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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尔莎夫人行宫就是提供最上等享受、最周到保护、最隐蔽场所的理想幽会地点。
那里的员工不但受过特殊训练,还有一套外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让所有员工都不敢泄露一字一句的制度。
可以说,就连英国女王到这里幽会,都不用担心会被知道。
可是,瑟緁去那里做什么?
在篁苍昂的记忆中,没有一项工作牵涉到这个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该不会是要和什么见不得光的人会面、交易吧?
「住一个星期。」
瑟緁的回答则轻易地击碎了他的臆测。
愣了两秒钟,又花了三秒钟的时间消化这句话,篁苍昂仍是无法控制地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蠢样。
「什么?」
相对于瑟緁轻描淡写的神态,他的态度是错愕、震惊与不解。
怎么听这都不像是要去谈工作方面的问题。
再怎样困难的工作,也用不着得在那里住上一星期吧?
而且听瑟緁轻松的口吻,与其说是去工作,倒不如说像页的只是要去住一个礼拜。
身为伦敦最受欢迎的单身汉,瑟緁当然有不少光临那儿的机会,但他从未要自己跟着来啊!
专为上流社会的权贵们精心设计的芭尔莎夫人行宫,本身即如其名,奢华得像是古代最奢侈帝王专用的行宫。
一幢幢高贵典雅、金碧辉煌的朱楼是基本的设施,屋内的装潢与摆设更是只有用美轮美奂可以形容。
为了保有完整的隐私权,这些各自独立的房子都被浓密而大片的树林与人造植物围墙分别包围,形成一个个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林子里还不时有行宫专属的保安队四处巡逻。
除此之外,行宫还提供比饭店更贴心的服务。
需要用餐时,可透过电话吩咐想要的菜色;卧房弄脏时,也可随时请人来清理,反之也可以拒绝让任何人进入房间打扰自己。
只要是想得到的,他们都能为客人做到。
此外,如果某些贵妇无法自已穿著华丽复杂的礼服,也能要求行宫所属的女仆服侍。
除了这种较特殊的状况外,一般行宫里的工作人员是不会直接与来投宿的客人接触。
来这里住宿的顾客只管幽自己的会、偷自己的情就好,其它的事,行宫会派人打点妥当。
总之,这里的生活豪华奢靡、方便自在得宛如在王室贵族的居所里,更棒的是这些提供服务的人员几乎就像透明的一样,不会干扰客人寻乐。
这也是瑟緁与情妇到此地幽会时,篁苍昂及其情妇的侍女毋需随行的原因。
但,眼前瑟緁不但带着他来了,而且马车上除了他们及待会儿得驱车回去的车夫之外,别无他人。
如果说,瑟緁是与某个女人约好直接在芭尔莎夫人行宫里见面,也不需要带他来呀!
愈想愈觉得恐怖,篁苍昂不由得问出连自己都深感可耻的蠢问题……
「我……也得去?」
「废话。」
瑟緁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想了想此刻的情况,他知道瑟緁说的也没错。
都特地把他拖上马车一起载过来了,当然不可能只是要他陪伴这趟来程。
可是,芭尔莎夫人行宫里多的是能代他服侍瑟緁的人啊!
或者,瑟緁带他来的原因,并不是要他照料他的日常生活?
篁苍昂的脚底蓦地窜起一阵冷意。
足以与车窗外夜色媲美的黑眸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领悟后的恐慌。
本想追问住一个星期要做什么,但篁苍昂有预感,那绝对不会是自己喜欢的答案。
第五章
篁苍昂不禁庆幸在马车上时,自己忍住疑惑,没开口继续追问,否则当时他早跳车逃之夭夭了。
他当然得跟着瑟緁来。
因为这回,瑟緁偷情的对象,就是他。
篁苍昂原本还满怀希望,期待能在入口处看见跟瑟緁会面的美女,却很快地发现自己的期待落空了。
扣住他的上臂、强迫他跟上的瑟緁,将他拖入早已准备好的屋子里,之后连进卧房都嫌麻烦似地,直接将他压倒在一进门就见到的沙发上。
特殊设计的沙发相当宽敞,上方则铺了即使摩擦到肌肤也不会痛楚的丝质椅罩。
显然这也是考虑到幽会的双方可能会等不及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展激情的贴心考量。
在被瑟緁压倒在沙发上之前,篁苍昂环视了下四周,心想从玄关一进来就看见的应该算是客厅。
只可惜他没机会再多看这初次造访的地方,就被瑟緁紧紧地揽入怀中,吻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然后,在他注意到怎么回事前,他已被瑟緁压倒在色彩鲜艳的沙发上,大衣不知何时掉落在脚边,露出的睡袍则敞开到腰间,胸前突起的两端被用力地吮吻,腰下的重要器官也隔着衣料被摩掌着。
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篁苍昂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从拉上厚重窗带的房间内,看不清外头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墙上点了一盏小灯,微弱的光芒时而摇曳,蒙拢地映照出特别订做的巴洛克风格大床上紧紧交缠的两人。
「求……不要……了……」
破碎得不成句的呻吟自篁苍昂无力启开的双唇间吐出。
感觉瑟緁在自己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冲刺搅乱了五脏六腑,篁苍昂只能哑着嗓子虚弱地哀求。
他的双腿屈在胸前,整个人以匍匐的姿势承受瑟緁自身后的强力进占,紧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得发白。
再坚固的床架也经不起两位成年男子猛烈的摇撼,每当瑟緁激烈地进驻他体内时,床柱就发出哀鸣。
但偶尔,瑟緁就像要折磨他似的,并没有马上进入他,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轻柔而缓慢的摩挲着。
不知不觉间已习惯被充满时瞬间窜入体内的快感,那彷佛触电一般的酥麻感令人沉醉。
然而瑟緁这样故意在十分敏感的地带慢条斯理地爱抚着,很明显地是在折腾他。
时轻时重地爱抚他的手指技巧高超,但就像是想逼他出声哀求似的,一径避开重点。
拼命咬紧牙关忍耐着,篁苍昂不允许自己轻易认输。
然而,当他的需求一直得不到满足,绷紧的背部又受到唇舌乖吮的攻击时,他的眼前只见到一片红星乱舞。
「瑟……緁!」
再也忍无可忍,意识迷乱的篁苍昂终于冲口叫出他的名字。
好难受……
身体里好似有什么……热得像要烧起来。
体温剎那间直线上升,火从脚底烧到发梢。
这比他经历过的严苛酷暑更加险恶,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气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无忌惮地窜遍他全身所有血管。
使劲地想捉住什么的手指再度扭住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得不到释放的身子难以忍受地摇晃起来。
篁苍昂的意识渐行渐远。
窜烧至脑门的火将他一切的思考力焚尽,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很快的,他已看不清任何景物。
渴望逐渐升高,强烈的需索随之奔窜,不到多久的时间就反客为主地主宰了篁苍昂的意识。
篁苍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为求满足,做出了当他清醒时肯定会羞愤交加的献媚动作。
好……想要!
原本只是随瑟緁的侵入而摆动的身子,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自行律动起来,迎合着后方不住的贯穿。
他不自觉的配合令瑟緁亢奋,抓住他腰杆的手掌养地用力将他拉近自己,这动作加深了两人的结合。
再也无法忍耐的激烈吟喘,配合着身体的律动,逸出篁苍昂下意识咬紧却仍启开的嘴角。
「啊、啊……」
止不住的娇啼不断由喉头窜出,连他都不晓得自己竟会发出这种声音,他从没想过自己可能发出这种诱人的呻吟声。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篁苍昂在瑟捷激情的占有下,有了也渴望对方的坦率响应。
尽管只是生理上的反应,篁苍昂有所响应的表示让瑟緁才稍稍获得纾解的欲望又立刻抬头。
那不只是自己单方面的需求,同时也有着被需要的快乐,像是甘霖般瞬间滋润了瑟緁久旱的心灵。
虽然篁苍昂明显只是沉弱于欲望之中,并非真心地接受自己的爱,但仅是这样的响应就足以教他沸腾。
燃烧在两人体内的熊熊欲火随着脉动烙到每一根骨头里,高热滚烫了血液,强烈的火焰吶喊着要冲破血管。
被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强烈情欲驱使,篁苍昂回过头,比黑珍珠更晶亮的眸子,正欲语还休地勾引着他身后的男人。
那种不经算计的邀请,向来最具诱惑力。
篁苍昂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情看在瑟緁眼中是多么诱人,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有转过头去看瑟緁。
「呜!」
突来的冲击让他一瞬间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惹来瑟緁低哑的轻笑声。
「感觉这么好吗?」
再次将自己的欲望深深挺入篁苍昂的温暖里,瑟緁以低喃的耳语代替自己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尽管他的表情看似游刃有余,然而从他猛烈而狂暴的侵略就能轻易看出他比篁苍昂更加意乱情迷。
数不清这已是第几天了,在这华美而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生活就是做爱、睡觉、吃饭的循环。
对瑟緁来说,这几天简直就像是美梦成其。
每回睁开双眼,现实便彷佛是梦境的延续。
怀中无时无刻都拥抱着温暖的身躯,只要一清醒,他就能随心所欲地继续刚才梦里未竟的情事。
累了就相拥而眠,蓄足精神后就又是一场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巫山云雨。
强烈到令人忘却一切现实问题的快乐与满足,令他完全不愿意去想这种日子会有结束的一天。
激情方过,指尖残留的除了快感之外还是快感。
连日来几乎与世隔绝的蔷薇色日子里,只有说不尽的幸福。
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幻想篁昂无论身或心都是属于自己的。
不论是做爱时或欢愉过后抱着篁苍昂在浴缸里泡澡,每一个时刻都美得如梦如幻。
伸手就摸得到的温暖身体、探上去就吻得到的甜蜜双唇,在外人无法闯入的密闭空间里,如此活生色香的诱惑加深了瑟緁的欲望。
遏止不了的想望在他心中膨胀,纵使连日来两人不断地缠绵、结合,但瑟緁发觉自己对篁苍昂的饥渴是有增无减。
在这间春色弥漫的卧房里,光是一天之内,瑟緁不曾停止的狂乱占有就使得篁苍昂数度去意识。
开始,暂时获得满足后及两人刚沐浴完毕时,瑟緁还觉得披上浴袍或睡袍的动作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穿了又脱、脱了又穿,相同的动作反反复覆到令人厌烦。
最后,他连披件衣服都嫌累赘,索性整天都一丝不挂。
反正一直是两人独处的局面,而且篁苍昂也总是在他激昂狂暴的掠夺下,疲倦得没力气抗议他的决定。
到后来,就连用餐时两人也是裸裎相对。
虽然这种情况导致的后果经常是一顿饭还没吃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再次将篁苍昂压在身下,但结果向来圆满,因此他并不打算改变现状。
扣住篁苍昂已无力律动的腰杆,瑟緁做了最深入、最狂猛的冲撞,在双双达到高潮的同时也感到身前的男人身体瞬间一软。
「苍昂……」
俯下身子,他贴近趴在床铺上的篁苍昂,轻轻唤了他一声,但得到的响应只有沉沉的呼吸声。
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又昏迷在自己过激的索求下,瑟緁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篁苍昂虚弱地瘫软在床铺上的结实身子上,除了他自身泛出的汗水外,亦有着瑟緁留在他身上的欢爱证明。
将他无意识的身体翻正,瑟緁吻了下他汗湿的额角。
「我爱你。」
以几乎滴出水的柔情向已沉睡的篁苍昂表白后,瑟緁从床边雕金的推车上取下质地柔软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