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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好点可以去见爷爷吗?”喻辰人早已打算明天去疗养院。
辛夷楼这才抬起眼,对喻辰人阐述事实:“看你这样三天内路都走不稳,他看到了只会担心,”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为喻辰人添了碗粥,看着喻辰人又拿起筷子,不温不火的说,“你当我是什么?绑架犯?我可不屑在你身上费这种事。”
喻辰人还是没有把那一小碗粥喝光,因为胃不能吃太多东西,总觉得想吐,又被辛夷楼嫌弃了好一阵子,直说喻辰人没用,喻辰人只当没听见,总不能为了不被他嫌弃就强迫喝下吧,那万一又出了什么问题还怎么见爷爷?
被辛夷楼抱回床后,喻辰人闭眼想睡觉,习惯趴着睡,但最近这段时间不可以,一翻身像被揉成一团的五脏立刻抓揪的痛,毕竟是不习惯的睡姿,又过了麻药的时效,睡不着。
辛夷楼从卫生间走出来,帮喻辰人盖上毯子,问喻辰人是不是故意等自己来照顾他。
喻辰人心想我伤到的是胃不是脑袋,疯了会等你,说没有。
辛夷楼又说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多管闲事了?
喻辰人心里回答是的,可怜只能在心里过过瘾,嘴上说没有。
辛夷楼冷哼了一声,说亲我一下表示感谢,我付出必须要回报,你现在这德行也给不了我什么,说着,把脸递到喻辰人嘴边。
喻辰人看到辛夷楼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滴顺着额角流下,闻到了他身上干净的沐浴液味道,胃部传来强烈的不适,开始反胃恶心,想到辛夷楼把自己压在身下时,总是伴随着这种味道,越想越恶心,迅速的捂住嘴。
辛夷楼等了一会,不耐的看向捂住嘴的喻辰人,一下明白了喻辰人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抱起喻辰人往卫生间跑,嘴里咒骂着你真该死。
喻辰人被辛夷楼抱在怀里,属于辛夷楼更强烈的气息围绕着自己,胃一阵一阵地翻涌。
辛夷楼刚跑到洗手台边,见喻辰人已经憋不住了,放下他稳住他的腰让他趴在洗手台上,喻辰人一下吐了出来,辛夷楼觉得恶心,又怕喻辰人站不稳不敢放开他,只得把脸埋在喻辰人的后背上,环抱着他腰的手感到了他的腹部一阵阵的抽搐,辛夷楼不自觉的搂紧喻辰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喻辰人腹部没有再抽搐,辛夷楼也没抬起头,辛夷楼不知道自己在抵触什么,就是不愿意抬起脸看喻辰人,或许是因为觉得脏怕恶心?可真这样,早该放开喻辰人离开卫生间,听着水流的声音,知道喻辰人捧起水洗脸,等到没了动静,辛夷楼才抬起头,拿起干毛巾为帮喻辰人擦脸,在喻辰人身后的角度看去,喻辰人的脸上没有一点憔悴,却因为沾水,更显得动人,睫毛黏在一起的模样看上去特别诱人,辛夷楼想从镜子中看喻辰人的整张脸,发现自己的脸色反而显得疲惫,望着镜中的自己楞怔了一会,低下眼看着搂在怀中的喻辰人,辛夷楼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面露疲倦,难不成是因为照顾喻辰人?细想想喻辰人是够麻烦的,就没消停过,辛夷楼心里埋怨着,把喻辰人抱回床上,没好气的说睡觉。
喻辰人什么也没说,闭上眼,手搁在胃部。
辛夷楼没有走开,看了喻辰人一会,想到他吃的还不够吐的,用指腹点了点他的脸颊:“要吃点东西吗?”
喻辰人睁开眼,摇了摇头。
“那喝点水?”
喻辰人怕水喝多了半夜想上厕所,摇了摇头:“我只想睡觉。”
辛夷楼点了下头,上了床,替喻辰人盖好毯子,拿开喻辰人搁在胃部的手,将自己的掌心搁在上面:“你的手那么凉,没我的好。”
辛夷楼说的没错,他的手心很烫,覆在自己身上很舒服,虽然手掌的主人是一个很讨人厌很狠毒的家伙,喻辰人没用排斥他给自己的温暖,经过刚才的一番呕吐,倦意袭来,平躺着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瞥见已经睡着的喻辰人,辛夷楼突然觉得落地灯的灯光很温暖,不肖多时也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见喻辰人还睡着,自己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腹部,却被他紧紧的握着,辛夷楼形容不上现在的感受,就有一种奇异的感动,类似愉悦的感觉,辛夷楼不想抽开自己的手,但这几天并不清闲,光是签文件就得签到手软,辛夷楼抽回自己的手,喻辰人还是被弄醒了。
喻辰人的眼神清明,没有一点困意,辛夷楼不管喻辰人究竟是否清醒,晃了晃喻辰人的下巴,发出警告:“过会会有人来照顾你,等我回来如果知道你曾试图勾引她,我就会成为绑架犯。”
喻辰人的下巴被捏痛了,也不喜欢辛夷楼的警告,皱起眉毛。
辛夷楼有点烦躁,减去手上的力道,轻轻地晃了晃:“听清楚没有?”
喻辰人“嗯”了声,辛夷楼松开手,看了喻辰人一会,用手拂了下喻辰人的额头:“想照顾好你的爷爷就尽量多吃点东西。”
喻辰人点点头。
辛夷楼坐起身:“你睡吧,我离开后照顾你的人就会过来。”
喻辰人闭上眼,觉得少了点什么,拉好毯子也觉得不对劲,果然还是习惯趴着睡。
辛夷楼走了没多久,负责照顾自己的人就来了,喻辰人一看来人,一下有点哭笑不得,是个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的大妈,因为爷爷的关系,喻辰人总对老人有好感,看到就会有种亲切的感觉,根本不好意思让大妈照顾自己。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这位大妈也没例外,见床上的美男不要自己照顾他,做了早餐端到床边要喂喻辰人,喻辰人连忙摆手说不要,在大妈的帮扶下坐起身,边吃边想着辛夷楼知道自己是坐床上吃饭的一定会气死,大妈看着喻辰人就差没笑出眼泪了,活了快一辈子也没瞧过长这么好看的人,极其热情的问喻辰人有没有对象,结过婚没有,说自己认识哪个哪个好女孩,喻辰人猜想大妈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和辛夷楼的关系,在大妈理念里一定不会去想男人和男人,忙说有对象了,没想到大妈没有一点挫败,继续激昂的说自己认识的谁谁谁,一定比喻辰人现在的对象好,喻辰人只得说快要结婚了,叫大妈别再说了,大妈这才面露失望,败兴而归。
最让喻辰人觉得离谱的还是辛夷楼,他回来的挺早,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和大妈说了一会话,就让大妈离开了。
辛夷楼冷着脸走到喻辰人面前,捏着喻辰人的下巴煞有介事的问喻辰人有没有试图勾引那个大妈。
这简直就让喻辰人无语了,觉得他有病,态度不太好的回答道:“你不是问过她了吗?”
辛夷楼捏着喻辰人下巴的手一下就使了力气,下巴被捏得很痛喻辰人还装出一副没感觉的样子。
“我在问你话,你给的是什么回答?”辛夷楼阴恻着脸,声音阴沉。
“我就没想过勾引谁,你要是觉得我故意勾引谁,那只能说我长得就一副贱样,做什么都是在故意勾引,我勾引过那个阿姨了,她没上钩,我这么说就是辛老板你满意的答案是吗?”
听到这回答辛夷楼就感到气得血脉喷张,甩手就给了喻辰人一巴掌骂道:“贱货!”
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嘴角没有流血,鼻子淌血了,喻辰人的左手抽动了一下,用右手捂住不断冒血的鼻子,血从指尖渗出,滴在衣服上,喻辰人笑了下,也顾不得痛,想下床,被辛夷楼一把死死按在床上,辛夷楼的脸凶狠的骇人,问喻辰人想干吗?
喻辰人平静的有点不正常,说不配弄脏你的床单。辛夷楼拿开喻辰人捂着鼻子的手,愣愣的看着血顺着他的脸颊流过耳朵滴落到床单上。
平躺在床上,血液好像逆流,冲上了脑门,喻辰人觉得头疼,咽了下嗓子,有血液的味道。
辛夷楼扯起喻辰人,拿过抽纸按在他的鼻子上,抽纸很快就被浸红了,辛夷楼吸了口气,看向喻辰人,喻辰人的眼角居然带笑,辛夷楼的心一下就像被什么堵住了,烦躁的拽出所有的纸按在喻辰人的鼻子上,见喻辰人还在笑,挥手又给了喻辰人一巴掌,大吼:“别笑了!”
随着这个动作,抽纸散开了,擦过喻辰人的脸,喻辰人愈发感觉自己没有尊严,嘴角被打出了血水,混在被鼻血弄脏的脸上,混为一体,喻辰人已经不想擦自己的脸了,笑得更加肆意:“为什么?我笑得很贱是吗?”
☆、被威胁的日子
喻辰人笑得露出牙齿,原本整洁密集的牙齿被染红了,看上去像个狰狞妖冶的吸血鬼,可这是他自己的血。
辛夷楼握紧拳头,声音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我让你别笑了。”
喻辰人突然止住笑,严肃郑重的看着辛夷楼,皱起眉毛:“辛夷楼,我已经快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吗?你痛快了是不是?你觉得你很了不起是吧?因为你有权有势?”
辛夷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就像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害怕,辛夷楼觉得该说些什么改变这局面。
辛夷楼用着无比镇定的表情,轻蔑的语气说:“很好,早上我和你说过了,既然你本性难移,勾引了她,我也只能当绑架犯了。”
喻辰人愤恨凶狠的看向辛夷楼,抓起毯子胡乱的擦脸砸向辛夷楼,被辛夷楼闪开了,喻辰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你说我贱,我就贱给你看,你用爷爷威胁我,我再也不要受你威胁,我不相信没有比你更有权有势的人,你是我见过最歹毒丑陋的人,我最恶心的就是你,比丁大明还恶心,被你睡过那么多次我都能忍受,我跟谁睡也好过你,我不信没人肯帮我!”
辛夷楼猛地推倒喻辰人骑在喻辰人的身上,扯着喻辰人的衣服,手上和额角的筋都暴起,鄙夷嘲讽的看着喻辰人:“你是在告诉我你被我上的感觉?那我也该告诉你我上你的感觉,你还真以为你给人的感觉有多好?你也就会分开两条腿像只死狗一样不哼一声被我翻过来扳过去的操,就你这德行顶多被人玩玩就扔了,要人替你做事,你不照照镜子?”
“我贱,我从七岁就被人操,被人玩我爽,我乐意,我就是恶心你,你从我身上滚下去,我再也不要被你碰了!”被辛夷楼骑在身上,喻辰人根本就没有挣扎的力气,连发出的嘶吼,都显得有气无力。
辛夷楼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碰你怎么了?”说着,手伸进喻辰人的衣服里。
喻辰人鄙夷的笑了:“贱货。”
辛夷楼脸上的笑一下僵住,冷冷的看着喻辰人,声音低沉的吓人:“你说谁?”
喻辰人笑得更厉害了:“你不是嫌我脏吗?可你还不是不厌其烦地碰我吗?你说我说谁?”
“你找死。”辛夷楼又抬起手要打喻辰人。
喻辰人无所畏惧的扬起眉毛:“你真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了。”
辛夷楼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然后轻缓地落在喻辰人的脸上,抚摸着喻辰人高肿的左脸,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么说真让我高兴,你这么恶心我碰你,那我会加倍的碰你,你觉得我不让你见到爷爷?那我就不让那个聋哑老头见到你,除了这间屋子,你哪也去不了,噢对了,就算你走出这间屋子去求来救兵恐怕也来不及,你别忘了,丁大明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弄死了,没有任何人因为他受到一点制裁,你那个聋哑老头死了,我一样不会受到一点制裁,因为,”辛夷楼极其温和的笑了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