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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晨,你终于是我的了。”肖川小眼睛眯着,嘴角上扬。
一记闷拳。
“怎么了,小晨?”肖川捂着青黑色眼圈。
“是谁说看球赛的?”决不让步。
“那个~~你~~当然比球赛好看多了。”抓耳挠腮。
“你是在看吗?”扬起眉尾。
“看着~~看着就想吃了,然后就做了。”反正已经吃了,还很美味。
“不许骗我!”用酒灌我,害我沦为身下囚。
“你叫的比我大声。”色眯眯盯着眼前人。
“呜~~呜呜~~你的~~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五
次日。
“肖川--”夏雪晨震天一吼,某人被踹飞。
“别生气,过两天就不疼了。”肖川双手奉上夏雪晨的衣物。
“bottom又不是你!”夏雪晨声嘶力竭。
“可是,你也在享受……”肖川声调渐弱。
夏雪晨恼羞成怒。
“啊--”肖川面部遭飞枕直击。
“略施薄惩。”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状。
“那个……你的手机响过了。”肖川战战兢兢。
“不早说!”不屑的口气。
“你在熟睡,不忍心嘛。”肖川掰手指,赌气,卖萌。
“肖川--”夏雪晨双手握拳,余怒未消,新怨顿生。
“咋……咋了?”肖川退避三舍。
“几点了?”夏雪晨呈无力状。
“还早,九点四十。”肖川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这次被你害死了!”夏雪晨对肖川做出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
“到底啥事啊?亲爱的?莫慌,我在呢。啊~~~”肖川环抱夏雪晨。
“我被慈禧太后点名了!”怒喝。
(PS:慈禧太后是夏雪晨外国文学的老师,与有着灭绝师太之称的现代汉语老师齐名,同为Y大文学院的两大女魔头,莘莘学子深受其害,谈其色变)
“不就旷课吗?谁的大学不旷课?”闲云野鹤的语气。
“这学期第三次!你存心要我挂?”居高临下,虎视眈眈。
“不不不不,为夫怎么舍得美人挂科。还以为是第一次。”肖川的头穿过夏雪晨的腋下,意图不轨。
“都是你!”狠瞪罪魁祸首。
“想念的心装满的都是你……”肖川深情脉脉。
“呜呜……怎么办?慈禧最喜挂人。”夏雪晨哀怨声声,全然不知饿狼在侧。
“嗯……真滑。”此刻,肖川正在大肆啃噬夏雪晨胸前的大片雪白。
“你做什么?”夏雪晨明知故问。
肖川无暇作答,送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你……竟敢……亲我?”
“我们有一个小时。”低沉的男声,魅惑的气息,夏雪晨顺势被压倒在某只饿狼身下。
“可……我……呜呜……呜……”反抗无效,双手被钳。
“轻一点就是,相信我。”未夹杂丝毫不确定的眼神。
“呜……呜呜……嗯……”但愿吧。
“放松,对,很好,嗯,这里吗?”温柔而娴熟。
“呜……呜呜……嗯……”夏雪晨身子一缩,后方失守。
“好乖。嗯……”一步到位。
“轻点……呜呜……慢点……嗯……呜呜……快一点……”夏雪晨节节败退,终于沦陷。
“啊……啊……嗯……呜呜……嗯……”令人浮想联翩的男声有节奏地四下逸出。
返回Y大的路上。
“不累吗?”夏雪晨现出不解的眼神。
“美人在侧,岂敢贪睡?”肖川作强吻状。
“怪力男!”夏雪晨补上一拳。
“咳咳咳咳……”肖川止步作抚胸吐血状。
“还想来一拳?”夏雪晨抱拳威胁。
“小晨,以前你可没这么暴力啊?”肖川一副选错郎的懊悔状。
“以前,你也……”夏雪晨脸红,语塞。
“我咋了?快说嘛。。”肖川打蛇随棍上,蹬鼻子上脸。
“你也……”夏雪晨词穷。
“以前没发觉为夫有这么好的体能,现在惊着了?是不是?是不是么?若不是你嚷着要退房,至少还可以换两种姿势。”肖川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思索应该用哪一种方式解答某道难度较大的高数题。
“色情狂!”夏雪晨挥拳惩恶。
“小晨,有了为夫的雨露滋润,你的肤色越发诱人了。”肖川快步躲闪,毫不遮掩。
“你!我要掐死你!”免得祸乱人间。
“快追我呀!快来呀!”调戏的神色,倒着跑起来。
“你……等着……”夏雪晨刚迈两步,便气喘吁吁,来自身后某点的钝痛真实地告发着某人的非人暴行,索性驻足。
“小晨,没事吧?”紧张,温柔。
“疼!”一字尽是血泪,怎一个疼字了得?
“对不起嘛。下次多点润滑就好了。”满含期待的眼神。
“下次?”下次一定掌握主动。
“歇会儿,过来。”肖川提议。
身靠Y河边一棵光秃秃的柳树,两人悄悄握着彼此的手,真实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情人间这一极其平常的举动,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奢望。人来人往,车去车来,他们细细感受着彼此掌间的每一丝纹理。渐渐西沉的夕阳为他们染上迷人的色彩。
久久,不语。
“小晨。”
“嗯?”
“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懂什么才是爱。”爱让人窒息,那个人现在还好吗?
“可是,我爱你。”
“什……什么?”夏雪晨沉浸在满满的幸福中。
“我爱和你一直做下去。”这才是正解。
“骗子!又上当了!”
“要不今晚……”
“会出人命的……你爸爸怎么样了。”夏雪晨借机转移话题。
是啊,亢云,那个叫爸爸的男人。肖川的胡闹戛然而止。
“小晨,如果你是我。你会原谅他吗?”深邃的眼眸藏不住疲惫。
“会。”斩钉截铁。
“为什么?”
“他也是受害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十二年过去了,他一无所有,颠沛流离。阿姨有你在身边,刘芸有小雪在膝下。他呢?没有家,没有亲人,有的只是自责,羞愧和累累伤痕。我选择原谅不是因为可怜。十二年来,他努力工作,发奋向前,只为了能与你和阿姨和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福气喊人做爸爸。我父母早亡,爸爸妈妈对我从来都是奢侈的。我常常在想,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有他们的存在,即便他们不与自己相认,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们一眼,也便足够。你和阿姨内心都渴望亢云回到你们身边,不是吗?为什么不勇敢一点,接受他?难道非等到他不再存活于这个世界,才选择原谅吗?”
“可是,他的的确确伤害了我和妈妈。为了支撑起一个家,妈妈太辛苦了,没少受欺负。小时候,我也饱受其他小朋友的指指点点。为了保护妈妈,自己,乃至整个家,我努力使自己长大,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后来,我顺利考入市里面最好的高中,最强的实验班,现在,我顺利考入大学。每一次的悲伤与失败,都只是我和妈妈两个人在承受,每一次的快乐与成功,都也只是我们两个人在分享。我的管教是来自我妈妈的。爸爸,对我而言是那么陌生而遥远。我想,我是恨他的。可是,当我发现妈妈那么小心地珍藏他的物件时,才意识到妈妈从来没有忘记他,妈妈一直是在乎他的,尽管他曾经那么深刻地伤害过这个女人。那天在刘芸的家里,听她讲过去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尽是邻居们传言中的那样薄情寡性。我甚至还有些许的自豪,因为刘芸说,他很有男人魅力。很好笑吧。其实,离开了刘芸之后,他便回到我家求我妈原谅。他说,这些年他从未停止爱我和妈妈。尽管他千错万错,尽管我恨他,但是,妈妈需要他。”
刘芸家,刘芸,亢云。
“这么多年过去,你终于肯回来了。”
“我想见见小雪,我的女儿。”
“你?”
“小川告诉我的。”
“还是不要见了吧。小雪小的时候总是问我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我骗她说,爸爸是一位科学家,在一次野外实验中不幸丧生。这个梦是美好的。我不想破坏她平静的生活。而且,小川和肖平需要你。十二年前,我已经错了一次。十二年后,我不希望一错再错。你走吧。我对不起你们一家。我是个罪人。你走吧。”
“可是,我……”
“你赶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亢云最终被刘芸推搡着出了门。
如果你幸福,我宁愿你足够怨我,恨我,因为我爱你。你走吧,忘记我。
诀别,结束错爱。
“我希望你抽空去看看妈妈。是个男人,就勇敢一点。十二年了,难道你还想躲吗?”一条短信息,FROM肖川。
“我知道要怎么做。好儿子,爸爸爱你。”中年男人深深地吻着手机,老泪纵横,风中的身躯瑟瑟发抖,赶往了Y市火车站。
“祝你好运。”中年男人不知道,数米之外的青年也在悄悄地抹着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三六
“哎呀,起开。”掰开身上的八爪鱼,夏雪晨一下跃起。
“怎么了,宝宝?现在还早。不会耽误你听慈禧老妖婆的课的。”肖川闭着眼睛嘟囔道,手却不安分地在夏雪晨有着上等丝绸质地般香滑的肌肤上捏捏揉揉。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下午开始,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刚才跳得我还以为眼睛里面进沙子了。”夏雪晨认真地说。
悲伤来临,人们总是有着难以言说的超强第六感。不安笼罩着两人。
“给你哥打个电话。”觉察到夏雪晨的焦虑,肖川睡意去了大半。
“早打过了。不是他。”
“难道感应到的是婆家?”
“少扯。”
“不管是什么?老公在这呢。”肖川目光笃定,紧紧攥住夏雪晨柔若无骨的双手,让其温顺地蜷入自己的臂弯。
“你再睡会,昨晚没少折腾。”夏雪晨满面娇嗔。
“一起睡,抱着你我才能睡熟。”肖川伸出双臂揽住夏雪晨。
没等两人躺下,手机铃声响起。
“你的!”异口同声。
为了彰显两人的亲密关系,肖川强制将两人的手机铃声设置为一样的。
电话是打给夏雪晨的,来自蓝枫。
“夏雪晨,林远出事了。”冰冷的声音。
“什……什么?喂……蓝枫?蓝枫,你在听吗?”夏雪晨六神无主,完全乱了方寸。
“H省C市××公安局。他在那。”蓝枫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公安局?蓝枫?喂!喂!喂!蓝枫,你讲清楚……”夏雪晨的语气已经由急切变为气急败坏,最后转为无奈的叹息,扑簌簌落下泪来。
小远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公安局?小远哥,我想你。小远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小远哥!夏雪晨在心里一遍一遍问道。
在赶往H省C市的长途汽车上,夏雪晨始终维持着面向窗外的姿势,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插上翅膀,马上飞到林远的身边。听他亲口对自己说,他没有犯错。夏雪晨始终无法相信自己恋着、喜欢着的人会做出伤天害理、触犯法律的事情。
“喝口水。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