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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雁起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道:“这一个两个是怎么呀,明明是他们说要来看热闹的,结果全都走了。”
第二十三章
齐小白自从丢了脸,中午看韩雁起的眼神就不对了,让韩雁起毛毛的。韩雁起奇怪的问明盛兰,道:“你看齐小白是怎么了?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明盛兰看了眼齐小白,苦笑道:“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啊,问你上午做了些什么事情。”
韩雁起眨眨眼,道:“我没做什么呀,整个上午都在教金七,你们原先不是也在那里么,我教到舌功时你走了,教到床调时齐小白走了。”
明盛兰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是惯吃亏的了,又不知怎么向韩雁起解释,只好拍拍他的肩膀,道:“唉……他不过是生气而已,没事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怎么能没事呢,他无缘无故生我什么气。”韩雁起一把将饭碗端起,走到了齐小白旁边坐下,问道:“乖外甥,吃的好么?”
齐小白回道:“还行,舅舅呢?”
韩雁起道:“很好啊,上午可累了。”
齐小白脸色又难看起来,道:“舅舅你倒是累……我们也不快活呢。”
韩雁起道:“你怎么了?”
齐小白抿着嘴,道:“从不曾有人让我这么狼狈过,舅舅你算是头一遭。”
韩雁起只是有点傻缺,也不是笨蛋,立时想起上午齐小白的奇怪姿态,联想自己之前干了些什么,恍然大悟道:“你上午是硬了吧?”
这声音可够不小的……
齐小白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恼怒的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韩雁起笑眯眯的一拍齐小白,道:“是舅舅疏忽了啊,没想到还有你和盛兰两个行外人在旁边,都是我从前习惯了。唉……你后来没事吧?怎么解决的?”
齐小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这个就不劳舅舅操心了。”
韩雁起一副好舅舅的模样,严肃的道:“怎么能不操心呢,你妈让我好好照顾你呀。乖外甥,我和你说,老是用手做对身体可不好呢。”
齐小白低着头,也不知什么表情。
韩雁起一厢情愿,以为他是害羞了,想着这个外甥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他也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啊,遂十分温柔的揉了揉齐小白的头,道:“舅舅就是说说,你别在意呀,哈哈。”
说罢端着饭碗又往回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哎对了,下午你还来看么?”
齐小白缓缓抬起头,斩钉截铁的道:“去!”
去,怎么不去?男子汉大丈夫,是男的就不要怕诱惑!
齐小白十分爽快的表示要去看,明盛兰沉默了许久还是满怀不理解和同情的看了看齐小白,表示下午要和杨意练功,还是不去了。
金桥宵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用袖子掩着嘴笑道:“齐公子,那就祝你下午……呵呵,马到功成啊。”
高啊!这公子不愧就是公子!勾了一个极品也就罢了,还当着这个极品的面勾另外一个极品,最重要的是这个极品竟然主动给他们让了空间!当是风月场之辈学习的楷模也。
……金老板,为何你的思想都如此不着调呢?偏偏还不着调的那么合情合理合发展……
金桥宵这祝得莫名其妙,连齐小白都有点不懂,还是不客气的收下了,道:“那就借金老板吉言了。”
金桥宵连连点头,“啊”了一声道:“对了,我都忘了,下午我要看账本,我就不去了,让小仙陪着你们吧。”金桥宵笑眯眯的附着金小仙的耳嘱咐了几句,金小仙乖乖应是。
下午,仍是寿仙泉,仍是韩雁起和金七待在池中,岸上则少了明盛兰和金桥宵,只有个齐小白和金小仙,下人们都在远处候着。
韩雁起对金七道:“下午,我们不动手也不动脚,更不动舌头和手指。”
金七道:“难道是学调配媚药?”
韩雁起含笑摇头,道:“把床技学到极处,不需要媚药,你自身就是最烈性的媚药。”
金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那公子,我们学什么?”
韩雁起道:“神情。”
金七道:“神情?”
韩雁起道:“对,神情。这一顾盼一流连,皆要有媚态,于流转间自然的散发出勾引的味道,我需要你只坐在那里看一个人,就让他受不住的过来。要记住,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能够用来欢好。”
金七吞吐道:“这……这怎么……”
韩雁起道:“你是不是以为要像那些低级伎子一样,做出求欢的难堪表情?”
金七慢慢点头,道:“我……我确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相信公子不会教金七这个吧?”
韩雁起道:“虽是神情,却不是那般低下的,外露的。你也爱看戏吧,看戏台上那些戏子水袖咿呀,眼波流转,是不是觉得他们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金七道:“是,那些戏子的眼神着实灵动。”那眼睛,滴溜溜转着,真像能说话一般。
韩雁起微笑道:“正是这般,你要像那些戏子一样,懂的含蓄的把意味表现在神情中,把诱惑两个字嵌入眼睛里。这是在人多时用的,实际上床第之间,更放荡的也要学。而一个人的神情,最能表现的地方就是眼睛,要那双眼传神之至。”
金七试着冲韩雁起妩媚的眨眨眼,道:“公子看,是这样么?”
韩雁起含笑道:“有那么点儿意思,但可不许眨眼睛,只能用眼神。”
金七便直勾勾的看着韩雁起,眼中仿佛含着欲念。
“又露骨了,”韩雁起道:“我们先学含蓄一点的,露骨的谁还不会呀。”
金七咬着下唇,有些烦恼了。
“好吧,先看看我。”韩雁起探头看了看,就齐小白和金小仙两个人,他不好拿学生就这么示范,也不好冲小姑娘下手,只是打定主意对齐小白来,于是招呼金七一声,便看向了齐小白那里。
韩雁起的眼睛本就是十分黑白分明的,又大,平日里就非常灵活了,这时,他用手巾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只不过一眨眼,那眼神就变了。
他看向了齐小白,齐小白也回视他,只是为什么这眼神似乎同往时有什么不同呢……
对,多了点东西。
还是那么黑白分明,那么天真无邪,却能隐隐从那天真无邪中看到丝丝缕缕捕捉不清的意味。正是因为这眼神如此清澈,更让人觉得有些心痒。
慢慢的,韩雁起似乎笑了,看不见他的嘴唇,可他的眼睛确确实实弯了起来,像月牙一样,水汪汪的,笑盈盈的。
这一笑,就点碎一池春水。
恍惚间怎么好像是一个美人躺在床上冲你浅笑,可仔细一看,还是笑容天真如孩童的韩雁起。
这才有了些不快,多不符合啊,一个长大了的人,怎么还能有那样无邪得不正常的眼神呢?简直让人想将它染上一层层欲/望……
韩雁起忽的低敛了眉眼,再缓缓抬眼……
乌黑水润的睫毛掩映下就是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当再次完全对上齐小白时,眼睛里不明的意味明显浓了很多。
那是勾引。
就算浓了许多依然十分含蓄,含蓄中透着三分露骨的勾引。
齐小白觉得下腹开始发热,心口揪紧了,有什么在勾着他,只盯着韩雁起挪不开目光……直至……
韩雁起疏忽收回目光,眼睛里就什么也没有了,笑眯眯冲金七道:“看清楚没有呀?”
金七佩服的道:“公子绝技。”
……
……
齐小白臭着脸,站起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韩雁起撑着下巴道:“又有事啊……哎,乖外甥回去后小心点儿!别忘了舅舅和你说过的话,伤身啊!”
第二十四章
有了惨痛的教训,接下来的两天齐小白是死也不肯再观看韩雁起教学了。明盛兰早知如此,只能叹口气,说一声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韩雁起在寿仙山住了三天,教了金七三天,觉得差不多了,便向金桥宵辞行,嘱咐金七多练习,折艳会自能见面。
金桥宵对他十分感激,还拉着他道:“公子,你们此去帝都四个大男人,恐怕多有不便,平日生活无人照顾。你对我脂皮画曲馆,对金七这样帮助,我无以为谢。这样吧,我愿意将两个亲自调/教的婢女送予公子。”
韩雁起摇摇头,道:“这一路风尘的,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况且我……我习惯一个人睡。”
金桥宵笑道:“公子不必担心,这两个丫头我是当做婢女来训练,绝对能吃得住苦,公子的床,她们那个本事哪里上得了,只做婢女送给公子也好。其实不瞒公子说,我教她们算账,教她们揣测人心思,就是为了日后帮助脂皮画曲馆的下一任主人。”
韩雁起道:“那就更不能要了,你留着有用的吧。”
金桥宵道:“难训练,却也不是不能再训一对出来,公子大恩,脂皮画曲馆拿得出手的没几样,那些公子不稀罕,我也只能送两个婢女了,希望公子能收下。”
金七也道:“公子,她们很伶俐的,你如果不收下,我和妈妈心中都十分难受啊。”
韩雁起想起师父说过,你施了恩不求回报是好事,可让人心里不安就是坏事了,于是他犹豫的道:“那……那好吧,我就收下,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金桥宵喜笑颜开,至于心里究竟希不希望两清,就只有天知道了。
金七一拍手,便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上来,一个穿绿衣,一个着黄衫,称不上顶好的模样,却也伶俐俏丽。而且这两个丫头的脸,生得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竟是对孪生姐妹花。
两人到了韩雁起面前,一齐行礼,脆生生的道:“公子好。”
这一颦一笑,一举一止,也是分毫不差,一个样,不愧是心有灵犀的并蒂莲。
韩雁起道:“起来吧,金老板好厉害,从哪里寻的孪生姐妹呢,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收了。”
“公子说的哪里话,”金桥宵道:“你这之前可都收下了,来来,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穿绿衫子的是窃玉,是妹妹,黄衫子的是姐姐偷香。”
韩雁起笑道:“偷香窃玉,好香艳的名字。”
金桥宵道:“自然不及公子手段万一。”
韩雁起无奈的摇摇头,向金桥宵、金七道别,便领着一对姐妹花走了。
偷香窃玉这两姐妹是十分活泼的,路上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同韩雁起说起话来。
“……”
“公子呀,你今年多大了?”
“公子,我们是要去帝都么,好远啊。”
“公子,那个主母他……”
“呀,快闭嘴!”
说到这里,偷香就捂住了窃玉的嘴巴,在她耳边道:“你要死啦,还没怎么呢就敢打听主母的消息,万一被主母知道了,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窃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唔唔”点头,偷香这才放开她。
韩雁起奇怪的道:“你们怎么了?我还没娶妻呢,哪里来的主母。”
偷香嘿嘿一笑,道:“我就是说呀,没有主母,窃玉竟然还打听,真笨。”
窃玉用力点头,道:“没有主母,没有主母!”
韩雁起觉得她们有点儿怪怪的,怎么和金桥宵有时一个样子,难道是因为是金桥宵教养出来的?
韩雁起没有细究,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