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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
楔子
「爱不爱我?」
抓著跪在他身下的少年的黑发往後扯,现出一张年轻的脸庞,白皙的脸颊泛著情欲的红潮,额上冒出的汗水沿著脸颊的弧度滴落。没有特别的魅惑,却是极度迷人的脸蛋,然邵其克是不带感情地问。
「爱。。。。。。」少年难掩痛苦,眼底流露出的是更深一层的爱意。
邵其克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进而撬开他的唇,牙齿咬著他的舌尖一步一步进啮著。
「唔。。。。。。」邵其剑反射性地向闪躲,对方的进攻就越猛烈快速。
直到嘴角渗出血丝,邵其克才满意地离开被齿舌横扫过的口腔。嘴角扯出一丝笑,抓著发丝的手将少年的头往下压,落在挺拔的分身前。
「含住,像以往一样取悦我!」霸道的命令。
星眸半闭的少年,顺服地将昂扬的分身含在口中,显得艰难地搅乱舌根舔吮,任其持续不断涨大充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十足,即使唇与舌都酸痛得难以忍耐,不见少年有任何退缩,反而更加卖力的取悦,直到那热流冲入喉咙,直达胃里。
邵其克令他趴跪在地上,勃起的分身对准穴口,长驱直入。
「啊──」一声长啸,迸出遭刺穿的痛苦。
「叫大声点、再大声点。」
不停的冲刺,不停的叫嚣,操控著邵其剑扭动颤抖的身体,引出诱人犯罪的节奏。
面对邵其克的索求再索求,少年也只能不断给不断给。
直到崩解的身躯无力软瘫在地,邵其剑还喘著大气,但眼前的光明不一会又被遮去。
由下往上望见的是邵其克鄙夷的目光,再往下是覆著一层薄汗,宽实起伏的胸膛、结实的小腹。。。。。。再往下是。。。。。。
少年勉力爬起来,跪在那之前,探出的舌尖轻轻的舔著两腿间的黑色丛林,残留的白浊液体,他的舌头很灵巧,清舔得很乾净。
他微微仰起头,奢望能看见那人满意的表情。
「邵其剑,你是我的,身体和心都是我的,永远不能背叛。」对著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邵其剑,高高在上催眠般的命令著。
「大哥。。。。。。」我是你的。。。。。。地毯上的邵其剑无力躺著,承受上方之人的重量,微阖的星眸,蒙胧的眼神,彷佛接受催眠一般。
昏黄的空间,充塞著情欲迷糜的气围。
门掩之後,暗地射来一双透著超乎年龄,如猎鹰般的精锐眼神紧抓住两人不放。
情欲的漩涡排山倒海卷来,要他沉迷、要他深陷无可自拔。
1
被巨大悲伤包围的墓园,被夕照拉长的一道黑色影子,斜斜落在刻有「邵其克」的墓碑上。
今天是绍其克逝世周年的祭日,
硕长的身影深叹口气。
「叔叔,你又在想爸爸了。」
不知何时,多了另一道人影,就伫立在他身後。
男人没有回头,因为听声音就能辨别来人,「小颺,你爸爸生前的样子,老是出现在叔叔眼前,好像他还在。。。。。。」
「叔叔和爸爸的感情一直是很好。」邵君颺似笑非笑应著。
「看到你,我就想起大哥,你和他好像。」那眼光看著邵君颺,却更像在看著另一个人。
「我可不觉得。」邵君颺不屑一顾。
「嗯?」邵其剑不解,说起他的父亲,小颺的态度怎会如此冷淡?
邵君颺站起身,气势凌人,傲然俯视著邵其剑,「我比爸爸更杰出,更聪明,也更有魅力。」
「有自信是好事。」
「这不是自信,而是事实。剑叔叔,你一定能看见,我超越爸爸的那一天!」
夕阳馀晖下的邵君颺,浑身罩著一圈金黄的狂气光芒,夺人炫目。
但这耀眼形象映入邵其剑眼中,不知为什麽并不觉得庆贺,反而是莫名伤感的胸闷。
邵君颺自从接掌夜鹰帮後,表现异常积极,对内整顿改革、对外拓展疆土,不过半年,冥龙帮的势力比前帮主邵其克在世时扩张数倍。
自邵其克过世後,邵其剑以监护人,也是辅佐人的身份,尽全力帮助邵君颺坐上冥龙帮的龙头宝座。
邵其剑有时也会不禁怀疑,这是一名十八岁的孩子身上该出现的野心和霸气吗?
「如果没其他事,那就散会。」
邵君颺下了散会命令,邵其剑随即将停在他年轻俊朗侧脸的视线收回。
原本紧绷的会议室一下就变得空盪盪,所有人都迅速离开回归岗位,只剩邵君颺和邵其剑两人。而邵其剑在所有人都离开後,也移动脚步准备回到自己岗位。
「剑叔叔,我有事要单独和你讨论。」邵君颺喊住他。
邵其剑停下步伐回望他。无波的眼神有一种淡淡的慈爱,长辈看著疼爱的晚辈那种。
年纪几乎是差了一半的两人相对视,视线似乎已经不是如以往是平视的。邵其剑发现自己必须微微仰起脖子才能与这侄子的视线相交。这代表了小颺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
「记得我说过我一定会超越爸爸的话吗?」
「嗯。你做得很好。」邵其剑只是微笑地点点头。
「你真的这麽认为吗?」微微皱起的眉头,缓慢逼进邵其剑。
「冥龙帮不论是规模或是势力都比之前更庞大,人员也更齐心。你的领导和管理能力都很强。」
「这是叔叔的真心话吗?」
注意著逼视自己的眼光越来越放大,邵其剑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小颺,怎。。。。。。?」
「叔叔嘴里虽这麽说,但在你的眼里,我看不到。」
那表情,平淡没有激情,嘴角带著浅笑达不到眼底,总是在述说一件事实,不带进私人情感。
这是邵其剑对人一向的态度,可是他不要他把自己和其他人划上等号。
他要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特别的!
就像他看爸爸一样!
不!比看爸爸时更加激情炽烈!
「君颺,为何你认为叔叔会欺骗或是敷衍你?我说的是每一个人都看得到的事实,即使我不说,你也很清楚。」
「我当然清楚!我做得比爸爸更好,对不对?」
「嗯。」
「我只是把组织带得比他更好!那我的人呢!有比他更好吗?」
邵君颺的咄咄逼人并不影响到邵其剑如止水的情绪,「你是大哥的儿子,你们很多地方都很像。」
「叔叔!我不要听废话!」为什麽不给他想听的答案!为什麽每次都说他和爸爸像!
他的自尊心绝不容许一辈子都活在父亲的阴影下!被当成父亲的延续品!
尤其是最不愿意最不希望用这种心态对待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偏偏这男人就是这麽爱和自己作对!
「若你认为这是废话,那我也没什麽好说。」背过身,迳行扭开会议厅的门,跨了出去。
对他而言,君颺就是大哥的儿子,他的晚辈,同时也是冥龙帮领导人。君颺很优秀,他也承认他真的很优秀,但对方似乎觉得这样的肯定还不够。然他却想不出不足的地方在那里?最後只归咎到君颺此时正值叛逆期的年纪。
再怎麽早熟干练,到底也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这种行为是闹别扭吧。。。。。。?
脑海中仔细衡量著这个大孩子。也许他需要更多的关心和肯定吧。。。。。。邵其剑心想著。
可邵君颺完全不是邵其剑想得那样子!
人的耐心有限。而邵君颺的耐心已达爆破的极限!
可恶!
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为什麽人还没回来!!
从十一点多等到现在,一个男人深夜未归,去了那里?做了什麽?用膝盖想也知道!!
邵其剑行事低调,自己在邵家的身份虽然只剩那忠心的老管家一人知道,而老管家待他与少主人无异,也从来不去提自己身世之事,这是基於他对老主人的忠诚。照理说他可以继续以现在的身份待在邵家,甚至成为邵家的新主,只是他自觉无法说服自己过这样的生活,所以自邵其克过世不久後,邵其剑即搬出邵家宅第,为的是让邵君颺成为邵宅真正的主人。虽说搬离,但对唯一的侄子仍放心不下,所以特地将新居选在离邵宅不远的新落成公寓里,方便照料。
此时,邵君颺就大剌剌坐在邵其剑家的长沙发上,翘著二郎腿,喝著他因不耐等待跑去楼下便利商店买来的最後一瓶啤酒,而桌上已经摆满了被愤怒压扁的啤酒空罐,烟灰缸中也歪歪斜斜拧熄满满的烟蒂。
本因不耐烦而变得暴躁,再加上一想到深夜未归的男人可能流连在那些场所,心中就更加不爽!
越想越气,手上啤酒最後一滴倒入嘴巴後,挟著怒气掷向门的方向。
门却正巧在此时开启。
啤酒罐迎面而来,邵其剑不闪不避,手一张接下驰飞的罐子,反手抛进墙角的垃圾桶。
「你怎会在这里?」并不奇怪他的擅自闯入,擅闯民宅对他们而言易如反掌,却是奇怪半夜为何他人还会在他这里?
「你去那里?」不答反问。
邵君颺自沙发上翻身而起,回身已带著满满的质询怒气到邵其剑跟前。
「注意你的态度。」这孩子近来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张狂,几乎不像个晚辈。尽管在冥龙帮中,邵君颺是头子,於私,自己都是他的叔叔。
「你是在对我说教吗?剑叔叔。」邵君颺歪斜著头,除了张狂,叔叔两字还多了点戏谑。
叔叔两字听进邵其剑耳里,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他仍耐著性子,「叔叔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态度没有应有的尊重了吗?」
「有吗?」邵君颺一改原先狂厉,反而耸耸肩,一双眼微微弯起,笑得邪魅,「从爸爸去世後,现在我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叔叔了,可是叔叔却反而丢下我了。」
那双细长的眼眸射出的魅光,薄唇扬起的邪笑,看得邵其剑忽地一怔。
真是像啊。。。。。。
「小时候爸爸常常整天忙得不见人影,都是叔叔陪我玩的,你忘了吗?」那眼忽然垂了下去,一帮之主的气焰消了几分,多了孩子般的怨怼。
他当然记得!小颺是从没见过他的母亲的,连他自己也没见过,大概除了大哥以外没人知道小颺的母亲是谁吧?而大哥常是三天两头不在家,即使回到家往往也是半夜了。。。。。。邵其剑闭上眼遏止再往大哥这方面想去。。。。。。
总之,当时的小颺是无父母照顾关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