醒。
方才撑着案几打眯的夜戟睁开结着寒霜的眸子,揉着昏沉沉的额头,卸下随侍为自己添上的黑色银丝滚边大氅,递给身边的小太监。
“皇上,这春日暖光甚好,”小太监接过夜戟手上的大氅,“皇上,要不搬个藤椅来。”
夜戟挥手,离了龙案。春风习习,卷着片片桃花,落在临风而立的人肩上。取下那片桃红。想起昨夜里,寥寥夜风也是卷着桃花而入,散在麝烟殿的地上?在明黄的龙榻上,落在自己身下那急急喘气的人身上。那片片桃红与那白玉身子上的点点斑斑殷红相映,缀着那人黑缎如瀑的青丝,沾着那人清泉双眸漫在腮边的泪。
玉儿…我…该…怎办…
“你不能过去…”
“让开,这是你们的王爷,我是鬼方的君王。”
前方传来了吵闹声。
“何事?”夜戟转身,问着身边的随侍。
“回皇上,是王爷,但是还有一个人是鬼方王上。”随侍回答。
“让他们过来。随便告诉鬼方的来使,他们的王上找到了。”夜戟回到龙案前。
得到准许,侍卫放行。
“我向你要个人。”轲莫走进凉亭将扛在肩上的人放到地上。
“要人?”夜戟微挑眉毛,“我可不记得欠你什么人?”
“上次我回去登基,走前我对你说过,落迟早是我的。”轲莫发出不输夜戟的帝王之气。
“落?不许这样叫我。”相落在地上滚动。“皇兄,你不要听他的。”
“这人你给不给?”轲莫修长的双手撑着龙案,俯下身子,目光与夜戟齐平。
“若是不给?”坐于案前的夜戟,十字相交撑与唇间,结着霜的眸子对视着轲莫狭长的碧色双眼。
“皇兄,我…”相落挣扎开裹住自己的床单,从地上爬起,未着片缕的身子上满是殷红,“你别听这臭狐狸胡说。”
“落,你…”轲莫闪身拾起地上的床单将人重新裹住,环在怀里。
“你放开我。”相落挣扎。
“落!”轲莫的声音异常低沉,透着不可反抗的气势。他不想怀里的人身上的床单再次滑落,这人只是属于他,其他人都不许窥视。
被轲莫从没透出过的气势压住,相落变得老实,只是用幼犬般的眼神看着夜戟。
“这是相落自己的事,”夜戟见到面前两人的状态,心底已明白,话语冷冷,“你问他,他若答应便是。”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轲莫沉眼看着夜戟,两股高气压在交汇。
“晚上,夜宴鬼方君王。”夜戟放下话后,离开变得热闹的地方。
“皇兄!”相落不甘的叫喊。
“王上,我们可算找到你了。”鬼方来使赶来,见到溜掉多日的主子,总算放心了自己的脑袋。
轲莫没理自己的随侍,只是一个劲的用床单将怀里的人裹了又裹。
“放开我。”
“落,乖!”
“放开我!”
“落…”
“嗯…”
夜色渐浓。
花句小筑。
“娘娘,皇上已在南枝殿设下酒宴,请娘娘移驾献舞。”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娘娘,你身子?”雪娟帮着羯羽整理那件月白笼纱水袖舞衣。
苏夜戟,你欺人太甚,昨晚折腾了殿下一宿,今晚还要他当众献舞。
雪娟狠狠地撰紧手中的铁木梳,梳齿陷进手掌中。
羯羽握住那紧捏的手,朝着为他不平的人浅浅一笑,起身随了门外太监而去。
夜蝉殿是大奎君王宴请各国来使的地方。
殿上,夜戟端坐在龙椅上,身边是解红,解贵妃相伴。轲莫坐在上宾位,来使与大臣都纷纷落座。
丝竹管弦靡靡奏,曼妙罗袖翩翩舞。玉树夜歌源是梦,繁华过眼亦非真。
几曲歌舞后。碎碎几片琴音掷地。
羯羽踏碎琴音款款而出。青丝随云髻,冷玉半掩面,绛唇轻启幽兰并,双眸清泉浑欲流。笼纱月白轻罗袖,巧移莲步可怜生。清清洌冽焦尾琴,凄凄迷迷霓裳曲。
虽是玉面遮颜,妙曼婀娜,但举手间也透出些许英气。满席之人无不惊艳于此。更有甚者握斜了酒樽,酒水从樽中沥沥而出,暗了衣摆一片亦全然不知。
舞曲已半,本就身子虚弱的羯羽有些支持不住,渐缓的舞姿在众人看来是减却了那些许英气,成了娇软不胜垂,瘦怯那禁舞,犹生可怜的妩媚。
舞曲尾声,羯羽有些眩晕,向那高坐在殿上的望去,心口不由扯痛。
龙椅上的人,搂住解红的腰,接过那素手递上的樽酒,引颈倾尽。呈酒人倩丽一笑,已在夜戟怀中。
是她,我如何忘记了瑞哥哥早已有她…
我尽然忘记了她…
竟贪想瑞哥哥可以重新接受我…
竟想就算如此也要守在他身边…
可那早已没了我的位置…
羯羽望着夜戟,眼里的期望荡然无存,清泉欲流的眸子静了。
夜戟对上望向自己的人,那双清泉眸子已没了那丝期盼,失了色,失了光澜。
他…为何如此看着我…夜戟不明白羯羽的变化。
莫不是…察觉到什么,夜戟托起解红巧丽的下巴,轻轻吻上那朱唇。
羯羽借着舞步别开脸去,再转回,玉面下的双眸半垂,腮边挂的泪,溶了清丽的妆容。
他…竟…在意我…夜戟看着那花了铅华的半颜。
我如此待他,他…不…他是仇人…夜戟了解了羯羽的心意,明白了羯羽眼里的期盼何来,也明白了羯羽为何一直忍受他所做的一切。心里不知是该怒,该悲…还是…该喜…
舞终。
羯羽向着殿上的人欠身告退。紧撰着水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