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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苏觉得可笑,这些女人每天在这里看到的都是什么样的男人,张鑫那种档次还有涵养?长得和自己不相上下?
因为女人的这句同自己不相上下,何苏觉得被贬低,严重拉低了自己的档次,移开酒杯,眯起眼看张鑫,他不知道和怀里的女人说什么,女人低着头掩嘴轻笑,张鑫则是大笑着,何苏可以猜出肯定是荤段子,他笑的模样有个词很贴切,俊逸洒脱,修长的眉毛扬的高高,游移的灯光融入了他笑着的眼睛,使得他的眼睛里像有一团火苗,燃烧着,熠熠夺目不熄的光亮,削挺的下颌因为笑这个表情更显得完美,他一惯一丝不乱的背头,因为到了夜晚,一缕头发掉了下来,在眉峰的位置,垂至眼睛,因为他笑容颤动着。
何苏移过酒杯,透过酒杯看着低下头凑近怀里女人的张鑫,光怪陆离的灯光,透过酒杯折射,隔在杯子后的张鑫,变得面目模糊。
夜总会的声音喧嚣杂乱,乌烟瘴气,何苏第一次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了透不过气的感觉,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握住,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牵扯着。
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何苏再次看向张鑫,心跳声隔绝了周围的嘈杂,一声,一声,响亮清晰,何苏瞬间觉得后脊发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手按上胸口,心脏跳的过快。
“何少你怎么了?”坐在何苏左边的女人发现何苏的异常,紧张的问。
何苏手扶上额头,摇了摇头。
半晌,抬起眼,从钱包里掏出小费:“我有事要走了。”
“什么嘛,怎么这么早,还想你带我去吃宵夜呢!”一个女人抱怨道。
何苏虚弱的笑笑:“下次吧。”
“那你下次来一定还要叫我!”
另一个女人也叫道:“还有我啊。”
何苏把钱放在桌上,“嗯”了声,走向已经同怀里的女人亲起来的张鑫,何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臭,不发一语阴沉的看着张鑫,似乎所有的男人在阴沉着脸的时候都显得特别恐怖,张鑫的那帮兄弟都不知道何苏怎么了。
☆、真真假假的客串
挨着张鑫坐着的岁土心里发毛,推了推张鑫:“老大,何苏兄弟好像有事对你说。”
张鑫不满被打扰,满脸怒气的抬起眼,只是没想到何苏的脸比自己还臭,怔了下,脸上的怒气没有了:“找我有事?”
“没事,我有事先走了跟你说下。”
何苏说的话很平静,眼神是巴不得立刻撕碎张鑫的凶狠,张鑫身边的兄弟都感觉到了,警觉的看着何苏,一时间,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
张鑫全然不在乎:“我难得请你出来玩,你才待了不到半小时,也太不给面子了。”
“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下次再请我。”何苏说出的话挺厚脸的,眼里的凶狠没有了。
张鑫笑起来,何苏瞬间又觉得呼吸困难了,想移开眼但是目光就像被钉牢了一样,只能牢牢地看着张鑫。
“你永远都理直气壮的理所当然。”
何苏觉得心里很乱,想逃离,同时又很矛盾,不想断了联系:“你要是舍不得再掏一次钱,我不介意请你。”
“得了吧,咱俩都不想看到对方,我也懒得和你继续装你来我往了,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何苏现在的感觉,就像钻进了一个套,在没钻进之前,看张鑫觉得他没一个地方让自己看过眼的,就在刚刚钻进了这个套,突然发现他哪里都吸引了自己,这时他突然告诉自己,不管你看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不给你看了。
何苏觉得有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觉得很气愤,还有点冷,张鑫说的没错,原本是互看不顺眼,不联系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同,自己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他却没有,他看自己还是很不爽,这样自己算什么?今天就不该答应他的还礼,要是没答应,也就不会出现这种让自己很不爽的情绪。
也许是这里的声音过于震耳,也许是空气过于污浊,或许是今天自己太累了,不论是哪种原因,导致了自己精神的不正常,他要是个女人也就算了,还是个男人,还是个与自己截然相反,有一千种自己讨厌的习性的男人,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可能减少联系对自己来说真是件好事。
何苏稍稍心安了一点,恶狠狠的看了张鑫一眼,疾步离开。
“老大,何苏兄弟情绪不对啊!”虽然何苏那一眼不是看着自己,岁土还是心有余悸的提醒张鑫。
“你当我瞎呢!”张鑫被何苏莫名其妙的脾气也给弄的一梗,心里觉得很不痛快,那小子怎么总弄出一副自己欠他的模样,瞪向岁土,“什么何苏兄弟,他哪能是我的兄弟,我和他不熟。”
岁土觉得委屈,老大有火气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撒,周围明明有很多兄弟呢:“我以为他和老大你很熟嘛。”
“熟屁,要不是因为老板,那小子早不知道被我宰多少次了,以后少给我提他,一提他我就一肚子火。”
又被刺了一顿,岁土终于知道自己错哪了,在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最好别说话,因为不管你说什么话,他都会向你开炮。
辛夷楼现在并不喜欢参加各种各样以不同名义举行的宴会,在年轻的时候是很喜欢的,不管是谁,相较于一生而言,年轻总是最富有激情的阶段,那会儿喜欢参加宴会无非就是为了人,可以是生意伙伴,可以是相貌身材不错的床伴,只是任何事多了都会麻木无感,辛夷楼对宴会的喜爱也就有两年这么多,所以现在,不是必须需要亲自参加的宴会都会安排公司高层去参加。
工程刚企划好,也需要一些动静来造势,慈善宴会的邀请函恰巧送了过来,辛夷楼刚好对身边的床伴感到厌倦,想着就当认识下新面孔,应了邀请。
负责慈善晚宴的拍卖嘉宾是才出道的新人男演员殷琼,这样大型奢华的晚宴,让一个新人演员担任拍卖嘉宾,可见这个殷琼有多红,说来,殷琼的一夜成名倒有点类似与喻辰人,也是刚出道就红了半边天,不过相比与喻辰人当时的宣传,殷琼的宣传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殷琼长得十分美艳,比起女人更加妖艳,在这个雌雄扑朔的时代,这样的长相无异于一种趋势,越是美艳的男人越受到热捧,殷琼甚至被fans称为妖孽。
辛夷楼坐在台下贵宾区,一直没有叫价,偶尔回应身边人刻意讨好的话语,看着站在敲定台后的殷琼,目光里有玩味,辛夷楼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殷琼有意无意的用暧昧的眼神扫过自己,作为戏子,他的度把握的刚刚好,每一次看向自己,都是若即若离,满是撩拨。
拍卖会快近尾声的时候,市价最便宜却被赋予更多高尚道德意义的东西被呈上了展示台。
说来可笑,不过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画得一副画,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得到了媒体的吹捧,只是因为这副画里的主人翁已经离开人世,一位默默无闻社会低层的老人,死了之后生平事迹在网络上被发表,然后转发再转发,接着变成全国媒体讨论热点,祖宗八代都被翻出来了,还有谁谁谁也像老人一样,做好事不留名,也真是有神助,这个画家恰巧在大街上闲逛,走在失意的道路上,看到了这位拉煤车的老人,心生同情,或者带了点同病相怜,都是在生活边缘苦苦挣扎的人,回到家画下了这位老人,结果老人红了,顺带着唯一画过他的画家也红了。
“这副画的低价五万元,现在起拍。”殷琼看着台下,媚眼如丝,皆是风情。
辛夷楼模模糊糊想起一个朦胧的人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也是顾笑翩然的看着台下,与现在这个台上的人不同,那家伙的笑容让自己打心底满是怒火,这么一想,辛夷楼就想起是谁了,喻辰人,只有他,故作勾引的笑容会那么讨人厌,想到着,辛夷楼看向台上的殷琼,暗自做起对比,同样是故意笑得惑人,那家伙怎么就比台上的这个差这么多?台上的这个笑得可自然多了,看上去也够动人的。
“三百万。”
叫价已经被抬到了百万。
辛夷楼看向何苏,一千万。
何苏微微愣了下,老板财大气粗,但也不是那种会白给人讨便宜的人,这副画,就是千元卖给自己,自己都不会要,说白了,不过是个人物素描罢了,可老板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他的用意,何苏拿起价牌:“一千万。”
顿时鸦雀无声,夸张点说,在会场的最后端放个音量适中的响屁在会场最前端的人是完全可以听到的。
人们还没来得及发出感叹,一个更让人惊讶的声音响起。
是从最后端一排传来的,音量不大不小,足够在场的人听个清楚。
“一千五百万。”在座的人纷纷在惊讶之余扭头看向后排,举牌的人,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穿着也很普通,款式简单,不考究,一看就是为他背后的老板在竞价。
“老板?”何苏皱起眉,看向辛夷楼。
辛夷楼面上没有任何波澜,不怒不嘲,三千万。
何苏无奈,都疯了吗?为了那副素描?但愿这钱是真的可以用在该用的地方,无奈的拿起价牌:“三千万。”
殷琼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媚眼挑逗的看了眼辛夷楼。
何苏警觉的看向老板,发现老板正看着殷琼,何苏还算了解辛夷楼对待猎物的眼神,瞬间明白了,原来老板是看上了殷琼,不觉笑了下,台上男人笑的妩媚到勾人,确实值得老板花点价钱,何苏明明看着的是殷琼,却突然视线模糊起来,转换成了另一名男人,修长的眉毛扬的高高,笑着的眼睛里像有一团火苗,燃烧着,熠熠夺目不熄的光亮,削挺的下颌因为笑着个表情更显得完美,一丝不乱的背头有一缕头发散乱的掉了下来,在眉峰的位置,垂至眼睛,因为他笑容颤动着,俊逸洒脱。
何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得龇牙咧嘴,真是噩梦,大白天的还得做噩梦,得一点闲就得做噩梦,最可恨的是自己天天做噩梦,那个害自己做梦的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到处逍遥快活。
“三千万两次!”殷琼说着。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原本在后排叫价的人没有再加价。
“三千万成交。”殷琼一捶定音,没有再用飘忽不定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撩拨辛夷楼,而是直直的,毫不遮掩的看着,暧昧的意味强烈到让会场的每个人都能觉察。
“是你的了,辛老板。”说话的殷琼,声音迷离得柔媚,亦真亦幻,有些飘有些软。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骨头变得酥麻,暗暗想着,真够骚的,是个女人还了得?
辛夷楼笑了下。
拍卖会便在这□中结束了。
接下来没有工作上的事,何苏开车走了。
☆、真真假假的客串
辛夷楼坐在车内等人把画送到自己手里,工作人员手脚跟过去的拍卖会相比,要慢了很多,通常是辛夷楼前脚刚上车,他们后脚就把拍卖品送了过来,辛夷楼没有因为这次工作人员办事效率较慢而动怒,因为清楚是什么原因,辛夷楼等的也不是画,虽然是个商人,对艺术没有太大造诣,不过也看了不少真正的艺术品,耳濡目染也受了点熏陶,这副画就是搁卫生间卫生间还得掉价。
车门有节奏的被敲响,辛夷楼透过车窗看向车外,笑了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