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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碧猝不及防,被掐的高抬头,脸发红,双手去拉齐小白的手,张着嘴,眼角有点泪。
齐小白这架势,可是下狠手了。
明盛兰怕他真弄出人命,忙喝道:“快放手!”
齐小白冷冷的放开手,走回座位。
蔚成碧咳嗽几声,揉着脖颈,不怒反笑,道:“好厉害的轻功,不知是何方神圣。”
齐小白不答。
明盛兰道:“蔚公子……”
蔚成碧挑眼,道:“你知道我是谁?”
明盛兰微笑道:“碧眼,长鞭,不是蔚成碧还能是谁。”
蔚成碧道:“那你又是谁。”
明盛兰拱了拱手,道:“在下帝都明盛兰,这位是齐风公子齐小白,还有我的表兄杨意,我的朋友韩雁起。”
蔚成碧环视一圈,眼神定在了齐小白身上,道:“原来是齐风公子……怪不得,哈哈,倒是我大意了。”
他仿佛根本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缓缓走到一旁,蔚成碧忽然将腰中长鞭抽出,道:“真是巧啊,不瞒几位说,我在青州办事,今晨才收到师门的飞鸽传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齐小白盗走我师门秘宝。齐公子,还请留下秘宝和你一只手。”
齐小白皱眉,怎么齐眉真是什么都偷啊,这天羡宫能有什么宝贝。
明盛兰道:“蔚公子稍安勿躁,此事有误会,那些东西,并不是齐小白偷的。”
蔚成碧道:“明大捕头,你说说我就要信吗?”他倒是和常人不一般,对明盛兰一点也不待见。
明盛兰一愕,道:“这……这其中确实有误会,蔚公子还是先放下武器,听在下一言吧。”
“不行。”蔚成碧断然拒绝,道:“哼,方才他掐了我脖子,好啊,趁我没防备,若是不雪耻,岂不被江湖人耻笑。”
齐小白眼中寒光一闪,掠向蔚成碧。
蔚成碧不躲不闪,那双暗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齐小白……
齐小白在他身前三步猛的停了下来。
蔚成碧又上前两步,和齐小白离的极近的对视,眼中有什么在流转一般……
便眼看着齐小白的神情越来越痴呆。
韩雁起还是心软,想着齐小白也没犯什么大过错,又是齐眉的儿子,独苗苗,他想着就起了身,一把将齐小白推开,双手正按在齐小白后背某处,齐小白靠墙后便清醒了。
蔚成碧忽的被人打断,见是个半点功夫没有的,哼了一声,挥手便要去抓韩雁起的领子。
韩雁起身形颇为灵巧,一闪之下给他避过去了,蔚成碧没得中,又想故技重施,对着韩雁起双眼直盯。
韩雁起不闪不避的回视。
蔚成碧对上韩雁起的双眸,只觉对方的眼睛就像两口清潭,怎么也搅不混。他的惑人功夫和向来所向披靡的碧眼,竟然毫无作用。
蔚成碧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劈掌击向韩雁起。
韩雁起矮身抱住蔚成碧的腰,往前蹿,两人一齐摔在地上,韩雁起骑在蔚成碧身上。
蔚成碧大恼,可韩雁起往前一坐,双腿卡在蔚成碧腰间,锁得极死,任他怎样也甩不开。不止如此,韩雁起干脆也盯住了蔚成碧,然后微微一笑。
山花烂漫,蔚成碧一时间就痴了。
然后韩雁起趁胜疾拍蔚成碧穴道,这碧眼狐就软软的像一滩水了。
韩雁起松开腿,起身,站开前用脚踢了蔚成碧的腰一下,蔚成碧顿时清醒过来,爬起来冲韩雁起一拱手,诚恳的道:“服了,原来也是同道中人,阁下技高一筹,在下服了!”
韩雁起但笑不语,天羡宫这种门派,也习床上技巧,在江湖上可以说是厉害,但在真正的专精此道的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蔚成碧即使是天生名器,但要在韩雁起面前显摆魅惑之术,那就等于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贻笑大方了。
不过这人输得起,真正心服口服了,是半点不愿意也没有,对韩雁起十分尊敬的样子。
明盛兰无奈的叹气,不是他不想提醒,只是蔚成碧的动作太快了。他道:“蔚公子,齐小白的事确有隐情,还请给我点时间,等案子水落石出,在下必将贵派秘宝原样奉还。”
蔚成碧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随口嗯了几声,道:“你们在这留几天?”
明盛兰道:“两三天吧。”
蔚成碧拍手道:“那正好,我在这里呆了一个月,这几天我带你们四处玩玩,我可要和这位高人切磋切磋,交流交流。”
他笑得开心极了,让明盛兰目瞪口呆。
却不知蔚成碧此言真中韩雁起下怀,一来蔚成碧身怀名器三千眸,是个可以考虑收了的,二来他在青州一个多月了,肯定对青州的妓馆有所了解,有个人带路,自然是好的。
韩雁起满口答应,明盛兰也不好反驳,只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韩雁起极喜欢这个蔚成碧,拉着他不住的问话。
蔚成碧指着如意楼的方向侃侃而谈,道:“这个如意楼倒是真不错,里间有个蛮族女子,黑发绿眼,身材饱满有致,跳得好舞,每逢初一十五就在如意楼搭台跳舞。我那日就去看了,穿着透明的薄纱,跳得好不销魂。光看她那身材,在床上也是极厉害的。”
韩雁起好奇的道:“哦?那长得怎么样?”
“嗨,”蔚成碧道:“其实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就是眼睛是绿色的,鼻子挺高,长得挺白,还是蛮漂亮的,那身肌肤,和羊奶一样,雪白雪白的。”
韩雁起顿时被勾起了兴趣,道:“今日就是十五吧,那成碧带我去看看可好?”
蔚成碧笑眯眯的道:“那是自然啦,还有扬州瘦马,要不要试试?”
韩雁起含笑拒绝,道:“扬州瘦马,还是扬州的最好。”
春风十里扬州路,这上好的扬州瘦马,在扬州品,才是最上佳的。
蔚成碧却会错了意,道:“怎么会呢,如意楼买来的,可是上品中的上品。吟诗作画,弹琴写字,都快迷死这青州城的文人们了。”
韩雁起笑道:“成碧你一定没去过扬州吧?”
蔚成碧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韩雁起道:“如果去过扬州,在十里春风,雨霁晓月之下,怀中揽着瘦马,饮酒作乐,那时节,才不会想着别的地方。”
蔚成碧哈哈大笑,道:“对,对,美人还须美景,这青州城的风光比起扬州,是落了好大一截啊。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扬州玩玩了。”
韩雁起道:“会有机会的。”
夜晚。
明盛兰、齐小白、韩雁起、蔚成碧,共偷香窃玉,一起上如意楼,杨意留在客栈。
如意楼就在青州城的南边,莫名湖边上,旁边还有数十家大小妓馆,湖上有画舫,一到夜里,真是灯火辉煌,脂粉飘香,丝竹管乐,香艳小调,好不醉人。
如意楼就是最大的一间妓馆,门口垂手站着两个清秀小厮,和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鸨儿。
一见到这行人,鸨儿就笑脸迎了上来,先是行了礼,笑道:“这不是蔚公子嘛,有几日不见,我还以为您不在青州了呢,这几位是您的朋友?都好气派啊。”
蔚成碧道:“哈哈,我没走呢,这不是带朋友来照顾生意,快些带我们进去吧。”
鸨儿笑了笑,并不走,道:“这个,蔚公子啊,还有件事。”
蔚成碧道:“嗯?怎么了?”
鸨儿指指偷香窃玉,道:“我们如意楼的规矩,但凡女眷,都不能进去的。”
蔚成碧皱眉,道:“这两个是我朋友的侍女,又不是来捉奸的,你怕什么。”
鸨儿道:“这……话不是这么说啊,规矩总是规矩,再说了,这两位姑娘生得这样俏,进去后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调戏了可怎么是好?蔚公子还请谅解我们啊,还是请这两位姑娘回了吧。”
这倒也是啊……偷香窃玉若是被人动手动脚可怎么好,他们虽然不怕,可闹出点什么事,好心情就毁了。
可鸨儿和蔚成碧哪里知道,偷香窃玉可也是此间出身呢。
她俩互视一眼,巧笑道:“这位姐姐大可放心,我们姐妹也不是良家出身,对这地方,熟悉得很。”她们可是也想进去看看,这青州的第一妓馆,和天嘉的第一妓馆,孰上孰下呢。
鸨儿愕然。
蔚成碧不耐的道:“好了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鸨儿哑口无言,人家都不在意了,你还能说什么,只好打起精神,将这行人迎了进去。
第三十八章
这个青州第一妓馆,还是有点意思的,至少它的装潢就和别处十分不同,还有屋内的摆设。那些新奇的、大家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应该是商人们从外族买来的。
鸨儿领着他们往楼上走,边走边给介绍,道:“每日初一十五,本店的梅卡嘉小姐都会登台献艺,等会儿几位可以将雅间面内的窗户打开,看一楼台上的表演。”
其实韩雁起问过蔚成碧,那个蛮族妞儿的舞蹈真的那么好么。蔚成碧说,其实好确实是好的,但也没好到天上去,至少比她跳得好的,这世上绝对还有的是,她不过占了个新奇的模样,不然也不会不占花魁一名了。
所以韩雁起对梅卡嘉的好奇心反而比之前要轻了些。
他边走边打量这里,问道:“你们这儿的姑娘,有什么擅长的活儿?”
鸨儿心领神会,含笑道:“我们如意楼的姑娘,个个如意,这手上功夫和后/庭路子,可是顶好顶好的。”
明盛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道:“后……后/庭?”没听错吧?这里不是妓馆么?
鸨儿镇定的道:“这位客官怕是不常逛妓馆的吧?”
明盛兰尴尬的道:“对。”
“那就难怪了,”鸨儿的意思是,难怪你这么少见多怪了,她道:“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嘛,那些小倌们用的不就是后面,这个,小倌可以的,我们姑娘都可以,小倌不可以的,我们姑娘也可以。”
明盛兰嘴角抽了抽,不说话了。
这东西……出现的真正原因不会是妓馆和小倌馆抢生意吧……
齐小白忽然道:“那小倌能上女人,你们姑娘也可以吗?”
鸨儿淡定的看了齐小白一眼,他这分明就是在胡搅蛮缠,哪有小倌上女人的,不过鸨儿还是正正经经的回答了,道:“角先生我们如意楼常年备着,有想磨镜的小姐可以直接唤人上门。”
齐小白一噎,也完败了。
偷香窃玉相视一眼,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她们在金桥宵的培养下,对鸨儿这种回答技巧也是十分熟悉的。
韩雁起饶有兴味的听着,他早知道明盛兰和齐小白赢不了,这鸨儿一看就是风尘中打滚多年的,这种话题上,哪里是他们能说得过的。
到了雅间,鸨儿一拍手,两个手脚伶俐相貌俊俏的小婢端了茶果来,又垂手侍立在一旁。鸨儿笑道:“除了蔚公子,几位都是头回来,这姑娘,是我替几位叫,还是让她们来让几位选?”
齐小白道:“把花魁叫来。”
鸨儿一愕,想这个人是不是没上过妓馆啊,以为花魁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么,道:“客官,我们如意楼的花魁,见客是有规矩的。”
齐小白从来没守过什么规矩,懒洋洋的道:“什么规矩啊,说来听听。”
鸨儿一笑,道:“我们如意楼有四大花魁,各有各的规矩,我给几位说说。这头一位么,说钱笑笑,花名又叫‘千金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