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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手指上更加用力,指甲在厚实的画布上划出细细的声响。
〃公主,普卡殿下到了。〃嬷嬷沙哑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一惊,飞快把手收回宽大的袍袖里面,正了正身子踱上前:〃请他进来。〃
颜芮进了由重重纱帐隔开的内室,却意外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国王,当下心里了然。
面上却是不解,只当走错了地方,微微一鞠礼便要退出。
没想一边儿竟窜出个壮实的嬷嬷,拦住出口。
〃我父亲去见艾美儿王妃了,他不在宫中。所以我有些事想和亲王殿下商量。〃
妲丝轻蔑地敲敲身後那副美丽的画像,用她最镇定从容又饱含威慑的声音缓缓开口,说出了她与这个原本可能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间的第一句对话。
颜芮并不看那幅画,那东西他早在沙特王宫就见识过,於是仍旧波澜不惊:
〃您假传国王旨意?公主,您这麽做国王会生气。〃
〃您别想用这个吓我,亲王殿下。也许这个国家很快就不会有国王了,也或者,王家会改姓。〃
〃我想这和我并没有关系。他在什麽地方?〃
〃这和您有很大关系,因为这取决於您的力量。〃
〃也许。〃颜芮点点头;〃但是我不想落个和三王子一样的下场。我再问一次,他在哪里?〃
妲丝扬扬眉,笑道:〃您说的是‘她'吧,那位沙漠第一的美人──艾美儿王妃,父亲已经赶过去见‘她'了。怎麽,难道普卡殿下也想一亲芳泽?如果亲王殿下有这个意思,我也可以让我的人中途拦下国王,再把人送到您府上,我想快一点应该来得及,在药性还没发作的时候。〃
就算心里面已经把这个在他看来根本无关痛痒的女人杀死了一千次,我们涵养良好的亲王殿下此刻也只是不再露出笑容、声音有点冷罢了。
对方抓住了他的命门,也只有认命。
〃条件?〃
〃我要你帮我把这个国家改朝换代,我知道你做得到。如果您不乐意,也可以先杀了我然後再杀掉国王,您自己登上这个王位,一样也可以抢回您的东西。〃
〃这麽说,如果我以四王子的性命做交换也是行不通了?〃他本来不想为难那个年轻莽撞的小王子,即使他多次试图暗杀他这个唯一的表兄。
但是今天这个小王子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竟然在王宫门前拿刀直直冲向他,於是顺道擒了,想来也许有用。
谁想可怜的小王子,就连最後的胞姐也没把他当回事。
〃不行。您知道,我需要您的力量来进行变革,我不会让任何事物成为阻碍。〃
这次,颜芮看向这个女子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名为亲王,他身上流著更多的,却是还是生意人的血液。
所以他选择了成本最低最有效率的那个条件。
毕竟但从结果上来看,两个选择的结果都差不多,後者虽然看起来比较帅比较痛快,但是他可不想让他好不容易寻著的宝贝被色老头吃了豆腐去,就算那宝贝也许本质上就一块又臭又硬的小石板也不准!就算只是从石板上蹭块青苔都不准!
再一听被下了药,那不是臭石板遇上溶解酸,再怎麽死硬的都得发生化学反应?心里面更加急得火烧火燎,再想起那化学反应中的曼妙姿态,那叫一个煎熬!
当下里崭新的梅塞德斯小轿车开得尘土飞扬,直捣黄龙。
***************
此时我们来看这块再次不幸遭到暗算的臭石板(抑或是嫩豆腐?),他正在很努力地与那天杀的药物做斗争。
屋内的光景是这样的:
应以暄躺在一长十分华丽的大床上,嗯,当然五花大绑是少不了的。
旁边悠闲地坐了一个身份不明的蒙面黑衣人,他在看一本很厚、貌似很高深的书。
究竟是什麽书呢?似乎是很重要的道具。
我们把镜头再拉近一点,给封面来个特写,好!这样就可以看清了!
那本很高深的书封皮写著一个很高深的名字!
《天工开物》!
'卡:我倒!喂喂喂那个蒙面的反派甲,这种时候不是研读这种著作的时候吧!!!你起码也该拿本《龙阳十八式》或者其他什麽的淫书春宫H本才符合这个场景这个身份啊!!!!
蒙面人:我说,这里是阿拉伯啊,哪里来那种东西?难不成你要我随身携带?
卡:咳咳~你好歹是BL剧演员,就要有BL剧演员的自觉,这种十场戏九场要用的惯例道具就应该随身携带嘛!
蒙面人(笑眯眼):龙阳十八式麽?既然是道具,你不觉得天、工、开、物、更能给人灵感和启发?
卡:。。。。。。突然有点冷,我。。。。。。什麽也没说。。。。。。您老人家继续…_…|||'
於是蒙面人继续醉心於《天工开物》的研究。
直到他终於感到有人在狠狠踢他的後背才转过身,一双细长的眼睛直直和那双湿润润的大眼睛对上,这方不意外地笑得格外奸诈:
〃怎麽,受不了了?〃
〃呸!老不死的,究竟给我下了什麽药!〃被五花大绑的人一面不客气地问一面继续用力踹对方,把药性发作带来的烦躁和不安全部发泄在踹人这上面,顺道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像有点意外自己的身份被识破,那蒙面人收起书本稍微拉开点距离免得自己再被踢,呵呵干笑两声:〃这样你也能识破?〃
〃化成灰也认得。〃
〃听你这麽说,为师甚感欣慰啊!〃蒙面人装模作样摸摸根本没有胡子还蒙著黑布的下巴,点点头,颇感慨。
〃少废话,你又做了什麽缺德药来害人?〃
〃乖徒儿,叫声师傅来听听嘛,师傅一高兴不就告诉你你中了什麽毒了?不过这个还在研究阶段,用於人体也是第一次,所以最後会怎样为师也拿不准呐。〃说完,便从身後摸出一个小本和一支笔,准备记录药性发作的临床人体实验纪录。
应以暄一听,更怒:〃我宰了你这个千年祸害!!!!〃
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大蚕茧般滚来滚去。
〃哎呀呀,冲动是魔鬼呀!你可小心别伤著了,这个是传说中的千年蚕丝,挣不断的,反是越挣越紧的来,勒伤了你那身冰肌玉肤师傅可是要心疼的~~~哪,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我就告诉你这什麽药怎麽解。〃
应以暄白他一眼:〃你不是还拿不准?〃
〃你告诉我不就有底了,快快,你就老实配合一次又怎样嘛~~~~〃
〃那你先告诉我这究竟是什麽玩意儿。〃
〃哎呀,就是那个药嘛!既然你能自己解我的闲看落花,那这个‘三春晖'你也自己解解看~~〃男人漂亮澄明的眼睛暧昧地挤了挤,手指不怀好意地划向他唯一的〃徒弟〃此刻那格外娇豔红润的脸庞。
然後不出所料地看见对方很想扑上来咬死自己的怨毒表情,愉快地低声笑开。
〃没那麽简单吧!〃应以暄发现开口已经有些困难了,他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声音以免跑调成难听的呻吟。渴,嘴唇干,但意外地并不感到高热,而是身体深处萌动的更加让人不耐烦的东西。
〃哈哈,果然是我带出来的,没错!这个是我最新研制的、让男子强烈渴慕男子,想被压倒XXOO才能满足的新型改良龙阳专用催情剂!──说白了就是让人变成受的药。〃
〃你。。。。。。这个变态!〃这边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要告诉师母。。。。。。绝对要告诉师母!〃虽然他不知道〃受〃是什麽东西,但反正不可能是什麽正经事就是了!
蒙面人愣住,落下一把冷汗,接著小声了些碎碎念:〃就算你告诉他也没用,我这是任务,哼哼,任务懂吗~你要怪就怪老板,他下令拖住你的。。。。。。我就奇怪了,你死都不肯叫我师傅却这麽爱叫那家夥师母,虽然我也不反对啦不过你居然还活著也真奇怪。。。。。。难不成。。。。。。〃
言语间,蒙面男子的眼神已经在面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红的青年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忽然低低笑开,嗓音带著独特的磁性:
〃哎呀,1年不见,没发现我的乖徒儿竟然出落得更加迷人,为师真是後悔那时没有好好了解我可爱的徒儿多多增进感情啊!现在来加深了解也不迟吧?嗯?〃
然後使劲拧了一下那张富有弹性的脸颊,发现别说反抗了,好像连白眼都没有了,又东摸摸西看看,确定药起了作用,对方抵抗能力已经彻底瓦解,这才解了绳索连同外衣,又扯了自己脸上蒙布,做色狼状压将上去,尽情调戏。
〃呵呵,皮肤手感很棒嘛,光滑充满弹性赶超绝品羊脂玉,那个妲丝该妒恨死了吧,啧啧,这腰和屁股,光摸的就要流鼻血了,那个什麽亲王倒是豔福不浅。。。。。。羡慕死人。。。。。。〃
话刚一半,这登徒子就发觉气氛有异,仔细一看,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如他所愿,铮铮铁骨、凛然傲气全部土崩瓦解,然後涨红小脸,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眼泪珠子呼啦啦往外冒,一动不动躺著哭得厉害!
头皮顿时炸开!
愣住。
心里直喊不妙啊不妙!大大不妙!
刚想开口说什麽,身下无声哭泣的人儿也终於再次开口,细细的声音委屈万分:
〃禽兽。〃
然後眼泪珠子默默滚得更凶。
原先快乐的登徒子石化,继而头皮发麻,难得变了脸色:〃你。。。。。。〃
谁想他〃你〃字刚出口,就闻2声暴喝:
〃你闹够了没有!〃
〃混帐,住手!〃
然後某处向他飞来一只尖利的梅花针,又快又狠,刚闻风接住的同时另一个方向上一片针雨又笼罩而来,没避过,便插了一身牛毛小针,一根不落,几乎没有时间差地,一柄利剑就用力搁上了他的脖子。
除去可以忽略的路人甲士兵乙等等不计,房间里面出现了四个人。
除了正大光明破门而入的亲王殿下和跟在後面的妲丝公主,显然其他二人则以非正式渠道出现在这间华丽的屋子。
颜芮也没顾上另外两名不速之客的身份和真面目,只顾著把那欲行非礼的龌龊之人一拳揍开再踢上两脚,随後身後的士兵便蜂拥而上欲擒了那歹人回去拷问。谁想一阵微风过,屋里下起漫天针雨,士兵们便到地一片,没了动静儿。
登徒子傻笑著冲向角落里冷眼站著的一名白衣少年讪讪道:
〃你好狠。。。。。。我动不了亲爱的扶我一下啊。。。。。。〃
谁想那使得一手好针的少年狠狠看他一眼後便走到床边,察看受害者情况。
话说颜芮看见这厢动弹不得、梨花带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家夥,也是一愣,把人抱在怀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晴?〃身著简朴蓝衣,却拿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精美梅花针当武器的人也走了过来,看著和颜芮陷入原因不明的互看中的青年,开口说出了他进入屋子一来的第一句话。
〃嗯!〃已经停止掉泪的应以暄抹了把眼泪,轻声应了,然後挤出出人意料的力气挣开抱著他的家夥,一头扑进那人怀里,使劲蹭啊蹭:
〃我想你。。。。。。〃
〃嗯。〃那人似乎仍是冷冷淡淡懒得开口的样子,面上表情也没变化,手上却十分轻柔地替怀里的人整理头发,拉好衣襟。
〃晴,〃那白衣少年也踱过来,拉过他的手腕细细把脉:〃那混账喂你吃了什麽?〃
〃师。。。。。。〃咬牙,脸红,无限娇羞。一边的加害人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敢抗议,被愤怒的受害人家属揪住领子老老实实呆著,八面威风也全扫了地。
〃说。〃那青年微笑,简洁一个字,却不容抗拒,然後很体贴地把耳朵凑过来示意他可以悄悄说。
於是两人叽里咕噜一阵耳语,蓝衣人也面无表情细细听。
颜芮有一种被当成陌生人完全排除在外的感觉,难受到超越了单纯打翻醋缸子的境界,於是瞪向手里加害人的眼神又阴狠了几分。
此刻在场看著这一切的,还有一个似乎已经被大家遗忘重要配角,那就是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