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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挡门柱滚了,李明宇只手遮天,不可一世。
本来嘛,这事也不是死人的大事,没人会查小感冒背后的操控者,你赚钱我也赚钱,皆大欢喜,结果王维这么一搅合,买单的居然是那个牵头拉线的副总,李明宇在一边隔岸观火,还落一王维在枕边,可真是美事。
不过,通过这件事,李明宇明白一点,身处医药行业,必须有个懂行的跟自己一条心,病毒这事虽然不大,但这事做的漫天过海,他本人是学管理的,对医药学术方面一知半解,如果不是敏锐的直觉,那副总差一点就让李氏药业彻底沦为他捞钱的工具。
李明宇脑中警钟大响,雷厉风行的把科研小组的人全都开了,重新换了一拨人。
没几天,被开了的小组里就有几个跟那个副总一起一头扎进去了那家拖李氏下水的小公司,叫什么八叶医药公司的,听说老总是个不入流的年轻人,手段挺阴。
李明宇没把那医药公司放眼里,走邪门歪道发家的小喽啰而已,成不了气候。
这次的事总归让李氏名誉受损不少,开个发布会发布声明太过于正式,有些欲盖弥彰,李明宇以自己生日的名义,筹办场酒会,邀请各界人士,借机澄清此事。
有些人,过生日不是过生日,是为了生意。
有些人,做生意不是做生意,纯属瞎折腾。
白大骉从他爸那里拿了个卡,非要打欠条,给他爸气得差点没翻脸,劈头盖脸骂白大骉儿子问老子要钱还特么打欠条,你是老子充话费送的啊。
白大骉这才没打条,惴惴不安的拿着卡回来了,顺道去提款机一查,飚了。
当时拿卡的时候,他爸说给你零花,不够再要,白大骉就拿了,寻思着零花钱最多也就是百儿八千的,可特么里面有五千万!
“汪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白大骉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拿着卡的手指哆嗦,不知道怎么办,一没主意就找汪焱。
有这么个富豪老爹,给个五千万还算稀奇,买辆跑车置办套别墅就能花个七七八八,还见过有个石油大亨给儿子打钱一打都是上亿,汪焱见怪不怪,“不是个开个中档餐馆吗,估计够了。”
白大骉到现在还没有身为富二代的觉悟,小家子气的抠手指头算计,“什么啊,我去好多家饭店卧底来着,开店二十来万差不多了呢。”
汪焱拍拍白大骉的肩膀,“您老人家这辈子就能开个中低档饭馆了。”
凭他爹那雄厚的财力,雇一帮专业经理人都能开个五星度假村了,白大骉坐着收钱就成,哪像这愣头青还真要自己白手起家。
白大骉压根没想着坐等着吃,忙忙活活的自己跑店面去了。
汪焱守着大骉烧烤,闲来无事,看着桌布什么都脏了,划拉回2B楼准备洗洗,回头又看到摆在床头的破熊,本来就烂,稍微一脏更埋汰了。
就这熊样,白大骉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以前两人的衣服被单都是白大骉洗,最近大骉忙没倒下空来,汪焱想着干脆洗洗算了,连同破熊桌布一块儿扔洗衣机里了。
桌布是结实又耐用,经得起洗衣机的洗涤,那破熊可就惨了,这么多年被白大骉的汗水口水侵蚀的布都瓤了,汪焱从洗衣机里只捞出了一坨烂布,和乱七八糟的棉花。
晚上,白大骉要睡觉时,发现自己的熊没了,找了一圈没找到,一问才知道熊熊已经香消玉殒了,白大骉立马毛了,跳着脚冲汪焱发火,“你等我自己洗不就行了,你就会用洗衣机,我的熊我都用手洗的!”
汪焱好心办坏事,没想理他,自己在那儿打拳。
一只破熊,至于吗。
白大骉捡起那堆破布,拼了半天也没拼出个花来,又气又烦,气哼哼又来了句,“你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
汪焱向来就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儿,拽过白大骉怀里的破布破棉花,一股脑全都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白大骉跟在后面追着抢,汪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烧了。
“啊啊……我的熊……”
白大骉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爱熊’□焚身,几次想去抢救都没成功,最后那熊变成了一块黑乎乎的,坚硬的化纤燃烧残留的硬块。
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白大骉火了,上去就要扑汪焱,汪焱转身一个绊腿把白大骉撂地下了,白大骉爬起来又去抓汪焱的肩膀,汪焱抖肩抓住白大骉的手,利落过肩摔。
拼蛮力汪焱拼不过他,可论战斗实力,没法比。
白大骉知道自己打不过汪焱,委屈的坐地下呜呜呜哭开了。
“你……不讲理……呜呜……弄坏我的熊……还打人……呜呜……你赔……赔……”
一壮汉哭成那逼样,汪焱真想把这货一脚踢到黄浦江去。
见汪焱没个好脸,再想想自己可怜的熊,白大骉悲从心中来,泼妇一样坐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哭号,汪焱连正眼也没瞅他,回去洗澡睡觉。
“呜呜……欺负人……我的熊……熊啊……”
白大骉哭了足足一个钟头,最后哭够了,底气足了,气势汹汹的冲进汪焱的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枕头衣服全都团吧走了,离开时还特有骨气的使劲带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差点把门框震碎。
40回绝
就为那只破熊;白大骉硬是几天没跟汪焱说话;饭馆有事也是让服务员传话。
汪焱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倒是显得白大骉矫情了。
可白大骉依赖汪焱习惯了;猛一独立自主还真有点儿心慌慌,可又抹不开面去跟汪焱说话,两人就这么干耗着;黄小宁偶尔去店里帮帮忙,蹭口吃的;发觉这两人之间气氛尴尬,不禁问白大骉;“咦;你们俩吵架了?”
白大骉涨着脸,咬紧牙关,“没!”
黄小宁童言无忌,声音超大,“那你们怎么不一起睡觉了?”
店里的服务员:……
汪焱白了眼黄小宁,又慢条斯理的瞪了眼白大骉,“有人胆肥了,不怕一个人睡了。”
白大骉脸都涨红了,“哼!”
其实白大骉从小就怕一个人睡,估计是被拐卖的时候总是被关小黑屋吧,不听话就关,白大骉小时候也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小黑屋的历史相当久远,以致于白大骉到现在睡觉都开着灯,但他又嫌开灯浪费钱,每天睡觉特纠结。
那只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白大骉捡来了,一直搂着睡,可宝贝了。
没了熊,这几天白大骉硬着头皮一个人睡,关了灯几乎是飞身上床,然后被子蒙头,半夜闷醒,越黑越害怕,越安静越睡不着。
想回去吧,又拉不下这个脸,以致于白大骉同学这几天总是挂着黑眼圈。
黄小宁还在那儿嘚啵嘚啵说个没完,“哎有道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们不在一个床上睡,哪能和好啊,今晚一块睡,明儿就好了。”
谁要跟这种恶霸一块儿睡,白大骉梗直脖子,“不去!”
没到傍晚,风吹树叶卷到半空,乌云黑压压涌来,转眼间就下开了雨。
这点估计也没人会来吃饭了,汪焱把店门一关,放了服务员一晚上的假,自己溜达溜达回去了,正好赶上球赛直播,汪焱看完十二点了,白大骉居然还没回来。
汪焱拿起手机想打电话,但想想,白大骉可能去他爸那儿了。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又高又壮,谁敢劫他,怕什么,那货除了胆子小得可怜脑子有点二以外,其他的都在人类史上的上风。
汪焱刚躺下,就听到白大骉进来了,一进门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还打着闪。
过了会儿,汪焱没听到白大骉洗澡,心里挂挂着事,悄悄起来去白大骉房间看了眼。
白大骉可怜兮兮的蜷在床上,门没关灯开着,湿衣服扔地下,被子盖了一半,正抱着一个枕头挤在墙角里呢,跟吓坏了的大狗熊一样。
汪焱有点于心不忍。
别人都说,睡觉喜欢抱东西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大骉又胆小,又怕黑,还怕猫,狗等一切小动物,还……特别执着自己的东西。
你说自己跟这种脑子一根筋儿的人置什么气,那人就这德行,抠到家了,一只玩偶都宝贝成那样,跟这种人还真生不起来气。
汪焱也是那天被白大骉的恶言恶语挤兑急了,不然也不能跟白大骉动手,这会儿也有点后悔了,去自己房间柜子里掏出前几天特意买的大熊,拍拍松软,夹着去白大骉房间。
白大骉睡着了还嘟囔,“熊熊……”
大熊是汪焱专门挑的,比白大骉以前那个好不知多少倍,大熊是大骉最喜欢的米色的,毛毛绒绒的抱起来特别舒服,汪焱把大熊塞在白大骉后背,轻手轻脚回自己屋睡去了。
睡到半夜,汪焱隐约感觉床前有人,立刻警戒的睁开眼睛,手摸向枕头下面的匕首。
床跟前杵着个大黑影,胳膊下还挂着个略小的黑影。
次奥,白大骉你个二货!
大半夜黑咕隆咚站我床跟前,亏得我反应快,不然早用匕首给你扎成对穿了!
没等后怕的汪焱开口骂人,白大骉先扭扭捏捏的开口了,吞吞吐吐,声音比蚊子还细弱,“这……熊……你送我的?”
汪焱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白大骉抱着熊特宝贝的摸了几下,又亲了两口,“我特别喜欢,谢谢了啊。”
大半夜被‘鬼’惊醒谁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要不是看在白大骉是过来感谢自己的,早把他揍成猪头了,汪焱冷言冷语的赶人,“还有事吗,没事滚回去睡觉。”
白大骉在床边蹭脚,蹭了半天,“那个……我能带着我家阿宝……睡这儿吗?”
汪焱在黑暗中瞪他。
白大骉知道汪焱瞪他,陪着小心,“我绝对不吵到你,行不?”
汪焱吃软不吃硬,像发面包子一样的白大骉,还真没法狠下心拒绝,汪焱往边上挪了挪地儿,空出半张床,白大骉小心翼翼爬上来,摆好了他家‘阿宝’,安心的睡了。
汪焱翻身,看到一条大汉,像只巨婴一样抱着一只大熊,睡得很是香甜,嘴角都含着幸福的笑意,叹了口气,汪焱也睡去了。
早上,黄小宁揉着惺忪睡眼出来,正碰上白大骉从汪焱房间里出来,黄小宁头往房间里一探,看到爱睡懒觉的汪汪还在那睡呢,光着上身背对着门口躺着,被子搭在下半身,瞅着就暧昧无比,忙勾着白大骉的脖子问,“你俩这么快就和好了,我说在一床上好使吧。”
黄小宁不知道其中的渊源,只当是两人床上生活不和谐,现在和谐了关系也就好了。
白大骉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一只熊跟汪焱闹了这么久,不得被人笑话死,忙红着脸辩白,“我们没吵架,就是……意见不合!”
黄小宁才不信呢,“行啦,哎我问你哦,最近陆医生有没有跟你们联系?”
白大骉挠挠头,陆医生好像那天来送检验报告的时候来过饭馆,问黄小宁来着,“有过一次,问你最近干吗呢。”
就知道那个老狐狸肯定想他,黄小宁浮现得意的笑容,“你怎么说的,他还问什么了。”
是不是让他们帮忙劝自己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