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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人是在给爷爷念报纸的时候看到了关于自己的新闻,连内容都没看一眼,直接跳过,无奈接下来连着几天,送来的报纸上都有关于自己的新闻,搞的一直漠视的喻辰人再看到有自己名字的大标题时会皱下眉毛。
殷琼的发布会更是占了报纸的大篇幅,喻辰人看了眼报纸上穿着貂皮大衣的殷琼,这张图片是彩色的,但面目还是显得模糊,喻辰人回忆了下,并没有让图片中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但清楚的记得这个人看着自己时并没有敌意,也许是个不错的人,喻辰人想,配辛夷楼太浪费了。
喻辰人虽然在心里损着辛夷楼,但良心上说这些日子辛夷楼对自己确实不错,也没有什么肉体要求,毕竟在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待在身边,这些日子自己情绪也好了不少,每天都会和爷爷说好多话,没话说了就念报纸给爷爷听,也会给爷爷按摩关节擦洗身体,至少爷爷还活着,会有一天睁开眼的,这样就足够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辛夷楼来到了医院,手里拎着图案古雅的纸盒:“吃过饭没?”
喻辰人觉得这时间点他回来算很早了,点了下头。
辛夷楼摸了摸喻辰人平坦的小腹:“那也已经被消化了,我带了点东西,你吃点。”
喻辰人已经习惯辛夷楼的揩油,点了下头,跟着辛夷楼离开爷爷的病房。
纸盒里装着粥,蟹黄包,水果塔,量不大,全是一人份的,辛夷楼也算用了点心思,每天回来都会从茶楼带点东西,每次都换着口味,干点湿点种类太多,喻辰人吃东西算得上浅尝辄止,做到把所有的食物都尝一遍太废时间,辛夷楼从招牌美食下手,每次都带点招牌食物,再根据每次少得份量来判断,剩的比较少的就判定为喻辰人喜欢吃,没办法,问他想吃什么他永远都回答“随便”。
“明下午我飞洛杉矶。”见喻辰人不吃了,辛夷楼说。
喻辰人滞了下,“哦”了声。
辛夷楼递上面纸,在喻辰人伸手去接的时候突然握住喻辰人的手,意味不明的扯起唇角:“你好像习惯了我在你身边。”
喻辰人没有否认,点了下头,内心的潜台词是,这时候,无论是谁,都可以待在我的身边来安慰我。
辛夷楼却认为自己对喻辰人已经有了点特别,得意的笑起来,放开喻辰人:“今晚跟我回公寓。”
喻辰人收拾着吃剩的食物,“嗯”了声。
到了公寓,洗澡的时候喻辰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像“通房丫鬟”,辛夷楼有了需要,自己便在这公寓伺候他,可真贱,喻辰人想着,冲对面镜中的自己冷笑了下。
推开卧室的门,喻辰人思考着躺在地毯的哪边“伺候”辛夷楼,靠在床头看着文件的辛夷楼抬起眼,冲他招了下手。
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的想法,也无所谓他的想法,只是顺着他的意思,走到床边躺下,辛夷楼并没有再看他,认真的看着文件,陷进了文字游戏里。
翻阅完文件,辛夷楼低下眼,看着平躺着双目凝神的喻辰人,轻轻的笑起来,俯□,托起喻辰人削挺的下巴。
屋顶突然变成了辛夷楼的脸,像缓缓坠落的星球,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看不清完整的脸,滚烫柔软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唇上,他的体温永远炙热,像灼日一般,开心了,阳光和煦,不开心了,毒辣烫人,发怒的时候,就将光芒尽敛,让你活在冰川时代,这是这些日子喻辰人对辛夷楼完整的了解,清楚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喻辰人没有任何抵制的行为,乖顺地闭上眼。
辛夷楼的吻不强势不霸道,没有要攻城掠地的意思,这样的吻,温柔的让喻辰人疑惑是梦,他的唇轻昵的摩擦自己的唇,咬合也是轻柔到没有使用牙齿,像是允吸,探入口腔的舌头不再野蛮的横冲直撞,如同焦糖一样和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吻,记忆中辛夷楼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自己,侵入自己口腔的只有丁大明和辛夷楼,两人都是强迫自己,同样都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的野蛮索取。
喻辰人脑袋空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舌头的表现并不生涩,娴熟的与另一条纠缠,喻辰人睁开眼,才发现辛夷楼一直没有闭眼,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他黑色狭长的眼是眯起的,瞳仁里的光泽还是透过半睁半闭的显露出,像是夜空的星辰。
喻辰人知道辛夷楼长得是好看的,按着自己的审美他都算不错,在别人眼里一定很英俊,他这样的人,有钱有势,学识外表兼具,自己有什么?不过就是长的好点,其它的一无所有,不仅如此,在他人眼里放荡而低贱,他这样一个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遭到自己这样卑贱的人三番两次的挑衅,要报复也是对的。
肺腔好像不需要换气,喻辰人的回应也出乎意料,辛夷楼品尝着他口腔的津液,真甜,这家伙真像蜜做的,就是个糖人,混着薄荷,甜美又清冽,可是糖人舔多了就会融化,辛夷楼听到喻辰人加重的喘息,放开他,手习惯性的滑入喻辰人半开的睡袍中。
事实证明,辛夷楼若带有□的接触喻辰人,最后玩火自焚的一定会是他,一切都脱离了大脑失去了克制,手掌变得贪婪,留恋于光滑的肌肤,呼吸变得粗重,再次吻向微抿的唇,探入后只想快速的满足唇齿间的欲望,不甘于缓慢轻柔沾染的节奏,吻又变得霸道野蛮,欲望没有因为肆虐的吻得到丝毫疏泄,更似激起更强欲望的源点,饥渴难耐。
☆、被威胁的日子
辛夷楼可不打算在出国的前一天委屈自己,正好相反,出国前好好享受一番可以做为不错的犒赏,辛夷楼拿出一直在衣袍内游走的手,解开喻辰人睡袍的系带。
喻辰人眼里闪过一丝讥讽的笑,像是忽闪而过的蝴蝶收合了翅膀,清泠的美目再度闭阖。
在辛夷楼摸索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油时,喻辰人睁开了眼,握住辛夷楼把玩的手。
辛夷楼已经摸出润滑油,抬起喻辰人的下巴浅吻了下欲说话的嘴,辛夷楼心情很好,不认为喻辰人接下来说的话会惹自己生气,因为他不会拒绝自己的欲望。
“想说什么?”辛夷楼微微抬身,问道。
伴着他微微抬身的动作,他的眼睛与喻辰人拉远了距离,整张面容又出现在喻辰人眼前。
从喻辰人的角度看去,他的脸盖住了一半的吊灯,他的脸却比灯光刺眼的多,没有表情,阴沉冷酷,低沉磁性的声音似乎带着温柔,也只是似乎,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他的脸,模糊了自己的眼,自己的听觉,喻辰人很清楚那似乎温柔的声音是自己的错觉。
“到地毯上吧,我不配弄脏床。”喻辰人说。
辛夷楼的表情僵的很难看,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喻辰人,转而又笑了下,不过这次不是笑喻辰人,笑得是自己,笑自己居然会产生好好对身下这位的念头,有些人,就是贱,你对他好点,他还不乐意,非要你不把他当人待,很明显,身下的这位就是这种贱人,辛夷楼是真得被惹怒了,没了一点温情,黑色的眼深不可测,点了下头:“说得对。”
说着,在喻辰人没有丝毫防备下,侧过身把喻辰人推到了地毯上,辛夷楼太用力,地毯很厚毛很长,还是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辛夷楼随着下了床,踢了脚趴着的喻辰人,解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俯□,没有使用润滑油,只是分开腿狠狠的进入,辛夷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气的只想弄死身下的人。
喻辰人不记得自己被辛夷楼上过多少次了,只记得每次的开始差不多都是这样,他一直巴不得弄得自己痛死,也有偶尔的时候,毕竟没有任何辅助和扩张也会让他不舒服,偶尔他也会使用润滑油,但这次的感觉与过去又不同,这次进入的力度和频率似乎比过去更狠些,喻辰人痛得几近昏厥。
僵硬紧绷的身体,埋在臂弯的头颅,牢牢撰着地毯的双手,这都被辛夷楼看在眼里,偶尔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声响,辛夷楼可以想到,正拼命将破碎般的声音隐忍在咽喉间的喻辰人现在的模样,明明只看到后脑勺,脑海却有一副清晰的成像,被牙齿咬破的唇,紧闭的眼,痛苦扭曲的面容,脑中的臆想何止是副清晰的成像,这简直如同在眼前真实发生的画面,辛夷楼想甩开脑中的画面,眼睛像是着了道一样,离不开那只指节分明、紧攥地毯的手,没有一点血色的手,却刺痛了双眼,辛夷楼红了双眼。
停下了动作,看着对方覆着薄汗光裸的脊背微微颤动,辛夷楼突然有了一种想法,想穿透对方的体表,直达内部,窥探内心,握住最柔软的部位,将冰冷的一端融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辛夷楼不能理解,只是清楚,现在的一切,已经与□无关。
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将身下人颤动的身体搂进怀里,现实的做法是退了出来,看着退出的器官被染了红色,辛夷楼咬了下牙,没有任何情绪外泄的让他去卫生间洗浴。
听到了轻微的应承声,像是干渴极了发出的声音,嘶哑又生硬,辛夷楼觉得喘不上气,只感到不敢继续再看那人虚弱趴在地毯上的情景,像是惊悚片一样骇人。
辛夷楼转开身,走向卫生间,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去看他艰难的站起来,不能看他强忍着迈动腿,因为只要看到一幕,就会控制不住的抱起他,他太不知好歹,对他已经太好,他却还不断激怒自己。
等浴缸放满了热水,喻辰人才走进了卫生间。
辛夷楼回头看了他一眼,坐进了浴缸,闭着眼,听到花洒哗啦啦的水声,仍旧没有睁开眼:“到这边来。”
话音刚落,哗啦啦的水声就消失了,却在不算短的时间后,才感到浴缸有水倾出。
辛夷楼始终没有睁开眼,喻辰人也很安静,除了刚进入浴缸发出的动静,便没了音响。
太过安静,带着渗人的诡异。
辛夷楼没有按捺住,睁开了眼,瞄向坐在另一侧的人,隔着水汽,那人闭着眼,整个人似隐于雾霭中,朦朦胧胧的,如是眉目如画,辛夷楼禁不住这样想。
温热的水并没有让喻辰人感到舒缓,相反更不舒服,总觉得热水刺痛肌肤,灼烧着被撕裂的地方。
从水中站起来时,喻辰人背对着辛夷楼,辛夷楼看不见他的前身,滑落的水迹很好的描绘了身体的轮廓,苍白的皮肤被温度染成了粉红色,性感,诱人,辛夷楼却感觉不到躁动,看着喻辰人抬起腿跨出浴缸时,知道他试图做到很好,却还是在抬起腿的瞬间有了停滞,在完全跨出去时趔趄了身体。
脑海里浮现出他抱着衣服,扶着墙,步伐不快,但很稳,每一步都平稳有力的走了出去,记忆变得无比的清晰,曾经不记心的瞬间再次重现重叠。
辛夷楼觉得痛,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大脑轰隆隆的响,像是被拉了警鸣。
“喻辰人。”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有种紧张,怕喻辰人转过身直视自己。
喻辰人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脸,却是个连侧脸都看不到的角度,辛夷楼突然有种失落。
脱离了□产生了感情,是危险的警告,辛夷楼再次提醒自己,声音又恢复了低沉不近人情:“擦干身体。”
喻辰人点了下头,拉开卫生间门的时候,带着干涩的嗓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睡床