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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染,织染不过是爱他。对一个爱他的人再下毒手,所有的努力再看见织染气息奄奄的时候,变得非常可笑,如果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他这么做就有意义了吗?到现在,他最想要的,也只不过是织染平安。
这份爱,太苦,太艰难,也太折磨人了。
他要织染活着,他要织染,留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现在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他最大的希望。活下来吧,我们好好的爱一场。
“要活口。我要他活着!”
轩辕圣大吼着,这苍茫的夜色,让他绝望,是不是就像是着黑夜一样,永远也找不到他的消息,茫然的叫人害怕。
他不顾自己的身体,整夜给他炼制强身健体的丹药,他每天都会细心的给他洗脚,他总是吩咐厨房给他顿很多补品,他总是笑眯眯的和他说话,这样的织染,让他眷恋,如果他能活下来,他一定对他千般的好。
织染爱他,真的爱他,如果以前的感情是夹带算计,那这段时间,他对他是真心实意的。现在他后悔了,他后悔伤织染太深,会不会还有一个机会,让他和织染再好好爱一次?
那个决然的眼神,那个无怨无悔的模样,那个甘心情愿死在他手上的大无畏,是他的错,他伤织染太深了,织染才会毫不眷恋的一心求死。织染说过,能死在他怀里,他也能笑着闭上眼睛。
织染,织染,现在只求,你能平安无事。
在一处破庙里,吴柳给织染堵着伤口,那鲜血就像是不会停止一样,织染早就昏迷不醒,那垂下的头,就像是一只将死的天鹅,被鲜血染红的红衣,格外刺眼。
“柳儿哥,这不是容身之所,我们尽早离开吧。”
说这话的是清笛,这个孩子在战火一起的时候,就逃了,在后院隐藏着,趁乱带走了织染和吴柳。
幸好清笛今晚住在山庄,要不然,他们被轩辕圣抓到之后,织染必死无疑。
“轩辕圣的实力太庞大,我们能逃到哪去?”
织染这副模样,活不活下来还是未知数。
“到草原,我就是从草原来的,我知道草原有多辽阔。公子爷在草原上口碑很好,再加上草原是我熟悉的地方,我们只要往草原深处一躲,任凭轩辕圣找翻天,也找不到我们。草原的汉子豪爽正直,只要他们认定是朋友,绝对不会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情。哪里最安全了。”
中原是呆不了了,轩辕圣每个地方都有商铺,都有情报网,但是要出关了的话,他就算是能通天,也不是他的地盘,他也没办法抓人。
“我已经找了一辆马车,现在我们就走。”
硕从外边进来,巨剑背在背后,果断的下了决定。
“可是…”
吴柳抱着织染的头,他胸口的血窟窿还在流血,这个样子,能禁受得了颠簸吗?
硕撕开织染的前襟,从身上摸出一个瓷瓶。洒在织染的伤口上,鲜血很快就止住了,清笛赶紧撕下衣服的里衬,硕一圈一圈的给织染包扎伤口。
“我离开的时候,他给了我这些金疮药和舒筋活血的丹药,让我用来防身,真没想到,会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鲜血止住了,我们尽快的走,要不然他的人已找到我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织染就必死无疑。那个男人对织染早就没有了感情,抓到织染,也只为了刀刀活寡了他吧。”
真的留不了了,就算是织染出气多,入气少,也不能耽误了,现在拼的就是织染的命硬不硬,如果他能挺过去,那他们这么做就有了意义,如果,他真的万念俱灰,一心求死,他们干脆在草原给他找个好地方,直接埋了这个男人。
织染争强好胜好多年,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谁也没有想到吧。好在他身边还有几个人,要不然他真的会暴尸荒野了。
天刚亮,城门才打开,一辆马车就出了京城大门,往北走。
城门口有人盘查,清笛塞给了一些银子,说是马车里有痨病人,守城的官兵连车帘都没有打开,挥挥手就放了他们离开。
他们刚走,后脚就有轩辕家的人把守了京城大门外围,任何一点可疑的人都不放过。
离开京城有了三四百里,马车的速度也慢下来。
吴柳和清笛倒出一盆一盆的血水,硕看着织染就快没有鼻息了,他一咬牙,干脆把手里边不管什么丹药都塞到织染的嘴里,死马当成活马医,都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也许可以让他熬过来。
马车的颠簸织染是再也承受不住,就停在深山老林里,织染躺在马车里,身边围了三个人,清笛一会探一下他的脉搏。
眼圈红了。
“公子爷没有脉搏了。”
硕低下头,人力还是反抗不了天吗?老天真的要收回这个苦命人的生命了吗?也好,也好,算计一辈子,被爱折磨一辈子,到最后,死在他最爱的人的手里,织染也算是圆满了。
“公子爷,你要是死了,我马上和你一起死。发誓要伺候你一辈子,不能留下我苟活一世。”
吴柳趴在织染的耳边大吼着,眼泪就这么流到织染的脸颊边,织染死了,他的家也随着没了,他所有的生活重心也消失了,黄泉路孤单,从他救下他这条命开始,他们的生死就在一起,那就一起到黄泉路上作伴吧。
“我也不活了,我也不活了,他死了我怎么办?他说要对我像亲生弟弟一样好的,我不能失去他啊。”
清笛坐在一边开始大哭。昨天还摸着他头说,真想有这么一个贴心乖巧的弟弟,真心对他好的织染,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硕暗自流泪,那个一直鬼灵精怪的说,只要帮他完成任务,他就给他金子的人,就这么死了吗?
织染发出一声呻,吟,那是疼痛的声音,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清笛赶紧扑上来,摸着他的手腕。又哭又笑的大喊着。
“活了,活了,他又脉搏了,他活了!”
吴柳笑出来,可笑了没有一会,还是号啕大哭,扑倒在织染的身边,哭泣的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第五十九章心病难医
第五十九章心病难医
轩辕圣已经回到他的本宅,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可他每次想起来,好像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织染回身是血的对他笑,对他说,他不过是爱他罢了。
他已经舍弃了原本的卧房,睡在织锦院,哪里有他们兄弟的气息,睡在那里,他可以梦见织染,可以看见织锦,如果能回到从前,他一定不会让这场恨事发生。
织锦的惨死,他的漠视,造就了这场恩怨的发生。
织染,那个一直都很坚强,一直都争强好胜的织染,现在在哪呢?
怕的是他苦苦追查,会造成织染的误会,他不顾身体情况,一路狂奔,才会缓慢下脚步,但他一放松寻找,织染就石沉大海,消失的干净。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那个残破的身体,那鲜血粼粼的模样,他能去哪?
真是不能小看了他身边的人,在他转眼的时候,就把织染偷出去了,他是否得到救治?是否平安,这是轩辕圣最想知道的。
每四年起织染,他的心口就会犯疼,思念一次,疼痛就加剧一次,到最后,织染似乎成为他不能触摸的伤痛,想他,又怕心口那绞痛,思念之极的时候,他疼地就在床上翻滚,捂着心口大叫着,织染,织染,织染。
每叫一次他的名字,他的思念就会得到救赎,可心口的绞痛让他喘不上起来,他还是思念着,这是织染留给他的疼痛,就算是疼死,也是因为织染。
织染生死不知,他疼死的话,会不会也能看见织染了呢?难道真的要到黄泉路上,才能看见那个人吗?
老管家请来很多的郎中,轩辕圣迅速的消瘦,身体情况也大不如以前,心口疼的病又折磨着他,轩辕圣虽然大获全胜的荣归故里,可他暗地里的伤害,让他憔悴不堪。
郎中对轩辕圣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只说他这是心病引起的,药石无用,只能忘了思念的那个人,他也许会好一点。
可忘了织染,就像是要了轩辕圣的命一样,轩辕圣一口药也不吃,这是织染留给他最后的记忆了,他不能忘了,这一辈子,他就算是再也见不到织染,也不能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逗着奶娘怀里的小儿子,这是三夫人唯一留下的血脉了,如果当初织染不手下留情,就连这个孩子也不能存活。织染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得罪他的人,也不会滥杀无辜。至于他收的那个小男宠,也是织染气疯了,才会痛下杀手的。
思念起织染,轩辕圣挥挥手,让奶娘带下孩子,他捂着心口坐下来,喘息着,闭着眼睛,唇边带着淡淡的笑,那个一直有着深灵活现眼睛,鬼灵精怪得织染,总是让他思念起,就会笑出来。
他狠绝,他痛下杀手,打断他腿的时候,毫不犹豫,那时候他可真狠心啊,打断他的腿,他就不会心疼啊。他都不舍得一剑刺下去,虽然织染最后还是重伤与他的剑下。
忘了和织染说,他身穿红衣的时候,比他传白色华服更有风情,衬托的他肌肤胜雪,妩媚得很,大概也只有他,能把新嫁娘一样的红色衣衫,穿得那么有味道了。
疼痛进一步加剧,轩辕圣失手打破了茶杯,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捏在手心,捏紧了,再放开,然后再一次捏起来,拧一个圈,在回归原位,虽然不至于让他疼死,但他还是疼的半身僵硬,移动不了。
“老爷,您快吃一点药吧,在这么下去,没有织染公子爷的消息,您就先挺不住了啊。”
轩辕圣整张脸泛着青白色,咬着牙硬挺下来。
“没有他消息之前,我,我死不了。”
织染是死是活,他都要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要不然他死不瞑目。
老管家急得团团转,可没有办法,老爷的倔强脾气,谁也没办法。
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进来。
“老爷,有一个奇怪的老头,拿了一块玉佩,到我们铺子里支钱,一张嘴就是两千两银子,我们看着玉佩是您嘱咐过的,知道只要有人拿着您特意指派的玉佩来,我们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可是数目有些大,我们还是来告诉您一声,这笔钱给是不给。”
轩辕圣不顾疼痛,思考着,他一共有两块这样的玉佩,这代表着他给的权利和信任。一块给了织染,难道说,织染派人前来取钱吗?他走的时候,身无分文,这些天来又要治伤,又要生活,他一定是没钱了,是不是说,顺这个线索,就可以找到织染了?
“快一点请进来,你告诉他,这笔钱家里有,柜上没有这么多。”
家丁连忙跑出去,轩辕圣叫人备茶,送来上好的点心,他要好好款待这位老人,也许从他身上能知道织染的消息。
门口出现一个脸色焦黄,瘦高的诡异老人,身上带了很多瓶瓶罐罐,就连手指甲都是黑紫色的,山羊胡,破破烂烂的,如果走到路上,绝对不会让人想再去看第二眼,浑身透着古怪。
一进门就大咧咧的做到太师椅上,抬头看了轩辕圣一眼。
“哦,你啊,我认识你,伤好了吧,我就知道,天下没有我鬼毒老人解不了的毒,我说你三天能下床,你绝对不会拖到第四天。对了,为你要死要活的那个小公子爷呢,他不算师傅的师傅到了,他就不想待见我了啊。”
鬼毒老人一进门就认出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