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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楼放下喻辰人,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张鑫过来照看喻辰人,可怜的张鑫,原本也是有头有脸混的风声水起的老大,现在却沦落到跟个保姆无异,也不管是大事小事,什么样的私事都会找上他。
☆、被威胁的日子
救护车在酒店门口被拦下,这也不怪酒店,任谁看到了救护车进酒店都会有不好的联想,八成以为是食物中毒,大堂经理想要进行协商,一看是辛夷楼,立马知道这事没辙了,辛夷楼别把这意外算到酒店头上都该是万幸了,咬着牙叫人协助了医护人员。
张鑫速度很快,抬着喻辰人的担架刚走出酒店大门,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辛夷楼眼睛就没离开过被抬在担架上的喻辰人,殷琼瞧着辛夷楼那模样心里直叫苦,心想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一起跟着去医院呗,省的过会到了床上又拿我发泄,一想到昨夜辛夷楼一直臭着一张脸跟破产似的,殷琼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直到担架被抬进了救护车,辛夷楼才收回眼看向身边的张鑫:“有情况联系我。”
张鑫很不解什么才叫“有情况”,直觉告诉自己还是别傻啦吧唧的问辛夷楼,郑重的点着头说明白,脑中仔细的想了又想,终于想通有情况是什么情况了,就是醒来的意思吧。
辛夷楼带着殷琼就在酒店的休息部住下,殷琼的担心显得有点多余,辛夷楼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情,洗了澡便躺在床上,殷琼也难得老实的躺在床上不说话,连游戏机都不玩了。
手机响的挺频繁的,辛夷楼看着来电显示人有说不出来的烦躁,也不知道张鑫怎么办事的,喻辰人都被拉去医院那么久了,到现在也没任何消息,喻辰人真是个废物,风吹吹会发烧,站着都能跌倒,□也禁不住几下的,喝酒都能喝到吐血晕死过去,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跟何苏通完话,辛夷楼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中间,腹诽着张鑫喻辰人,手机又响了,连忙伸手去拿,动作幅度之快之急促惊到了望着吊灯思考的殷琼,殷琼睁大眼好奇的瞪向辛夷楼,辛夷楼突然觉得尴尬,可恶,这么关心喻辰人干嘛,他又死不了,死了又怎样,谁在乎他是死是活。
喻辰人一直没醒过来,做了胃镜用电凝止了血躺在病房里,医生交待不需要做手术,不过真得提高警惕了,注意饮食和情绪,张鑫真心可怜这个“病美人”,难得见了两次,次次都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先是脱光光被老板过份索取昏死过去,今天又被救护车送进医院至今没有苏醒,唉,对待这样的人都不手软,得罪了老板真是没好果子吃,幸好当初老板招纳自己为他做事时自己爽快答应了,不然也一定遭到这样的对待,想到这里,张鑫更改了下,老板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多半是被打进了医院。
凌晨四点近五点的时候,辛夷楼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离开了,听到关门声响起,殷琼睁开眼,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
一直守着喻辰人的张鑫接到辛夷楼电话,一骨碌从椅子上跳起来,态度恭敬的跟辛夷楼就站他面前一样。
“他怎么样了?”辛夷楼问道。
张鑫也挺犯愁:“还没醒过来。”
辛夷楼静默了一会,双眉紧蹙:“他怎么了,到现在还没醒?”
“他胃溃疡出血,听医生说这是复发,曾经还有一次,但也没大碍,注意饮食和情绪就可以了。”在张鑫来看,只要不是要命的病,都是小事。
“我说了有情况告诉我,这么半天你都在干什么?”辛夷楼感到心情差到极点了,冲张鑫吼起来。
张鑫别提有多委屈了,扒拉扒拉眼睛又不敢反驳什么。
“把地点告诉我,我现在过去。”
进了病房,辛夷楼沉着脸瞪着张鑫,让张鑫离开,张鑫觉得自己跟只被识穿的大尾巴狼似的,夹着尾巴逃窜了,可问题是,到现在也没发现倒底是哪里做错了,只能一个劲的暗叫委屈。
杂乱的脚步声时不时穿过走廊传进病房,辛夷楼的目光落在喻辰人的身上,病房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了。
辛夷楼认真的打量着喻辰人,不屑的想着,闭合的眼睛单看也不就那么回事,廓形长点睫毛密点,哪有别人形容的那么好看?心里明明故意负气的对喻辰人的外貌表现出不屑,手却不由的攀上墨绘般纤长有致的眉毛,想要抚平微皱的弧度,声音很轻带着责备:“不是昏迷了吗?皱眉毛干嘛?”
辛夷楼可以肯定自己的动作很轻很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昏迷的人却表现出被刀割到般的反应,眉头锁得更厉害了,胸口微微起伏,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辛夷楼慌张的俯□把耳朵凑近不断张合的嘴,没有任何声音从张合的口中发出,辛夷楼却一副听得真切的模样,嘴里安慰般念叨着“一会就不冷了”,为喻辰人盖好被子握紧他的手,天知道辛夷楼现在有怎样的冲动想把喻辰人抱在怀里来温暖他,无奈这病床实在太小了。
情况并没有因为辛夷楼握住喻辰人的手而有所好转,喻辰人依旧情绪激动的像在说着什么,辛夷楼就觉得那两片不断开阖的薄唇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啊晃,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剩下一抹淡粉色,像在空中涤荡的樱花花瓣。
操,一个男人怎么这里粉的那里粉的哪里都粉的,倒底是不是男人?辛夷楼心里咒骂着,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俯下头亲吻喻辰人,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巧合还是喻辰人对嘴唇敏感到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察觉,辛夷楼刚碰到喻辰人的嘴,喻辰人便睁开了眼。
清醒,疏离的眼神,可大脑并没有眼神所表现出的清醒,依旧神智不清,喻辰人看着辛夷楼,辛夷楼惊诧的看着喻辰人,嘴还是贴着嘴,喻辰人感到身体的某一处传来的疼痛很剧烈,皱了下眉,然后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猛地把身体移向后方,却发现已经使了全身的力气仍没有移动分毫,只有一声轻哼从嗓子眼逸了出来。
这一声倒提醒了还傻愣愣的辛夷楼,辛夷楼缩回自己的头。
就像一个人在困境中徘徊找不到出路多年,心中尚怀一点希望,正是这一点希望支撑着这个人,辛夷楼绝对想不到喻辰人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一瞬间有多么的难过。
意识到辛夷楼亲了自己的嘴,喻辰人悲愤又难过,不能理解辛夷楼的报复心为什么这么强,不断的摧残巴不得自己生不如死,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语言挑衅,明明事到如今,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行为伤害过他,他的辱骂殴打,他让自己像只死狗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他强迫自己做出损害健康的事,这些都依了他,如今躺在医院里,他还是不放过自己,不松懈的狠毒的紧逼自己,用他的嘴碰触自己的嘴,这唯一自己还觉得干净的地方他都不留给自己,让自己彻彻底底的成为污垢。
喻辰人阴寒的看着辛夷楼,没有嘶吼,却也是从未有过的低沉嗓音:“你做了什么?”
辛夷楼一下就觉得一肚子火,没有谁,可以用任何负面的目光看着自己,可以用责问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麻醉加疼痛,让喻辰人全身无力,辛夷楼倒轻巧的拽过喻辰人,狭长的眼里全是骇人的恨意,倒像喻辰人对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吻我。”辛夷楼狠声说。
喻辰人有了点力气,挣扎了下,徒劳,没说话,也没再动,用冰冷厌恶的眼神回应着辛夷楼恨恨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更加激怒了辛夷楼,若不是呛人的消毒水味道在提醒自己喻辰人现在是病号,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甩他两巴掌。
既然得罪了自己怎么可能就轻易的放过他?辛夷楼嘲讽的扯了下唇角,手里暗暗使了点力气,喻辰人迫背被扯起的身体不受力的猛摔回病床。
“喻辰人,你是麻药注射过多头脑不清醒了是不是?这会儿才决定反抗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对我说不呢?”辛夷楼眼神恶毒冷酷,语气嘲讽厌恶,他向来如此,别人惹他不快,他至少也要两倍奉还。
辛夷楼的威胁和震慑,从喻辰人的反应上来看还是起到了作用,喻辰人的脸原本就有点病态不正常的红晕,现在不知道是出于焦急还是气恼,更红了。
辛夷楼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已经不满于这种程度的伤害他了,看着他现在这副模样一点都不高兴,他微微发抖的模样也像随时会晕倒,晕过去那还得等什么时候醒过来?如果他一直昏睡着还怎么报复他让他明白惹怒自己是多么不可原谅的错误。
喻辰人尽量使自己情绪平复,也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温和不去激怒辛夷楼:“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辛夷楼没有回答,看着喻辰人,双眼深沉,让人觉得压抑无法挣脱。
喻辰人也有过对辛夷楼无惧无畏的时候,可现在不一样了,喻辰人一直觉得自己毫无破绽,只有一处,是死穴,不管是谁,找到了死穴,并且有能力碰触到死穴,自己只能束手就擒,辛夷楼就是那个人,所以辛夷楼这样阴沉的看着自己,喻辰人心里毛毛的,隐隐觉得不安,撇开眼。
“我再说一遍,吻我。”辛夷楼看着撇过眼的喻辰人又望回自己,黑色眼里无波无澜,深沉的骇人。
喻辰人没再说什么,费力的半支起身体,缓缓将身体探近了辛夷楼些,辛夷楼知道喻辰人现在没多少力气,可他就是纹丝不动,就是等着喻辰人主动贴上自己。
喻辰人起先动作缓慢,后来想通了,用劲全身力气靠近辛夷楼,双唇贴上辛夷楼。
碰触到一起的瞬间,辛夷楼有一点颤抖,想着一定是喻辰人之前吐血,思量着要不要就此作罢,可是喻辰人也只是碰着自己的唇,不是紧密的贴着,也没有试着探入,辛夷楼觉得自己又被他敷衍的做法激怒了,气得连心脏跳动的规律也不正常,辛夷楼主动侵入喻辰人的口腔,但喻辰人紧闭双唇,牙关咬得死死的,辛夷楼和喻辰人这副亲吻的模样没有一点温情,两人都睁着眼看着对方,一个一脸狠样,一个抵死不从,辛夷楼没心情选择费事地撬开喻辰人的嘴,移开自己的唇,没有表情不容抗拒的一字一句:“张开嘴,刚才那次是你今天最后一次惹怒我,如果再错了,我想我没必要让一个不断惹怒我的人在我身边晃吧?”
喻辰人已经认清事实,想清楚自己对亲吻的执着就如同原本不愿当受,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肮脏是已经无法更改的事实,那只是内心企望有点念想的自我安慰,喻辰人点了下头,没说什么,照做了,主动贴上辛夷楼的唇,感受着辛夷楼的舌尖探入自己的齿前,没有反抗,温顺的等待着他要做得一切,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辛夷楼闻到了喻辰人口腔里的血腥味,怔了下,没有过多的犹豫,喻辰人的肉体真的没有任何缺陷,连双唇都软的不像话,有点烫,辛夷楼却觉得烫的惊人,自己的唇是一个燃点,迅速的点燃身体,喘息变得有些艰难,粗重,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闭上眼,轻轻地摩擦喻辰人的上唇和下唇,分开它们,侧过一点头,带着一点复杂的欲望探向更深的地方。
很奇怪,随着唇齿间的咬噬交缠,喻辰人口腔里的血腥味消失了,取代的味道,有些清冽,具体类似于什么味道辛夷楼没有细想,很喜欢这种味道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