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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紫阡陌无比愤慨,也无比无奈,满心委屈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作势抹了把泪。
北蝉自知理亏,却拉不下脸来道歉,冷冷地“称赞”了一句,“算你还有点节操。”
可惜紫阡陌要是吃他那一套的话就不叫紫阡陌了,他一脸小狗乞求主人给骨头的楚楚模样,道:“那、那今晚我可不可以不睡地板了?这几天都睡地上,会得风湿的!!”
“那你想睡哪?”北蝉微微红了脸,没好气地说。
紫阡陌也不回答,讨好似的拉拉被角。
北蝉往里挪了挪,转过身去,默许。
“哟吼~”紫阡陌一声欢呼,脱了外衫钻入被中。
他紫阡陌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瞬间换上一副调皮却又蛊惑的表情,戏谑道:“话说回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北蝉你在吃醋呢?!”
“……”
“哇啊——”
只闻一声惨叫,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怜的小阡陌终究还是逃不过睡地板的命。俗话说,天意不可违,哎——(地板兄:是啊是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阡陌:呜呜~)
窗外的枝头上,一袭黑影直直盯着房内,目光闪烁着幽怨和不甘,浑然不知手中的匕首已经嵌入掌心,溢出丝丝血迹。
12
12、011。初次 。。。
一夜好梦,次日。
紫阡陌隐隐约约感觉到面前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地板也不知什么时候变这么柔软了,一只手还搭在某个纤细且温热的物体上……不对,我现在睡着的地方是床!!
我怎么跑上来的?!没记错的话,我没有梦游症啊!莫非是……
那物体突然有了动静。
北蝉早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夜间被自己抱回床上的家伙正睡得一脸香甜,一对桃花连睡梦中都不忘弯起来勾人,嘴角微微上挑,仍旧是一副无害的脸孔。
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脸白得惊人,又想到刚才抱他,竟然比几天前还轻了不少,原本就轻的身体这下更显得无力了。所谓,咋一看不怎么强健,仔细一看还不如咋一看。
外强中干的家伙!
似乎感觉得到北蝉正在省视他,正估摸着要不要起床时,就有两片冰凉柔软像花瓣一样的东西落到眉心,轻轻碰了一下就离开,接着又落到脸上,然后……
紫阡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微微睁开条缝,确定面前的人是不是北蝉,然后继续装睡,享受美人的早安吻。
北蝉亲着亲着,一个不留神,碰到了阡陌的嘴角,正惊觉自己异常的举动时,某只刚刚还在“熟睡”的豺狼突然咬住北蝉的桃唇。
北蝉下意识地退后,后颈却被什么托住,刚刚还温顺地搭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颈后,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嵌入他的发间,灵巧的舌头趁着他因为吃痛而微微张嘴的空当侵入。
“嗯唔……”
紫阡陌的吻技如果算第二,那么第一的人选可能还没出生。
北蝉头一次与人这般亲近,眼睛差点瞪了出来,全身僵住全然不知所措。
紫阡陌诧异他居然如此生涩,暗自笑得肠子打结,怜爱之意油然而生,十分耐心十二分温柔体贴地引导他。
刚才那点反抗意识早已化为泡影,从舌头到全身的神经,从思维到潜意识,无一不被紫阡陌牵引着,随着他一同戏耍,一起攀上云端,甚至放弃呼吸,不顾一切地沉溺。
考虑到北蝉现在的适应能力,紫阡陌大发慈悲地放他呼吸。
北蝉喘息了好一阵子,双眼才对上焦。身体有些燥热难耐,腹下似有一股邪火在乱窜,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需要我帮你吗?”紫阡陌好心道。
“嗯?”北蝉不解。
“……这里,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阡陌用膝盖轻轻顶了顶北蝉□的某物。
“呃嗯……你干什么?!”北蝉下意识退后,险些掉下床去。
奇怪的是,被他碰到那种地方,居然会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紫阡陌赶紧拉住他,声音略带磁性地戏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北蝉虽未经过世事,但却不是傻的,迅速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俊脸瞬间绯红。
“你……啊,住手!”□突然被某只不老实的手抓住,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爱抚,撩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想逃避这种异样的怪感,潜意识里却又似乎有几分贪恋。
紫阡陌不无遗憾地磨蹭了两下,乖乖地收回了手,一脸无辜地瞅着北蝉,活像是被萝卜噎着的兔子。
失去依托的小北北更加无助地颤抖起来,可惜它的主人不知道如何拯救它。
看北蝉难受又不知所措的青涩模样,阡陌只觉得他可爱极了,虽然舍不得这么快就放过他,但是更舍不得让他憋坏了。
于是,他又用可怜却充满蛊惑的声音哀求:“北蝉美人,就让在下帮你吧!~”
“……”北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冷哼,“嗯……”
得了许可的紫阡陌立刻甩开刚才的小媳妇嘴脸,生龙活虎地将北蝉报到里面,以防止他掉下床,扫了兴致。
灵巧的纤指熟门熟路地钻进北蝉的亵裤,来到正抬头挺胸的小北北跟前,食指不轻不重地点了它的脑袋一下,一边礼貌地说:“敬礼~”
“啊嗯……”北蝉浑身一个战栗,全身每一个毛孔的仿佛炸开了一般。
原本就抖个不停的小北北这下干脆颤抖着啜泣起来。
阡陌像对待珍宝一样,掌心托住它的囊带,温柔地裹住它。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顺着青涩的玉根摩挲,时轻时重的,掌心不时富有节奏地收合,惹得小北北干脆由啜泣转为嘤嘤哭泣,分外惹人怜爱。
“嗯嗯……嗯嗯嗯……哼呃……别、别弄,别欺负……”北蝉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到嘴边的全是破碎不堪的呻吟,以及少许哀求色彩。
阡陌怜惜地吻去他额间的汗珠,声音温柔,默契的配合着那副桃花眉眼,紧紧地勾着怀中人的魂。
“乖乖,不哭不哭~”一边嘴上哄着,一边怜惜地为正在哭泣的小北北抹去眼泪。
指腹不轻不重地抚过正流着泪的小孔,带起阵阵漪涟,害得它主人战栗个不停,呻吟着差点喘不过气来。
“嗯哼……嗯嗯,阡陌……呃……”
小北北不识好歹地越哭越厉害,仿佛在渴求某人更多的安抚。
“哎呀呀,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北蝉平常对你不好?呵呵,没关系,我来照顾你……”阡陌的吻缓缓往下移,路过雪白场地上的两颗粉色种子,张嘴吸住其中一枚……
“嗯啊——不,不要……阡陌停、停一下,我、我内急……”
“……那就释放出来啊!”阡陌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一边手指更加卖力地照顾小北北,手掌稍稍用劲一合。
“嗯,啊啊——”北蝉的意识早已溃不成军,惊叫着释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门
13
13、012 。。。
许久,北蝉才渐渐回过神,茫然地看着阡陌伸到他面前的手,上面沾满了白色不明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紫阡陌自认为问了句废话,他十二岁就认识这东西了。
“J液?”北蝉不想让对方看扁,尽量用“我当然知道”的语气说,可毕竟他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一不小心就表现出了不确定。
紫阡陌强忍着没有爆笑出来,在他耳边小声问:“北蝉,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自渎过啊?!”
“……”北蝉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回答他这种问题,冷哼一声,闭目不理之。
见他不答,阡陌只当他默认了,心里乐开了花,抱起他就往澡堂走去。
北蝉突然觉得自己早上的想法十分肤浅——这家伙哪里需要呵护了?哪里外强中干了?!分明是外干中强!
且不说这两人在这边浓情蜜意。
紫辰自那夜从梦中惊醒,就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紫阡陌出事了。想那家伙身无长处,连一招半式都不会,之前又被自己所伤……
“爹,您吃点东西吧……”紫琴端着亲手做的饭菜来到书房。
父亲已经两天没进食了,原本身体底子就不好,再这样下去非病倒不可。
“……爹,这是女儿亲手做的,您多少吃一点儿吧!”见父亲仍旧充耳不闻,紫琴又说了一遍。
“你……当真愿意嫁给紫阡陌?”紫辰淡淡地问了句。
紫琴愣了几秒,她没料到父亲会主动提起她和阡陌的事。
“女儿……女儿愿意。”
“……命人下山寻他回来,你们成亲吧。”紫辰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心中不知是酸楚还是什么。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倘若他答应了这门婚事,他们真如紫琴说的那样,是两情相悦,自己又该情何以堪?
但他想不出别的理由,让他可以大动干戈地将紫阡陌找回来,然后确定他平安无事。
“爹?你、你答应了?!”紫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出去吧。”紫辰疲惫不已地吩咐。
“嗯,多谢爹爹恩典!女儿也代阡陌谢谢您了!”紫琴欢喜不已,连忙跪谢。
紫辰心下一凉——她代阡陌向我谢恩?谢我成全了你们?
“下去吧,这些天别来打扰我。”紫辰冷然道,仍然是那副默然清冷的样子。
“是……”紫琴乖巧地退了出去。
当然,如果她在合上门的那一瞬,眼神不那么阴冷,我会觉得她更乖巧。
好了,我们再看阡陌那边吧!想那俩宝贝也该缠绵得差不多了。
话说北蝉被紫阡陌软硬兼施、连蒙带骗地灌了几天药,身体奇迹般地恢复了,就连散尽的武功也得了真魂似的全部恢复了,甚至较之之前还要上了一个台阶。
而对于这一切变化,紫阡陌只耸着肩,无奈地告诉他:“过奖过奖,其实我的医术也不是特别好啦~”
真的只是医药的效果吗?北蝉不禁疑惑,但也因为实在猜不到还有什么可能性便暂且信了。
北大美人这会儿发达了,转头就忘了恩,不仅如此,他还恩将仇报。
对于前两天“北蝉复原”这个事实,紫阡陌早已忘记当时自己是怎么狂喜的。他、他还是没武功的时候可爱,至少不会动不动施展他的绝世轻功,把紫阡陌甩个晕头转向,还美其名曰:这是锻炼你!你说他飞就飞吧,他还专挑不正常的路走,什么山崖陡壁、瀑布河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抬头望天——万里无云,低头瞅地——飞流急湍,脚踩一根大腿粗细的独木桥,每走一步还会晃两晃,真可谓刺激啊!
而北蝉则是无比闲暇地侧卧在河谷对面的树枝上打着小盹,欣赏紫阡陌的“美态”。
因为神经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加上炎热的天气夺走他太多水分,当阡陌的体能达到极限时,才刚刚走到独木桥中央。什么叫四面楚歌?
前,北蝉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睡得正香,指望他来救我,还不如自己跳下去;后,要在这么苗条的桥上转身,那还不如直接往下跳来得干脆,况且这都走到中间了,退还不如进;上,废话,我要会飞现在会杵在这儿?
综上所述,紫阡陌索性身体一轻,潇潇洒洒地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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