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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玄魏接近他的目的不单纯这件事,是明摆着的,只是闫子奕所说的不单纯,跟廖晋之前认为的那个“不单纯”,性质绝对是不一样。
他解开塑料袋,看到的是一把黑色手枪。
这个来的突然走得突然说的话更突然的人,让他突然就变成一个随身携带大杀伤性武器的人 。
他觉得脑袋又开始疼,抽着疼。
距离上一次拿枪,已经有五年时间。五年不算很短,但绝对不长,那些剧烈疼痛的余波还没彻底消失,但只要放在那不去碰便比当初好受得多。
然而终究还是因为这把枪,被隔山打牛碰到了。
抬头看看海滨长廊散步的路人,心里乱脑子也乱。突然,他发现不远处两个趴在栏杆上的人因为他的视线显得明显不自在,是在跟踪他?
他收起那包东西快步离开了。
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回到办公室他就把手枪收起来了。
正地欣赏那个被封掉了的窗,他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赫然是“亲爱的”三个字时,廖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通电话是玄魏打来的,说他在店门口,想请廖晋一起吃宵夜。
“我不在我在美国。”
“什么??美国哪里伦敦还是纽卡斯尔??”
“伦敦。”
答完廖晋就沉默了,同时在心里骂了句很脏的脏话
廖晋已经不想问为什么你手机号会存在我的手机里而且是那个署名,也不想问你晚上八点多吃哪门子的宵夜。
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个男人的出现当做上天对他的又一次考验。
也或者,是弄清事实真相的一次机会…
出门前他想起那把手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它带在了身上。
一尘不染的醒目白色敞篷车就停在J。I。N的大门口,廖晋一眼看见,毫不客气地径直开门上车,坐好拉上安全带。
玄魏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边发动车子,边笑着问他:
“想吃什么?”
廖晋点了根烟,手放在窗边才答道:
“随你啊。”
“哦~那去我家…”
不等他说完,廖晋就淡淡抢了句:
“吃火锅。”
他们花了十五分钟时间来到一家牛肉火锅大排档,被店员迎上了露天的二楼 ,在靠后面的一张桌子坐下。
事实上关于中国的火锅店,只要那家店不是真的难吃到令人发指,就总会很热闹。火锅热腾腾的烟,烫嘴的肉,以及冰冻的啤酒可乐结合在一起,似乎能产生一种魔力,用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廖晋其实很少进火锅店,以前和闫謋在一起的时候,闫謋多数带他去的是那些需要压低声线说话的场所。
而这个被啤酒杯碰撞声、人与人清醒的或半醉的喧闹交谈声充斥的地方,让廖晋突然想起那出租车司机的那包便宜香烟。
隔壁桌的醉汉们第N次碰响酒杯喊着“不醉不归”,这时玄魏正在帮廖晋倒酒,闻言也对他笑道:
“不醉不归~”
“得,赶紧去和他们凑一桌。”
廖晋夹了一颗花生放嘴里。
玄魏羞涩地说:
“看到你就醉了,走不动。”
这话让廖晋当场打了个恶心的抖,差点被嘴里的花生噎死:“你他妈!”
“哈哈哈哈哈…”
玄魏见他的反应,乐了起来。
可他的声音突然被一声带着碗筷震动的猛烈拍桌声掩盖,整个本来喧闹非常的二层一下子没有了声响。
这种诡异的沉静之后,便听到有人叫嚣到:
“麻痹的你们找死!”
另一个声音对骂道:
“你们老大的老大都他妈被人家魏哥料理了!你们少插根葱在这装蒜!”
“操你妈你再说一遍!”
“说三遍!你猪鼻子插葱装蒜!装蒜!装蒜!”
廖晋就看到他们前方有两张桌子,每桌大概有五六个年轻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叫骂声此起彼落,有些人有些几乎快要站起来。
玄魏转过身兴致勃勃地围观好戏,廖晋继续夹着花生,若无其事说了句:
“哦~原来是魏哥您料理的。”
玄魏回看他,眨了眨眼无辜地说:
“冤枉啊我就一围观群众。”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廖晋说。
玄魏摊了摊手表示:
“那是江湖上的朋友太抬举我了;我用我正直的人品做担保,我什么都不知道。”
直接当做没听见 ,心想信你正直才有鬼。
廖晋看了看那边的叫骂愈演愈烈,估计着随时要从嘴斗演变成武斗,说了句:
“待会儿他们要是从桌子下面抽几把西瓜刀出来,我就再也不和你同台吃饭。”
玄魏继续脸不红心不跳:
“我是良好公民良好公民怎么会去有西瓜刀的火锅店呢?”
这边厢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身后那些人抽出了武器的声音,本来已经跑得寥寥无几的其它几桌无辜群众,见状纷纷鱼贯而逃。
一时间整个二楼只剩下那边两桌和廖晋他们这桌。
廖晋见状笑着看他:
“恩?良好公民?”
被毫不给面子地拆了台的玄魏,正色道:
“作为一个良好公民这个时候应该求助110。”
不知道是他说话声太大,还是那边的人耳朵太灵,说完他们竟然全部朝这边看了过来。
廖晋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跟花生做斗争,倒是玄魏感觉到背后灼热的一道道目光,回过头,笑得一片阳光灿烂:
“你们继续啊别客气不要停,我们吃我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OTZ!!!
☆、有话好好好说
廖晋低头怪笑了一声,而据说是闫謋手下的手下的那桌,刚才叫嚣得最大声的那个男人,用铁水管用力敲了敲桌子,眯着眼睛看着玄魏:
“刚才不是说要叫110吗?你倒是给老子叫啊!”
此时本来跟他们对骂的那桌人也有人准备说话,可他们其中有同伴似乎看出了什么,及时阻止了他。挤眉弄眼低声道不要说话,看好戏。
眼看状况就快一发不可收拾,廖晋对他说:
“好吵,走了。”
玄魏却依然一派轻松表示稍安勿躁:
“没事,所谓会叫的狗是不会咬人的,你看他们吵了这么久还不动手,人家那是练肺活量呢。”
廖晋不信了:
“你怎么知道不咬人?我看都有症状了。”
“什么症状?”
“狂犬病。”
那男的眼看自己被。干净利落无视,表情极其好看,把视线移向另一桌人,那桌人本屏住呼吸围观着,见他看过来,马上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他骑虎难下,终于忍无可忍:
“草泥马的给我打!!”
五六个人扬起武器就直冲过来。
“有话好好说啊!!”
玄魏迅速站起来侧身到一边,嘴里说着有话好好说,却将桌子翻向冲来的人,滚烫的火锅汤几乎喷溅了那些人一身。
他把廖晋往后一推,说了句“等着”。
便几步上前,偏头闪过劈头砍来的砍刀,动作潇洒俐落,一脚把来人揣得连退几步被从后面冲过来的人扶住。同时他侧身躲过又一攻击,按住对方肩膀一拳打在其喉结。
“cao你妈!!”随即又有一拳朝他面门而来,他反手握住那人手肘处,一掰一翻借力打力,那人鼻梁几乎被打歪。
廖晋在战圈外看着他,看着他以一敌数还有空间留手,看着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很显然他没想伤害那些人的性命,只因廖晋深深知道他杀心起的那种表情——那是在血腥与惨叫中狞笑得像一个噬血的恶魔的表情。
而此刻的玄魏,双眼闪着鹰般的光,嘴边衔着狂妄的笑,在一片刀光棍影里。
这次的笑显得那么真实。
又是一根铁棍挥来,玄魏一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向下一扭,对方随即松手。
本在一旁本来围观得轻松自在的的廖晋突然上前,抢过他的武器,往旁边一挡,稳稳挡住又一个人的攻击,随即起脚便往裆部狠狠踹去,嘴边也挂起笑意,他偏过身子拽过从身后偷袭来的人,抬手对着胸口顺势就是一肘
玄魏与他对视了一眼,咧嘴一笑。两人合作竟有种出奇默契的意思,几乎是轻易就突出了重围。
到楼梯口时廖晋顺手拿起一旁的热水壶,朝他们甩了过去。
在一声声哀嚎中玄魏吹着口哨,拉着他推开围观的人冲下楼梯。
“我操!你打架很厉害嘛!”
玄魏在奔跑的空隙对他说。
廖晋看了他一眼笑得魅惑无边:
“我没告诉你我以前是班霸吗?”
“这么牛逼?”
就在他们快要冲到大门口时,却看到三个手里拿着家伙的男人,在正门口中央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拿着棒球棍,两个分别把开山刀架在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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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鼻青脸肿的人追到大门口,便被三个人挡住了去路。
“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开山刀在手里打了个转,小凝笑得杀气腾腾,,“除非担架来抬。”
志冰坐在折合椅上玩着手机,头也不抬说了句:
“现在让我们把现场交给前方记者洛余凝。”
“又没有我出场的份。。。”
阿健咬着手绢。
“你们可千万别插手。”
小凝回头嘱咐他们。
“放心吧我负责叫担架。”
志冰比了个ok的手势,又对一旁躲在柜台后面差点哭了的老板说了句,“老板,来杯可乐不加冰。”
再看廖晋,他们离开火锅店后,上了玄魏的车直接离开了。
车子奔驰在夜晚的马路上,玄魏单手把着方向盘,偏头点了根烟:
“真是人不可貌相,说说你的班霸时代嘛。”
“那时候有六条马子,都是校花级别的。”
廖晋促狭一笑,“脚踏六条船你试过吗?”
玄魏一脸街边星探的样子:
“人才人才,你有兴趣朝黑道发展吗?前途保证一片光明!”
廖晋拿过他的烟,抽了一口觉得挺合胃口,就占为了己有:
“那要看待遇怎么样了。”
玄魏望向他,目光深邃:
“黑帮大嫂的位置怎么样?”
廖晋也看着他,发丝被风吹得纷乱,眼神在黑夜里变得媚惑无边:
“有什么好处没有?”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帅哥二十四小时保护。”
“你?”
“怎么样?”
玄魏打趣道,“心动不如赶快行动。”
廖晋满脸不屑:
“我以前马仔四十个,打麻将都能凑十桌呢。你一个人能干嘛?打麻将少俩人,斗地主还缺一个。围棋象棋我不会,难道和你下飞机棋?”
“我觉得吧…”
玄魏突然邪笑看着他,“两个人下飞机棋总好过一个人打飞机。”
廖晋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扔掉,才淡淡评价了句:
“臭不要脸老流氓。”
闻言玄魏笑得愈发流氓。
廖晋决定痛定思过,不再理会他。心说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该以为这个人能说人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一个看着路况,一个看着路灯车灯从身边闪过,直到玄魏看着前路打破了沉默:
“我是说真的。”
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当廖晋听到这句话,心还是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