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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扁着嘴不满的说道,凌妈妈回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俩个都是。”
“Oh ,God!”
凌宇挫败的拍额呻吟,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儿子和同性结婚,家里不是都该反对吗?不是该脱离父子母子关系的吗?
为什么他家不会,比荒唐的老电影还荒唐。
老爸老妈是火星来地球定居的。凌宇深深怀疑。
凌宇见到段品威的时候有一刻闪神,那个男人站在饭店走廊不远处正和别人交谈着什么,嘴角扬起温柔的浅笑。高挑挺拔的身姿,俊朗迷人的外表,纯东方的个性脸孔站在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身边也毫不逊色。
段品威似乎发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下意识的追逐那道视线,凌宇忙低下头躲过,心虚的吐了吐小舌。
坐在车里,凌妈妈拉着闹别扭不和段品威坐同辆车的凌宇,笑问。
“段品威长得挺帅吧!”
那炫耀的模样,俨然段品威是他的亲生儿子。
“笑面狐狸一个。老妈,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夸赞别的男人不怕老爸吃醋吗?”
凌宇把脸瞥向窗外,嘴里小声嘀咕着。哪里帅啊,帅能当饭吃啊。
凌妈妈笑着,绝对的自信。
“才不会,你小时候我还天天给你洗澡,帮你穿衣服也没见他不乐意。”
敢情凌妈妈还真把段品威当儿子了。
“老妈你能不能不提我小时候的事?”
凌宇脸上有点发窘,额上却有冷汗划过。
凌妈妈在心里偷乐了几声,决定不刺激儿子换个话题。
“小宇,你对段品威没一点印象吗?”
“什么印象?”
凌宇凉凉地没好气的应着。
“其实你们以前见过面的,品威在中国上学的时候来你爷爷家做客。你当时天天粘着人家不放,品威要走时,你还又哭又闹的。”
凌宇狐疑的看了眼凌妈妈,皱眉思索着。
撇着嘴,那个玉面狐狸?怎么可能。
“我才不认识那个家伙呢。”
车子安全的行驶到目的地,没出现断桥,没发生车祸,当然也没爆胎。
两个人先去了市中心的婚姻登记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又到了附近的教堂举行了简单的仪式。
段品威帮凌宇带戒指的时候,凌宇很有气势的瞪了他一眼。
段品威眼里没有诧异,也没有生气。依然风度翩翩的微笑着,看的凌宇更加火大。
仪式结束的时候,一群人一窝蜂的涌上来。虽然凌宇英语不算精通,但还是听出那些让人眼花的人群说了kiss!
不安的抿着嘴唇,凌宇恶狠狠的瞪着段品威。眼睛好像在说你要敢亲我,我就咬你。
段品威失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众人的欢呼中右脚单膝跪下,一只手按在胸口,另一手牵起凌宇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优雅亲吻他手上的戒指。
这个举动让凌宇怔在原地,直到段品威站起身拉了拉握着他的手,他才从呆愣中惊醒。
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你刚刚做梦呢!
凌宇没想到段家会在家里办什么喜宴,西式加中式一天下来,累的他只想找张床躺上去谁也不理。
话说罗杰有天无意中听到几个女同学讨论,希望自己将来有个盛大的婚礼,让全世界的人们祝福她和她爱的人。罗杰回寝室描述的是绘声绘色。凌宇现在想说,结了你就知道了,绝对不想离了,那点多累人啊。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当溜到阳台上透口气,在为这座大宅邸豪华惊叹的闲余心里合计着,他家亲戚怎么就人那么多啊,什么中美混血、中意混血、中西混血的,那么多堂兄堂姐,外甥、侄女的,搞的他一头雾水,最后凌宇不得不相信,美国的计划生育做的不好。
站了一会儿凌宇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一偏头段品威站在另一头的角落上默默抽着烟。
“喂,你、、、”
才说了一个字凌宇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脸窘色的低下头。
想说什么啊。
问,你干嘛跟我结婚,我又不认识你。
还是,你没有想结婚的人就不要瞎结婚。乱结婚很危险。
要不然是,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我不爱男人。
到底说什么啊?
段品威发现是凌宇,嘴角的幅度微微上扬。正要说什么就被大厅里一个人扯了出去。待凌宇回过神来,发现阳台上只有夜里不算温柔的冷风吹拂,望了望阴暗的四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姓段的,老男人,笑面狐狸,没人告诉你把别人的话听完才是美德吗?
深夜,这些像看动物园猩猩看凌宇的亲戚们终是一个个散去,凌宇揉着眼盯着最后一个访客段老爷子,努力压抑自己想打哈欠的冲动。
段老爷子和段品威外貌上有些神似,慈祥的笑面给人很温馨的感觉。凌宇不知道这样的人发起脾气来会不会很可怕,可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自家老爷子的那股威严慑人,把凌宇一直以来的想法彻底推翻。
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凌宇一直睡到晌午,和段家人吃过稍迟的午饭,凌家三口人直奔机场。段品威因为公司的一些事宜,暂时不跟他们回去。
心思复杂的从椭圆形的机舱玻璃往下俯瞰,一个星期的假期很是短暂。缆车、金门大桥、渔人码头、九曲花街那些著名的美丽景点还一处都没有去过,迥异的文化风格,每月都有的节庆活动,还有美味的特色饮食他也不曾细细体会。
不知道为什么竟不觉得可惜。
冲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扬起手上银色的戒指。眯着眼,变换着角度欣赏它冷冷的光泽。
把那个小小的圆放在掌心,里侧、清清楚楚的刻着DL。
段凌吗?
诶,是恶梦,是恶梦。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坚持更文,把坑填完。^^看文的亲们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哦。
我真实的生活
5.
“凌宇,说你失踪一个星期干嘛去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小宇,你是不是生病住院了?”
一回到寝室,凌宇就被室友三人给包围了。罗杰和老周算计好的,一人拉胳膊,一人摁着腿,三两下就把他按在床板上。
凌宇对离他最远的郁亚希求救。
“我没生病,也没住院,亚希快把这家伙从我身上拉下去,我快被压死了。”
“凌宇同学你有在反省吗?痛哭流涕,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罗杰不以为然,模仿老班的口气贴着他的耳根说话。
凌宇深吸一口气,他总不能说他跑美国跟人结婚去了吧!还是个男的。
说了他们也不信啊,别说他们不信,凌宇现在都开始怀疑了。
“你们快点下来吧,罗杰你是体队的,还真想把凌宇送医院去啊。”
这屋子里唯一冷静的人就是郁亚希,凌宇投以感激的眼神。
罗杰从凌宇身上是下来了,老周早就把他的腿松开了。不过这三人显然是没打算放过他,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对面亚希的床铺上等着凌宇开口。
磨蹭了半天,凌宇坐起来,从左到右依次扫了眼。颇为无奈的说。
“我请你们吃饭。”
寝室静了三秒。第四秒。
“六街的那家烧烤不错。”
“南头新开了家火锅店,生意挺火。”
“我有乐福的优惠卷你们用不用?”
这群家伙!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凌宇被三人风风火火的拉了出去。
从乐福出来,凌宇望着自己干瘪的荷包心里哀声叹气。
他们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他客气。
回学校的路上罗杰提议说,“我们比赛跑步吧,看谁先跑回寝室。”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第一个冲了出去。
老周嘟囔着,你体队的我们跟你比什么,借俩腿都不一定跑过。
又看了旁边的亚希和凌宇,第二个跑走了。
亚希说,“凌宇你没事吧?”
终于有个人说了句‘人’话。
凌宇摇着头,“我就心疼我的钱包。”
亚希又说了,“还有心思心疼钱包,应该是没事了。”
点点头,下了个结论。
“凌宇,上次的体育测试咱俩差不多吧。”
“啊?”
凌宇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平时他就觉得郁亚希的思考异于常人,让人跟不上他的套路。
亚希笑的有些狡诈,“我先走了。要不然我怕他俩不给我留门。”
没等凌宇反应呢,他老人家也窜出去了。
凌宇目测了下,那速度绝不输什么体育测试。
看着前面的罗杰又跳又蹦的越过了俩路口隐藏在黑暗之中,老周在后面追的直喘,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发福,床底下藏那么多薯片、鱿鱼干的想不发福也怪。亚希一直保持一个速度一心一意的往前跑。
站在原地,好笑的看着他们的举动。秋初的夜晚还不够安宁,虫鸣鸟叫的低吟从路两旁的树丛里阵阵传来。
蹲地下,紧了紧有些松掉的鞋带。
这就是我真实的生活吧。
有点无聊,但能握在手心里感受它的温度。
当凌宇气喘吁吁的跑回寝室时,寝室门没锁。有点诧异的推开门,一屋子的黑暗。
按下那个灯开关,那三个家伙早趴床上了。除了郁亚希的睡姿能看,其余两人还真是碍眼。
把老周手里掐着的那包零食夺过来,拿起书桌上夹本子的夹子封好。牙疼也是自找的。
转身看了眼罗杰,一秒,二秒,三秒,红着脸快速的夺下他脸上的那本肉肉的贴图书刊,又一口气的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不怕窒息啊。
凌宇只敢嘎巴嘎巴嘴,不发出声音。笑话,要把这俩大神弄醒了,他也别指望睡了。
闭了灯,躺床上,凌宇发觉床上怎么凸起来一块,硌的他肩膀生疼。
揉着肩膀下地开了灯,把床单撩开。花花绿绿几个本子跳入眼前。
语文笔记,数学测试题,英语重点。
翻开最上面的那本,龙飞凤舞几个字,一定是罗杰的,仅此狂草了。不过比语文卷子写的好多了,他能看清。
数学的公式记得那么工整,是亚希的笔记。那个精打细算的头脑,一定是奸商出身。
老周的字还是写的那么用力,朴实的让人想起小学的黑板。
把灯关了,怎么样也睡不着了。
这才是我真实的生活,书本、考试、朋友。没有婚礼,没有段品威,没有那个该死的契约。
“没有。”
老周翻了个身,轻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