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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绑架你?”这样的话,倒想看看辛夷楼会怎么做,喻辰人难得的主动同别人进行别的话题。
“喻先生不管到哪都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么多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况且,”女人指了指监控,“就算只是模糊的身影,只要是知道你的人,没人会认不出的吧,我要真出了什么意外,一定会有人联系上你的。”
喻辰人勾起唇角,美目如漩涡,让人深陷沉沦其中。
“只要我不死的话,喻先生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追究。”
喻辰人戴上墨镜:“我很怕麻烦的,你只要给我该得的钱就可以了,现在,你上车带我走。”
张鑫其实也觉得老板威胁可能与喻辰人发生性关系的人阻止喻辰人赚到钱这招挺损的,不过现在总觉得这招最大的受害者是自己,电话联系漏洞太多,这不,查到了那个女人的号码,她没开机,就是联系她的助手也是白搭,张鑫倍觉头疼,总不能直接叫手下小弟冲上去阻止事情的发展吧,最最倒霉的是老板现在在开会,虽然知道老板很讨厌喻辰人,不过在会议中老板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打扰到他的,所以这一切,间接的最最大的受害者,还是可怜的自己,等会议结束,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到时老板的怒气一定是冲着自己来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板在公司,而自己呢,负责的工作是收集资料,解决或挑起纠纷,不需要出现在公司,所以可以不用直面老板,只要通过电话听着老板发火就好了,张鑫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次打电话给辛夷楼的秘书王红,让王红转告老板没事的时候联系自己。
辛夷楼开完会走到办公室,王红站起身:“老板,张鑫打电话要我告诉您,在您有时间的情况下,给他一个电话。”
张鑫?最近除了交代他派人盯着喻辰人,也没有其它事情要他做,这时候他联系自己也只有喻辰人的事了,辛夷楼觉得心里痛快多了,想到让人阻扰喻辰人的好事,那家伙那么爱钱,自己断了他的财路,正想联系上张鑫问问喻辰人现在的情况。
辛夷楼点了下头,走进办公室。
助理何苏把该王红负责整理的资料递给王红,老板最近很反常,张鑫也经常往公司跑,何苏很不解老板总是支开自己和张鑫单独谈话是在盯着谁的动态,好奇的问道:“张鑫找老板什么事?”
真是傻不拉唧的问题,张鑫是负责什么的?怎么会把他调查的事告诉自己,王红打开资料,皱着眉头看着:“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去问张鑫。”
王红说的对,与其自己不放心瞎猜测,不如打电话问问张鑫,怎么说自己也是老板的助理,有些事是可以了解的,再说,私下和张鑫也有过几次交集。
张鑫原本已经做好准备,看着手机显示老板的名字,又开始犯怂了,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接听电话。
“什么事?”
“老板,我按照您的话去做,是成功的破坏了两次,只是喻辰人让对方关机,所以我无法联系上对方。”
辛夷楼的眼前已经浮现出喻辰人戴着墨镜扯起嘴角不屑的看着自己,想到喻辰人那时讥讽的说“我想我该让你明白,没有人可以永远称心如意,即使你阻止了刚才那个女人,可你无法次次阻止其它人”,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居然还有人敢这样不知死活的挑衅,只是现在看来,他确实是成功了,辛夷楼深邃狭长的眼变得暗暗沉沉:“你的意思是,这时候他正在和别人开房?”
张鑫酝酿了下,鼓起莫大的勇气:“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出乎意料的时,老板的情绪听上去很平静,张鑫没觉得是好事,倒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您开会的时候。”
“你继续盯着。”
“是。”虽然不知道老板倒底会怎样发泄,不过至少自己是逃过一劫了,只能为那个即将出现在老板身边的人祈祷了。
王红聚精会神的记录资料,听见老板办公室传来重物摔到地上的声音,即使知道可能只是老板心情不好在发泄,自己去打扰会遭到迁怒,算得上耿直的王红还是立马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跑到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大声问道:“老板,您没事吧?”
“去做你自己的事。”辛夷楼的声音传来出来。
“是!”知道不是老板出了事,王红回到座位坐下,从老板办公室传出的杂音像雷声阵阵,王红淡定的不去接收干扰,精确无误的记录数据,等资料整理记录完,王红快速的进行核对,一个小数点打错了,老板在办公室里已经消停了,之前对老板提议重新装修换成隔音设施都被拒绝了,之后也就再也没提过,看来有必要再次劝说了,王红没有表情的改了小数点,心里思量着。
摔再多的东西也不能发泄内心的怒意,辛夷楼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狼藉,躁动的怒意更甚。
签售会那日,已经明确的警告过喻辰人,喻辰人非但没有收敛,还敢继续挑衅,现在,被气到的居然是自己,一抹怪异的笑浮过辛夷楼冷峻的脸,更显阴羁残忍。
之前和蓝政闹了不愉快,阿泰没有蠢到再去触眉头,没有在蓝政面前再提过小天,私下里还是和小天保持联系。
小天的消极让阿泰觉得不痛快。
“你打算放弃了?”
“反正蓝政学长都有了喜欢的人,我做什么都一样,不如回到原位,远远看着他好了。”
“这么说,你不打算出现在阿政眼前了。”
“蓝政学长不想看到我,我消失,既不自讨没趣,又让蓝政学长眼不见心不烦,多好啊。”
“我得告诉你,阿政喜欢的人现在还不喜欢阿政。”
“那有怎样,反正蓝政学长喜欢谁都不会是我。”
“小天,你没发现吗,蓝政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要是你真正的走进他的世界,他一定会很珍惜你。”
小天无力的笑了:“别说走进,就是靠近,对我来说都没可能。”
“不会有人生下来就讨厌与别人相处,阿政那么冷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小天,你不同,你笑的这样健康阳光,我希望你能感染阿政。”
阿泰很少会露出这样认真的表情,小天怔怔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阿泰学长,蓝政学长能有你做朋友,真好。”
阿泰哈哈大笑:“这是当然。”
“阿泰学长,我该怎么做呢,才能靠近蓝政学长?”小天咬着唇,抬起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满是心酸委屈,“我想对蓝政学长好,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是。。。也许我做的不够多,不够好,所以打动不了他。”
阿泰止住笑,看着低垂着眼一脸伤痛的小天,宽慰的拍拍小天的脑袋:“心里怎么想,就继续去做吧。”
☆、副cp出没
为什么老板最近变得暴躁无常?这个问题就像正在不断吸水的海绵一样,搁在何苏脑中,而且日渐膨胀,甚至是在睡觉前,何苏也会翻来覆去的去想。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何苏萎靡得神经一下振奋起来,拨打张鑫的号码。
张鑫看到显示何苏的号码,以为是老板要下达什么新的命令,接听。
“什么事?”刚接通电话,张鑫的声音就特豪气特激昂。
老粗,何苏有些嫌弃的皱了下眉毛,说话的语气很亲切熟络:“没什么事,就是今晚想请你喝酒,有时间吗?”
这倒让张鑫纳闷了,甚少和何苏有工作以外的联系,也有过几次相处,不过都是别人做东刚好请到自己和他,他这倒怎么主动找上自己了?回答道:“今晚十点,我必须得见老板。”
这回答更让何苏兴奋了,有种接近事情真相,黑暗中乍现黎明曙光的感觉:“那不耽误,我们俩一同为老板工作,私下也该多处处,这样吧,先去唱歌,十点过后你去老板那复命,之后咱们在夜总会见。”
“这也成,还有谁?”
“我这边不叫人了,你再叫些你手下的兄弟。”
“我手下的兄弟?”张鑫狐疑起来,“何苏,老实说,你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家需要我出头,这你不用绕弯子,大家都为老板做事,你有事直接跟我说,我摆平。”
“哪里,你要这么想也太看不起我何苏了,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联系联系,顺便说说以后怎么样能更好的为老板做事。”
“那成,你定个时间,在哪见。”
“要不。。。”何苏这次是准备下功夫了,“七点,我们先去府昕酒店吃顿饭接下来再安排活动,我订座。”
“客气,我怎么好意思一晚让你破费那么多。”
“小钱小钱。”
张鑫专门负责收集资料,对何苏的底子还是有点了解的,这小子父亲是个官,不是大贪,但贿赂油水也没少收,反正不是什么清廉的好官,母亲是个全职太太,整天就搓麻瞎磕,他呢,海归硕士,领着高薪不说,同时也做些金融投资,赚的很多,所以知道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当然,张鑫也就是口头客气,对张鑫自己而言,也只是点小钱,更别说对何苏:“那我不客气了,就七点,我现在联系兄弟。”
张鑫果然没对何苏客气,自己开着越野,后面跟着大大小小的车辆,有轿车有摩托,只看一眼就知道是混事的那种人。
不少路人看到这阵势都面露恐慌,甚至有路人以为哪里要发生群架斗殴,报了警,警察局在知道是张鑫后,也就不采取任何行动了,局长还打了电话给张鑫,说话很客气,友善的提醒他以后低调点。
张鑫挂了电话,这群无知百姓,也太大惊小怪了,看人长得凶恶了点就报警,警察不累死才怪。
“大哥!二杆打电话给我说他完成任务了,我要不要把他叫来?”一个骑着摩托的男子行驶到张鑫的车窗边,粗声粗气的嚷道。
张鑫看着问自己话的三杆,皱起眉头,三杆穿着黑色紧身两根筋,露出一身夸张的肌肉,左眼是一条狰狞的疤痕,右肩一条砍痕,好像是不只长的凶恶了一点点,张鑫手伸出车窗去打三杆:“这么大冷的天你他妈穿两根带子显摆什么?”
三杆看上去凶神恶煞,看到张鑫伸出手打自己连忙把摩托开向偏离张鑫的轿车:“老大请注意安全!”
“你现在赶快给我去买件像样的外套穿上再去酒楼。。。快去,再傻愣着我下车抽你!”
“是是是老大,我现在就去。”三杆嚷声,轰隆声加大马力,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直接横向路的另一侧。
“真他妈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张鑫咒骂道,扯开自己的领带。
到了酒楼,一大帮人风风火火的从停车场出来,负责迎宾的人暗暗叫苦,想避开又因为工作不得已硬着头皮礼貌的接待。
“别紧张,我们都是良民,不是惹事,只是来消费。”看到迎宾小姐长得不错,张鑫主动搭讪。
说实话,同自己说话的男人看上去虽然比较凶,不过长得很不错,不过跟在他身边的这群人就不敢恭维了,迎宾小姐僵硬的笑着:“先生有预订吗?”
张鑫报了何苏订好的包间。
“请跟我来这边。”迎宾小姐微微侧身带路。
何苏看到张鑫走进来时,站起身,脸上是得体的笑,接着,跟在张鑫后面的人也走了进来,陆陆续续的没有间断,何苏笑的有些抽筋了:“怪我疏忽了,没问清楚人,还是换间再大点的包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