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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销量那么好。这么想来,呆在龙阳阁还是挺好的。
“你能不能乖乖听话?”蒋文生用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怪痒的,我笑了出来。
“问你话呢!”
我没有细想,敷衍他,“能。”
“能什么?”他紧追不舍。
“能听话。”
“那要是不听话怎么办?”蒋文生低笑。
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我竟然已经和蒋文生面对着面,胸也几乎贴着胸。他的呼吸暖暖地打在我的脸上,竟让我忍不住微微地打起了颤。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看清蒋文生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他的皮肤真的很细腻,竟挑不出任何瑕疵。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原本应该破坏了这份完美之感,可张在那微微扬起的下巴上,竟然仿佛挑逗一般地诱惑非凡。
我吞了口吐沫。“咕咚”一声,很响。蒋文生有些奇怪地挑眉,“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啊……你问什么?”我的大脑突然有些迷乱,艰难地把正往他衣领里滑落的视线抬回到他的眼睛上,那漆黑的眸子里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焰。
“林小花!我在和你谈原则性的问题,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我晕乎乎地,谈原则……性……问题啊?所以你要把手插到我后腰的裤子里吗?
在我脑袋当机的时分,蒋文生已然将我面朝下地按倒。很快,身后的肌肤一凉,于是我知道,我被扒了。
“喂……老板……”我清醒过来,他是在和我谈原则问题,而非性问题。
为时已晚!蒋文生的巴掌“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不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痛觉犹如瓢泼的暴雨从肌肤的表层不断地深入、深入下去。
“疼……”我抓住床单,却不敢反抗,只好哼哼唧唧地讨饶。
蒋文生不理我,抓着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继续开打。
我突然想到自己揍小夜时的英姿,看来风水轮流转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我吃痛地来回扭着,却半下也没有躲过。心里生出一丝陌生的情绪,我慢慢分辨,似乎叫委屈。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得厉害。想说点什么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话语。
蒋文生终于停手,“不可以出台,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向来很识时务。
蒋文生没有出声,我扭头,他在专心地看我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变态!我心里骂了一句,却见蒋文生的眼睛转了过来。急忙把自己的脑袋转回去,我很没有气节地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燥热。被人这么打,其实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并且,我自觉没有任何应该挨打的理由。
“那你说,如果没有做到怎么办?”
“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该满意了吧?
“我让你说,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生出了骂脏话的冲动。喜欢玩□的客人不算少,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那是游戏,大家脱了衣服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也没什么。可我现在上半身还衣冠整齐的,随时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是真实的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有我要走的路。我讨好你敷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是给我钱的人。你玩两下就算了,何必较真?无论怎样,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蒋文生的奴隶,也不是那些狂热的受虐者。
——归根结底,谁批准你拥有命令我的权利了!
在我内心波涛汹涌地书写独立宣言的当口,上身被用力地摁到床里。我不需要回头看,都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屁股该是多么羞耻地翘在了蒋文生的腿上。疼痛不由人抗拒地继续袭来。我抽着冷气咬牙忍耐着。听着身后在自己皮肉上炸响的抽打声,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挨打是很疼,让人疼痛的方式也很多。蒋文生的这种方式并非是我完全无法忍耐的。我当然可以撒娇、求饶,按照他想要听的话来说。这确实对我比较好。我知道很多时候示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但是我突然间有些厌倦,没有理由。
在我忍着忍着,忍得眼泪都要冲出来的时候,蒋文生终于停止,一并松了控制着我的手。
任双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体两侧,我没有动,也没有去提裤子。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好多次,我都为自己肉体的软弱感到分外的羞耻。
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怒火。他或许会找个什么物件来些更猛烈的,或者他会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指着我鼻子说:“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然而都不是,他轻轻地帮我拉上裤子,将我在他腿上打横的身体在床上放好。他在我的身旁侧身躺下,脸枕着自己的手臂。
我看到那个高傲的下巴有些拘谨地藏在手臂里。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揣测我心底的情绪。
“疼吗?”他问的声音很轻。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句话一冲出口我就后悔了。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脑筋急转弯。问这个世界上不经过大脑就出口的东西是什么?答案很有趣,是愚蠢。
蒋文生竟然没有生气,用手掌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不该打你。”
我有些错愕。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说这也没什么,咱们协议不是在那摆着的吗?话未出口,我就开始鄙视自己了。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挨了一棒子后还能捧着甜枣吃的这么开心的人呢?
“你是不是生气了?”蒋文生低声问。
“没有。”我真瞧不起我自己!我应该故作委屈,最好还抽抽搭搭的,诈来点补偿费,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但我现在明显眼眶干燥,情绪低沉,有点装不起来。
“那我给你揉揉吧。”蒋文生又凑得进了些,没等我有任何表示,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当他手指触到我刚挨过打的肌肤时,疼得我一得瑟。我想说:你别揉了,你不揉我就忘了,你一揉,我更疼了。
蒋文生已经很自然把他的另一只胳膊塞到了我脖子下面,环着我的肩膀,就把我的脸塞到了他的胸膛里。
有淡淡地烟草味,衬衫的洗衣粉味,还有属于蒋文生肌肤的味道。疼痛中居然生出一种陌生且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舒服的感觉从脏腑一直散发到四肢、甚至是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
心脏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窃窃地叹息:这样真好……这样真好……
额头上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温热的、潮湿的……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个东西就覆盖了我的唇。我张大眼睛,是蒋文生微微倾斜的脸。他也看着我,那么近的距离,我仿佛能看到他瞳孔中的最深处。
柔软的小蛇溜进了我的口腔。搅动,吸允,是妖娆的水草在幽暗的水室里无声地纠缠……蒋文生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蒋文生的脸从我的眼前拉远,意识才开始渐渐回归。
“你相信了吗?”
“什……什么……”
蒋文生的面孔上有尴尬、有无奈,继而又转变成一如既往的强硬:“反正,你要答应我不会出台。”
“哦。答应。”我回味着口腔中的感受,那种叫做“吻”的东西。突然发现,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原来小虾从未吻过我。脑子中乱糟糟的,身体软绵绵的……
蒋文生为什么下床了?不……不继续了吗?
“我还有个会议。”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蒋文生离开了很久以后,我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稍一总结,我发现了一个令我愤怒的事实:
他不但打了我!居然还勾引我!勾引我也罢了,居然让我表现得这么有失职业水准!
我一个高从床上蹦下来,“哎呦”一声捂住了差点被我忘了的痛处。顾不得那么多,我冲进卫生间。
镜子中的那个人……我有些忐忑……
他,还算好看吧。
他,看起来还很干净吧。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问,上一章小黄瓜的故事都听懂了吗?
(虎着脸)别不懂装懂!不懂你就说出来,让纱爷给你传道授业解惑……懂了,你才能讲给别人听。这也是一种学习……
另外,有一个智力题,此题就是猫桥的原型当时给我出的,如下:
一个男人给另外一个男人做……用嘴巴的,你明白的。打一个动物……
擦!捂脸!好黄……
14
14、大便和小便 。。。
小夜的排泄问题始终困扰着我和猫桥。
这个问题开始并未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渐渐地我们发现小夜在吃晚饭的时候对抗情绪极大,特别是水,坚决不喝。
白天,如无意外我都去学校,猫桥都在家。而晚上七点到十二点——有时候更晚,我和猫桥都去上班。也就是说至少五个小时的时间,四肢残废的小夜是无法大小便自主的。我和猫桥私下探讨了彼此的经验,得出结论:大者且可忍得一时,小者忍之不易!
于是我建议,在小夜的蘑菇头上绑一个管子直通纯净水瓶。
猫桥发言表示:
1、粗细合适的管子不易找到,而且小夜的蘑菇头也不是恒定尺寸的。他强调小夜只是四肢受伤,并不是五肢!而且,也正因为他的行为受限,所以更不能剥夺他躺在床上无聊时通过想象力寻求快乐的权利!
2、小夜本来就是自尊心极强之人,我上次的“把尿”行为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他高傲的心灵,这种排泄方式会彻底击毁他脆弱的玻璃心,给他留下严重的阴影。
于是我建议,不然就只好咬牙忍痛去买比卫生巾还要贵的尿不湿。
猫桥发言表示:
1、尿不湿那个东西是针对幼儿的,幼儿的排泄量与已经发育成熟的小夜的排泄量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何况,尿不湿那个东西透气性不好,容易让人发热发潮发痒——小夜又没有手去自己抓痒。
2、理由同上一个建议的第二条反对意见,小夜的自尊心也不可能包容尿不湿这种存在。
于是我说:“那他还是憋着吧!”
讨论没有结果。
小夜依旧常常在猫桥下班后大爷似的唤猫桥抱他去卫生间。而晚饭则彻底改成了凌晨后夜宵,小夜也只有猫桥在的时候才敢放肆地喝水。
大小便不能随意的人,应该是很憋屈的吧,我想。也许是因为尿毒杆菌长时间不能释放,所以最后反骨一挺,直接冲上了大脑——所以,小夜发烧了。猫桥却坚持认为一定是伤处出了发炎之类的问题。无奈之下,我和猫桥只好决定抬着小夜去医院。
病号闹脾气。“怎么就不能整一个轮椅?抬来抬去……”
“你掏钱?”我三个字就把他顶了回去,我都没嫌抬你累,你还敢抱怨。
“林小花,我就看不惯你那德行。天天自己抠得不行,还连带着克扣我和猫桥。”自从搬过来后,猫桥每天都上缴当晚挣得钱,我都专门给他存了起来。每天顶多一百元的打车费和零花。我猜他们早就心存不满。
“你说我能花你几个钱?当初老子在夜色一个晚上就赚到过两万的小费,你这两个破钱我以后十倍还你!”都发烧了还不消停!
“对啊对啊,小夜的身价……”
“我管你是老子是孙子!”猫桥要打圆场,被我拦腰截断,“你现在就是一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你说你十倍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