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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会打你?”不仅是脸冷,声音也很冷,抬高不少音量。
喻辰人不得不回答,有些无奈:“因为。。。一定会打的吧。”
这样无奈却有无所谓的表情让辛夷楼皱了下眉:“也就是说,你很清楚在以后你还是会做出惹我生气的事?”
喻辰人有点哭笑不得,惹你生气?自从你用爷爷威胁我我还敢对你无礼吗?事实上我可是一直都在避讳着你,是你没事有事故意挑刺找我麻烦好吗?喻辰人觉得自己应该委屈,嘴上却只能说:“可能吧。”
喻辰人已经在努力顺着辛夷楼了,可辛夷楼的脸在这句“可能吧”之后是真真切切的板了下来,没了冷意,却给人造成更深的压迫:“喻辰人,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不会允许让我不快的人痛快的过日子,更不能允许那些明知道我会不快故意去惹怒我的人,偏偏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动怒,最开始的时候,我已经警告你别惹我,你还不知深浅的跟我叫嚣,现在,你已经这副德性,还在说些让我不快的事,你说,我该怎样做才能让我心情顺畅点。”
“我不知道,辛老板也不必思考,在你产生任何伤害我的念头时,你付之行动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辛夷楼还挺有理:“说得什么话?你不惹我我会找你不自在?”
喻辰人彻底折服于辛夷楼的问心无愧,感情他做事都是前脚做后脚忘?喻辰人不想举例来说明事情的真相,因为不管真相如何,最后理亏的一定是自己,没准又得讨一顿打,辛夷楼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翻来覆去的变,一会万里无云,一会风轻云淡,一会乌云密布,一会狂风暴雨,喻辰人惊叹他变脸速度之快的同时,又暗喜他此时貌似心情不错,转开话题:“那怎样我可以出院见爷爷?中午可以吗?或者傍晚?你可以让护士告诉爷爷我有点事,迟些过去吗?”
“只要你不惹到我,我会让你去见他,前提是你能把路走稳,你也不希望坐在轮椅上去见他吧?”
今天确实不行,明天咬咬牙勉强走路还是可以的,见到爷爷之后只要坐在椅子上就可以隐瞒过去,喻辰人点了下头:“那让护士跟爷爷说下,我今天有事不能过去可以吗?”
辛夷楼“嗯”了声。
喻辰人无事可做,躺□准备睡觉。
“我现在离开,你有事喊护士来照料,等我忙完了过来接你。”
喻辰人疑惑:“接我去哪?”
“我的公寓。”
这句话的份量就是十次狂风暴雨也抵挡不了的,喻辰人顿时慌了,自己都已经算个残废了他还是不放过要带回公寓折磨?喻辰人竭力隐藏恐慌,平心静气的讲清利弊:“我现在行动不便,在医院凡事都可以让护士照料,去你的公寓,就连吃饭都不方便,一定会给辛老板你带来麻烦的,等我好点方便自理再去你公寓好吗?”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少给我讨价还价。”辛夷楼恶狠狠地瞪了喻辰人一眼,看了下时间离开了。
“少爷,去哪?”老周为辛夷楼拉开车门,问道。
“下午三点我得和赵德见面,把我送到这附近最近的公寓休息。
辛夷楼坐进车里,老周合上车门,又听见辛夷楼在嘀咕什么,好像说了一句“折腾了一夜”,老周当即颤抖了一下,少爷是有多讨厌喻辰人啊,喻辰人都被急救送进了医院,他居然大半夜兴起跑去医院继续摧残人家,也不知道喻辰人现在怎么样了。
快七点,辛夷楼推了饭局,手头的事处理完,来到了医院,让人把喻辰人送回公寓。
喻辰人尴尬无比的听着辛夷楼和被他叫进病房的一大群人说话,想到待会离开医院的场景,心里一个劲的想着自己的墨镜在哪,直想戴上墨镜遮住脸。
被辛夷楼叫进病房的人也不敢盯着躺病床上的绝世帅哥看,瞄一眼都会被辛老板用眼神凌迟上半天,心里暗暗叫苦,得控制着眼睛不到处乱瞟,还得做出认真听着辛夷楼话的模样,附带客气讨好的回应。
辛夷楼安排妥当,就算平时再淡定的喻辰人也淡定不下来,被抬上担架不说,还有一群人在四周“护驾”清路,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躇足张望,连在病房里能走动的人都跑到门口观望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喻辰人的脸已经没处搁了,扯过被子想要遮住脸,刚拉上,就被一个穿护工服的男人拉下,煞有介事一脸认真的说“先生,辛老板嘱咐过了,得好好照顾你,你用被子遮住脸是不对的,而且,看上去也不吉利。”,喻辰人扫了一眼,没见到辛夷楼的身影,估计他也觉得这兴师动众的场面很丢人避开了,这不是故意整自己才怪,喻辰人认命的用手遮住眼,谁想又被拿开了,喻辰人怒了,又怎么了?怒目圆睁的瞪着再次阻挠自己遮丑的人。
“先生,”对方被喻辰人看的心肝直跳,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你是眼睛不适吗?”
喻辰人摆摆手,闭上眼,彻底认命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没少丢过人,就是没这样丢过人。
就这样招摇的出了大门,又被送上了救护车,好在这还算低调,没有鸣笛声。
喻辰人被抬进公寓送上床,“护送”他的一群人便离开了,又换了一群人忙碌,把客厅到卧室的地毯都换了之后开始清理原本就整洁无比的房间,直到辛夷楼点头才离开,热闹的房间就剩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可怜巴巴的喻辰人和凶相毕露的辛夷楼。
“起来吃饭。”辛夷楼命令道。
这是辛夷楼对喻辰人说得第一句话,这第一句话就已经开始强人所难,别说喻辰人没胃口,就是有胃口下床走出去也太艰难,喻辰人有气无力的摇了下头。
“我叫你吃饭你这什么态度?”辛夷楼脸色不善。
喻辰人只得解释:“我不饿。”
辛夷楼看喻辰人跟副没骨头样瘫在床上,皱起眉毛:“你别指望坐床上吃饭。”
喻辰人真的觉得辛夷楼很讨厌,想着折磨自己又不把事情考虑全了,在医院病床自己把东西弄脏了不会碍他的眼,在他的公寓他不允许自己弄脏他的东西,可自己现在这样怎么可能做到又让他折磨又不弄脏他的地盘顺着他的心。
喻辰人只得再次说不饿。
“别让我烦,我叫你下床吃饭你就下床。”
喻辰人明白了,辛夷楼是知道这时候自己行动不便故意要求走动的,既然他要这么做,那也只能照做了,勉力想坐起身。
辛夷楼按住他:“你很痛?”
喻辰人不知辛夷楼接下来有什么举动,回答不痛。
辛夷楼皱着眉扯了下唇角:“你很喜欢忍,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做法,如果适当的示弱,也许就不会想现在这样躺在床上。”
喻辰人一点都不蠢,只是不愿做无用功,如果对方是一个自己示弱便会放过自己的人,那一定会示弱,但对方是一个无论怎样哀求依旧无动于衷的人,那何必苦苦哀求更让人瞧不起?
见喻辰人没有说话,辛夷楼沉下脸:“似乎你对我的话有意见?”
“我对你示弱没有任何作用,喝酒的时候我就哀求过你了,可我现在依旧躺在床上。”
辛夷楼按着喻辰人的手加重了力气:“你在怪我?”
喻辰人脸色有点僵,也不知道辛夷楼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是中指加力按着自己胸口的突起,瞥过脸说没有。
辛夷楼发现喻辰人神色的异常,才意识到自己按着他哪,不觉感到好笑,都不知道被自己碰过多少次了,还表现的那么抗拒,看着喻辰人侧着的脸,辛夷楼感到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细想一下,有段日子没碰他了,辛夷楼故意隔着衣服摩擦喻辰人胸口的突起,喻辰人心里骂辛夷楼是禽兽,如果他现在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不是要自己命是什么?可就是真的被他弄死了也只能认了,喻辰人闭上眼,等待着辛夷楼接下来的举动。
喻辰人微微起伏的胸膛,辛夷楼知道不是因为自己的逗弄而是被气得,辛夷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余心不忍了,手不停使唤的攀上了喻辰人的脸颊,用着内心在抗拒的温柔抚摸着喻辰人的轮廓,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想干嘛,但这样的抚摸着实恶心又排斥,睁开眼。
辛夷楼笑了一下,像是讥讽又带着其它的情绪,一个喻辰人读不懂的笑。
辛夷楼凝视着喻辰人睁开的眼睛,想起它睁开的瞬间疏离和冷漠,现在已经被淡然替代,辛夷楼不知道这哪一种眼神是真正的喻辰人,但内心期待有一天他可以温柔看着自己,在喻辰人要移开眼的时候,辛夷楼说:“让你喝酒你向我哀求没起到作用,是有不了原谅的前提,不过现在,你向我示弱,可能就不用艰难的走到客厅。”
喻辰人根本就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可怜巴巴的向辛夷楼示弱,但辛夷楼这么说,并不是为自己提建议,而是变相的强迫,也只能顺着他问道:“我可以不吃饭吗?”
“这是不合格的示弱。”辛夷楼像个严格纠错的老师。
喻辰人不得不重说:“我暂时不方便走动,可以不吃饭吗?”
“不可以。”辛夷楼说。
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喻辰人想起床,辛夷楼的手还按在自己脸上,询问的看向辛夷楼。
“真蠢,这都算哪门的示弱,”辛夷楼像是嫌弃极了,扯了下喻辰人的脸,“不吃饭是不可能的。”
喻辰人还在惊讶于辛夷楼扯自己脸一点都不痛,就被辛夷楼横抱起来。
☆、被威胁的日子
辛夷楼脸上的模样更嫌弃了:“你身上的肌肉都是假的吧,怎么这么轻?”
被人横抱起,还被调侃,喻辰人内心深处无法接受,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尴尬的说“不知道。”
“怎么?赌气呢?”喻辰人一脸的别扭,辛夷楼心情愉悦,戏谑起来。
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今天是不是撞到脑袋了,居然会和自己开玩笑,不过喻辰人情愿他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他的话一点都不好笑,而且他根本就是存心笑胼自己,因为他走得一点都不轻松,走得很慢,这足以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轻,这不禁让喻辰人疑惑起来,他为什么愿意抱着自己?
辛夷楼低眼看着喻辰人,发现他又在想着什么,忘了转过脸避开自己,他似乎很容易投入的去想一件事情,投入到忘了周遭环境,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或许他原本就对周遭毫不在意,所以稍稍走神,就显得与一切格格不入,他走神的时候,眼里有一种平和,让原本慑人的眼睛更迷人,这让自己放慢脚步,不想前行,总觉得喻辰人太轻了,好像跟个女人一样轻,其实辛夷楼并无比对,喻辰人是第一个横抱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被人抱起。
辛夷楼这样想着,回神看向喻辰人,发现喻辰人已经回神,正微微蹙眉看着一直望着他的自己,辛夷楼有点慌,情急下凶狠的瞪了喻辰人一眼,抬眼疾步向前走,再低眼发现喻辰人已经转开眼,心里一下变得怪怪的,好像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
喻辰人吃的很少,喝了一小碗粥,象征性的吃了点菜就放下了筷子。
“就你现在这样还喊着去见你爷爷?你是要他照顾你?”辛夷楼抬都没抬眼,夹着菜说,事实上辛夷楼吃的更少,就是一点菜,粥都没喝。
“那我好点可以去见爷爷吗?”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